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泽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能隐约感知到对方高大健壮的身体,本能的抓住对方结实的胳膊,扑进对方厚实的胸膛,大声喊:“救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呵!乖,正在救你……。”
“唔!”汪泽□□着睁开眼睛,这一觉睡的实在太不好了,感觉比睡在乱石嶙峋的石滩上还难受。全身酸麻无力,哪儿哪儿都在疼。想要挪动身体换个姿势,缓解缓解,却发现身体沉重的根本动弹不得。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火烧火燎的好似被烧红的铁杵捅过一般。
汪泽伸出手想要摸摸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上吃的太辣,辣完嘴巴又辣……。
“不是。”随着头顶宛若华盖的陌生装饰清晰入目,汪泽的大脑彻底清明过来。只是身体才一动,又疼的痉挛着躺会原位,“呜……”
“醒了,那我们继续?”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骤然响起,而后一个火热,结实的身体就匍伏了过来。
“唔!不……”汪泽骤然感觉刚刚想要去动的地方多了什么,吓得张开了嘴巴,可随即嘴巴就被火热的唇舌吻了个正着。
下午五点,一身黑色长款连帽羽绒服,戴着棉口罩的汪泽,拖着行李箱出现在长途汽车站的售票口,这个时间,也只有长途汽车站还能买到离开龙城的票了。其实如果可以,他现在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才好。毕竟那个男人给他的人生初体检,实在是太过刻骨铭心了。
汪泽甚至觉得,就算他真得喜欢男人,这辈子也不想再尝试。就算过程中他时不时的也能感觉到让人疯狂的舒服,但——。除非让他在上面。
“呼——”好不容易高价买到一张卧铺票,汪泽迫不及待的就提着行李上了车。只是身体里直到现在,还没忘记昨晚和今早的疯狂。但凡动作大一点,都能自觉的神经性回放一次,然后痉挛不断。
好不容易来到自己的铺位,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在扯床铺上的被子。卧铺他并不是第一次坐了,不论是火车的,还是汽车的。眼前这种情况可以确定这名男子,不是想占他的床铺,就是想要换他的被子。
汪泽对着自己的票看了又看,最终确定,自己的霉运还没走完。
“铛铛铛。”汪泽敲敲床铺的铁杆,“这里是我的位置。”
“呃!”那中年男人似乎没想到这么巧,被抓了个正着。只是他转眼看清楚汪泽的穿着和打扮,神情立马放松下来。“小伙子,大叔身体不舒服,跟你换个铺。你看行不行?”
“呵呵!”汪泽笑了笑,“你觉得呢?”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素质高。尤其是龙城出来的。你们年轻人腿脚也灵活……”
汪泽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在发生着某种病变反应了,不想和眼前人废话,直接问道:“你的铺位在哪里?”
那大叔一听,以为汪泽是答应了,眼睛一亮,立刻道:“就在最后面的上铺,我帮你把行李拿过去。”
汪泽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如果我记得没错,你刚刚应该是在我后面买的票吧?”
“呃……。”
“刚刚我买票的时候,这车上就剩下两个铺位,一个是我这个,一个是你那个。我的这个铺位原价之上加一百出售。你的那个铺位可以便宜二十。你说,我像傻子吗?”汪泽冷冷的看向中年人,“或者,你觉得我年轻好欺负?”
