“哦?”项芜有些意外,这件事情居然还涉及到了谢褚云的母亲。
“这件事情说来有些漫长,等有时间的话我再跟您好好的说。小雅就麻烦您照顾了,等我们忙完这一段时间,一定回去好好的陪陪小雅。”项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跟小雅之间未达到法律规定领养的法定年龄,估计他就收养了小雅,但这反而是对小雅的不公平,因为他私人的事情而造成对小孩的忽视,这完全配不上一个收养者的责任。
“告诉我医院的地址吧,毕竟我是长辈,而且我也挺喜欢褚云这个孩子的。”项芜继续说道,有些东西他必须跟谢褚云好好的谈一谈了,他虽然不是重男轻女,但是骨子里还是在乎他们老项家的血脉。
“可以,那我马上把地址发给您。”项桁想了想,这也是在情理之中,于是没有拒绝。
“好。”项芜挂断了电话,他看着自己桌子上的一沓材料,眼神突然变得空洞。
之前经历过女儿的那件事情,他现在并不反对子女的自由恋爱,但是这并不代表两个男的可以在一起。
他虽然之前也做过同性恋访问的案例,但是仅仅说他保持着不排斥,不针对的态度,如果真的要谈及接受,恐怕还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的妻子去世的很早,只给他留下了一双儿女。由于过度的悲痛,他选择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也因此疏于对孩子们的管教。
项芜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因为他不配去当一个父亲,可是却希望能够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向孩子们通通“拉回正轨”。
同性恋是一种性取向,虽然他渐渐地为大多数国家所接受,可是它的存在仍然有很多的隐患,作为父亲项芜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陷于危机当中。
想了很多项芜最终决定明天去医院里面跟谢褚云好好的交谈一番,最好他们能够就此打住。虽然他现在不知道两个孩子发展到了哪一步,但是希望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及时止损。
这一夜风平浪静,个人都知道有些东西在悄悄的发生改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不知道何时又会爆发一场大的冲突。
第二天早上项桁对于谢褚云交代了一番,然后就准备回工作室了。
项桁没有开车,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自己公司的楼下,却看到一群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每天让我们来这边蹲点,也不知道干什么。起的那么早,连对面的咖啡店都没有开门,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左侧的光头纹身男忍不住的抱怨道。
“可不是嘛,不就是一家破的心理诊所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连预约都预约不上,真把自己当成国家总统了?”身旁的寸头男也是不甘示弱的嘲讽道。
项桁看着这两个男人,感觉有些奇怪,他并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到附近的早餐店坐下来要了一碗豆浆。趁着两个人不注意,他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发到了自己姐姐的手机中。
“姐,这两个人你认识吗?或者可以帮我调查一下他们的资料吗?”项桁又要了两个油条,紧接着就一边玩手机,一边吃着自己的早餐。
“不行了,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你先在这边看一会,我去那个早餐店吃点东西。”寸头男说完之后就走向了项桁入座的那家早餐店,然后找寻了一个无人的位置,同样叫了一份早餐。
而另一边的公安分局中,项筠此时正在开会,在开会的时候他的手机一般都是处于静音状态。如果是平时的工作时间,项筠根本不会玩手机,但是因为领导现在三令五申的是她最不想听的东西,无非是告诉他们,韬光养晦,积蓄力量,找准时机给敌人致命一击。
这种话她已经听了很多年,听的耳朵都起茧了,韬光养晦,积蓄力量又有何用?警察在韬光养晦的时候,那些犯罪分子也不会含糊,他们就像是无孔不钻的蚂蚁,不停的渗入,最终带来腐败。
偷偷的在下面玩手机,项筠看到弟弟给自己发来了一条消息,上面有一张图片,图片上的两个男人,她感觉很眼熟,可是却叫不上名。
“有点眼熟,回来我帮你查一下,对了最近你小心一点,可能会有人针对你。”项筠飞快的打下一句话,但是又点了删除键。这些都是她的一个猜测而已,如果因为一个小小的猜测而弄得人心惶惶,恐怕弟弟也会无心工作。
“我回来帮你查一下,有消息告诉你。”项筠回复道。
“好。”项桁看了一眼,时间好像差不多了,今天早上他预约的顾客应该已经到了办公室。
项桁结了账,然后就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大楼,在他走到楼下的时候,光头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好?!”项桁和这个光头男打招呼,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这是心理学上的一种战术。
“啊?”光头男没想到项桁会突然跟他打招呼,这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可是看看自己的身后也没有人了。
“你是在跟我打招呼吗?”光头男有些担心的问道,项桁该不会发现他的意图了吧?
