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释之没有想到木子音竟然能写出这样的剧本,所有感情线处理的恰到好处,更重要的是那些细节连他一个从小学习历史的人都觉得考据,真实到让他产生这些故事真的在历史上发生过,而木子音所做的不过是将那段历史复述出来,比任何的史书上都要热切鲜活,这样的功底,实在是让人惊叹。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唐太宗贞观元年(公元627年),废除州、郡制,改益州为剑南道,治所位于成都府因位于剑门关以南,故名。
(2)“剑南烧春”,相传李白为喝此美酒曾在这里况把皮袄卖掉买酒痛饮,留下“士解金貂”、“解貂赎酒”的佳话。北宋苏轼称赞这种蜜酒“三日开瓮香满域”,“甘露微浊醍醐清”,其酒之引人可见一斑。据李肇《唐国史补》载,唐代开元至长庆年间,酿有“剑南之烧春”名酒。诗人李白曾于剑南“解貂赎酒”的典故,留下“士解金貂,价重洛阳”佳话。其酒又称“烧香春” 。小剧场:
陆释之:钟昇真是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经常来看老爷子。
做贼心虚不敢多说点的那位名叫钟昇的歌神大人:……
全新开始,望大家喜欢^_^
这两天微博禁了les的超话,我不知道姐妹们有没有看到。我不是les,但是我是女性,我热爱着所有敢于争取自己合法权益的女性,我们才是真正的朋友。我只会为这样的女性骄傲。
我最近在写耽美故事,但我知道les所面对的境地更加孤立无援,她们面对的是仇女和仇同双重压力,到现在还没有万众声援。
我希望姐妹们能够去微博发声,发声或许起不到多大的效果,但是它意味着我们存在,意味着我们想要得到的自由,平等,爱的权利不会因为失落而消失分毫,我们要让所有人听到,看到,直到不能忽视我们的声音。
像韩国的女性们一样,我们应该告诉她们。姐妹们,我们来了。
#les#超话被封掉,#LGBTQ# 超话被封掉,甚至连#女性健康知识科普# 的超话也被封掉,我们的声音被拒绝,有人不想让我们被看见,被听见,他们担心我们的声音振聋发聩,是他们害怕了,我们没有错。很多事不关己的事情根本是不存在,寒冬中一个人是过不去的。我们需要发声,必须要做荆棘鸟,哪怕浴血而死,也要把自己的声音喊出来。这不仅是为了les这个群体,更是为了其他失去话语权的群体。我可以是是les,可以是gay,可以是跨性别人士,我可以是任何一个需求被忽视,权益被损害,声音不被听到的群体中的一员。我们或许做不出多么伟大的事情,但是我相信还有无数人想要听到我们的声音,想要用这些声音来验证自己根本没有错,来确信自己坚持的是正确的事情,来高声呼喊,自由和爱,永远都是不容践踏的最高价值。我不管别人怎么想,但是我不怎么符合传统道德的道德,不将□□当做第一次序的信念告诉我,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们所有人,都不能,也没有资格袖手旁观。
2019.4.14
☆、第二章 来去
第二章来去
陆释之一口气将剧本看完,看了眼用手扶着后颈仰了仰头,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打算起身去冰箱里拿些牛奶。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钟昇已经醒来,坐在沙发上翻看着他的剧本。
钟昇将牛奶递给钟昇,坐到他的身边随意而又放松的躺靠在沙发上问道,“你觉得这剧本怎么样?”
“我只看了两眼,没法做出判断。”钟昇将牛奶拿过抿了一口,他难掩眼中的疲惫,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释之,你这是要去演戏吗?”
