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橙凑过来的时候,热气呼在耳边,垂下来的头发刮过耳廓,有些微痒意,薛凛也喝了不少酒,脸上微红,吐出的气都带着酒味,眼眶似乎是因为酒气上头有些微微泛红,薛凛低声说,“去吧!”
江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普通凡人的身体,而是化神躯体,就算他人死了,这具身体说不定都能放置个千八百年,说不定等以后考古学家挖出来的时候,还能惊叹这具身体的神奇。
江橙任由思绪飘飞,直到那股胀意下去,才舒服地谓叹了一声,拉上裤链,走到洗手台上,认认真真地搓了点洗手液,洗手。
“呦,橙儿啊,不是挺清高的吗?怎么和薛老板校搞到一起了。”说话的人正是钱郝多,刚才他看到江橙肚子一人跑到卫生间来了,他就逮着机会,尾随而至,目光在那浑圆题桥的臀部流连。
江橙抽了一张纸,微微挑眉,看向一声酒气地钱郝多,“钱郝多?你怎么在这?”
眉眼如画,脖颈修长,精致的锁骨在白衬衣下,若隐若现,慵懒地伸出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扯出一张纸巾,搽了搽手指。
钱郝多整个人都要被热气弥漫,脑部被酒精迷惑,竟然直接扑了过来,江橙厌恶地快速往右移动了两步,躲开这次袭击,“钱郝多,你真是酒后壮胆,有些不怕死呢!”
钱郝多抹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猩红的眼,像是看着一块肥肉似的看着江橙,“小|婊|子,今天我一定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呵!就你。”
江橙漫不经心地瞥向钱郝多的跨部,钱郝多见此充满色|情的耸|动了一下,舔舔唇,想老鹰抓小鸡一样,想要将人赶到角落,“想吃吗?”
听到这恶心的话,江橙不怒反笑,“钱老板,是谁给了你这种口气,就这金针菇我都不好意思帮你废了它。”
钱郝多顿时大怒,再次敏捷地伸出手,面容狰狞地扑了上去,“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还你这小嘴还敢不敢说出这种话。”
“啧!麻烦。”江橙腰部地柔韧性显然极好,一个后侧,脚步移动更为迅速,“咚”地一声,撞上后面那堵人墙,温热的胸膛倘佯着极好的韧性,江橙微微抬头,正是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薛凛,只见他语气冰冷,眼中睥睨,“既然你这么不想要你下面那根东西,我帮你废了它。”
第48章
钱郝多对上这双如深渊般的眼睛时, 忍不住一个瑟缩,尿意上涌, 浑浊的双目中闪过一丝惧意,但是酒气上头,那丁点惧意似乎又被抛之脑后。
他提了提自己的裤子, 站在离两人一米远的地方,肥胖的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有些口不择言,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此刻钱郝多的头脑被酒气占据,说出来的话有些不经头脑。
只听得他说,“薛老板, 看不出来您这么正经的一个人也会被这么一个小妖|精给迷住了。”
钱郝多将目光再度移向江橙, 忍不住用那双冒出绿光的双眸上下打量,薛凛眼中闪过厌恶的光芒,还没说话,就听钱郝多再度说,“小妖|精的味道肯定很好吧,薛老板要是玩够了……”
钱郝多舔舔那双肥厚的唇, 语气中未尽之意让薛凛直接对这个人下了最后的判决。
就见薛凛眉毛一拧,眼中似乎有凝成实质性的刀子射出,潇洒地将自己身上微敞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丢给江橙,语气有种说不出来的森冷,“拿好。”
江橙将还带着温度的西装抱在怀里, 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好。”
白色的内衬显示着薛凛精壮的躯体,肩膀微微耸动,透过白色衬衣显现出来的轮廓,可以知道薛凛这身材是绝顶的好。
被西装裤包裹住的屁股并没有像一般久坐办公室的人那样扁平,反而浑圆紧绷,也许是紧致而富有弹性……江橙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着……带有情|色意味地舔了舔唇,或许他也应该被酒冲昏了头……
钱郝多见薛凛来得气势汹汹,甚至有动手的打算,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腹中胀得厉害,还有隐隐下垂的事态,尿意也有些憋不住了。
他脸冒大汗,腿脚发软,也不知道是哪一股气支撑着他大吼了一声。
“薛老板,你可不能这样对我,我老婆大姨妈家的二表姑的表妹的三姨婆的儿子的丈母娘是你的姑奶奶,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必为了江橙这个小妖|精伤了和气。”
“哼。”
薛凛几步向前,整个人威势十足,抓住钱郝多的领子,竟然将钱郝多这个大胖子给提到了半空,只见他臂膀上肌肉贲张,语气凉薄,薄唇轻动,“我可不知道我还有哪个姑奶奶。但是我知道你现在是废了。”
说完这句话,薛凛丝毫不理会钱郝多的哀嚎求饶,冷笑地瞥了眼钱郝多那发白的脸庞,他的膝盖微曲,直接顶上那不可言说的地方,钱郝多顿时发出一阵猪似的惨叫声,整个卫生间都回荡着钱郝多的凄惨声。
