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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说他爱我 (一笔三花)


  “刚才醋劲儿这么大,现在不出声儿了?”吴畏说完把人稍稍拉开距离,旁边不乏一些专业领域的媒体人已经开始拍照写稿子了,更多的是惊讶之余的猜测。
  本来未婚妻成了个男人就足够占一个新闻面板,现在吴氏集团继承人直接当众出柜,求婚个男人就足够炸几期版头了。
  这些人心里的盘算,吴畏知道,方迦尧也知道,所以他知道现在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方迦尧眼神随着吴畏往下走,他看见吴畏轻轻后退一步,用最标准的礼仪姿势,单膝跪在又长又红的地毯中央,扯着自己的手出去,金环就悬在自己无名指的前面,微微有向前探进的趋势。
  吴畏眼睛盯着他,说的很慢,“你如果不同意,就喊停,不然我就继续朝前走。”
  他的手托着方迦尧的掌心,慢慢往上抬,用自己的无名指轻轻托举,右手捏着金环慢慢往前推。
  方迦尧听着突然耳边炸开的抓拍声音,很多在后排的人都举着手机往前跑,现场虽然安静,但是异常混乱。
  所有人都站在红毯的两边,看方迦尧的反应。
  “你等一下,”方迦尧最终开了口,伸手停住吴畏下一步的动作,“别这样儿。”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开始轻声猜测,“看起来没戏,玩儿这么野最后居然拒绝了,这热闹还真是一波三折。”
  “吴家这少爷脸上真挂不住,以后估计小姑娘更不敢朝他们家送了,还是看看哪家小伙子上道,要是比得过台上那位,估计勾搭吴家少爷也不是男事儿。”
  下头在这个停顿的空挡说什么的都有,吴越礼在上头眉头舒展,手里捏着酒笑,“爸,不是我说,这原本就走歪了的路,没人傻到会陪他走到最后,”他没想到最后居然是方迦尧没同意,不过倒也认证了刑津北的那套理论就是个狗屁。
  所谓爱情,本就没有常性。
  吴畏的坚持,也落得个耻笑。
  吴路名眼睛没往回收,但是碰了一下他的酒杯,“我说过很多次了,事情要看到最后。”
  吴越礼不明所以,但是听见下面又是一阵骚动。
  方迦尧虽然打开了吴畏的手,但是下一秒就扯着吴畏的领导把人勾起来,没说话,但是眼神坚定。
  方迦尧伸手把小金环从吴畏手里拿回来,就这么往自己无名指上压,金环尺寸刚好,方迦尧手指细长,套上正好。
  方迦尧干脆把身上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全摘了,扯着领口儿蹭着高跟儿,最后大敞的领口儿露着横着锁骨,脚上也清爽自在,他头一次占领吴畏的耳根儿区域,交代主权,
  “这次让你休息,主动权就--”
  “让我来。”
  他脱了鞋比吴畏矮,但是不妨碍下命令,他勾着吴畏的领带让人把姿势调低,指着自己的领口儿,眼角飞笑,
  “你的辖区,麻烦管管。”


第96章
  方迦尧很快把自己的定位找准, 一反攻势,找了张桌儿坐下, 就把上头猩红的桌布这么轻蔑的压着,也不管上头有人没人就勾着吴畏, “我承认了, 我现在算什么名分?”
  他知道吴畏让他俩现在都没法儿回头。
  是逼迫, 更是保证。
  永远不会背叛的保证。
  吴越礼看不下去,朝着吴路名既没点头也不说话, 只是丢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自己从侧门走了, 外头的热风一股脑儿朝他领子里钻,手上戴着的手表的金属感也禁锢得他难受。
  他捏着钥匙挺车响儿, 从地下车库一直往里,他能看见自己引擎盖儿上杵着一人,猩红的火苗在里头若隐若现,突然抽烟的人咳嗽一声。
  吴越礼现在就想掉头。
  “你个孬种,”刑津北的声音传了几个车位,轻飘飘的朝吴越礼耳朵里钻,声音空旷,直接砸在他耳膜上。
  “滚, ”吴越礼径直往回走, 食指扣着手腕的上的指定金表,直接往后扔,也不管后头的人能不能接着, 扭头就走,末了说,“你赢了,东西给你。”
  刑津北伸了胳膊,把金光闪闪的小物件儿捞过来,瞧了一眼,还是笑,“那就这么定了,”
  “我还想在下头。”
  吴越礼已经走到车库门口儿,听见这话身形一顿,就摸着脖子骂人,饶是平时素有教养,现在也什么都顾不得,捡着难听的骂,说得什么刑津北听不清,也没兴趣,但是听见一个“滚”,他心里就搔的不行,笑声也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捂着肚子,给他发了消息。
