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马上,我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夏洛克看得到我,他看得到。
“John,”我看到夏洛克朝我走来,我听到他喊着我的名字,“我并没有完全失败,至少,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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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Harry:沙发!
-Harry:哦老天,这篇文原来是篇灵异文吗?这种奇怪的类似炼金术一样的东西是怎么回事?我弟弟的神经病室友原来还兼职女巫?
-SH:男巫
-Donovan:我发现,怪胎你挺有娱乐精神的
-Anthea【作者】:作为一个好作者,我不会让他们分隔太久的,虽然做不了爱做的事情,但至少能互相看见~=v=
-JW:嘿,我总觉得我老和自己说话有点傻
-SH:亲爱的John,你本来就不是负责聪明的那个
-Harry:弟弟你已经不反驳了么……
-JW:习惯就好=A=而且,我又出了反驳以外,更好的处理他的方式
-Irene:比如扣掉他的甜食?
-JW:不,我这次会用别的法子
-Anthea【作者】:好医生,我看到了,你一个人吃掉了所有煎饺
-SH:John你不能这样,这很幼稚
-JW:说的就像你不幼稚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淡定心?淡定妹!扔了一颗地雷;东虞应长歌扔了一颗地雷】=3333333333=蹦跶着接住
福利爪机党:
这副图图是我电脑+手机的壁纸,完全反映了我很长时间以来的心情=A=
#昨天推特整理#
Harry:哦,我可怜的弟弟JW,如果你真的因为夏洛克SH而死的话,我绝对会你的骨灰泡成咖啡,和夏洛克口味的三明治一起摆在大福尔摩斯ML桌子上的……Mrs Hudsom 举枪动作很帅哦~
-评论:
-MH:安西娅,把这个女人拉入黑名单!
-JW:奥哈利,就算我死了你们也都要好好的SH你要过得很好,天呐我在说什么请无视我吧
-SH:…不会的
-MH:LS,你打错我的姓名缩写了!!PS:声明一句,我没有异食癖。
-GL:对,你没有异食癖,你只是严重偏食。还有,马上就要睡觉了,不要吃那么多甜食!
-harry:哦,我当然没有拼错,ML。明显好探长GL是你们俩里说话算数的那个~小甜饼和司康作证!└(^o^)┘弟弟,虽然对你在上面这个问题我已经放弃了,但是你应该向探长学习怎么压制一个福尔摩斯!JW我觉得SW比SH好听多了,你觉得呢?Anthea
-SH:时间会证明是JW&SW还是SH&JH的
-SH:Harry 不过 从这个角度来说 证明我和你弟弟不管是死了还是活着 都是绝配…JW 是吧 John MH 亲爱的哥哥 如果你再继续这样吃甜食 我早晚都要为你的体重秤默哀 另 替我问候你的牙医 祝明天的牙齿根管治疗一切顺利Σ( ̄。 ̄
【ML瞬间笑点戳破,脑洞开好大~】
第68章 #浮生若梦(中下)#
#黑莓姐姐的同人文——浮生若梦(中下)#
如果不是因为我固执的要求夏洛克必须把他的手指包上,恐怕他会呆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做。
他已经盯着我很长时间,并且问了无数个问题,光是“你是否感觉到害怕光线”就已经问了二十多遍。他的语调很平静,表情很淡定,整个人都是无比冷漠的模样,但我知道,夏洛克在害怕,死亡给予人的体会总是千奇百怪。
不过他依然把自己的手指头包了个一团糟,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但我却没有办法像平时一样帮他扎个漂亮的结。他坐在扶手椅里,而我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彼此沉默着。
壁炉里面的火堆已经点燃,散发着温暖的光亮。
“我很抱歉。”我打破了寂静,但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歉。
夏洛克抬头看着我,他的下巴到锁骨的弧度依然美好:“你不需要道歉,John,能看到你已经是我的一大幸事,让你遇险我一直感觉到不安至极。”
他的声音让我有些放松,而他被炉火照耀的温暖的侧脸让我不自觉的微笑:“夏洛克,我已经习惯了死去的生活,现在能和你交谈已经让我倍感幸运。”
夏洛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看得出,在我说出“死”这个单词的时候,他的嘴唇抿得很紧,后背都不自觉的挺直。
我大概能体会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夏洛克从楼顶一跃而下的时候,我几乎要把嘴唇咬破,整个人陷入了奇怪的呆滞,一切都变成了不一样的色彩。夏洛克的反应估计和我不大一样,他的行为变得怪异,就像……去挖了我的坟。
