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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竹马总撩我 (阿姑不弃坑)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想更新


第7章
  骆北修好自行车回到家里,剩下了锅碗瓢盆和冷饭冷菜等着他,不知道祁南对袁佩芝说了什么,袁佩芝见他回来了,坐上沙发上说:“你以后上下学和小南一起,别总一个人骑着车跑了。”    骆北讥讽道:“他老人家不见得愿意等我。”  袁佩芝丢给他电视遥控器:“给你娘调个爱情剧频道,上次那个就不错。”  骆北接住遥控器,原封不动地丢给她,“自己有手不会动?手残了拿手按。”    日子还得过,总不能因为一颗搅屎棍毁了自己的生活,骆北尽量把祁南当成透明人,到了周五的最后一节课,祁南传给他一张纸条。  ——C市有什么好玩的?你带我玩玩,费用我出。    骆北回了两个潦草的字迹,用徐旬的话来说,这种字出现在祁南的字下面是对祁南的一种玷污,当然,徐旬不敢直说,用眼神告诉了骆北,差点被骆北原地爆锤。  ——没空。    祁南拿到了纸条,扬唇一笑,前桌的学习委员肖骁问了他一道题,在祁南解答完成后,肖骁说:“祁南,杨老师让我问你参不参加他开设的补习班?”  何萧闻言,猛地抬头:“杨老师开设补习班了?我数学正弱,能参加吗?”  肖骁和何萧一样,戴着厚重的黑眼镜,两人平时的装扮就如复制粘贴一般,都是好好学生的样子。    “不行,”何萧铭记着杨建华的叮嘱,“班长,杨老师说你周末一天八个班,你不能再参加其它补习班了,要注意休息。”  祁南将纸条折叠起来,有条不紊地放在桌肚里。    何萧抓了抓下巴,“没那么夸张啦。”  祁南拒绝道:“不参加了,我数学还不错。”    放学后,骆北和秦正宇相约在奶茶店,奶茶店的店名叫:秘密。应了此时偷鸡摸狗两人组的状态,秦正宇选了最偏僻的座位,就差没在脸上套个脸基尼了。  “帮你写个作业,”骆北拿过一杯奶茶,“你怎么跟做贼似的。”  秦正宇谄媚地递过去吸管,“周末作业太多了,明天我想和糖醋排骨出去玩。”    骆北一口奶茶差点喷了出来,“糖醋排骨,成精了?”  秦正宇把需要写的作业一一摆在桌上,确实挺多的,现在的小学生压力也很大。    秦正宇:“不是啦,我有个同学叫唐笑笑,爱吃糖还胖,所以叫糖醋排骨。”  骆北提笔开写,边写边说:“小胖墩?”  秦正宇喝着奶茶看他,“是个小胖子,不过我不允许别人这么说我朋友。”  骆北笑了笑:“你还挺仗义的。”    来来往往的学生挺多的,很快将小小的秘密奶茶店占满,奶茶店的装修风格偏欧式,淡雅的像咖啡店。老板不知道怎么想的,拿个卖菜的大喇叭放在收银柜前,来一个人摁一下:“今日优惠,第二杯半价,欢迎选购。”  祁南和李资还有郑川俊一起走的,李资透过玻璃墙看见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小朋友,立马拉着两个想回家的好兄弟进了奶茶店。    老板是个面瘫脸的大叔,长得挺帅,不爱笑。看见人来了,用生无可恋的脸摁了下喇叭。  “今日优惠,第二杯半价,欢迎选购。”    祁南看着墙壁上琳琅满目的奶茶种类说:“有咖啡吗?”  老板敲了敲墙壁上的秘密奶茶店五个字:“只卖奶茶,夏天有双皮奶和果汁。”    祁南不爱甜的,等李资和郑川俊拿到了奶茶,三人一同走向了一桌。    秦正宇远远看见了他们,挥手招呼:“李资哥哥,来这里坐!”  骆北专心致志地写着无聊的小学生作业,即使听见了李资的声音也不想抬头。祁南自然是看见了骆北,但坐在外面的骆北并给谁让座位的打算。  祁南撑着软皮沙发的靠背,轻轻一跨,落入里座。    李资吹了个口哨,“哥们,看不出来你还会跑酷啊!”  郑川俊和李资挤坐在一起,李资在和秦正宇聊天,郑川俊则看见了骆北面前的三年级作业。    郑川俊说:“你在帮这个小朋友写作业?”  “嗯,”骆北停下笔,合上书,“写完了。”    秦正宇又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崭新的本子,“骆北哥哥再帮我写一个周记吧!”  骆北嘴角一抽,忍着没给他一个脑瓜崩,“我怎么知道你这周干了什么,周末要和小胖墩干什么。”    可能是听见了敏感的词,骆北余光瞟见身旁的人动了动。  秦正宇郑重其事道:“骆北哥哥,不准说我的朋友是小胖子!”  