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中华把油拿在手里,掀开锅盖正要倒油。
薛芒道:“先开火,锅烧热了再倒油。”
“哦。”薛中华又去开火,手忙脚乱的开了火,他把油往锅里一倒,忽然刺啦一声锅里的油一下子溅了出来。
薛中华吓了一跳,大喊一声跳到一边,“怎么搞的?!”
薛芒转头一看,自己一向严肃讲究又自恋的老爸居然双手捧油一脸惊恐的缩在角落里。在油锅噼里啪啦的声音里,薛芒忽然忍不住笑了。
22.来自总裁的疯狂追求22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会猜测豪门生活究竟是怎样的,网络还不发达的时候人们猜测豪门生活并不是那么愉快,里面充斥着各种恩怨情仇。到后来大家忽然就爱上了自嘲,他们认为自己根本想象不到豪门生活有多快乐。
其实豪门生活有时候和普通人家差别也并不是很大,他们也要工作,也要吃饭大便,孩子也一样让人操心。
薛芒做毁了两条鱼,最后一条鱼总算让他做成功了。
他带着自己的作品准备出门,对薛中华道:“爸,我没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公司的事儿这些天您多帮帮我吧。”
薛中华点了点头,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帮谁帮?
薛芒走了之后薛中华把厨房里做毁掉的鱼扔了,在扔第二条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拿筷子尝了一口。味道挺好的,就是造型不是很好。这么想着他忽然有点饿,就把鱼端到了餐坐上一个人吃了起来。
以前的他从来不会觉得自己老了,但现在他忽然就有了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这个感觉有点奇妙又有点心酸。大概就是他忽然发现对于子女遇到的问题开始无能为力开始吧,你看他叱咤风云了几十年,到老了和普通父亲也没什么不同。
薛芒急匆匆赶到了医院,刚走到晏戈病房前,就发现病房的门开着,里面站了不少穿白大褂的人。
他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晏戈苍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一旁的护士正在给他擦嘴角的血迹。
薛芒心脏一颤,凑过去道:“怎么了?”
所有人转过头看他,医生道:“没事,这是正常症状。”
躺在床上的晏戈冲着薛芒笑了一下,薛芒感觉自己有点呼吸不畅,但是他不能哭了。上午刚刚哭过,再哭眼睛就消不了肿了。
医生在病床前叮嘱了一些事项,就要准备要走了。薛芒问道:“他现在有什么需要忌口的吗?”
医生想了想道:“不需要,有胃口吃就很好了。”
薛芒心沉了一下,他明明希望晏戈可以吃自己做出来的所有食物,但又很害怕医生这样说。
医生走了之后躺在床上的晏戈看着他手里拎着的东西,问道:“是松鼠桂鱼吗?”
“是。”薛芒笑了一下,把餐盒打开,香气一下子就溢出来了。
晏戈深深嗅了一口,凑过来看那盘色香味俱全的鱼,他赞道:“你在厨艺上真的很有天赋耶。”
“我做什么都很有天赋。”薛芒有点得意的把筷子递给晏戈,“你尝尝看。”
薛芒尝了一口,道:评价道:“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薛芒在一旁给晏戈倒水。
晏戈看了他一眼,发现薛芒白皙好看的手上有一大片红痕,他在想这片红痕是不是做饭烫的,然后他又开始自责,他明明知道薛芒学做菜的时间不长,为什么要点这么麻烦的菜来为难他呢?
薛芒没有感觉到晏戈的注视,此时他满脑子都是进门后晏戈唇边的鲜血。在这之前他只知道晏戈已经癌症晚期了,可是他并没有那么直观的感受到晏戈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毕竟他还能吃能喝还会和自己开玩笑,除了脸色苍白一点外真的不像是一个癌症患者。
但是刚才他吐血了,看他淡定的样子想必不是第一次了。自己和晏戈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自己却不知道他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薛芒倒了一杯水,转身递给晏戈道:“喝口水吧。”
晏戈刚刚吐了血,说实话有点难受,只不过他不想表现给薛芒看,于是强忍着。薛芒此时给他倒水,他着实松了口气。在喉咙里打了好几个转的话也问了出来,“你手怎么了?”
薛芒的手是之前在车子里发泄砸方向盘弄的,这事儿他可不能让晏戈知道,于是他道:“哦,做菜的时候不小心弄的,没什么。”
晏戈心说果然,这薛芒要是个妹子他早就不管不顾的把人搂在怀里,牵着对方的小手喊心疼了。但是面对薛芒这种事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但是不做点什么他又觉得难受,抓心挠肝那种难受。晏戈难受的鱼都吃不下了,憋了半晌他道:“你去擦点药吧。”
薛芒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应道:“嗯。”
晏戈又看了一眼,只见薛芒手上红彤彤一大片,具体什么样也看不清。他也不好拽着对方的手看,就干巴巴问了一句,“疼吗?”
