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下楼梯,易远暮站在楼梯口,纠结的话传到他的耳畔:“我就是觉得我不喜欢你,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
薄白回头说了句:“你有病吗?看清楚,我是男的。”
易远暮笑而不语,眼神是洞彻玄机的自信。
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经被识破了吗?
未婚妻真可怜。
他特别想看到将来相认的时候,未婚妻错愕的眼神。
你除了喜欢我,你还能怎么办?
想让老子解除婚约?
门儿都没有!
解除婚约是不可能的。
薄白只能嫁给他,然后喜欢上他,跟他过一辈子,这是薄白从娘胎出来就注定的。
易远暮觉得自己是邪恶的马文才!
薄白被看得发毛,加快了脚步走到高一年级数学办公室内。
他就是个注孤生的命。
他不喜欢人,也不会接受别人的喜欢。
晚自习下课铃声响了,整栋教学楼都活了过来。
钟浪喊薄白回家的时候,薄白正在整理化学笔记本。
他换了一支橙色中性笔,在错题本的抛物线上做标记,列出重要知识点。
他每个科目都准备了错题本,专门针对重难复合型的题目,几种颜色做标记,一目了然,这样将来高三复习起来比较容易。
“等我下,我把这个知识点标出来。”薄白说着就在本子上做着标记。
“打起来了,我天……”贾塘跑进教室,如同一阵风,门砰一声被他推开。
王勇把书包放下:“什么打起来了?”
“暮哥啊。”贾塘焦急说着。
薄白闻言抬起头来。
祝培将书包一摔,从后排座位朝着前排跳了三排:“在哪儿?妈的,谁敢动我家山伯……”
贾塘:“在男生厕所,暮哥不让别人插手,好像跟五班的班长打起来了。”
钟浪难以置信看向薄白:“小青跟暮哥打什么?”
五班的班长是薄勤,易远暮怎么会跟薄勤打架?钟浪百思不得其解。
易远暮不会轻易跟同学动手的,除非别人真的把他惹毛了,薄勤不是那种会惹事的人。
男生厕所外站满了人,而厕所的大门在里面被反锁了,大家都在猜测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你今天检讨是什么意思?”薄勤抓着易远暮的衣领,他双目圆瞪着,手上青筋爆出,仿佛要扯着衣领让易远暮给活活勒死。
易远暮摁着薄勤的手腕,他嘴角被打得青紫,目光淡然又充满了挑衅。
薄勤也没好到哪儿去,额头青紫,鼻子出血,血迹凝固,模样比易远暮还狼狈几分。
“我他妈的问你,那什么意思?”
易远暮不屑说着:“就那个意思,我喜欢薄白。”
他坦坦荡荡宣誓主权:“他跟你不是一路人,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薄白是他的未婚妻,将来肯定要回到易家的。
落难的白雪公主就算在丛林里遇到救过她的小矮人,她的归属只有王子。
小矮人始终只是小矮人。
薄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难以置信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你他妈的有病,去你妈的,以后离他远点儿。”
易远暮偏头挡住薄勤挥过来的拳头,咬牙冷声说:“离他远点儿的是你,你搞清楚,你两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草。”薄勤拉扯着易远暮的衣领,两个人几乎都用了全力拉扯扭打。
砰——门被撞开了。
三班与五班的人几乎都涌了进来。
薄白推开门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易远暮反剪着薄勤的身体,薄勤压着易远暮的头,两人这一架明显都用了狠劲,身上都挂了彩。
钟浪站在旁边摇摆不定,他跟易远暮是同班,关系还不错,跟薄勤以后是要做兄弟的,帮谁让他陷入两难境地。
祝培顿时眼红了,他要上去帮易远暮,却听到易远暮喊着:“站在那儿,老子的事儿,老子自己解决。你们都不准插手。”
薄勤也喊着:“三班都不许进来,这是我的私事,谁插手我连你一起揍。”
薄白立刻跑上去,拉扯着易远暮的手,说着:“松手。”
易远暮扭着薄勤的手,他的头却被薄勤摁在洗手台边,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说着:“先让他放手,麻批的,是他先找老子打架的,凭什么先让老子放手?”
薄白只得喊着薄勤:“你放手。”
薄勤手被易远暮都快掰折了,他咬着牙倒抽气说:“这事儿你别管,我今天非要弄死这个傻|逼,上学期找你麻烦,这学期更是不要脸。”
“是他妈的我不要脸,还是你有私心?还是本来就是你不要脸,你在觊觎别人的东西。”易远暮越想越气,于是将薄勤的手掰得更紧。
这个小瘪三明明有私心,他还不承认,装成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给谁看?
