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媳妇的时候,不知道打整自己,有了秋秋后,秦闯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外貌,“秋秋,我胡子怎么长这么快,跟野人似得。”
亏得秋秋听不懂,听得懂不知道得笑成什么样子。
“你摸摸。”秦闯牵着秋秋的手往他下巴上摸,胡茬摩擦在指腹上,一阵酥麻感,秦闯故意顶着下巴去膈秋秋的掌心,“扎人吧。”
说完又好奇的摸了摸秋秋的下巴,秦闯惊奇道,“你是不是发育不良啊,怎么不见你长胡子。”
下巴痒飕飕的,秋秋推了推秦闯的手,秦闯越说越来劲,一手能握住秋秋两只手腕,“我看看你长喉结了没有,别真是个丫头吧。”
说得都是调笑的话,知道秋秋怕痒,一碰就像上了岸的鱼,不停的扑腾,秦闯还没完没了,“我看看,我看看。”
秋秋连喉结都长得细小,指关节轻按在上面,能摸出轮廓来,知道秦闯倔得厉害,越是躲他越是来劲,自己又拗不过他,只能顺从的让他摸。
怀里的人不再挣扎,秦闯笑道,“这么乖啊,我想摸就摸?”
见秦闯也不对别人开黄腔,一到秋秋面前就没个正行,又仗着秋秋听不懂,简直是从骨子透露出来的流氓气质。
两人正嬉笑扭打作一团,车外突然“砰”的一声。
第22章
秋秋机警的跟猴子一样,推开秦闯一跃而起,趴在车窗上,正好看到李顺鬼鬼祟祟跑开。
沉醉于亲热的秦闯被秋秋猝不及防的一推,仰在了小床上,他摸了摸后脑勺,“什么动静?”说着也跟到副驾驶上去。
两人扒在车窗上看了一阵,没发觉有什么异常,秋秋想告诉秦闯,他看到贼眉鼠眼的李顺了,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在琢磨之际,不远处几个穿着破烂的人,提着棍棒朝这边走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行人来势汹汹,秦闯按下车锁,不让秋秋下车。
当他们越走越近时两人渐渐发觉,这行人就是冲他们车来的,看这打扮,跟嘴里叽里呱啦的语言,应该是本地人。
他们拿着棍棒敲在车窗上,有些甚至试图在外面将车门打开。
虽说车窗紧闭,秋秋还是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偷东西,要赔钱。
越是不清楚状况,秦闯越是将秋秋往车里塞,不让他乱动,秋秋急得直冒汗,手腕在秦闯手里扭捏。
关心则乱,秦闯压根儿忘了秋秋是老挝人,就算是记得也不敢轻易放他下车,跟这群手持武器的人对峙。
乒乒乓乓的声音越来越大,秋秋生怕他们砸坏玻璃,一口咬在秦闯的虎口上,秦闯吃痛惊叫,“啊!”手上一松,秋秋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眼看着秋秋跳到暴民堆里,秦闯一大好男儿怎么坐的住,也跟着秋秋跳了下去。
秋秋开口询问,拿着棍棒的老挝人没想到车上还有本国人,这才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来。
秦闯一个字都听不懂,双手护着秋秋的双肩,有点干着急。
其中带头的人突然指了指地上的一块大石头,秦闯莫名其妙的看一眼,这石头这么大个儿,先前好像也不在这儿。
秋秋总算的听明白了,谁家的洗衣服的石头被被偷了,他们追着这个人来到货场。
秋秋作为当地人,太了解他们的德行,穷山恶水出刁民,石头或许是真的被有心人搬到了这里,可谁会清光白日的偷一块儿石头啊。
不过是看到外国司机,又仗着语言不通,想方设法的讹点钱。
很多外国司机,不想在国外自找麻烦,多少会给一点。
原本是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行,秋秋一偏头,不远处李顺正鬼鬼祟祟的扒在轮胎后偷看。
秋秋心里这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没有自己在车上,那秦闯是不是得吃这个哑巴亏,无论是讹钱还是被打,在秋秋看来都不是小事。
秦闯掏心掏肺的对他,他也想回报秦闯,不知道能为他做什么,至少不想看他平白无故的被欺负。
不知道秋秋跟这群老挝人说了什么,他们拿着棍棒朝着后面去了,秦闯还想追上去看清楚,被秋秋抱住了手臂。
“什么情况啊?”秦闯一头雾水,好奇心趋势他想去看热闹。
不想让秦闯知道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秋秋舔了舔嘴唇,不让秦闯跟着去。
猛然想起他俩泡的方便面还没来得及吃,秦闯一拍脑袋,“饿了啊。”
危机来得快,去得也让人摸不着头脑,秦闯没去多想,举着秋秋又重新回到车上。
跟秋秋吃完泡面,两人又黏糊糊的睡了一会儿,直到装好矿石后,秦闯到管理人员那里签单准备出车,见着李顺也鼻青脸肿的在司机堆里。
李顺耷拉着脑袋,没敢去看秦闯,他做梦也没想到秦闯家的小媳妇会说老挝话。
本以为那群只认钱的老挝,不给秦闯一顿打,都会讹些钱,哪曾料到挨打赔钱的是自己。
待李顺灰头土脸的离开,几个司机才七嘴八舌的背后嚼人舌根。
“李顺被他媳妇打了?”
