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的,师兄以后就是它们的主人,它们的名字当然是等着由你来起。”
青书托起一只猫爪,捏了捏小肉球说:“白的叫做小白,黑的就叫小黑吧。”
无忌脸僵了一下,然后立马整顿神情赞叹道:“好名字,简单直白,又点明了特点。师兄这名字起得好得很啊,只要你还算喜欢它们就好。”
揉着小猫肚子,青书说:“其实你想让我解闷的话,给我一把剑,让我在院子里练武就成。”
“不成不成,刀剑无眼,师兄弄伤自己可怎么好。”
青书还是存着几分傲气没有被他消磨掉的,带着几分薄怒对着无忌说:“我功夫虽然远不及你,但也不至于那般不堪!”
无忌连忙解释:“师兄误会了,朕不是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怕你伤到自己,这样吧,等下了早朝,朕就更换衣服来给你喂招。”
“嗯。”
青书提了装着小猫的篮子,掰了点心去喂它们,无忌看着他的样子,恨不得自己跟猫儿换换,青书喂的是自己该多好。他转身叹口气,自己连两只小猫的醋都要吃,真是喜欢青书喜欢到无可救药了。
这么久没能习武练功,青书自己都能感觉到武功有些松弛了。虽然明知道无忌是让着自己,但是有高手指点,自己在武功上的感悟更进一分,无刀无剑空手相对,这武功也练得十分尽兴。
两个人点到为止,无忌不想让青书过于疲惫,练过武功便传送九阳神功的内力与他,助他运气调息。
因为前一段时间自己做得太过粗暴,逼迫得青书万般苦楚。无忌恐怕自己不甚伤了他的心血,所以处处用心,温柔体贴,每日都命御膳房按着自己写的食谱准备药膳给青书滋补身体。
医典中,桃花的妙用在于生津、润肠、活血、补心,常服则面添娇色。
阳春三月三,满宫尽是采花人。无忌命宫人在这天采摘桃花,阴干之后小心放置,每日早晨掺杂在粥里给青书服用。青书虽然有些许迟钝,但也察觉得到无忌的变化,当他这是化敌为友、兄弟相亲之意。
封妃之后,两人坦心相对。无忌房事之上便也知道适可而止,不会一再的索求无度。只是每逢十五之期,他在那种事上便会变得暴虐上几分,青书承受不住,哀求上些许,无忌也就放过他了。
让青书觉得有些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无忌每日用各种药膏调弄他的身体,害得他不知不觉身体变得敏感了许多,有时衣料的摩擦都会让他有些尴尬的反应。而且两人夜夜同床,即便是不交合,无忌也会逼着让自己的那里含着些助兴器玩之类的东西。
逐渐的熟悉和适应让青书有些不安,若是以前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时候,自己倒是也不会想那些事情。可是点火就着的年纪,又尝过了那般味道。即便是无忌磨缠他,他自己也会有几分想要。
长久以往,自己若是真的适应了与男人之间的那种事情该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跟无忌这样长久的过下去。自己当初说的是陪他些时日,如今已经过去两月有余,他并没有丝毫松口打算放自己离开的迹象。
要不要主动的向他提出来?又该选个什么样的时机才好?现在说了,无忌会答应吗?越来越多的疑问从青书的心中跳了出来,独自一人时发愣走神的时候便多了起来。
对青书的各个方面都了若指掌,无忌早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安,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但也猜出了自己是那个重中之重的原因,自己要尽早找些事情转移掉他的注意力才是。
第58章
南方的旱情没有缓解,他这个做皇上每日同着大臣商议解决之法,安排事情人手,筹划调配物资,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便让尚丁安排下新鲜节目。
是人便知,一等的伶人讲究的是色艺双绝,但是无忌可是严防死守的架势,所以给尚丁的暗旨是只准挑那些戏唱得好、演得好,但是容貌为次等的伶人入宫演戏给青书解闷。
日日观戏,演得再好也总有让人看厌的时候,无心听曲,青书抬头望着蓝天白云,心生羡慕。天地宽广,白云悠游,自己入这皇宫已经近三个月,别说是离开皇宫了,就是想随意的出栖凰殿都难,每走一步便有人跟着随着。说是伺候,其实也是监视。
摇摇头,青书让人撤了戏,自己回了屋子,寻了一本书看。正看着,无忌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无忌饮了杯茶说:“南方的灾情有所缓解,柯召别看为人轻浮,但是果真有些手段。他居然能劝得那些富户开仓赠粮,灾民有粮食饱腹活命,解了朕的心头大患。总算是能够歇一歇了,几日繁忙冷落了你,所以今天早些回来。”
听了柯召的名字,青书有些难以置信:“柯召!你怎么会将他留在手下做事?当年他劫持了七师叔,莫不成——”想到那种可能,青书倒吸了一口冷气:“莫不成你也参与了其中?!”
