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挺像。”他在模糊的灯光下细细地端详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仔细细地看过薄林的脸。
陈树低着头,手指在面具上游移着。车外是一片沉沉夜色,车内昏黄的灯光朦胧地映在他的脸上,显得神色格外温柔。
陈树摸索着把那面具戴在了脸上。
薄林把采购的日用品放在后座,推开驾驶座的门,就见陈树顶着那张面具直直地望着他。
“猜猜我是谁——”
陈树等了好一会儿,连车顶的指示灯都熄了,还没听到薄林的声音。
他有些不安地想要摘掉面具。
没想到有人比他更快。
陈树只觉那面具刚被拉开了一角,毫无防备的唇便被凶狠地噙住,那股不知名的暗香迅速地将他整个人团团包裹,把陈树上头的脑子搞得飘飘然,半边身子已然软了下去。
薄林一手把他牢牢地扣在副座,一手揽过后脑勺,逼得他无处可躲,只得张着嘴迎接着来者肆无忌惮的侵略。
“……!?”
陈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便要伸手把面具摘掉。不料双手却被死死地桎梏在头顶,不得动弹。
薄林的舌头顶弄着陈树敏感的上颚,感觉到陈树微微地挣扎,便不客气地将他口腔里的软肉全都欺负了个遍,直把那人折腾得浑身发抖。就连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顺着张开的嘴流了下来。
“不……哈……嗯……”
暧昧又缠绵的水声在静寂又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陈树无力地推拒着,迷迷糊糊地弓着身子想往后躲,不料那坚实的座椅却完全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仰了仰头,试图逃离这个对于他来说过于激烈的吻,更加不妙的是,他的某处在酒精与热吻的刺激下已经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薄林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却趁着陈树如释重负喘着气儿的空子,坏心眼地吮住了他那红得滴血的耳垂。
“呜啊————!”
陈树瞬间像过了电的玩具一般,浑身一颤。一阵又痒又痛的酥麻感从他发着抖的指尖一直缓缓传到了心脏。
胯下那块立马不受控制地鼓了起来。
薄林一边温柔地轻吻着陈树汗津津的鬓角,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链,牢牢地握住了敏|感又兴奋的小陈树。
“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双眼被面具遮挡着,身体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便大大提升。陈树瑟缩着往后躲,那颤巍巍的前端却被薄林隔着内裤狠狠地一搓。
“别……啊……别碰我……”陈树满头是汗,发出了近乎崩溃的低吟。
薄林故意逗弄他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一会儿不轻不重地掐玩着滑不溜秋的龟/头,一会儿隔着布料轻轻地搔挖流泪的马眼,只引得那薄薄一层的内裤被不断分泌的淫液给湿得透彻。
隔着内裤被玩弄的羞耻感更是使陈树无处遁行,漆黑一片的车内,他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终于——
“呃啊啊啊——!”陈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终于受不住地射在了内裤里。
车内充斥着情事与香气交杂的迷离气味。
《Reverie》(梦幻曲)舒缓的音乐仍在车内静静地流淌,像牛奶般纯白的月光一样柔软。
贤者时间里的陈树清醒了几分,看着自己完全湿透的内裤,脸上升起一丝盛怒的红晕:“薄林!”
罪魁祸首却垂下了眼帘,将陈树压在了身下,像一头被驯化的凶兽,低着头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的鬓角,格外温柔。
“陈老师……”
陈树感觉到抵在腿根的那个坚硬发烫的物事,脸色一僵。
“不行,我们昨天才……”
细碎滚烫的吻顺着鼻梁一路而下,却堪堪停在了那还泛着水光的嘴角。
“去我家,好吗?”