李资打小希望有一个萌萌的,可以任由他揉搓捏扁的弟弟,看见秦正宇的萌样,上手去捏他的脸颊,“小男子汉,哥欣赏你。”    “小胖墩有什么不好,”祁南拿起骆北的奶茶喝了一口,“你有这种朋友,没人能欺负的了你。”  在场所有人都没觉得祁南喝奶茶这个自然的动作有什么不对,除了骆北。  骆北咬牙切齿又心疼不已地把奶茶丢向了垃圾桶。    “你小心被小胖墩欺负,”骆北扫了眼祁南,“更要小心小胖墩长大了欺负你。”  祁南捏了下骆北气到鼓的脸,男生之间并不忌讳这个,总是喜欢摸摸这里摸摸那里的。骆北却炸了,笔一摔,狠言道:“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打架!”    李资也炸,暴脾气道:“打就打,谁怕谁!”  骆北站起来:“没跟你说话,闭嘴!”  李资也站起来,骆北比他矮一点,气势却不输他。  “你跟我兄弟这么说话就是在跟我这么说话!”    秦正宇倒是不怕,乖乖地喝着奶茶。郑川俊怕祁南吓到,笑着解释:“李资的脾气是一点就炸,看起来骆北也是,两个炸毛,大不了打一架。”    但这两个炸毛把奶茶店的人吼懵了后,开始了迷一样的对话。  “我没跟你说话!闭嘴,弱智。”  “你现在不是跟我说话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弱智说话。”  “跟弱智说话的人多半是个智障。”  “那你承认自己是个弱智了?”  “你先承认自己是个智障,我就承认自己是个弱智。”    郑川俊不禁抱拳:“哥们,你是个狠人!”  祁南拉起要上去干架的骆北,对郑川俊说:“我先把他弄走,你和李资等会儿记得把小朋友送回家。”  秦正宇收拾着书包,“对,李资哥哥你送我回去吧,我家不远的。    周末骆北偶尔会去做兼职,在市区的公园发发传单,九月份的天气还热着,如果穿着玩偶服发的话能多赚一些。骆北为了能拿到玩偶服,早上七点就起了床。  祁南不知道周六早上为什么骆北起了个大早,在他起床后跟着起来。    骆北不关心他为什么起床,却对他抢卫生间产生了极大的不满。有了前车之鉴,骆北不敢去关水闸了,只有敲门警告说:“你晨勃出来解决,别耽误我时间!”  里面的人说:“你帮我解决?”  “老子有剪刀你要不要!”骆北一脚踹在门上,“给我出来!”    祁南打开门,堵在门口说:“我的牙刷坏了。”  骆北看了眼洗漱台上断得整齐的牙刷,“关我屁事。”    确实关他的事,昨天晚上他刷牙时一个‘不小心’摔坏的,并不是有意的。    祁南张嘴就要喊,“袁……”  骆北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给你找!”    袁佩芝在厨房做着早饭,或许祁南是想问袁佩芝哪儿还有备用牙刷,但骆北特怕祁南告状,说他坏话。这可能是以前深根蒂固在他幼小心灵的恐惧。  骆北给了祁南一个不知道几年前在酒店拿出来的一次性牙刷,等祁南洗漱完后,他进卫生间,看见一次性牙刷连包装都没有拆,而他的牙刷湿淋淋的,明显是刚用过。    骆北牙刷丢向在穿衣服的祁南,“我说你恶心不恶心,用我牙刷?!”    每天都像是在打架,坐在饭桌上也是,骆北抢着吃完了煎蛋,被袁佩芝一顿臭骂。  “你是瘟神投胎转世吗?”袁佩芝拿筷子敲骆北头顶,“连个鸡蛋都要抢,我平时饿着你了?”    骆北不置可否,吞下两个香喷喷的鸡蛋,满足地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祁南吃饭的时候动静很小,咀嚼的声音微不可闻,话也很少说。    “小南,我给你再煎个鸡蛋去。”袁佩芝说。  祁南:“不用了,谢谢袁阿姨,我已经饱了。”    袁佩芝回头秒变脸,凶神恶煞地对在穿鞋子准备出门的骆北说:“洗了碗再出门!”  骆北拿起鞋柜上的钥匙,装聋,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8章
