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慌地看着无忌从盒中拿出来的其他东西,突然,不那么紧张了。无忌手中拿着的,似乎是一只发簪?
难怪他会认错,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过精巧了些,一个细长玉棒一指多粗大概小臂长短,一头做得圆润,另一头镶着一朵同样玉质的莲花。但无忌拿着这样东西乃是尚丁特命匠人打造出来的白玉玩物。
他的□已经被玩弄得挺立了,当意识到无忌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青书惊恐地拼命摇着头:“······唔唔,······不唔唔······。”叮叮当当的铃声在房间里面回荡。
无忌扶起他的被吓得有些疲软的下啊体,用手上下爱抚,让它重新精神起来,然后将这个玉棒一点点探进他的铃口,疼痛使得青书不安的扭动着。红纱束缚,再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无忌的控制。
无忌用威胁的语气哄劝他:“师兄不要挣扎,不然会受伤的。不要怕,你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无忌怕是比你更清楚些,这种东西不会有问题的。放松一点儿,不然难过的还是你自己。”
青书瞪着他,眼睛里渐渐蒙上水雾。莲花棒进入得很慢,虽然玉棒被打磨得圆润,但是事先没有润滑,所以随着它的深入,摩擦的感觉也越发的清晰,青书疼痛得微微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终于把它全都送了进去,无忌松了口气说:“看,这不是全吞进去了吗?真漂亮,没辜负工匠的手艺呢!这样的好景致,只要让朕一个人看到就够了。”
青书本就身体白皙,竟与玉色相近,那柱头莲花倒像是从他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堵住前面的出口,无忌将手探向他的后哦穴,绞痛逼得青书的肠道分泌出了晶莹的液体。无忌把手指挤进去:“呼,好紧,师兄,让你下面的小嘴咬得朕轻些。”
“你唔唔······唔唔唔······出······”
“你说的什么,朕听不清呢。不过宠物要是不乖的话,做主人的要好好调啊教才是,师兄你说对不对?”
青书现在已经被前后夹击的不能动弹,被封上的玉啊茎在无忌赐予的欢愉下坚嗯挺而饱涨着,后面又被暴露着、注视着,羞耻一点点地击溃着他的尊严。
无忌专心致志地做着自己手上的事,好不容易把视线从红纱捆束的白皙身躯上挪开,对视青书的眼,那一双柔情似水的澄目现在则溢满了恐惧和悲凉。不忍心再看,无忌用绸布将他的眼睛蒙上了。
“你舍不得把心给我,那就把身子给了朕吧。师兄,我会慢慢的调啊教你,直到你彻底的知道这种事情的乐趣,直到你即便是痛恨着也离不开我的身体。”
第53章
过了一夜,青书的功力基本上完全恢复了,虽然不是十分的顺通,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发挥。扶风敲了敲门,带了几位宫女伺候青书梳妆。
看着那层叠的衣裳,青书讶然问道:“这是什么?”
扶风跪地,将衣服举过头顶递给他。“这是,这是皇上为您备下的衣裳,请您换上。”
“可这是女装,我——我是男子。”
单是这话说出来,青书已经红了耳朵。
扶风依旧跪着:“您别为难风儿了,皇上命您换上的就是此装没错,您——还是换上吧。”
青书气恼得将那衣服掷在地上:“张无忌欺人太甚,你去告与他,这衣服,我定然是不穿的。”
扶风依旧跪在地上:“公子若是不换,风儿就不敢起来。若是被皇上知道您不肯换衣服,他定然是要责罚婢子的。”
青书硬撑了一会儿,见扶风果然不肯起来,他无奈地下地:“姑娘起来吧,我穿就是了。”
扶风连忙止住他:“公子,那衣服落地已然脏了,我叫人那套新的来。”
扶风心中有些愧意,觉得自己欺负了这个好心肠的人。只是皇命难为,她去取了新衣,拿了套流彩暗花云锦制成的宫装给青书换上。
换好了衣服,扶风不由得心中慨叹:“难怪皇上舍不得放手,这位宋公子即便换上女装,也是人中龙凤,光彩夺人。”
青书欲言又止地叫住她:“无忌他还下了什么命令,姑娘一起都说了吧。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让你为难。”
扶风本来是不想一起说的,但既然青书问了,那就——“皇上有令,不准公子束发。还让婢子提醒公子,您若是忘了,就想想那位名唤香香的宫女,她可是谢主隆恩过了。”