薛芒一听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弯腰凑到晏戈耳边道:“心疼我啊?”
晏戈哪里能承认,他道:“哦,我就是看你为我做饭伤了手,有点不好意思。”
薛芒抿了抿嘴,把手凑到晏戈面前道:“很疼的,你给我吹吹吧。”
晏戈一看,奇怪道:“怎么看着不太像烫伤?”
“就是烫伤啊。”说着薛芒还把手指露给晏戈看,“手指上也破了呢,都是为了给鱼剔骨。”
晏戈恨不得给自己俩巴掌,自己的嘴实在太贱了,好好的吃什么松鼠桂鱼?愧疚之下晏戈鬼使神差就对着薛芒的手轻轻吹了一下。暖暖的气流吹在手心里,薛芒感觉心里一阵发痒。
他那只正被晏戈吹的手一转,就按在了晏戈脑袋上,一低头就亲在了晏戈的嘴唇上。
晏戈一阵僵硬,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薛芒,但手刚碰到薛芒的肩膀,不知怎么的就想到自己还有一个月不到就要走了,让他暂时占点便宜好像也没什么。
他这不拒绝,四舍五入在薛芒眼里就是主动。说起来这还是晏戈在清醒时候第一次主动,薛芒激动的不行,双手都捧着晏戈的脑袋。
此时晏戈坐在病床上,面前是病床自带的懒人桌。薛芒站在床边,晏戈的脑袋被他掰的都扭向一边了。这个姿势不太好维持,晏戈不得已搂住了薛芒的腰用来稳定身形。
薛芒被晏戈这么一搂,激动的爬上了床,把晏戈按在了床上,他俯在晏戈身上亲。
如果把不清醒时间去掉的话,这算是晏戈初吻了。刚开始还在别扭这是个男人,亲到后来连接吻对象是不是人都忘记了。他被薛芒压着亲太过于受拘束,迷迷糊糊之间就翻身把薛芒压在了身下。他一手放在薛芒头上撸着他的头发,一手捏着薛芒的下巴好让他的嘴唇翘起更方便自己亲吻。
薛芒搂着晏戈的背,两个人在床上气喘吁吁。
终于在薛芒把晏戈的病号服扯的扣子解开了一大半的时候,晏戈这才幡然醒悟,卧槽怎么和他亲上了?难道鱼里有毒?
晏戈惊恐的从薛芒身上滚到一边,薛芒躺在床上意犹未尽的道:“怎么不继续了?”
晏戈低头一看自己胸口露出来一大半,他赶紧去扣扣子。薛芒看着他就笑,把手指送到晏戈面前道:“听说手指破了口子放进嘴里舔两下就好了,你给我舔舔吧。”
晏戈脸一黑,“赶紧给我起来,我鱼还没吃完呢。”
薛芒一边笑一边爬起来,他觉得自己男人真好玩。
下午的时候薛芒暂时离开了一会儿,他毕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总不能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绕着晏戈打转。他去公司处理了一些必要的事情之后,路过了以前常去的酒吧,忽然就想进去一醉解千愁。
不管他在晏戈面前怎么笑怎么轻松,那都是他不想让晏戈有压力。
进去了之后他又想起,自己以前和晏戈经常来这儿,包括那天晚上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也是因为在这里喝了酒。薛芒告诉自己就喝一杯,绝不多喝。
一杯酒还没下肚,许久没见的杨陆就发现了薛芒。他兴奋的一拍薛芒肩膀道:“哟,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
薛芒真的没有心思和他聊骚,杨陆发现了他的不对劲,道:“你不会还在为那小明星黯然伤神吧?”
这话薛芒没法接,因为他的确是为了晏戈伤心。
杨陆以为薛芒还没把晏戈追上手呢,他那个纠结哟,简直比自己被人甩了还要纠结。杨陆实在看不下去薛芒这副怨妇样,他道:“兄弟听我一句话吧,别信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之类的屁话,照我说你想要就不择手段的去争取。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再迟钝的男人前列腺都是敏感的。一句话,要兄弟帮忙尽管开口。”
正在为晏戈病情而伤心欲绝的薛芒突然表情就裂了,他纠结的扭头看向一旁的杨陆,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晚饭时分晏戈等来了薛芒送来的晚餐,晚餐比较清淡,但是汤炖的很香浓,晏戈吃着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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