  -定远酒店 D区3001。
  貌似瞧着不过瘾,又添了一句。
  -不带套,谢谢。
  *
  头条娱乐财经基本上被昨天的消息塞的满当,早上各种消息堆儿的推送总能在最扎眼的位置看见那张被放大的照片。
  吴氏对这件事的风口没有特地处理,倒像是更倾向于事态的自由发展。
  毕竟媒体说得没错。
  海外结婚。
  方伽尧一早歪脸看见旁边的吴畏,轻轻含着的一口气才算出的来,自己身上热汗没消,吴畏整个人更是跟在凉水里过了一遍似的,皮肤难得发凉,方伽尧知道是黏在身上的汗发凉,就伸了半条腿想着给他用毛巾蹭一下,但是脚尖儿还没勾到地板,就被人一把捞回床上。
  床面厚实柔软,吴畏手劲儿大,两个人都是一弹,之后又深深馅进去,方伽尧感觉后背上紧贴着的鼻腔里吞吐着热气,身子里头翻腾的热气也一股一股不安分。
  早上的男人都是危险的动物。
  更何况现在有两头。
  尤其没尽兴。
  方伽尧还是不行。
  他忍不到最后,整个人就会变得异常焦躁,以至于后来的事情他记不清,是吴畏告诉他嘴都咬破了。
  “我的错,”方伽尧背交给吴畏,圈着身子平复呼吸。
  “别动,”吴畏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只是跟他姿势一样,从外面包了一圈儿,“爱里头有你就成,其他没要紧。”
  “问你件事儿,”吴畏把人掰过来,两只手扣在他的耳朵上,额头贴上去,“怎么弄得。”
  吴畏的声音中间什么都没隔,只有两个人的皮囊包裹。
  方伽尧闷了一会儿,往前凑,脚腕上缠着轻薄的被子,他往里滑了滑,“我爸爱过我妈,”
  “爱的过了。”
  吴畏把手紧了紧,继续安抚着人,让他继续说。
  “爱到把我当成了罪,爱情结合的东西,他觉得脏,”
  “他觉得我脏。”
  方伽尧说话的声音平稳,没在外人听来没有多少情绪,但是吴畏冲着他的鼻尖落了轻吻,也知道方伽尧成为他父亲眼里的“罪”之后,想必没有多少好日子。
  “还想说么?”吴畏问他。
  床上横斜着纯白轻柔的纱被,现在搅在两个人身上,任何一个人动作,另一个就能马上感知。
  像条血带,勾连绞合。
  这种事儿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解剖伤口。
  二次伤害罢了。
  吴畏知道的越详细,方伽尧解剖的越仔细。
  深刻又痛苦,更是掺杂理性。
  “别说了,”吴畏直接改了口,用手掌捂上方伽尧的一只眼,留了一只给他看笑,“饿了。”
  之后肚子很配合的叫了两声。
  方伽尧一只眼睛弯了个弧度,之后吴畏的掌心被他蹭刷两次。
  “做给你吃。”方伽尧想撑着身子坐起来,毕竟身上没遮没掩,稍微有点碰触就是清脆的肉响,“先穿衣服,然后吃饭。”
  “等会儿,顺序不对,”吴畏拽着人翻了个身,摸着自己的嘴角,“应该是,先做给我吃,再穿衣服。”
  “为什么?”方伽尧问他。
  吴畏一只胳膊撑着柔软的床面儿,整个人俯下身子,后背宽广有力的肩骨随着人上下起伏。
  等觉得下面揉出了水儿,吴畏才带着猩红的眼角抬头,他的眼里是所有野性的狂欢之地,方伽尧只消一眼,遍深陷其中,只会本能想要逃跑。
  尤其是潮湿不舒服的感觉和一瞬间极致的爽感,矛盾地让他仰了脖子,只能从嗓子缝儿里求饶,“脏。”
  “嘘——”吴畏伸手点在方伽尧的嘴上,舔了舔嘴角,“别说话,”
  “饭会洒。”
  “还有,”吴畏把自己手指缝儿里的东西舔了干净,捧着方伽尧的脸,指着自己心口儿,“让我用心口血养着的人,”
  “哪里来的脏?”
  方伽尧眼睛微微瞪大,只张了嘴,轻轻动了动嘴唇,最后换成一笑,笑着勾吻。
  自己是属于他的圣洁。
  之后吴畏每天都会在方伽尧身上“浅尝辄止”,次数多了,方伽尧逐渐能适应。
  这天早上,方伽尧立在落地的玻璃床前头,这里是二十层,吴畏的办公室,前几天的事情吴路名没出面表态,但是也没拒绝,态度微妙。
  “看什么?”吴畏推门进来,先把人往自己身上揽,屋里温度依着方伽尧的体温,尽可能让他舒服,“山海已平,你该思考的事是怎么劝我节制。”
  “节制?”方伽尧把笑从所谓‘奢侈’的定义里移除来,对着吴畏就廉价很多,基本上到了他想要就给的地步,“为什么要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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