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科犯便有一些羞恼,不耐地抬起腰去拱蹭他,长腿抬起来,很大胆地往男人腰上去环。
他左脚脚腕上拴着铐子,哗啦啦的金属声听在夜莲少爷耳朵里极其悦耳煽情。
但是这回忍住了,唐鹤涟抓住那只凉铮铮的脚腕,摩挲他的小腿,折过来亲吻,问,「这次不是想哄我放了你吧?」
晋安被他亲的腰软,摇着头答非所问,说,「我也想努力看看。」
唐鹤涟很认真地端详他一阵,突然就想起一事儿来。
「苏眠来过了是吗?他跟你说什么了?」
身下人不肯答话,只依旧交握着自己的手放在头顶,很是驯服地看过来。
那孩子还真是不简单,五少爷很没道理地有点儿吃醋,压上去捏住他的下巴,问,「那天,为什么去救他?」
这问题过于熟悉,让人恍然失神,像是回到了很久之前,那个愚笨混乱,又平白心碎的时候。
晋安哽了一下,这次终于回答。
「我以为,你喜欢他。」
第39章
这个答案,唐鹤涟等了两年多,真切听到了,竟然有点儿想哭。
知道他傻,没想到是这个程度,怎么就真叫自己碰上这么个人呢,咬碎了漫长的等待和误会,吞下去全是血的味道,这时候对着这小傻子的乖觉委屈,都有点儿恨了。
「我当年怎么没给你操死在床上算了,嗯?」
叼住这人颈侧的软肉泄恨似的磨着,摸到他缠着绷带的细腰,又实在没忍心真的咬下去。
晋安在他身下忍不住轻轻地扭,被湿热鼻息撩动,几乎是身体反射似的,前后两处都有了感觉。
「嗯——」从来就没在他面前把持得住过,但依旧羞耻,咬着唇偏过头去,被带刺儿舌尖一舔,低吟立马就漏了一声。
手上也不老实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很熟练地解开他宽大的病号服,唇舌轻吻着下移,精准就含住了已经挺立的粉红乳尖,一手捻住另一颗,吮搓齐下,直接把身下冷欲忍耐那人刺激得腰腿一抽,喉间呻吟都变了调。
左边是晋安的敏感点,唐鹤涟最知道不过,以前给他穿孔的时候从没哭叫过那么厉害,乳环带上,人直接就射了。
现在这胸前太干净,实在是让人不爽,于是舌尖灵活地舔弄过去,软酥酥的触感,黏糊地戳刺一阵,几乎要把羞涩很久的小孔给舔开了。
「这儿的东西呢?嗯?」
「嗯嗯……少,少爷~」晋安答不上话,只不住地挺胸,抖得不成样子,两手握紧又放开,把自己掐的红红的。
唐鹤涟把人按住,不让他碰到伤口,又亲了一口心脏外的皮肉,才冷着声音道,「说话。」
「……丢了。」苍白面上已经带了情欲的薄红,但男人却支起身子,不再动作了,晋安眼睫湿润,本能就感知到危险。
「对,对不起。」挣扎了两秒,突然就努力凑近过去,在沉默男人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他很少敢这么做,心里喜欢又紧张,跌回去紧紧闭上眼,薄俏的眼皮都在悄悄地抖。
唐鹤涟轻易就被取悦了。
情事上他向来是完全主导,各样的都调教过了,没有任何其他一个的服软,能让他起波澜,只除了这个人。
这个拥有特权的,尤自不知的人。
真的是傻得透透的了,五少爷恨得牙痒痒,半晌又叹了口气,把人搂怀里抱着,连咬带啃亲了一阵。
原来这样就能被放过了么……晋安小心地睁开眼,视线对上,突然就看懂了男人眼里的无奈克制,他这样的人,不该有克制的。
一朝开窍,酸涩澎湃的情绪瞬间就把人淹了,悔得想哭。
「少爷……」
「嗯?」男人轻声应着,手在他后背上来回地抚,光滑皮肤起了颤栗,人也难耐起来。
他求欢时候人也依旧清冷禁欲,眼角带红,像雪地里一朵梅,薄唇紧抿,不说话。
唐鹤涟不打算放过他,慢条斯理伸手到人的裤子里抓住那起兴已久的小东西,微微使力,然后俯下去亲他。
低哼伴着水声,身下人不出意外开始扭腰。
亲人那个却稍微离开,后劲儿很大地问:「说说,我喜欢谁?」
「唔……」
「还以为我喜欢过哪个?嗯?」他恶劣地停下手,逼着人睁开眼看他,又道,「我房里调教过那么些个人,我见一个爱一个是吗?」
晋安答不上话,想起这事儿依旧堵得慌,偏过头去,眼睛里漫上些伤心来。
