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这两位的调情,火起来的还有贺呈陵一手无与伦比还异常熟悉的撬锁绝技,真实的展现了所有影视剧里一根发卡就能打开一个保险裤的神奇功效并非来自脑补没有现实依据。
话绕回来,林深就是在这种背景下看到了贺呈陵对自己的评价,对方直面镜头,语气肯定而且理所当然。
[“林深是一个近看比远观更让人惊喜的人,他身上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甚至无法用气质和性格来概括完全,我只能说,那无法复制,因为那独属于林深。”]
他于是问贺呈陵,“你说的那个我身上吸引人的特质是什么?”
“啊?”贺呈陵凑过来瞟了一眼他的手机才知道他是在看他的单采,一本正经的沉思了一会儿后,给出了一个一点也不正经的答案。“大概就是吊儿郎当的流氓气。”
林深被他这个答案弄得哭笑不得,直接捞住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拎到二楼卧室的床上,美其名曰让对方好好看看究竟什么才是吊儿郎当的流氓气。
贺呈陵被他压在床上也不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挑着眉笑,拖长尾音,“好呀,林先生,那我就好好看看你究竟会做什么。”
“贺先生,”林深用牙齿磨了一下他的锁骨,“你这样说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接了,你知道的,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做一些负距离的交流。”
贺呈陵被他弄的有些痒,侧过头来。“是啊,我在等你妥协。”
林深顿了一下,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贺呈陵身边,“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那就算了吧,我们直接试试柏拉图得了,到老年的时候出个自传,没准儿还能在历史上留下可歌可泣的一页。到时候就写‘林深和贺呈陵爱上了彼此的灵魂,从来不上床,保持着精神上纯洁高尚的感情归属直到老死。’”
自从林深认识贺呈陵开始就惊讶于对方的吐槽功底无与伦比的深厚,只不过他当时确实没有想到这些到最后会是他来消受。
他向着贺呈陵伸出手,“就算是不能负距离,呈陵,我们也可以‘互相帮助’的。”
好吧,不用贺呈陵去刻意理解这句话的黄色部分,光是林深的手现在放的位置已经让已经让他明白了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结束之后贺呈陵感觉自己骨头都软了,躺在床上懒得动,只是用手指戳了戳林深,“诶,我怎么没看见你评价我的?”按理来说节目组肯定不可能只问他一个人这个问题,任何能引起爆点的他们都不曾放弃。可是他刚才也看了林深的单采,却没有看到这一段。
“应该被剪掉了。”
贺呈陵哼哼,“你不会讲什么限制级的吧?不然怎么会被剪掉。”
“你以为我说的什么?评价你腰多细还是皮肤多白?还是说腹肌的线条多好看让忍不住想亲?”
贺呈陵觉得这话熟悉,可是现在大脑浑浑噩噩的真跟不上,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这就是刚才过程中林深讲的骚话。
“大哥,我算服了你了,你真的是没个正行。”
“‘对于贺呈陵,我能说出无数词语来赞美他的优秀,但是我思考了半天,觉得那些词语太平庸乏味了。而我自己也很难创造出一个更好的词语来评价他。所以我只好说,他是贺呈陵。在别人都渐渐成为同一个模样的时候,他仍然仅仅只是他自己,这就是最高贵的事情。’”
林深的嗓音还有些哑,此刻重复这段话每一个字都像极了调情的样子,他刚才也是一直拿着这种声音在诱哄贺呈陵。
“我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觉得贺呈陵就是最高贵的。”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里面的每一个字都干干净净,可是贺呈陵偏生觉得这些比刚才林深所说的他腰多细腿多白甚至是手活儿多好还要露骨和限制级,让他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想要再凑过去亲一亲他。
当然,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在亲吻的间隙,贺呈陵对着林深讲,“这份就是应该掐掉,他们谁都别想知道,你只说给我一个人听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简介一下深哥和贺导要去的地方,人均收入第一的国家,超级小,大街上不能玩滑板担心一滑就出国了的那种小,而且路标和店里几乎都有中文表示,好多人去过大概是被欧洲游几天十几国给坑了。
