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反复诵读也始终不明其中之理,这时候猛地里想起,以灭绝师太之强横狠恶,自己决非其敌,照着九阳真经中要义,似乎不论敌人如何强猛、如何凶恶,尽可当他是清风拂山,。然则如何方能不损我身?经文下面说道:“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这边无忌刚刚领悟通透,灭绝师太也将他的武功套路摸索得差不多了。她不再进行试探,连发三掌,这三掌是峨眉九阳功为根基,旨在一掌将张无忌打死。若是常人,即使接下一掌也要内脏受损,更何况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的连受三掌。但灭绝师太不曾料到张无忌所练内功正是正宗的九阳神功,所以丝毫无碍!
无忌趁着她惊讶地那一瞬间,用乾坤大挪移将她的掌力反震回去,灭绝师太受伤败落。
只剩下武当一派了。无忌有些忐忑地等待着,额上溢出细汗。
一个清脆冷冽的声音慢慢响起:“武当宋青书向少侠讨教。”
无忌闭上双眼,心中惋叹:“你为了她,一定要同我走到这一步吗?”万般心痛深藏心底,睁开双眼,那深深眸色中只剩下一片空明。
第46章 封第殿
今天青书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武功没了就没了,找不到解药便不找了又能如何,自己只要能回到武当,便叫太师父他们离开武当山去其他地方避难,然后就去峨嵋,带走芷若。芷若肯不肯跟自己走,那是另一码事。
青书依旧是躲在柴房里,等待出宫机会。小太监晕得很踏实,自己用不着担心他。
皇宫中守卫森严,想要单凭自己一个人出去的话,定然是不可能。此事需要借力使力才行。
虽然每天早晚都有负责买办的太监出入皇宫,但是他们出宫之时一来要搜身,二来要查看腰牌,这两样自己都过不去。思来想去,最好的机会便是波斯使者们离开皇宫的时候,自己混在他们之中,虽然服饰有异,但在那么多人之中也不容易被人察觉。
使团离开,皇帝应该会亲自送行,自己千万要小心的不要让无忌注意到自己。出了那一扇门,便又是任自己驰骋的天地。
青书一路左躲右闪地,闷着头往宫门方向走。弯背隆腰,尽量地躲在阴影里,已经当过一次宫女,他可不想真的再去当一次太监。
好不容易到了宫门口,只要宫门一开,自己就是自由人了。低眉顺眼地跟着大部队往外走,突然,打开的宫门又关上了!
这下子,不只是青书,连波斯王子一众都惊讶万分。
王子上前问无忌:“圣上,您这是何意?”
无忌挥手让向自己禀告的大内高手退下,笑着对王子说:“朕要抓猫。”
“猫?我波斯是盛产名贵的猫,温顺乖巧。已然挑选了极好的一对儿进献给您,随行并没有再带其他的猫了。”
无忌用手势按下他的话:“朕要找的是自己养的猫,不乖不巧,爪子利得很,心又野,总想往外面跑,朕却偏偏喜欢他。”
他朝着使团的中间走,使团众人自动地让出道路,最里面的青书暴露了出来。
王子见了混在自己人中的太监有些惊讶,他急忙解释说:“圣上,他并非是我使团的人。”
抓到了人,无忌心情好了一些,搂着青书的腰,将他拖带到王子面前:“朕自然知道他非是你波斯之人,这是朕新宠的爱妃。过于调皮顽劣了些,总想着往宫外面跑,让朕抓不着他。”
青书羞愧地不敢抬头,自己身后是文武百官,面前这是波斯使团。在场的官员中也有明教教众,认得自己的不在少数。自己是不是该把这个香香装扮下去?
王子笑道:“小王有一个妃子也是这么喜爱玩笑,经常让小王头疼呢,不过这样才有趣一些。那,这就要向圣上和娘娘辞行了,我等今日便要起程,回往波斯。”
宫门开启,文武大臣也离开了皇宫。无忌怕百官中有人会认出青书,便用汗巾挡住了他的脸。眼睁睁的看着宫门在自己面前关闭,一扇门隔开了自己与外面的世界。那感觉就像刚刚觉得自己能喘一口气,又被憋了回去,他被无忌点住穴道抱起来往倾云殿走。
他不在的这几日,宫殿已经按着他的喜欢装饰一新,倾云殿的牌匾摘了下来,无忌亲笔提了“栖凰”二字,着木匠做了新匾挂了上去。
用脚将殿门踢开,无忌抱着青书直奔内屋,房间已经不是一片大红,而是淡轻素雅。香炉里点着檀香,屋子被熏得有若有若无的香气。
在床上坐下,无忌唤醒怔愣住的青书:“不同朕打个招呼便要离开,你还真是冷心呢。你要是走了,朕便要寂寞的。香香,还是说朕应该叫你——师兄。”
青书本来心中还犹豫挣扎,伪装被无忌戳破,登时怒目圆睁:“你早就晓得是我了是不是?既然知道,又为何假装不知,只是为了羞辱我?师兄、师兄,既然仍认我做师兄,你又为何这样对我!我宋青书是顶天立地的男子,不是你的玩物。”
无忌将他那身可笑的太监服撕了,扔在地上,用红纱将他绑在床头,然后解开了他的穴位。嘲弄地鼓了鼓掌:“玉面孟尝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没错。但若是我将他从这个世上抹去了呢?”