“呵呵,现在的某些人脸皮厚真的是比万里长城还厚。什么无下限的来什么。”汪泽隔壁床的年轻小伙笑道,“真是拉低咱全龙国人的素质啊。天天拿着什么仁义道德说事,其实自己根本就不是人。”
中年大叔耳朵没聋。闻言自然是气得想要给对方几巴掌。只是无意间瞟到汪泽虚眯的眼睛,心神一颤,再看看对方蒙住的脸,直觉这小子不好惹。最终留下一句话叽里咕噜的话,恨恨的转身离开。
汪泽看着那人的背影,心思沉了沉,借着放箱子弯腰的功夫,往对方的脖颈处打了一击暗气出去。他实在不想接下来的路程中再出什么幺蛾子。
接下来他只想好好的休息,恢复恢复元气。
好不容易放好箱子,汪泽感觉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扶着床站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和了一点。
“你没事吧?”隔壁床的年轻人摘下耳机问道。
汪泽拉下口罩,礼貌的笑道:“没事。有点感冒而已。”说完又将口罩戴了回去。可仅仅就是这一幕,就叫隔壁床的小青年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小青年(⊙⊙):卧槽,美人啊!这要是个女的,老子……,老子非得套套近乎才行。
汪泽就着保温杯里,从学校饮水机接来的开水喝了消炎药,之后便盖着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至于汽车最后面那位中年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躺到床上后就再也没起来。如果不是他的胸口有起伏,他旁边商铺的那位,都要以为这位是被俩小年轻给气死了。
这年头火车加速了,但长途汽车的环境好了是好了,却是比不上火车了。因此,本来汪泽回家需要十个多小时,换成汽车,就得近二十个小时。
汪泽并不在意汽车需要多久才达到终点站,其实躺在卧铺上摇摇晃晃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差。
长途汽车,晚上六点出发,经过一夜的奔波。早上七点在高速公路的休息站停车。一车人下来吃饭,上厕所。
汪泽本来不想下车,不过到底年轻,昨天像是破烂的身体,经过一夜的休息,今天一早就感觉缓和了五六成。
为了让身体好的更快一些,他决定吃点东西,再给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上些云南白药,然后买点营养品。
休息站的饭店里为方便各种长途车的司机,旅客。准备了不少种类的早餐,为了不给自己半路找麻烦。汪泽选了一碗拌面和一碗饺子。之后买了一袋子豆奶带着。
四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很快过去,再次上车,汪泽与之前帮他的年轻人随意聊了几句。年轻人见他面色憔悴,催促他好好休息。
汪泽没有拒绝,喝了半杯自己冲的豆奶,又躺了回去。
“怎么回事?”汽车再次启动,却无论如何也打不着火了。两名司机轮换着打火,搞了半天也没将汽车启动。没办法之下,只要去休息站找人来帮忙看看。
为了不让旅客乱跑,司机让大家稍安勿躁,最好不要下车。
汪泽并不着急,所以就昏昏欲睡的躺着,只是谁想到这车一修就是大半天,直到下午两点钟,才堪堪修好。一车人抱怨的厉害,但也没办法。
“哎,你说咱们这不会也来一场人在囧途吧。”小青年嘻嘻笑着,跟醒来玩手机的汪泽说。
汪泽瞥了他一眼,刚要开口,旁边另一个床铺的大叔就道:“别乌鸦嘴了,寒冬腊月的,这眼看就到家门口了。就算现在只遇上下雪,就是遭罪。”
“今天的天气是不怎么好。”小青年作死的说。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市区。本来应该下午五点就到的,这一耽误,到市区还不得凌晨去了。”
“可不是,这么冷的天,可不好搭车。”
……
汪泽自从昨晚离开宴会开始就关了机,现在打开手机才发现,差不多从昨晚十点开始,徐少润就在给他打电话,一共打了三十多通。
为了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安静点。汪泽果断的关闭了电话卡。
“下车,下车……”汪泽睡的迷迷糊糊间,被人推醒,而后感觉汽车似乎停了下来,车外非常的吵闹,本能的往车窗外看去,发现外面晦暗不明,像是个大阴天。
“靠,我们遇上劫匪了。”推醒他的小青年脸色煞白的说。
汪泽:……
第8章 劫匪
“这到哪儿了?”拦路的劫匪不知道什么意思,把车上的乘客全部往下赶。汪泽看了一眼手机,下午五点四十,也就是他们重新上路几个小时后。
汪泽扫了一眼正在驱赶人起床的头套劫匪:这新龙国的天下,天都没黑就动手,这劫匪是不是太敬业了?还是有恃无恐?
小青年紧紧抓住自己的背包,看形状,里面有个笔记本电脑:“我没注意看,司机说汽车没油了,就提前下了高速加油。靠!老子觉得,这特么就是早有预谋。”
汪泽不置可否,他身上没多少现金,银行卡就一张。但现在只要有手机,藏哪儿的钱都能给你刷出来,有至负宝的话,没钱也能刷一笔走。
“手机交出来,快点,别磨蹭,一会儿要下雪了,小心让你们在外面冻一个晚上。”一名身穿深色中长羽绒服,头上戴着个头套的男人,一边用手里的西瓜刀敲击着车上的钢板,一边示意路过的床铺赶紧把手机放进他提的袋子里。
因为有刀,车上的人几乎没有反抗的,稍有异动的,那人直接一刀过去让对方胳膊出血。能在人人都穿着厚实的情况下一击即中,这劫匪想来也是玩刀的行家。
在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枪,有多少人的情况下,汪泽决定暂时按兵不动。速度不快不慢的穿好衣服,想了想行李箱也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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