也不知道这卫生间的隔声效果够不够好,薛凛这阵仗这么大,万一引来人,就不好了。
薛凛只用膝盖撞了一下,就迅速脱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在薛凛放开手后,钱郝多直接像一根煮熟的面条一般,瘫在了地上,地上有腥黄的液体流出,钱郝多双手还捂住那个地方,浑身痉挛颤抖,眼神无神无光,这个时候恐怕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那发白的嘴唇翁动半天,也没有说出个什么东西来,整个人惨兮兮地瘫倒在地,薛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停顿了半刻,像是突然间涌上来的醉意,席卷了他的脑海,低头对上钱郝多那充满痛苦且扭曲的面容,思绪方才清醒了一些,一字一顿地威胁道,“当你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后果了,不过,这件事儿还不算完。”
“我……薛老板,我错了,我不该对小,不不,我不该觊觎你的人。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钱郝多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磕头,薛凛手段通天,他底下见不得光的事儿多了去了,万一被捅到他老婆面前,他一辈子就完了。
薛凛接过江橙递过来的衣服,听到钱郝多的求饶声以及“咚咚咚”的磕头声,他的脸上看不清任何情绪,只听他说,“放心,钱老板,既然你这么狂,自然有狂的资本,我相信你能化险为夷的。”
“当然,我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听说贵夫人最近一直在调查一些东西,既然你老婆大姨妈家的二表姑的表妹的三姨婆的儿子的丈母娘是我姑奶奶,我自然也应该助她一臂之力,你觉得呢?”
薛凛思绪似乎突然清晰了许多,宛如机器人一般的记忆力重复了刚才钱郝多威胁他的话,不过薛凛自然是不会等到钱郝多回答的,拉过一旁看戏的江橙,“走吧。”
瘫在地上的钱郝多听到这话,这个人迅速灰败下去,像是瞬间老了十来岁似的。
薛凛的脸色被隐藏在晦暗的灯光下,长卷的眉毛微微颤动,仿佛蝶翼一般,微垂的睫毛下面是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俊朗如同刀刻般完美弧度的脸庞绷紧,江橙看得有些微愣神,薛凛闷着没有说话,走得飞快,这是去车库的路线。
车库底下的白炽灯过段距离才会有,有些地方稍显昏暗,闷声走在前头的薛凛突然停了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地,江橙从那双凌厉地眼中看出了委屈。
薛凛定定地看着他,指责他说,“那个人想睡你。”
“我知道。”江橙清凌凌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地对上薛凛的,语气温和地回答,“可是你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了吗?”
薛凛愣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板着手指垂下眼眸,慢吞吞地继续重复刚才那句话,“可是,他想睡你。”
江橙顿时失笑,看来薛老板不胜酒力,真的有些醉了,但是光从面上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江橙上前使用巧劲外加哄骗,将薛凛掉转了一个方向,塞进车内,“走吧!我送你回家。”
薛凛的家离他公司不远,单人公寓,每天有清洁阿姨定时来打扫,看上去很是舒适,薛凛脑袋有些微沉,脑袋昏昏沉沉间,似乎在喉咙里冒出一句很令人羞耻的话。
低声的呓语在耳边响起,仿佛情人之间早起时的低语,带着红酒一般醉人的芬芳,薛凛一时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柔软的床铺微陷,他的身子沉入其中,手指触碰着柔软丝滑的蚕丝被,迷蒙地陷入沉睡。
夜色渐深,但是属于年轻人的盛宴才刚刚开始,G市灯火通明,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凉风灌进车内,嘴角带笑的江橙微微动了动,想起刚才那个带有酒气的吻,醉酒的薛凛同学真是太乖巧了,带着一种异于普通醉酒人的清醒与迷糊。
江橙轻笑一声,经过饕餮餐厅的时候,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看,里面还有暖黄色灯光照耀,沈南还没下班?
“季汛,出去。我们收工了。”
沈南满脸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店铺的装修需要盯着,季汛还成天在他面前晃荡,但是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他又不好赶人走,成天就在他面前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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