青书皱眉,不让自己束发?随他便吧。
“你们将东西放下,我不习惯被人服侍,这些事自己处理就行。”
“奴婢告退。”
想着她们不过是一群弱女子,宫卫已经被撤了下去,自己的武功又恢复了,现在是逃走的好时机。但三五次的尝试之后,青书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真真的低估了无忌。
被派到自己身边的宫女不止各个身怀武功,而且栖凰殿的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被她们把守着。并不强行与自己打斗,用阵法将自己为困住之后,便在自己身边团团跪下,逼得自己是寸步难行。
青书已经看得明白,无忌这是化有形为无形,用自己的弱点把自己围困住了。如今反而不如先前整个宫殿中只有自己一人时自由,被一群姑娘家围着,青书施展不得拳脚。
如果说先前无忌是将他的羽翼生生折断,那现在便是给了他羽翼,却逼得他自己将翅膀收起来,腾飞不得。
虽然已经派人着手准备封妃大典,但无忌晓得,以青书的性子现在定然死着心眼呢。虽然已经派了人看守他,但无忌还是有些不安,自己还是去见见他的好。
处理完事情,天色渐黑,走到栖凰殿,无忌没用人通报便进了屋去。
青书脸上没了好样子,嘴唇干裂,一整天水米未进,精神也不是十分振作。知道打不过他,便也不打了,凌然站在那里与无忌对视着。
无忌登时发了怒,将安排伺候青书的宫女们叫进来:“朕让你们照顾他,你们还真是照顾得‘好’,每人去院子里领三十大板。”
青书拦住要退出去领打的宫女:“要怎么样是我的决定,与她们有什么干系?你要怎么样冲着我来。”
无忌摇摇头:“师兄对女子向来都是心软的,不想让她们跟着吃苦头,就对自己爱惜些。这次既然是你求情那就算了,下次朕可不会轻饶她们。”朝着弄柳说:“端些酒菜来。”
坤宁宫中自有单备的小厨房,很快就收拾了精致的酒菜出来。
青书皱着眉头看着他:“我总是会逃的。”
无忌举起的筷子又落了下去:“朕晓得,师兄还是省些力气,准备封妃的事吧。”提起酒壶,倒了杯酒给青书。
青书看着他,明明自己应该恨他恨到了极致,为何此时还是能够这般心平气和地与他对话?难道是出于当年的兄弟友爱之情?可他都不顾及分毫,自己又何必——
握了握拳,青书情愿不计前嫌,不再是正面与他冲撞,而是试着软化无忌:“你后宫三千,放我回武当吧。我发誓以后都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这次回去,青书愿永不在下武当。”
一个“永远”刺痛了无忌,嗔着青书说:“胡说什么,朕的后宫只会你这一位娘娘,再无别人。至于武当,朕已经以保护之命派了一支军队将它围了。若是哪一天朕找不见你,便下旨将整个武当山夷为平地,你有分毫差迟,武当上下便都会给你陪葬。”
青书惊得站起来:“张无忌,你别忘了,太师父他们也是你的亲人,你果真下得去手!你若是真对他们做出什么便是不仁不义,如何为君为帝!”
无忌心平气和地看着他:“朕配不配当这个皇帝,百年之后自有后人定论。师兄,今晚的月色甚好,你我月下浅酌一番如何?”
无忌今天心情算不上好,他不愿同青书争吵。养了许久的红血蓝鸽死了,当年全凭着它传递书信,缓解自己的寂寞。虽然是小小的鸽子,无忌也早就把它当作了自己的朋友。
贴心的人走的走、散的散,小昭远赴波斯,蓝鸽莫名而亡,青书又恨极了自己。月光晃晃,无忌有些好奇,为何每每月圆的时候,自己便伤心断肠,是不是老天爷见不得自己的好,他团圆了,便不让自己团圆。
“靡靡遵远道,忡忡劳寸心。难成独酌谣,空奏伐木吟。”
青书立而不答,无忌自饮自酌。酒已半酣,无忌的眼睛被月光熏得朦胧:“你不答朕?是啊,师兄向来都是不喜多言的。”
晃了晃酒壶,无忌对青书说:“你跑吧!在喝完这壶酒之前,若是不被我抓住,我就放你出宫。否则——否则你今晚就陪朕。怎么,不敢赌?”
青书明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他,可是人不就是那样吗,只要有千分之一的机会,便不会放弃。
“好,我同你赌。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随便你往哪个方向去,我总会找得到你。将酒杯放在一旁,无忌直接拿着酒壶往口中倒。酒越喝越少,直到最后一滴也喝尽了。觉得不尽兴,无忌命人将酒坛拿上来,大口大口地吞咽,溢出的酒水浸透了衣裳。把空了的酒坛随手扔进一旁的池塘,无忌施展轻功,从池塘岸畔跃上水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