“哪能啊?”大概看到李顺挨打的司机说道,“不知道他是不是调戏人家闺女了,我看好几个老挝人拿棒子追着他打。”
“这么不要脸,他媳妇跟到车上来了,他还不知道收敛,活该。”
秦闯听得云里雾里的,总觉得应该是刚刚他见过的那群老挝人,想想又觉得跟他关系不大,回到车上后也没多说,发车准备回国。
堵在磨丁关口时,秦闯靠在驾驶座上,点了点肩膀,“秋秋,过来,给老公按按。”
秋秋回头看着他,知道秋秋没明白,秦闯活动活动手臂,又道,“来,过来媳妇。”
一朝秋秋张开双臂,秋秋会乖巧的往他这边爬,背后的驾驶座碍事,秦闯调解着座椅的位置,直接将秋秋抱在了腿上。
秋秋双腿跨坐在秦闯大腿上,跟他面对着面。
秦闯捏起秋秋的手往他肩上放,“给老公揉揉。”
虽说明白了秦闯的意思,但自打被秦闯亲过后,这种姿势坐在他身上,秋秋会莫名的害羞。
他红着脸,手上不轻不重的捏着秦闯肩上的肌肉。
有了媳妇后,是怎么样都美滋滋的。
秦闯这人不怎么爱玩手机,之前等进关的时候,跟个和尚一样枯坐在车里,偶尔听一两首歌,实在无聊的时候,就扯着他五音不全的嗓子跟着唱。
现在不一样,光是调戏秋秋都让他乐此不疲,哪怕秋秋很多时候都懵懵懂懂的,但丝毫不影响他对秋秋动手动脚言语轻薄。
“哟,还会脸红啊。”
不明白秦闯说什么,但他流氓地痞的语气,足够让秋秋无地自容,嘴里“唔唔”的拒绝,想要起身逃跑。
秦闯手快按住秋秋的小腿,“去哪啊?不准跑。”
大手钻进秋秋的短裤里,重重的捏了一把他的臀丘,“真明白还是跟我装明白呢?”
两个人挤在驾驶座上,秋秋是有些不敢动弹的,生怕动作太大,碰到驾驶座上东西。
可秦闯越来越过分,大手跟屁股摸到前面,轻轻的捏了一把,秋秋呜咽了一声,秦闯还不肯放过他,粗砺的大手在鸡鸡上一按。
秋秋一个激灵,屁股朝后挪了一截儿,坐到了方向盘上。
“滴~”
震耳欲聋的喇叭声,吓得他直往秦闯怀里钻,秦闯被逗乐了,假好心的抱住秋秋,拍着他的后背,“不怕不怕,老公在了。”
第23章
车停在磨丁关口两天,为了占秋秋便宜,秦闯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摸得秋秋上蹿下跳,从副驾驶跳到小床上,秦闯跟变态似得跟过来,秋秋又从下铺爬到上铺。
幸好秦闯块头大上不去,两人僵持着。
“来,下来。”秦闯朝他拍拍手,“不欺负你了。”
先不管秋秋明不明白,他压根儿信不过秦闯,不管秦闯说什么都趴在床沿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说实在的,秦闯自己也摸得周身像是火烧一样,想对秋秋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
先是想把秋秋抱在怀里,抱在怀里之后,又想揉一揉,揉得不够又想摸些无法言说的地方。
秋秋有的东西他都有,还比秋秋大了不止一星半点,但是手感就是不一样,又绵又软,不但不觉得恶心,还越摸越来劲。
当真把秋秋按在床上的时候,秦闯又有些无从下手,只能摸摸亲亲过下干瘾。
秋秋慌不择路的跑到上铺,T恤掉到了手臂上,露出浑圆的肩头,警惕的看着秦闯,生怕他扑上来。
老是喜欢摸他,摸到秋秋自己都觉得奇怪,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被秦闯碰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
把秋秋逼上上铺后,秦闯不敢硬来了,真把秋秋逼急了,秦闯还不知道该怎么哄。
正好车子准备进关,秦闯放任秋秋在上铺,发动车子回国。
这车装的是石矿,将车停到货场,秦闯好一会儿没听到秋秋的动静,打算叫他下车去宾馆,一抬头,秋秋趴在上铺的杂物上酣睡着。
秦闯失笑,“秋秋…”
大概是在梦里听到秦闯的声音,秋秋的手掌微微收紧,在清醒的边缘,秦闯又喊了一声,“秋秋,饿不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