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澜从头至尾摸不着头脑,但听到弈离的话,还是老老实实的向白轩拱了拱手,离开了。
“往左转。”弈离命令道。
凌澜好脾气的依言照做。
“这个方向是什么地方?”白轩设的出口很贴心,虽然隧道很多很杂,但是正确的路上挂着许多夜明珠,比另外几条路更明亮,一眼便能辨认出正确出路,但弈离让他走的方向并不是出口。
“只管走就是。”
凌澜老老实实走着。
没多久儿,凌澜就知道了答案,他眼睁睁看着弈离将左边屋子里的所有灵石吸收干净,连个渣都不剩。
身体也从原来的若有若无变成了微微透明。
“你还需要多少灵石能够完全恢复?”
弈离想了想:“像方才这么多,二十倍。”
白轩刚才放在这的灵石,往少了说,至少是凌家所有家当。
有一个成语叫做富可敌国,对于白家来说,这个成语完全不够用,若是白家有心,用财富堆出一个国家来也不是不可能。
☆、贯通
两人回到国都城内,甫一进城门,便有不少百姓围着凌澜小声说话。
有那大胆的恭敬地上前问道:“凌澜少爷,在下听说今日你便与那许趙公子完成三年前的约定,不知这一战是赢是输?”
凌澜好脾气道:“输了。”
说完,不看众人神色,大步往凌府走去。
凌澜一离开,身后便响起纷杂的议论声。
凌澜输了比赛的消息长了翅膀坐了飞鹤传向远方,他人还未到凌府,凌家众人已经知晓他输了。
他爹站在门口迎接他,一看到他,便故作欢喜的道:“我的儿呀,你终于回来了,肯定饿坏了吧,爹吩咐了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快快快,好好休息去。”
凌澜心里一暖:“谢谢爹。”
“和爹爹还说什么谢,想吃想要什么尽管和爹说,爹有什么便给你什么。”凌父拉过他,向自家小院子走去。
所过之人看见他纷纷低下头,生怕触了眉头,惹得他不痛快。
凌澜倒是不觉得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一路太过顺畅,偶尔输一输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
凌父怕他想多了,语重心长道:“澜儿啊,咱别管那些人怎么看,咱们当务之急是过几天的比赛。许趙确实厉害,但你天赋高啊,再过三年,你再去找他,届时让他知道你这一次会输,全是让他的。”
凌澜轻轻笑出声:“爹,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不过你说得对,我现在打不过他,不代表以后也打不过他,三年之后再见分晓。”
“诶,这就对了。”凌父老怀欣慰:“你能这么想,为父就放心了,来来来,咱们先吃点东西好好休息,别说这些了。”
两人走到屋子里,下人将众多菜色一一摆上,凌澜也确实饿了,在他爹的注目下大口吃起来。
吃完了东西,送走了凌父,凌澜躺在床上剔牙。
“凌舜那小子比赛那天会来吗?”
“有人撑腰,会来。”弈离淡淡道。
城南桥的人除了本地居民,一夜之间撤光,凌家人连个影子都没抓到,凌舜也就此消失。
“硬碰硬?”凌澜将牙签吐出来,“有想法,他不怕一出现就被凌家人抓起来?”
“如果凌家人来不及抓他,他就已经上了比试台呢。”弈离用陈述语气说出反问句。
“有道理。”凌澜点点头,“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大能耐在凌家众长老的眼皮子底下上台。”
“到了那一日,自会见分晓。”弈离神色平静:“你放心,他不是你的对手。”
凌澜放心得很,他只要把《云舞秀》练好,佐以《凌风》,连许趙应付起来都较为吃力,更何况他区区一个凌舜。
只是得小心不能让皇室中人察觉是他偷了《云舞秀》,凌澜摸摸下巴,这倒是个难题。
凌澜将心中疑问与弈离说了,弈离沉吟:“三长老对《凌风》甚熟悉,又爱研究些典籍,你可以去问问他。”
这倒也是。凌澜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下来,直奔藏经阁去。
“哟,凌澜?回来了啊。”凌澜经过凌家小花园,好巧不巧遇见凌训和他的一群狗腿子,凌训坐在椅子上,一副富家少爷的模样,身旁同辈兄弟看起来倒像奴才。
“听说你输了?啧啧,你可是凌澜啊,怎么可能会有输的一天。”凌训摇头,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为兄不才,虽输给了许趙,也只勉强过了几轮争霸赛,不像师弟,第一场就输了。”凌澜笑笑:“师弟将晋级名额拱手让人的宽广胸怀实在让为兄佩服,为兄自愧不如。”
第一场比赛就输得那么惨一直是凌训心中的痛,凌训气道:“你不过是一个靠着家族荫庇的可怜虫,要是没了凌家,你从醒来开始就是一个废物,还不如去死了!”他口无遮拦道。
凌澜不恼,反讥道:“至少族长和长老们愿意荫庇我,而你?不知道你爷爷给你的那顿板子好了没有?”他若有若无的看向对方的腿部。
凌训下意识将身上的毯子往下拉了拉,狠狠瞪了他一眼。
凌澜接着说道:“我是没那福气了,有个好爷爷,毕竟爱之深责之切,你爷爷打你板子也是为你好。”他微微笑道:“师弟你好好休息,我有事先走了,你可千万别因为你爷爷将你金屋藏的娇赶出去而气坏了身子。”
“是你,是你!”凌训气极了,不管有没有证据,一口咬定凌澜:“是你搞得鬼,是你想要在特使面前陷害我,你好狠的心!我要告诉爷爷!”