“对啊,我看你一直盯着我看,难道我们以前认识?不好意思,我每天处理的案子实在太多,有些人实在记不起来。”项桁假装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没有…”光头男突然有些局促不安,项桁的自然与他的慌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就是心灵被电击了。
“那你有什么事情吗?”项桁继续问道,他现在可以肯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这两个人的意图绝对不简单。
“没什么事情。”光头男就像是无所遁形的老鼠暴露在了日光之下,仿佛他的一切都在纵横的掌握之中。
“那我就先走了,对了,今天的最高温度可能达到四十度,你要注意一下,尽量不要在外面走动。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来我楼上的心理咨询工作室,讨一杯冰水还是可以的。”项桁说完之后就匆匆上了楼,只留下光头男一个人目瞪口呆。
寸头男吃完早餐回到了光头男的身边,看着他有些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大白天的魔怔了?”
“我感觉那个心理医生很不简单,仿佛他可以看破人的心中所想。”这是光头男最直观的感觉,在刚刚和项桁的对视当中,仿佛他所思考的一切项桁都能够预料到。
“好了,你就别信这些电视剧里面瞎扯的。难不成你以为那个小子是算命先生不成?”寸头难不屑地说的这些都是骗人的,都是一些江湖术士采用的低级手段。
“不是,我跟你说,这个男的绝对会读心术。”光头男十分肯定的说道。
“得了吧!我看你就是小说看多了。像他们这种靠着耍嘴皮功夫就能够赚到大把大把的金钱,还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不就像是以前的算命先生,只要算得准,那些大地主,土财主哪个不相信!”寸头男笑着说道,这都已经是2019年了,居然还有人相信这些有的没的。
☆、第四十章
项桁不知道那两个人具体想要干什么,但是现在他们还没有采取其他的行动,项桁选择静观其变。
与此同时项芜早上把小雅送到了学校,小雅现在的心理状况已经好了很多,像我都需要接受教育的,哪怕是学前教育也是极为重要。
他把小雅送到学校之后就去了医院,他该找谢褚云好好的谈一谈了,也许会撕破脸皮,如果真的不可避免的走到那一步,他也不会后悔。
他虽然向往四世同堂,但是并不想把自己的心愿强加在儿女的身上,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实在成何体统,接受传统教育的他完全没办法接受。
叫了一辆车,他来到了谢褚云所在的医院,这个地址是他昨天从项桁的口中得知的。
在楼下的水果店买了一束果篮,随后项芜缓缓地来到了谢褚云的病房。
刚刚李林才被医生带走去做一个系统的身体检查,她是要拍一个脑CT,看看脑子里面是不是有积血。之前都是医生的推断,现在需要证据去证明。
项芜推开了门,看到坐在床上的谢褚云,友好的打招呼,“孩子”。
项芜的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他温柔的看向坐在床上的谢褚云,那头上厚重的纱布让人心碎。
“叔叔,你怎么来了?”谢褚云从床上准备下来,但是却被项芜拦住了。
“我听阿珩说你受伤了,我就想啊,作为长辈我应该过来看看你。”项芜搬了一把椅子,他准备坐下来好好的说说。
“叔叔其实不必要那么麻烦,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好的。”谢褚云有些不好意思,竟然麻烦老人家的出动。
“其实我今天呢,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跟你聊一聊,希望你不要嫌我啰嗦。”项芜说道。
“嗯。”谢褚云轻轻的点头,他没想到项叔叔居然还有话要跟他说,作为晚辈的他也不能拒绝。
“今天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跟你聊一聊阿珩的事情。从小他们姐弟俩就比较独立,项筠也把项桁照顾的很好,这也进而导致了一个局面,就是他们姐弟俩不太需要我。”项芜自嘲的笑声,作为一个父亲,他真的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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