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沈昀坐在椅子上拉着李衾好好说道说道了那位名为楚庄的优秀与能力,说他到底是如何帅气如何温柔。
付杭倚在床榻上听着想笑,他不好说破那没准只是叶沈昀臆想出来的人物,或许是因为喜欢才想把一切美好的词语都加于那人的身上,就像他曾经对何渠晟的执着到现在都不怎么甘心放弃。
付杭吹着自窗外吹进来的夜间冷风,他突然觉得叶沈昀那样其实也挺好的,有个人能够挂念能够思念,总比他孤生一人活着要好。
就像董老师和曲老的爱情,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曾经相爱并且陪伴,可现如今他不知道那个他认定了一生的人还会不会来找自己。
————
叶沈藤拉着李衾硬是吹嘘了半天才放过她,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几句催促的话惹得李衾一阵烦躁。
“你说他那样的小子为什么在圈里还能有那么多的人追啊,”李衾在叶沈藤走后暗自讽刺道,“除了钱和脸蛋简直一无所有。”
付杭笑了笑,“这话要是让他听到会认为你在夸他的。他本性不坏,你知道的。”
李衾闻言,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在李衾的印象里,叶沈昀不属于那种纨绔子弟,最多了不起给挂上一个花花公子的头衔,虽然叶沈藤一直追求性|爱的快感,但对于那些个床上伴侣也从未亏待过。
只是若这样的一个人想要给别人安稳,李衾觉得很难,因为他有时候轻浮、任性、小家子气得厉害,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到手,得不到的不如毁掉。
“对了,你之前托我查的那些事情有些眉目,但是不是很清楚,”李衾坐在付杭床边细细道,“只查到了那些流言大抵的传出方向,好像是从郑氏那边传出来的,说出这种流言的还不知道是不是郑辞。”
李衾敛了敛眸子,“你知不知道,何耀华他原来的那个妹妹,有过一个孩子?名字叫郑烨,今年应该是大三吧?在郑辞手下实习,流言听说是从他那边跑出来的,但是我听说这个孩子不算太聪明,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在大学里学业平平经常混迹夜店酒吧,属于那种成不了什么气候的那种学生。”
“是吗?”付杭想了一下,“这些流言对他来说有什么用?抹黑何家还是郑氏?”
“具体不清楚,毕竟隔了十几年了,查下去怕是有些难,需要时间,”
李衾说着,拿起手机看了看刚才叶沈昀发给自己有关楚庄的照片,照片里人的眉眼像极了今天帮自己救场的那个人。
“楚庄、楚悼……”李衾将这两个名字在嘴里念叨了十几遍,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道,“先秦的时候楚国是不是有两个王叫这个?一个是楚庄王,一个是楚悼王?”
付杭被问得一愣,还是应了她的话,“是啊,春秋五霸,怎么了?”
“我先走了,好像有点叶沈昀对象的线索了,”李衾边说着边清理着东西,“对了,你最近照顾好自己,别又病了。”
“李衾我……”付杭看着李衾正欲离开的身影,磕磕绊绊的开了口想说些什么,但在李衾回头的那一瞬间又改了话语,“你也照顾好自己。”
“知道的知道的,等会儿何渠晟过来跟你办转院,最近少吃辛辣的食物,住院费我刚才付过了,等会儿让何渠晟叫医生过来跟你好好检查一下。”李衾拿着包站在门口一个劲的嘱咐道。
“知道了知道了,谢谢,”付杭笑了笑,“早去早回。”
“回来就不了,工作室还有事情,叶沈昀的剧本准备开始筹划了,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付杭颔首,看着李衾的背影终究是没把刚才想开口说的事说出来。
付杭想仔细问问李衾付杰的线索,刚才许侨然也说过,进来过一个男人,如果付杭的记忆没有混乱的话,那进来的那个人,从对自己说话的声音来看应该就是付杰,。
付杭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没有法开口去仔仔细细向李衾问那种事情。
李衾父母的死亡就算李衾自己不在意,付杭也还是会觉得内疚。
那时候那么小的孩子,就因为一场意外而失去了双亲,付杭不敢揣摩如果让李衾知道付杰真的还活着她会是个什么心情,同样的,他也无从知晓李衾到底是怎么样从父母双亡的恐惧里走出来。
原来得知李衾就读的初中时付杭其实也想过了,只要李衾能够好好的,付杭愿意养她一辈子,也算是种赎罪与解脱。
“一个月没见你,一有机会见你,你怎么把自己弄到医院来了?”