青书已经不想去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他的肩上留下吻痕,无忌舔舔嘴唇,自己把话接了下去:“从此以后,世上不会再有宋青书,只会有朕的宋娘娘。三日之后,朕便正式封妃于你。”
怒气直灌头顶:“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
无忌把手探到他的□。“休想?青书莫要忘了,朕虽叫你一声师兄,但也不过是了为情嗯趣,朕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被你据而远之的张无忌。而今贵为九五之尊,你倒是说说看,朕有什么不能想,不能做的?”
青书下面已经被他摸得颤颤竖起,他弓着腰,想要躲避开无忌的手。无忌用手将他的那里完全的包住,拇指按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不能被碰的地方被无忌揉捏着,疼痛和兴奋并肩而济。
青书喘着粗气,不停骂着:“无耻,卑鄙,昏、昏君。”
无忌冷笑着说:“师兄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再骂下去,朕可就要生气了。”
青书的性子虽然有几分懦弱,但是也不是胆小之人,哪会这样就被威胁住。并不理会无忌的威胁,掏空心思想骂他的话。
“懦夫,有胆量便与我光明正大的比斗,如此这般,你就是折磨我千次、百次,我也不会服了你。”
生硬的斥责扰乱了无忌的心,他试着用手捂住青书的嘴,但却被青书咬住了。青书咬得用力,自己都觉得牙疼了,无忌仍是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无知无觉一般,任由他咬着。
用另一只手掏出怀里的钥匙,无忌打开了床头那个锁住的雕花木盒。“这盒里的东西朕本不想用,师兄不该惹朕生气的。”
上次的醉香让青书吃尽了苦头,那个紧锁的木盒中装了什么下流东西,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呵斥还是请求?
“我劝你还是早些放开我,你若是再敢对我用、用药,我定然会杀了你!放开我,放开我!”因为害怕,因为不堪的记忆,青书歇斯底里地朝无忌喊着。即便知道这样并没有什么用,至少自己会不那么恐惧。
无忌从盒里拿出个鸡卵大小的圆润的金球,上面刻着游龙戏凤的暗纹,里面则是镂空的。一个银铃被放在了镂空金球里,稍稍晃动,金银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当声。
看了青书一眼,无忌说:“师兄真是不听话啊,还是把不听话的嘴巴堵上好些。”他这么说着用另一只手掌用力掐青书的两腮,将手抽出后,无忌用响铃球塞住了青书的口。
那东西的大小设计得巧妙,既不会被吞下去,也没办法自己吐出来。嘴被撑开,青书试着说话,却只能干瞪着眼发出唔唔声还有银铃跳动发出的声响。别说咬舌自尽,就连口水都没有办法吞咽,晶莹的液体顺着镂空溢出。
他惊慌地看着无忌从盒中拿出来的其他东西,突然,不那么紧张了。无忌手中拿着的,似乎是一只发簪?
难怪他会认错,那东西做得实在是太过精巧了些,一个细长玉棒一指多粗大概小臂长短,一头做得圆润,另一头镶着一朵同样玉质的莲花。但无忌拿着这样东西乃是尚丁特命匠人打造出来的白玉玩物。
他的□已经被玩弄得挺立了,当意识到无忌想要做什么的时候,青书惊恐地拼命摇着头:“······唔唔,······不唔唔······。”叮叮当当的铃声在房间里面回荡。
无忌扶起他的被吓得有些疲软的下啊体,用手上下爱抚,让它重新精神起来,然后将这个玉棒一点点探进他的铃口,疼痛使得青书不安的扭动着。红纱束缚,再怎么扭动也摆脱不了无忌的控制。
无忌用威胁的语气哄劝他:“师兄不要挣扎,不然会受伤的。不要怕,你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无忌怕是比你更清楚些,这种东西不会有问题的。放松一点儿,不然难过的还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