青书越想越是,无忌若是参与其中的话,一来帮助柯召成事,二来破坏自己的婚事。青书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寒,连连后退。
无忌佯装成有些生气的样子说:“师兄想到哪里去了,朕定然招了他完全是看在他大哥的面子上。当年明教举军抗元多亏了其兄长资助。况且,认才施用并不为过,这次南方的灾情,若不是柯召,满朝文武再挑不出一个能如此迅速解决这件事的人。师兄怎可恶意揣测于朕?”
他这一席话说得好像是青书错了,青书虽然对柯召没了好印象,但是大义之前个人恩怨又算得了什么?
“刚刚是我一时情急了,所以——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
“无碍,师兄又不是第一次冤枉朕,朕习惯了。”
被他的话说得青书有些尴尬,他低下头,不言不语,接着看自己的书。
无忌将书卷从他的手里抽出来:“师兄,今日朕特意早些回来,你我这就沐浴更衣吧。”
青书从桌上又拿了本书放在手里:“天色尚早。”
“师兄,朕已经连着几日没做了,今日便让朕尽情享用一回。”
一边说着话,无忌一边不老实的动手动脚,将青书揽抱起来,手便不住地往他的底裤里探。等明白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无忌衔着笑说:“师兄真是乖顺了许多,朕不在,你自己都知道将东西放进去。只是师兄的那里已经开发得差不多,那些东西不必再用,以后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只吞吐朕的宝贝就够了。”
青书皱眉:“无忌你身为一国之君,怎可口吐如此的污言秽语。”
无忌握着他的手:“这是你我的闺房密话,旁人又听不得。你若是不喜欢,朕以后不说就是了。只是师兄怎么会把水晶制的男嗯根放在蜜蕊之中?难不成是想朕想得?”
被他说得有几分委屈,青书有些怒火地说:“你不记得了?!是你昨夜逼着我放进去的,还用醉香恐吓我,不准我拿出来。我只好······那里含着它,连行走都有几分吃力,现在你可否准我拿出来了?”越说他的声音就变得越低,到后面几乎都微不可闻了。
无忌这回可是真的惊讶了:“师兄,朕说的是晚上不可拿出来,但是白天自然是要取出的。”见青书快要发火,他连忙讨饶地说:“往日都是你自己取放,这回便由朕来吧。”
青书想要拒绝,可是无忌搂着他,在自己的膝盖上颠了一下,身子里的东西顶得他泄了力。无忌趁机除了他的衣物,然后分开了他的双腿。
穴口已经被浸润成了漂亮的样子,微微掰开,露出里面被含住的近乎透明的水晶。
青书伸手想要捂住那里,可是仰躺的姿势让他根本就碰不到后面。又急又臊地说:“别看!”
无忌将里面的东西慢慢拔啊出来,放在一旁。堵塞之物一除,早就泛滥的欲液便顺着臀线流了出来。青书自己也感觉到了,脸红得不能再红。
“啧啧,师兄真是不诚实。还说自己不想要朕,下面可都快泛滥成灾了。朕会让你知道,你这灾只有朕解得、救得。”
将青书抱上床,无忌倾覆在其身上。股儿颠,床而摇,芙蓉帐里度*。他只觉得得趣到十分,青书的精关被无忌用点穴止了,他只能一直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突然殿门外落下一道人影,这是布在皇宫之中的暗卫。不知皇上是否安寝,但是此事紧急不得不报。
“报!”
在门口守候的尚丁与扶风、弄柳说:“小声这点,皇上与娘娘尚未安歇。你若是惊扰了圣驾,可担当得起?!”
“小人不敢。还请公公同两位姐姐向皇上通报一声,此事紧急万分。”
既然他说紧急,那定然是他们这些暗卫不敢私自决定的事,看来通报是必需的了。尚丁轻轻敲了敲门:“皇上,暗卫有急事要向您回禀,是否让他入内?”
无忌按住想要起身躲起来的青书说:“不必了,有什么事,隔着门禀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