耳边传来了那人低低的笑声,恍惚间,陈树觉得那是暗礁上的塞壬在他耳边诱惑地低语,潮湿的海浪汹涌地拍打着他的耳膜,情/欲与香气蔓延而上。
他已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良久。
感觉到身下那人挣扎地坐起了身,犹豫再三,那羞涩的男人终于鼓起了勇气,颤颤地吻了吻他金属耳环上的月亮。
薄林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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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大家都知道下一章是什么情节了吧=v=,我悄悄卖个萌求评论OUO
第七章
“陈老师刚才,可是被我亲了一下耳朵就射了。”
隐隐带着鸢尾香的热气喷薄在陈树透红的肌肤上,沿着漂亮的脊椎骨一路向下,留下了点点暧昧的红痕。
因为昨天才做过的缘故,陈树泛着红的穴/口又湿又滑,稍有些刺激便能就着润滑一插到底。
“呜——啊!”陈树方才在车上刚射过一回,再加上昨晚被翻来覆去地艹弄,现在的身子敏感到连前戏都经受不住,更别说薄林这么直接的侵入了,于是当那硕大坚硬的性/器进入的一刹那,便失控地叫了出来。
感受到那紧窒又温热的内壁颤抖不已,却仍乖巧地讨好着他的肉/棒,小口小口地嘬着,薄林勾了勾嘴角,一手按住陈树想要避开强烈刺激的腰,身下的动作愈发迅猛,每一次冲击都是整根没入。
“嗯……哈……呜啊……”
才抽/插了三个来回,可怜的陈树就被刺激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个身子被艹得往前倒,然后又被薄林贴心地一把拉回,借着惯性进入得更深。
“呜呜……太深了……啊————”
陈树无力地跪在床上,纤细的腰肢被两手牢牢握住,一柄凶狠又粗大的肉刃正不停地鞭挞着臀肉间翕张的穴/口,陈树的臀股间滑腻一片,布满了交/合时溢出的淫液。
“不行了……嗯……我们……昨天才……做……呃啊……做过……!”
陈树背对着薄林,身后激烈的“酷刑”还在残忍地持续着,直把他送上一次又一次的欲/望高/潮。
“我……呜啊……我真的……吞不下了……”感受到那巨根好似还没有到底,陈树弱弱地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尾音带了一丝哭腔。
薄林心下一动,将跪趴着的陈树抱起,转成了与他面对面的姿势。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直接让那肉刃在穴里狠狠地翻搅了一百八十度,力度重得可以似乎要将陈树那块最致命的软肉给贯穿。
“呜啊啊啊啊——!”这一下陈树小心憋在眼眶里的泪珠直接汹涌地滚落了下来,与此同时爆发的还有他肿胀不堪的阴/茎。大量精/液从湿漉漉的马眼中喷涌而出。
“爱哭鬼。”
“怎么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这么爱流眼泪呢,嗯?”
薄林轻轻地吻着陈树因为高/潮而痉挛不止的身体,看着那人因为被艹哭而露出了羞愤丢脸的神情,心底便更想捉弄他一番。
“我刚刚可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这里呢。”薄林用手指轻轻地弹了弹陈树那根可怜巴巴吐着泪的物事,轻笑了一声。
陈树又羞又气地别过脸,作势要起身:“差不多行了,昨天又不是没做过,……呃!”
话至一半,又被薄林狠狠地按了下去,交/合处的水声大得惊人。
“陈老师好没良心,爽完就想走了。我方才可是还没完全进去啊。”
薄林衔住了陈树方才一直被冷落的乳首,细细地挑弄舐咬上头红嫩的乳珠,只惹得那人惊喘连连,连带着下面也夹得更紧。
“吞不下了?”薄林将陈树方才射到自己腹部上的淫液慢慢地晕开,将陈树的肚脐周围都抹上那淫靡的白浊,弄得水光一片。
“陈老师水这么多,骚得很。”
听着薄林用这种近乎冷淡的陈述语句说荤话,陈树更觉得无地自容,挣扎着恨不得立马从他身上消失。
“下面流着这么多水,嘴上还说着吞不下。”
薄林掐着那生了薄汗的腰肢,岔开他的腿,冷不防地向上剧烈一顶,将方才露在外面的部分全部送了进去。
“是在勾/引我吗?”性/感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惊雷般在耳边响起。
陈树被噎了一瞬,随即身体最深处被那狰狞的巨物狠狠贯穿的感觉才如火灼般袭来,从所未有的深度与灭顶的快感使他恐惧起来。
“啊……啊啊啊!薄林……不!!!”
陈树神志不清地胡乱推拒着,叫声都变了调。
薄林看着那人明明沉浸于欲海中,却仍苦苦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心下无由地生了一丝怒气,挺入的动作不禁又带了几分力度,恨不得把裸露在外的睾/丸都一起塞进去。
陈树颤抖地弯着背,两腿又被被迫打开。胸口敏感的两点被薄林吸得又红又肿,身下还要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他就像掉入了罪恶与快感编织成的网,想要逃离,却只会陷得更深。
会坏掉,会坏掉的。
“啊啊啊……不……我又要——!”陈树有些绝望地摇着头,眼镜被歪歪斜斜地甩到一边,那种高/潮即将来临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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