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渐进,青书躲在了一个衣服箱子里,上面盖满了衣服。扶风和弄柳则到殿外迎接无忌,无忌想要找的人只有一个,对她们不理不睬,算是她们运气好,就算留下来也帮不上青书的忙,她们只能趁着无忌还没有发怒赶紧离开。
无忌步入殿中:“青书,青书你在哪里?”他扑到床上,床上空荡荡的,虽然残着温热,但是并没有人,药碗也还带着热气。
他从床上爬起来,乐呵呵地眯眼,目光闪烁地笑着说:“好师兄,为什么躲着朕啊?朕可是特地来找你的。”
撩起床帐,床底下并没有人,窗帘的后面也没有。
“师兄,你这是想要同朕玩捉迷藏吗?嗯,有趣,好久没玩过了。被抓到的话,可是要乖乖彩头给朕。”
打开了柜子,里面并没有人,翻找过了卧房,无忌走到了外间,把那些碍事的瓷器都踢到两旁,无忌瞧见了放在最里面的那三个摞在一起的衣箱。他打开了最上面的那个,没有,扔到了一旁。又开个了中间的那个,还是没有人。最下面的箱子里,青书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是没人了,许是无忌找烦了,所以离开了?
正当他安心下来,想要出去看看的时候,箱子的盖突然被打开了!蒙在他上面的衣物都被扔到了一边,无忌揪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衣物中拉了出来,居然还是眯着眼笑着:“抓到你喽!”
清空衣物,一把将他抱起,转身就朝着卧房走。无忌咬了青书的嘴唇一下,亲昵地蹭着他的脸说:“彩头究竟选什么好呢?师兄,你想要把什么当作彩头给朕?”
“无忌,你先醒醒酒,你醉了。清醒一下,那有冷水。无忌、无忌!我是青书啊,你别这样,放开我!”
无忌充耳不闻地笑着说:“嗯嗯,是了、是了,朕怎么忘记了,这宫里的东西都是朕的,师兄除了自己,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了,这下子彩头可就难办了呢。”
走到床旁,无忌将青书往上抛了抛又接住,然后再次的抛起,就在青书以为自己会摔在床上的时候,便又被无忌有力的臂膀搂进怀里。如此哄吓逗弄了他两三次,无忌才轻轻地将他放在床上。
无忌给青书敷的少许按着古法制的麻沸散已经失了效,腿部的箭伤疼了起来。青书皱着眉头没有出声,无忌收了笑躺在他的身边,冻结的声音吐露着他如同暴风雨一样的心情:“师兄,从很久以前开始朕就喜欢着你,喜欢到即便是毁了你也要占有你,但是我朕不得,真的很孤单啊,想要有个人陪着朕,朕喜欢的人陪着我,然后会有一个家,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是皇宫这么大,小一点儿就可以,暖暖的把我的心填满。”
“无忌,我只是一时——,才,以后不会再食言了。你先去醒醒酒,喝点茶水也好,算是师兄求你。”
“嗯?只是一时吗?可是朕不想要相信怎么办?还是觉得把你毁掉之后牢牢地锁在床上比较安心呢!”
见无忌将发簪拔了下来握在手里,青书顾不得腿疼,挣扎着:“不,不要!”
无忌愣了一下,把发簪扔到一旁,拥着他狂笑着说:“我只是想把头发散开而已。噗,哈哈哈,师兄还真是有趣得紧啊!怎么吓成了这副可怜样子,无忌最疼的就是师兄了,又哪会真的剁去你的手脚?那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
虽然他是这么说了,但是青书感觉得到,无忌刚刚的话绝对不是单纯的开玩笑!
无忌给他上的药虽然是奇效,但是这箭伤也不能马上就好,在他酒醒之前设法保全自己才是上策。暂且先拉着他说话,拖延时间越长越好。但是青书一张嘴就被无忌止住了。
无忌修长的食指抵在青书的唇上:“嘘,师兄可要安静了哦,不然朕怎么想彩头呢?”盯着自己身下的猎物,无忌贪婪地摄取着他的味道:“朕想出来了一个好的,彩头就选再给师兄开一次苞吧!这个主意好不好?师兄,你开不开心?”
青书剧烈地摇着头,无忌的脑子还浸泡在酒液中,困惑地看着他:“怎么会不开心呢?师兄要是不开心的话,朕可就要重重地做了。呐,师兄,朕让你重新再选一次,害羞到说不出口的话,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了。”
无忌将青书上面的衣服都撕了开,舔吻着他的耳垂,声音越发的迷离低沉:“朕不想看到你选摇头,师兄不会让朕失望的对吧?”