“这是我的棺材。”我飘到那个黑箱子旁边,坐在上面,手虚虚的伏在箱子顶上。
夏洛克手上用了用力,然后扶着扶手椅站起来。他走到我旁边,把自己的手放在我的手上,只不过他的手直接接触到了冰冷的棺材板,我装作不在意的把自己的手收回来。
夏洛克的情绪在刚刚出现了一瞬间的尖锐疼痛,这让我不自觉的抿了一下嘴唇。
“我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这种法子,总归要试一试。”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掌轻轻摩挲着黑色木板,眼睛却是看着我。
他的眼睛一如往昔的好看漂亮,但我却有些不敢看他。我坐在棺材上动了动身子:“虽然我没能成功的变成一个僵尸或者吸血鬼什么的,但是现在我们可以交谈,而不是让我像是个神经病一样的自言自语,这已经很好。”
夏洛克抿了抿嘴唇,他的面部肌肉有着很微弱的变动,但我还是看得出,他在笑,哪怕这个笑容浅淡的让人发现不了。
“能看到你我很高兴,”夏洛克伸出了手臂,向着我,“John,我回来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阵,他依然没有把手收回去的意思。我飘过去,然后虚虚的用手把他环起来,就像是我们在拥抱一样,即使彼此感觉不到一丝丝接触和柔软:“欢迎回来。”
我们就这样呆了一阵,我的眼睛越过他的肩膀盯着壁炉里面的炉火跳跃有些出神。
“你抱起来挺凉快的,我是说,你的手穿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那里凉凉的。”夏洛克的声音幽幽传来。
我扯扯嘴角,决定不跟他说,在他的身体接触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比火烧还来得强烈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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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在我的催促下被夏洛克送了回来,他要求我全程跟随在他身边,并且因为这件事情毕竟不体面所以他必须亲力亲为,而我也在半个月后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墓碑长的什么样子。
黑色的底,金色的字,夏洛克曾经说过他不喜欢因为这样的不庄重,但我觉得还不错。
虽然夏洛克还算强壮,但是拖着棺材跑过去,挖个坑,埋进去,再跑回来,这确实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儿。而他几乎是坐在扶手椅上以后就睡着了,我蹲在扶手椅的扶手上呆了一晚上,因为我直到他醒来以后一定会找我。
而实际上也正如我所想,他几乎是被惊醒一般地瞪大眼睛,眼睛中还有着雾气时就开始大叫:“John!”
“我在这儿。”我伸手碰碰他,他身上依然温暖。
夏洛克盯着我看了很久,才松了口气一样的站起来,走进了浴室关上门。
而我依然蹲在扶手椅上,一动不动。
我吓坏他了,估计以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不能离开夏洛克的视线,这并不难做到。
我尝试过出现在赫德森太太面前,也在米尔的身边晃荡了很久,甚至我还在雷斯垂德来的时候趴在他肩膀呆了一阵子。
但他们统统没有反应,甚至连一点一样都没有。
事实证明,只有夏洛克能看得到我,我也只有碰到他的时候会感觉到炙热的温度。
“以后我恐怕只能和你一个人说话了。”我飘在夏洛克旁边,看着他自己泡咖啡。
“这很不错。”夏洛克慢悠悠的回答,语调低沉而又迷人。
夏洛克不是很喜欢这项运动,但现在已经没有了人可以事无巨细的伺候他,他总要学会做点什么。两个杯子——花纹是我喜欢的——一杯无糖,一杯两勺糖。他端着咖啡坐到了桌子旁,把黑咖啡放到对面,我飘到椅子上坐好,虽然喝不到,但是看着过过干瘾总是好的。
米尔依然热爱把报纸叼进来的游戏,夏洛克每天早上都可以不费腿脚去拿报纸。他把报纸展开,却是摆到了我面前。
“嗯?”我有些不解。
“读给我听。”他依然霸道而有任性。
我耸耸肩,开始给他读报纸。他抿着咖啡听着,时不时的抱怨一句“现在的伦敦怎么这么平静?”“犯罪分子都放假了吗”“无聊透顶”,然后时不时在我停顿下来的时候给我把报纸翻个页。
终于,一个案子引起了夏洛克的注意,一个记者报道了一位家庭女教师的奇怪经历,她被要求剪短头发,并且穿着蓝裙子坐在窗口,在一个有着可怕恶犬和美丽树木的庄园里呆了几个月。这篇在我看起来没什么的报道让夏洛克有了兴趣,但是没等他去解决这个案子,就接到了雷斯垂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