凌澜神色不变,笑得坦然:“师弟你在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设了结界金屋藏娇可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怎么能怪我呢?”
凌训定定的看着他,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一丝心虚。
不过凌澜哪是会心虚的人,他神色自若:“要是师弟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师兄忙,就不陪师弟在这玩了。”
凌澜刺完凌训,心情大好,等见到三长老时,才想起来这的正事。
“你想什么呢?”三长老不满道:“有话快说,我这忙着呢。”
三长老头也不抬,‘唰唰唰’翻着典籍。
“刚才有人给我送乐子,心情好。”凌澜笑着解释。
“输给许趙还心情好,你心态还挺不错。”
“输就输,以后再找机会赢回来就是。”
三长老抬头看向他,赞许道:“没错,就应该有这种心态,赢得起也输得起。”
“输给许趙没什么,但输给凌舜我可就不乐意了,师父给出出主意呗。”凌澜凑过去,笑眯眯的说道。
“凌舜?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出现在你面前,到时他若是敢出现,老夫立马刮了他的皮,让他小子背祖忘典!”三长老吹胡子瞪眼,很是不屑。
“可师父别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靠山呢。”
三长老听到这话,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笔,思索了一番。
“不知他那个靠山是个什么来头。”既然针对他们凌家,自然对他们凌家了如指掌,恐是不好办啊。
“我也不知,只知道他对咱们凌家典籍虎视眈眈,可能是冲着这个来的。”凌澜试探着说道。
三长老沉吟:“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以他的实力没必要觊觎我凌家典籍。”
对方实力不弱,有了凌家典籍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大费周章只是为了几本书,说出来凌家人自己都不信。
“许是想通过凌家典籍对凌家做什么?”
三长老皱眉,一甩袖子说道:“总之定然来者不善,我们须得防着就是,比赛那日若是不来便罢,若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是,师父说得对。只是凌舜找了个大靠山,万一学了些什么邪功夫回来,弟子可没有把握能赢。”凌澜见三长老皱起眉头似在思索,他低声问道:“不知道师父对《云舞秀》了解多少?”
“《云舞秀》?”三长老目光灼灼:“前些日子宫中失窃一事,难不成与你有关?”
既然三长老已经猜到,凌澜索性将《云舞秀》拿了出来。
“没错,是我潜进宫中偷了《云舞秀》。”
三长老见到这本书,眼睛一亮,急急将书拿到手上翻看:“你这小子,能耐啊,连这本书都能搞到手。”
“师父你看,我用它能打败凌舜吗?”
“你若是能精通它,别说打败一个小小的凌舜,就算挤进‘三十’总决赛也不是问题。”三长老笑道:“只是如此博大精深的典籍,又岂是你说精通就精通的。”
凌澜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这并不是他今日前来的目的。
“若是我在比赛中使出《云舞秀》,一定会被皇室中人怀疑,我想请师父看看,能不能将《云舞秀》的精髓融入《凌风》之中?”两本典籍本就有相似之处,若使用巧妙,将两者合而为一,瞒过皇室中人想必不难。
三长老也想到了这点,只是他从未见过《云舞秀》,因此不好轻易下决断。
“你先回去,明日给你答复。”三长老摆摆手,示意凌澜可以走了,然后便将头埋进了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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