他的手已经袭上了自己的腰身,青书根本就没得选,只能微微点点头。
“这样多好,朕想想,莲花棒上次弄碎了,还没让匠人制新的。不过师兄下面的两个洞朕都已经插过了,而且你的腿还带着伤。这回换一换,”摩莎着青书的嘴说:“就选——上面这个吧!”
上面?洞?难不成他指的是——青书的脸涨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被无忌这么一吓,他连嘴都不敢长大,含糊不清地说:“不,不行。”
无忌揪起青书淡粉色的乳首拧了一圈,疼得青书小腹断续地起伏着,他这才松开手,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的发梢撩拨着青书的凤颈:“师兄怎好又骗朕,刚刚还说好的。说谎的孩子被狼吃,说谎的师兄嘛,自然是被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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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归来,虽然想要日更万字补偿大家,但是实在是太累了,还没缓过来,明天争取再多写一些,向着两万进发,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第81章
“我没听错,六哥在外面是不是?你闪开,我要出去见他。”
柯召扑通跪在了他面前,搂着他的腿不放。
“我们兄弟见面,你拦我做什么?”
柯召这个头痛,正是因为武当来了人,他才要拦着呢。“声谷,你就多在屋里呆一会儿,若真是你六师兄来了,我肯定让你见他,只是稍等一会儿。”
“你先起来。”
“不起,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又不差什么,莫声谷想不通柯召先自己一步与来人见面的原因是什么。
“嘶,刚才跪狠了。膝盖疼,声谷给揉。”
莫声谷扶他坐在床上,随意的揉了两下。“我六哥他们等得该急了,你快些出去吧!”
以前自己要是说身上疼了伤了,管自己是不是装的,莫声谷定会嘘寒问暖疼到心里,照顾上自己好半天。这还没见到人,声谷就开始这么应付自己了,不成,若是让殷梨亭把人带了走,他一回了武当肯定会把自己忘到天尽头去。
“莺歌,燕舞,你们唱个歌跳个舞的给声谷看。”
莺歌二人那等伶俐的人,看了柯召的眼神便明白了爷这是要他们想法子把莫声谷困在屋子里。
柯召一个人出去,莫声谷留在屋中有些后悔,自己这些日子心思都被柯召占了,别说出屋子,都鲜有离开他身子的时候。
一开始是因为他胸口受的重伤,但那的伤势渐好之后,自己便提出了回武当,可是柯召又哭又闹的不许,后来许是许了,他又莫明其妙地受了伤,烧得脸蛋通红,自己一心软便又留了下来。
从那之后柯召就总是大伤小伤的不断。自己一眼看不到,他就会把自己弄伤。莫声谷只能寸步不离的照顾他,结果柯召越发的黏腻自己。整日的忙着围着他转,连写信回武当报平安这件事都没功夫想。。
“一晃居然这么久了,我本想只多留几天的,六哥他们一定是急坏了。”莫声谷愧疚地想着。
柯召步入正厅,端着官架子说:“下官有失远迎,不知范丞相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殷梨亭见他故意视自己为无物,当时就要发火,范遥将他挡了下:“柯御史,今日本官携友前来只是听闻府上园林甚好,想借着观赏一番,同僚相亲,你——不会不许吧?“
“呵呵,怎么会——但是近日家中有事,实在是不合适接待客人。范丞相莅临寒舍,下官荣幸之至,等家事完毕,下官定然扫地相迎。”柯召也不掩饰,句里句外都透着不情愿的意思。
范遥今日直接带着殷梨亭上门,就是为了观察柯召的反应。柯府下人慌慌张张,柯召又打着官腔躲躲闪闪,基本上已经足以证明莫七侠就在柯府上。
现在就揭穿他把人带走的话,殷梨亭虽然会感激自己,但一定会马上带着人离开。好不容易他主动跑到自己身边了,就这么放他离开范遥总有些不情愿,而且柯召也不像是想轻易放人的样。
范遥一边同柯召说着官场上你来我往的场面话,一边猜测他为何冒着触犯龙颜的危险也要将莫声谷藏起来。
灵光一闪,范遥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若真是那样,这个事情倒是好办了,不过要先试一试。
他盯着柯召的脸,半搂不搂的把手放在殷梨亭腰上,柯召惊讶得瞪圆了眼睛。范遥又把手放在殷梨亭手上稍稍摸了一下,殷梨亭早就习惯了他对着自己动手动脚,收了手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老实些。这些已经足以让柯召了然两个人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