他明明就在觊觎他的未婚妻。
狗日的。
易远暮觉得自己的帅脸肯定肿了。
“草。”薄勤抓着易远暮的头往墙上撞:“撞死你个傻逼。”
“你两有病吗?”薄白拉住薄勤的手,没想到易远暮反而使劲的掰着薄勤的手。
薄勤疼得挣扎,放开易远暮的头,空闲的那只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向易远暮的左眼。
易远暮避闪不及,被扫到了眼角,眼前瞬间白花花一片。
咚的一声。
三人扭打撞到了墙角,墙角摆放的拖把水桶的被撞得噗噗咚咚响。
三人砰一声摔在地上才从麻花状彻底散开。
薄白在摔到的时候,脚一崴,不知道扭到哪儿了,疼得难受。
应该是韧带拉伤了。
他撑着洗手台站了起来。
易远暮发现薄白的异样,扶着他的手:“你怎么了?磕到哪儿了?”
薄白推开易远暮,冷冷的睥了眼易远暮与薄勤,嘲讽:“你们继续打啊,隔壁就是教务处,你两去教务处打吧,别在这儿让其他学生没法上厕所。”
他扶着墙,慢慢的朝着外面挪过去。
脚不能落地,一落地就钻心的疼,脚踝到脚背已经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易远暮说着:“我送你去医院。”
薄白偏开易远暮,扶着墙,一瘸一拐的。
钟浪见状,立刻蹲下说:“小白,我背你到校门口,到了校门口,打到车就好办了。”
薄白趴在钟浪背上,钟浪背着薄白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入v前四天,v章发红包,感谢支持哈
下一本《两个校草男友同时怀疑我劈腿了》球预收
文案:
慕知禾觉得校草男友时舟霸道毒舌、占有欲太强,想要跟他分手。
时舟愤而出走,遭遇车祸,被撞出来了双重人格。
为了给时舟治病,慕知禾天天周旋在两个人格之间。
小奶狗人格求抱抱:你肯定外面有人了,你不爱我了吗?
霸道占有欲型主人格:你竟敢跑出去偷情?不想活了吧!那奸夫跟我谁的技术好。
两个人格每天互相较劲,天天上演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对你辣么好别拦我我要去砍死那奸夫……
直到某一天,慕知禾发现,根本就没有双重人格,是那货骗他的。
时舟不想跟慕知禾分手,但是又拉不下脸面,为了留住他,就自导自演了双重人格。
他精分出甜蜜小奶狗人格每天甜言蜜语溺死你,多少宠爱都不够,让你对我欲罢不能。
在他两个人格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
他发现慕知禾喜欢上了小奶狗甜蜜蜜副人格,跟医生说想要把他主人格给弄死……
时舟:你这特么的是在谋杀亲夫啊啊!
小攻:我与自己争风吃醋,并想砍死自己!
这大概是两个戏精天天修罗场的故事吧
第26章 篮球之耻
是他妈的我不要脸,还是你有私心?
有私心吗?
如果没有私心, 为什么会第一时间读懂易远暮的意思?知道那是一首表白诗?
薄勤脑子里浑浑噩噩的, 他推开家门, 薄白已经回来了, 老爸拿着药酒坐在沙发上给薄白擦脚。
那右脚从脚踝到脚背高高肿起, 脚被老爸放在自己的腿上,茶几上点着酒精灯, 火苗因为薄勤打开门带过的风, 一晃一晃的。
老爸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玻璃罐子, 往里面倒进去一点儿药酒, 在火苗上烤了烤, 把药酒烤温热了,酒味散发出来,整个客厅都弥漫着这种味道。
他将药酒倒在棉布上,拿着药棉擦着薄白的脚背。
擦一下,薄白疼得不由自主缩一下。
老爸看到薄勤鼻青脸肿, 问:“你怎么了?你两一个打球扭伤了脚, 一个跟人打架了?”
薄勤看了一眼薄白, 知道薄白对老爸撒谎了, 他说:“没事,一点儿小矛盾。已经处理好了, 老爸,你别担心了,你还是看看薄白的脚吧。”
薄厉海摇头叹息:“小矛盾就打成这样?”
薄勤走到沙发边, 岔开话题:“这脚伤没事吧?很疼吗?”
薄厉海说:“韧带严重拉伤,还有淤血淤积,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可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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