不过为了深哥和贺导不被围观,我假定那里没太多游客。
第66章 瑞士
六月十七号的时候林深再次飞往了沪都受周林锡的邀请去参加《谜题》的首映礼, 他在电影院外面看到了不少自己的影迷, 就算是他只在《谜题》里客串了一个不知道男六还是男七的角色, 他们依旧会为了他买上一张电影票看看。
结束之后已经凌晨,他和周林锡在后台聊天。“你跟贺呈陵要合作了?我刚才一点开微博全都是你们的消息。”
“哦,对, 我们要合作了。不过我记得你以前不怎么喜欢这些社交软件的。”
“也有例外。”周林锡拿过手机给他看,热搜第一是#林深贺呈陵合作新电影#,第二是#深呈#, 到第三才是#谜题#。
“说实话, 这次我们买了不少热搜,可惜……”周林锡话没有说完, 可是意思已经很明了了。这又是人民群众针对资本的一场胜利。
林深摸了摸鼻子,“他们总是比较热情。”
“不过说实话, 我一直以为你和贺呈陵的关系不会这么亲近。”周林锡会这么讲完全是基于自己对于林深的了解,他相信林深不会为了一个区区综艺节目就故作姿态, 抛出所谓的cp吸引眼球,可是与此同时,他也认为林深完全不会和那般跳脱随意的人成为关系密切的朋友, 毕竟他自己是那般成熟持重。
可惜事实上林深并不是这样的人, 他骨子里藏了一派肆意随性的潇洒不羁,只是平时很少将这一面袒露。所以他此刻只是笑笑,温声道:“没有,我和贺呈陵确实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而且已经亲近到别人没有办法想象的距离。
因为列支敦斯登亲王国同样也是申根国家,所以林深和贺呈陵两人过去并没有什么繁琐的手续, 唯一要做的大概就只是经历一次漫长的飞行旅程。国内没有直飞的飞机,所以他们必须要先飞到苏黎世机场,然后才能转达。
贺呈陵觉得这一次他和林深两个老男人扮年轻还是有用的,至少除了过安检的时候之外,他们两个并没有被更多的人认出来。
在飞机上坐好之后,贺呈陵拿出了那本《恶时辰》,只不过这可不是为了什么回忆往昔,而是为了兴师问罪。他指着上面花体的“Jacqueline ”道,“喂,Felix ,这是谁的名字?”
“哦,”林深看了一眼笑道,“Jacqueline,那是我初恋女友的名字。”
贺呈陵握书的手紧了一下,然后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你录节目的时候不是说自己没谈过吗?”
“树立形象而已,毕竟我以前也那么说过,还是要从一而终的好,不然容易崩。”
“噢,”贺呈陵将这个音拖得很长,然后道,“我信你个鬼,哪个男孩儿穿着红裙子抱着初恋女友的书在外面晃荡,要我是你那个初恋,我绝对会因为和你有过这么一段儿而感觉绝望到自闭。”
“虽然你不是女孩,但你确实是我的初恋,刚才那句是骗你的。Jacqueline其实是我母亲的名字,那本书是她给我的。”
“哦,”贺呈陵觉得这个答案也很诡异,自己思慕已久的小姑娘,不仅本人是个男人不说连名字也是用他母亲的,这件事怎么想都怎么诡异。
最终他只能说一句,“行吧行吧。”
又过了一会儿贺呈陵睡着了,林深问空姐要来毯子给他盖上,把那本《恶时辰》拿过来随意翻开,刚好就是他们提过的片段,塞萨尔-蒙特罗拿着四张票子和六发子弹离开家之前,妻子低声哼着巴斯托尔吹的曲子。
[“整整一夜他们一直在唱这个歌,”他说。
“怪好听的,”她说。
她从床头上解下一根缎带,把头发拢到脑后扎了起来。这时候,她完全醒过来了,长长地舒了口气说:“我将永远留在你的梦中,直到死神降临。”]
其实这句话挺平庸的,它唯一不平庸的点大概就是和主旨有着千丝万缕的契合感,不过它现在对于林深来讲也十分重要,因为那是贺呈陵对他讲过的情话,好吧,虽然贺呈陵不承认这一点。
林深侧头去看他,贺呈陵靠在那里,眼眸闭合,上面勾画起浓密的长睫,阳光透过窗户给他增添上一抹亮色。
他伸出手隔着一段距离去描绘贺呈陵的面孔,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下颔,动作缓慢且庄重。
他本可以直接碰上那张面孔的,他们确定了关系,坐的位置和穿着打扮都不明显,就算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凭借这着精湛的演技他也能伪装出一副帮助友人的良好姿态。可是他最终还只是那样描绘了一遍而已。
林深将此解释为阳光太热烈,光芒这种东西只会造成两个结果,要么远远躲开担心被他灼伤,要么拼死靠近命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