  周末的市中心热闹非凡,大家持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四处玩乐着。  骆北从不否认自己很穷这个事实,袁佩芝从初中开始,很少给他拿零用钱。她自己就穷,哪儿有闲钱给他。  所以平时想买点什么,全得靠自己去挣点小钱。    市中心有一家餐馆新开业,骆北穿着一套红红火火的辣椒服装,手里拿着一叠传单,对着过路的人不停地做出伸手收手的动作。  辣椒服是弯的,头顶绿油油的,尾巴弯曲向上,表情挺可爱的。有几个小朋友路过还要拽一下他的尾巴,把他拽得险些摔跟头。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初秋的中午还是有些炎热,穿着厚重的衣服,骆北热得想罢工。一想到发完传单再站四个小时就有两百拿,骆北忍了。  发完了传单,骆北原地站着,双手缩回衣服里玩手机。    “小萝卜。”  骆北手一抖,拿稳手机,透过‘眼睛’看外面的人。  其实不用看,骆北都知道是谁。    祁南穿着清凉的短袖和黑色运动裤,双手插进兜里,猫着腰透过‘眼睛’看里面的人。  骆北双手重新露了出来,提着服装,向另一边走去。但祁南揪住了他命运的尾巴,骆北连转身都不能,只能摇着尾巴想把祁南甩开。    有些路人驻足看着这好笑的场景,一个学生拿手机拍着照,也不知道是在拍高高帅帅的祁南还是拼命摇尾巴的火爆辣椒。    “辣椒还成精了,”祁南松开手,“真可爱。”  骆北本来卯足了劲儿在挣扎,后方的阻力一消失,他一个重心不稳当场扑街。    等餐馆的管理人员出来看外面为什么吵吵闹闹时,一条辣椒正在单方面怒揍无辜的路人。  祁南边躲边笑他:“你自己往地上摔,我拉不住你。”    骆北是戴着软手套的,揍他并不疼,兼职期间他不能取下服装,只能这么揍他解气。  围观的人挺多的,达到了宣传效果,经理让两个服务员拿了些折扣券分给众人,刚好到了饭点,不少人接过后感觉不错,进了这家辣味菜馆吃饭。    骆北的时间差不多了,回休息间把衣服脱了下来,去领薪水时多领到了50.  250不是个好数字。    他从餐馆出来,祁南正坐在长椅上等他。骆北走过去说:“你T恤脏了。”  祁南穿的是白T恤,在地上摩擦了一遭,白T恤差不多成了灰T恤。祁南不在意道:“你弄的,是不是该请我吃个饭。”    骆北正好要去吃饭,今天的薪水因为祁南多了50,便大方地捎上他。去吃了一顿人均20的快餐。    “你是跟着我来的?”骆北说。  祁南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的红烧肉套饭,“不是,我是瞎逛遇见你了。”  “我穿那身衣服你都认出我了,”骆北吃下一块红烧肉,“骗鬼呢?”    祁南早上比骆北晚一些出门,询问了袁佩芝市中心在哪儿后,他就自己来瞎逛了,他路过那家锣鼓喧天鞭炮齐连的餐馆,看见了一个身形眼熟的小辣椒,在一个小朋友转身后做出的恶狠狠的动作与某位骆姓人士如出一辙。  “你左手握拳的时候喜欢把大拇指藏进手心里,”祁南话里的笑意很浓,“看起来像哆啦A梦的圆手。”    骆北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有条蔓延向手心的疤,是他学做饭时自己切的。正常人好像不会把大拇指藏在手心里握拳,这样显得很没气势。  “哦……”骆北凝神吃着饭。    祁南只吃了两口米饭,“我不吃肥肉。”  骆北正好吃完了碗里的肉,闻言看向了别人碗里的肉,“真不吃?”    祁南已经把肉和饭分为两拨了,肉一口没动。  骆北故作很为难道:“不吃给我,肉价很贵,浪费了可惜。”    然后骆北一个人独享了两份五花肉,他的饭量不是很大,吃完后肚皮撑得要死,干脆省了车费,走着回家里。  祁南没吃多少,却说吃撑了,要跟着他一起走回去。    “你来了市区不去玩玩?”骆北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专门来和我打一架的?”  希望小区离市中心走路只需要一个小时,属于即将纳入拆迁的区域,袁佩芝整天指望着什么时候家里拆迁了能暴富。骆北经常打击她,他们家不值钱,这个城市是个三四线城市,拆迁也赚不了多少的。    祁南没这个想法,“我真是来玩的,不知道玩什么。”  “前面有个少年宫,”骆北指着前面说,“你可以进去报个班玩。”    “你明天还来兼职吗?”祁南问。  “不,”骆北打了个哈欠,“我明天睡觉。”    于是骆北星期天睡了一天,星期一的时候精神饱满,听了两节数学课都没有犯困。  杨建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问:“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萧周末看了很多小品,可能因为笑得太多了,颧骨肉芽可见的升高。  “我选了几个小品,”何萧汇报道,“可以抽下课时间放给同学们看吗?”    