把付杭从往事里唤出来的是何渠晟不急不缓的声音;
何渠晟走到付杭床边坐下,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轻柔得的捏着付杭的虎口处,“我跟你办了转院手续,待会儿私人医生就会过来接你,老太太和何耀华还有老爷子都会过去看看,四天后就是老爷子的八十大寿了,你应该赶得上。”
付杭坐在床上,听着何渠晟的自言自语,目光盯着何渠晟手腕处的纱布,觉得拿东西有些刺眼,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你还好吗?伤什么的?”
何渠晟轻声笑了笑,跳过了自己受伤的话题,柔声道,“没办法来的路上出了车祸,魏沁现在还在手术室抢救。”
“是吗?”付杭苦笑着垂下眼帘,“她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
何渠晟不语,随意的把玩着付杭的手,付杭也不躲,任由他的触碰。
付杭的手很白皙也很纤细,仿佛从未经历过世俗的不悦肮脏,而反观何渠晟他自己,那可真是活着有些可笑。
“付杭,”何渠晟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开口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还要我吗?”
付杭被何渠晟问得一愣,却是没有答话。
“你还要我吗?无论我怎么样?”何渠晟强调了一遍问题,将付杭的手举起来,让其抚上自己的脸庞,“除了你,我可能什么都没有了,你不要……不要我。”
“我要你,”付杭斟酌了一会儿,抬起头对上何渠晟的目光,“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要你。”
何渠晟听着付杭的回答,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他抬起头,眼神示意付杭想听他再说一次。
付杭无奈的笑了笑,“我要你,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你,好不好?”
何渠晟听着付杭说完,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他站了起来弯下腰,单手抚上付杭的脸庞,给了他一个吻。
那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是时隔几年之后的又一次年少情愫,也是何渠晟无法用言语来说明的心头悸动。
时间好像定格在了这一秒,病房外走廊上还能依稀听到病友们不大不小的交谈声,春日的夜间晚风自窗户吹入,吹散了房间里两人刚才相处的静谧氛围,也吹进了一如年少时的莫名心动,而窗户之外是灯火通明的高楼鳞次栉比的矗立着,高楼之下是嘈杂的人声与热闹的夜市。
没有人知道在这小小的病房内有两个人正在接吻,除了当事人自己谁都不知道。
何渠晟刚碰上付杭的唇便分开了,看着眼前人微红的面庞眼底里是柔情似水,在他耳畔轻声道,“这次我绝对不会放手了,你做好准备。”
何渠晟将这样一句话留了下来之后,便直接出了房内,留下付杭独自一人红着脸,摸着自己的嘴唇坐在病房里回想着刚才那个似有若无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何弱鸡:欧耶在我亲到了。
第二十五章
李衾同别人打听了许久才找到楚悼的办公室。推开门进去后,那里面意外的是与医院走廊上浓重的消毒水味不同的清新花香。
办公室里还躺着一位睡意朦胧的老医生,老医生许是见有人来了,从躺椅上坐了起来,端倪着眸子打量了李衾一眼就又悻悻地躺下,拿起一旁的报纸将脸挡住了,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朝着李衾提醒了一句,“楚悼现在不在,你等等。”
李衾点了点头,随意挑了块地坐下,好好地打量起这块地方。
办公室里仅有三四个办公桌、一个小型的书架以及三个便携式的躺椅,看得出来在这里办公的人不多,而且大部分都是急诊医生,毕竟这里外面的走廊直通急诊室与手术室。
李衾看着每个办公桌花瓶里用来装饰着的新鲜花束,心底里暗笑这一笔不小的鲜花费用,罢了又细细打量着楚悼的办公桌面。
很简单的桌布被平铺在上面,旁边的书立上放了些医疗书籍,至于一旁的鲜花则被放在了笔记本电脑旁,电脑桌面是一张全家福,除了楚悼好像就只有他的父母。
李衾心底诧异,她估计自己可能猜错了,本以为楚庄和楚悼会是一对兄弟毕竟名字实在太过契合,但看起来实际情况似乎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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