「我上过他们吗我就喜欢?」男人的声音甚至有点儿委屈,手滑过敏感的头部,那里像是找着主人似的,颤巍巍开始出水,黏糊糊的液体被往后抹,意有所指的,滑进了那久不经事的穴里一些。
这下更说不出话了,只知道敞开腿去催这人,想要更多。
唐鹤涟偏不给他,捏着人的下巴把脸摆正,又问,「想让我喜欢谁呢?」
答案明摆着,却谁也不说,晋安摇着头拿腿勾他,呼吸急促凌乱,腰间白色绷带显出些浅淡粉红。
五少爷就很生气,你不说,那我也不说,他弄丢的那套环,是专门订做的,世上唯一,是独占契约。
这小傻子不知道,还巴巴以为是跟人分享的,男人心眼儿小,不想现在就告诉他了。
「少爷,求你……」晋安真的忍不住了,把玩那里的手放开了,他也不敢自己去碰,小腹一跳一跳的,眼看就要到了。
「忍着。」唐鹤涟冷着脸,摩挲下腰间的绷带,直接把手从他裤子里拿出来了,「好了再操你。」
晋安被吊得想哭,那记仇的男人却兀自松开他,坐到一边儿去了。
眼眶于是红得厉害,巴巴地看过去,咬着嘴唇软成了一滩。
「骚坏了是吗~」玩过下面的手来摩挲脸颊,湿黏黏的,手指按过唇角,然后插进嘴里去。
「唔唔……不……」终于羞得掉眼泪了,想否认,又被夹住了舌头,口水管不住地往下流,嘴里一时间全是让人脸红的味道。
「自己的好吃吗?」男人很下流地问。
晋安闭着眼睛使劲儿摇头,但不敢闭上嘴,只呜呜地被玩着舌头,然后那手撤出去,还没来得及咽一咽,就听到腰带解开的声音,叮当窸窣。
忍不住侧身去看,那人已经站在床边,熟悉的那物被解放出来,筋结纠缠翘得老高,忍不住就喉结滚动,搅动了双腿。
铁锁声冰凉凉,男人呵笑,点点头说,「那就来吃这个。」
窗纱掩月,这夜过得格外熬人。
因伤被禁欲的人直到早上脸上都挂着泪痕,嘴唇肿得不行,睡在大床里蜷成一团,尤其可怜。
欺负人的那个却精神饱满,亲自出门去准备早饭,抖擞愉快的样子把来接班的保镖吓坏了,低着头目送人走远就开始窃窃交谈。
「老板这是怎么了?」
「别问,八成是……吃到了。」
「得,苦日子总算是过去了。」
两人心里刚歇了口气,没成想自家主子下个楼的功夫,电梯打开,就上来一人。
秦家大小姐,秦韵。
俩保镖心里一咯噔,唐鹤涟差点儿立了块儿牌子在门口来着,「秦家姐弟与狗不得入内」,这回好了,可千万别给碰上了。
正想客气把人请走,那位让人害怕的主就拎着保温桶上来了。
「谁放她上来的?!」
「安安人呢?」
两人同时说话,可怜无辜的保镖吓得沉默,背着手垂下头去,默默当个摆设。
唐鹤涟脸色铁青,咬着牙凑近了些,「你再叫他安安试试?」
秦韵摘了墨镜脸上有些疲惫,似乎是不想跟他吵架,只说,「我下午的飞机,你让我见他一面。」
「你觉得我会同意?」
「有意思吗,」秦韵看向病房大门,「你以为关着他就行了?你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隔着门上的磨砂窗口,似乎能看见屋里那人似的,唐鹤涟眼神变得温和,抬脚走过去,不再搭理这个女人。
他要的一直都是我。
「你能给他吗?!」秦韵在他身后问,倒是没有硬要闯过来。
唐鹤涟拉开了一个门缝,转头回去,也不知是给谁安心,很认真地说,「我能。」
门开又关,秦韵站在原地听到那声送客,又静静待了一阵,幽静气息从那屋里漏出一些,似有清冷花香,那是她得不到的安宁。
屋里晋安当然醒了,坐起来靠着,看唐鹤涟进来,面上有些欲言又止。
「喝粥。」男人脸色依旧不是很好。
「……韵,秦小姐她救了我。」晋安看眼色说话,张嘴吃下喂到嘴边的粥,才又说,「她对我很好。」
「我对你不好?小没良心的~」
晋安被他眼神压得不敢再说,男人又递了勺子过来,看他乖乖吃了,才叹了口气,很不乐意地说,「救命之恩我另外想办法还她,你以后少跟她来往。」
晋安默默咽了粥,没答话。
「听见没有?!」
「……听到了。」
「乖了。」男人凑过来舔掉他嘴边米粒,心里盘算着,还有个人得感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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