杨建华点头,让何萧坐下,将话锋转向毫无参与感的两人,“祁南,骆北,你们也要参与进来,别让班长一个人奋斗。”    周一的体育课何萧用来给大家放小品了,骆北以为前面那位整天都在微笑的兄弟笑点很低,结果全班都笑到抖了,前面那位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最后投票时,投出了赵本山和范伟的经典小品《卖柺》,不管骆北愿不愿意,他都得演里面被骗的范伟。    当何萧宣布范伟由骆北演的时候,全班都没有笑,就前面的祁南笑了。  “笑什么!”骆北捶桌子,“你行你来演!”    祁南侧过头说:“我不行,我的智商不允许。”  骆北挑挑眉,三秒后才反应过来祁南在说他智商低。骆北一脚踢在椅子上。    徐旬递过来一包薯片,“下午打球吗?和柳杰雄他们一起。”  “放学后?”骆北只拿了两片,“就我们仨?”    “还有初中的同学,”徐旬收回薯片,“不知道谁,人应该不多。”  徐旬和骆北初中是一个学校的,不过不在同一个班,平时的交集不多,到了高中同班了才算熟悉起来。    “有东西吗?”骆北又问。  “肯定有啊,”徐旬眼睛都亮了,“今晚能不能吃点好的就靠你了骆北大兄弟!”    他们的黑话‘有东西吗’意思就是‘有钱赚吗’,徐旬家境比骆北好,和骆北玩久了,也变得爱财起来。  下午放学后,骆北把自行车留给祁南。    祁南骑上自行车,一骑绝尘,留给骆北一个潇洒的背影。骆北对着他的背影骂了两句,然后跑步到了比希望小区还破旧的球场里。  徐旬和柳杰雄已经到了,还有两个一高一矮都挺瘦肤色都挺黑的男生,高的叫孙俊,矮的叫邓昀,好巧不巧,两个都是骆北初中的同班同学。  他们看见骆北很是诧异。    孙俊说:“骆北?长高变帅了。”  邓昀对着柳杰雄说:“你早点说是骆北,我们就不来了,万一输了他赖账怎么办?”    骆北初中在学校的口碑并不好,他是做了点不符合中小学生行为准则的事,被他们传成各种天马行空的版本,导致初中学校里他们一谈起骆北就会联想起不好的名词。  骆北懒得解释,反正解释了他们不会信。  骆北拿出一张红钱,给柳杰雄。柳杰雄相当于裁判,不参与他们这一场PK。  “钱我是给了,”骆北脱掉校服外套,“你们赢不赢得了就不一定了。”    孙俊见他给了钱,和邓昀一起主动给了柳杰雄两张红钱。    2v2,范围在半个球场,只打一小节,十五分钟,分数最高的人获胜。  骆北快一个月没打过球了,拿到球有些手生。徐旬技术一般,只能配合骆北。五分钟过去了,对方已经6分了,他们才2分。    不过孙俊和邓昀已经有点气喘了,骆北还稳稳当当地小跑在球场上。    骆北没有手感,徐旬本想自己试试投篮,可另外两人把他逼得很紧,无奈,他把球传给外围的骆北。  “北哥加油!”    他刚喊完加油,骆北原地投篮,一个三分球空心中标。    骆北又用了八分钟分钟,以9:12和对方拉开了三分的差距。三分差距,只剩两分钟了,骆北放了放水,对面追回两分,最后骆北和徐旬以一分的优势胜出。  在投完两分球后,柳杰雄已经喊停了,邓昀有点气不过输给了自己看不起的骆北,趁骆北不备,伸脚绊倒了他。骆北平摔倒地,手肘摩擦了凹凸不平的地,立马见血。    邓昀“啊”了一声,“抱歉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骆北用踢祁南凳子的力气,给了邓昀膝盖一脚,邓昀痛苦不已地抱膝倒地。骆北吸了一口冷气,捂着手肘,冷冷地重复他的话道:“抱歉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徐旬从柳杰雄那里拿了钱,过去啐了一口邓昀,孙俊比较正派,看不上耍小心思的人,做了个和徐旬一样的动作。  “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大不了的,”孙俊说,“你再搞小动作以后别找我打球。”    骆北右手破了皮,留了点血,不是什么大毛病。徐旬再三劝他去医院包扎一下。  骆北看了眼天色,“要下雨了,我先回去了。”    徐旬拗不过他,给了他三百,自己只拿了本金。骆北接过来说:“给我这么多?那我请你吃饭吧。”  “别,您老去药店处理一下伤口,”徐旬说,“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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