“是啊,”陆释之笑了笑,柔和的眼眸在昏黄的灯光下荡起温柔的涟漪,“前段时间我看到了《唐风定》剧组公开选角的消息,你知道的,我最为敬仰倾慕的诗人就是诗仙李白了,于是就在网上提交了报名表。权当是为自己追逐一个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偶像的些许慰藉。”陆释之顿了顿,继续道,“我今天去试镜了,也已经通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钟昇话虽这么说,但是心中确实不怎么希望陆释之去演戏。可是这么多年他也明白陆释之是怎样的性子,坚定而又果决,一旦决定了什么绝对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主意,所以也没在多说,他不应该成为陆释之在演戏上所谓的前辈理论和前车之鉴,他要做的只是为这个少年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为他扫清前进路上的障碍。
再说了,陆释之要去《唐风定》剧组试镜也只是想去参演李白而已,并不一定会在这个圈子里呆的持久,他的那些担心或许并无必要。
“剧本我虽然没怎么看,但是关于《唐风定》男三号全国选角的消息我还是听过的,你能拿到这个角色自然是在演戏上很有天分,王洛山拍戏的时候虽然比较严苛,但在圈子里的风评却很不错,还有那个女主角木子音也是一个好相处的。”钟昇这样说,他向来是这样,语气清冷公正,从来不带有自身主观感情上的偏颇。
陆释之点了点头,“我今天也见到他们了,王导看起来和我心目中的导演别无二致,至于木小姐,她看起来更像是文人而不是演员。”
钟昇对于这些人也不太了解,不便多做评价,只好转移话题道:“听说高考成绩下来了,你已经报考了平京大学的历史系?”
陆释之故作无奈的耸了耸肩,“没办法,老爷子在平京大学教书,我不去的话老爷子一哭二闹我可扛不住。只是可怜了在淮城的这所老宅,住了几年还挺怀念的。”
钟昇看着陆释之鲜少露出的属于十七八岁少年的可爱模样,嘴角也忍不住勾起了一丝笑意,“扛不住就去我那儿,陆爷爷总不会去我那里要人。”
陆释之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一定,你是不了解我家老爷子,平日里对待你们都是和蔼可亲的模样,但是关起门来脾气倔起来就是谁也拦不住。我想等他知道了我要演戏恐怕也要大发脾气,说什么我们陆家几辈书香世家都被我给毁了。听说我爸当初学金融系的时候老爷子就是这么说的。”
“如果他发脾气你就不去演戏了吗?”
“怎么会?”陆释之反驳道,眼睛睁的更大了些,“我已经决定了要去演这个角色,自然不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突然放弃。”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和陆爷爷一样倔。”钟昇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陆释之的脑袋,黑发柔软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停顿了一下才收回手。“放心吧,只要你喜欢,就去吧。这圈子里的人多少还是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陆释之:“……”这种嚣张的话语为什么从钟昇的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带感?
“对了,你作的那首歌词《棋局》我已经配上了曲子,最近这几天就要录制,你既然要进这个圈子,不如这几日随我到录音棚去看看。”
陆释之摆了摆手,“到时候录好了以后给我发个小样就好,我就不去了。”他虽然会些乐器也爱写些歌词,但对唱歌方面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和那些专业人士相差甚远。听听钟昇的歌还行,但是其他就毫无办法。
听到陆释之的话,钟昇敛了敛眸,然后道,“也好,不然要是让沉慕遇见了,一定要抓着你问个不停。”
“嗯。”陆释之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录专辑,把牛奶喝完就早点休息,你的房子李阿姨一直都收拾着,就等你随时过来。”
“你也早点睡,晚安。”
陆释之愣了一下,他总觉得今晚的钟昇有些温柔的过分,但最终还是勾起了一个笑容,像是今日试镜时一样的光风霁月。
他轻声道:“晚安。”
同样是这天晚上,昏昏欲睡马上就要进入梦乡的经纪人冯栎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他拿过手机刚想骂人却在看到来电人的名字的那一瞬间熄了火,乖乖的摁下接听键,然后问道:“昇哥,有什么事吗?”
“木子音和王洛山的那个电影《唐风定》有没有给我发出邀请?”
“啊?”冯栎一时间迷迷糊糊脑子没有转过弯来,疑惑地道,“昇哥,你也说了,人家那是电影,给你一个唱歌的发什么邀请?”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钟昇清朗的声音再度传来,“冯栎,我给你放天假,你去医院看看再回来工作。”
说完,钟昇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冯栎一人抱着还响着忙音的手机泪流满面,被自家主子嫌弃智商了,这个月会不会扣工资啊!难过!
第二日。
钟昇穿着一件白衬衫,搭着一条深棕色的长裤,乌黑的发丝柔软而又清爽,旁边站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高瘦男人一边快步跟着钟昇一边说道,“昇哥,你昨天晚上问的事,我看过了,《唐风定》剧组确实向你发出了邀请,是木子音亲自打来的,不过你向来不接电影电视主题曲片尾曲之类的工作,所以我就推了。还有,容小姐已经答应了演唱女声部分。”
“接下吧。”钟昇一边说,一边将墨镜摘下递给冯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