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羡语气虽然凶恶,但玄真听得他气苦,便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安,反倒有几分好笑:「在九劫洞中你还没确认完吗?」
「九劫洞中我能看到你,但因为那里阵法严密,我不能靠近,只能尽我所能,用法力稍稍改动其中天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经历世间所有之事。」
「那我不是什么事你都……看到了?」
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丑陋之处,不愿意被人所见,若是亲人爱侣也便罢了,彼此都有病弱床头,衰老垂死之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但被一双眼睛一路旁观,却让他感到难堪。
白君羡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压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么,都完美无瑕。」
他的手抚摸到玄真的一处,便赞美一处,又亲又吻,玄真只觉得欲望勃发到极致,身体很是敏感,白君羡亲的时候稍稍用力,都能让他小声呻*。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传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体液又渗出了许多。
清修无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紧闭精关,任由体液自溢,所以欲望不能消退时,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渗出。
若身体还是这一世的身体就好一些,一则心性淡薄,二来即便有体液渗出,也不像这具花妖之体,??花香四溢,令人无法忽视。
玄真实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但白君羡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颜色好浓了,太克制了对身体不好,都变成蜜蜡色了。」
玄真很是气恼,却见白君羡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说:「还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难当,白君羡更是欢喜,抚摸他的腰侧,感觉怀中的身躯都像是在颤栗,像是对自己又生气又没办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压不下去,当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器,对准那早已柔软的花xue,ting身而入。
玄真面露惊讶之色,满面通红:「你不是……说好了只亲亲摸摸的吗?」
「用这里摸也一样是摸。」白君羡振振有词,只觉自己的硬物被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不由发出一声叹息,托起了他的腰,更深地进入了他。
「阿真,你的表情好*荡,都让我忍不住要射了。」白君羡亲了他的面颊一下,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被进入的不适很快就过去,感觉到酥麻的*感,玄真不由得开始呻*。由于修为被封住,他无法紧闭精关,而且浑身不能抵抗,更让他有种危险的恐惧──只要白君羡在他的下丹田处轻拍他的窍xue,便能使阳气外泄。
当年白君羡就是这么做的,他还隐约记得,白君羡按在他小腹时,脸上依然带着的笑意。
那样温柔而熟悉,却又残忍至极。
当白君羡的手抚摸到他的小腹,他像是被冰了一下,微微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睁开眼,白君羡却是浑然不觉,对着他又亲又吻,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要吻遍。
湿热的吻在身上,转移了他的注意,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心要融掉一般。身下逐渐加快的动作让他强压下的*感更是激烈,他已忍不住小声呻*。
白君羡忽然解了他手腕的束缚,吻了吻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阿真,抱住我!」
*欲的*感使得玄真有些茫然,发觉白君羡的动作停了下来,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迟疑地伸出手,环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对了,便是这般。」白君羡忽地激动莫名,吻他吻得不停,咬到他胸前凸起,便加倍地逗弄,直把那两处弄得又红又肿。
玄真*欲难耐,只想推开他,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双腿将白君羡的腰夹得更紧。
「阿真,我真想就这么??不停地做,直到死在你身上。」白君羡抱紧了他。
他们这些修为有成的修士,要做到死也不知要用几百年……玄真惊骇之下,却又有种莫名地喜悦。
真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为他一句话感动。
他感觉自己实是有些没烈性,在床事上怎么就随白君羡为所欲为。但修道者遵从于内心想法,若是刻意为之,只会有碍心境,是以他只是念头稍稍一转,便没再多想。
白君羡过于激烈的冲击,让玄真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
密xue中慢慢渗出了体液,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水声,在这间空荡荡的弟子屋舍中显得更是清晰。
「君羡,我不行了……」玄真声音已有些嘶哑,感到自己已忍到极致,微带金黄的液体忽然从顶端喷涌而出。
一室花香。
他亦是没料到自己竟是这般快,虽然修为被封,但他两世修道,忍耐力理应比常人强上许多,虽然泄出的不是阳气,但也应该三天才达到*潮才对。
他面上红得仿佛充血,只觉得自己出了一个大糗。
白君羡笑吟吟地吻他的面颊:「你历经九世,都是童子之身而终,会忍不住也不奇怪。」
「童子之身而终?」玄真一怔。
他泄过了身,身体更是疲软无力,但白君羡的*器仍然十分炽热,没有半分要消停的迹象。
「对啊,否则你位极人臣,武功盖世,怎么偏偏就做不了皇帝或是枭雄?」白君羡因抱着了自己心爱之人,又做了自己日思夜想之事,极度兴奋之下,再也不隐瞒,「只因为当皇帝免不了三宫六院,做枭雄也会有美人无数,我怎么会放心得下?」
玄真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样子,自言自语道:「难怪我能轻易脱身而出,原来是因为并未享受到人间极乐……哪天有机会,定要试试。」
白君羡恼羞成怒,气道:「不许!」
玄真看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上露出的怒意,不由大笑。
白君羡狠狠顶了他一下,让玄真笑声戛然而止,闷哼了一声。他反而幽怨地道:「阿真,想当年你翩翩君子,怎地今世变得促狭起来?」
玄真忍着*身传来的酥麻,说道:「这才是我的本性,你不知罢了。以前是……和你不太熟悉。」
「我们交往了几十年,还不熟?」白君羡很是不信,但看到他的目光避开自己,忽然明白,所有的人在心爱之人面前,都想维持最好的样子,阿真也是一样,想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能更进一步时,再展露更真实的自己。
可惜的是,更进一步时,却是遇到了自己翻脸无情。阿真原本固然没有这么冷漠,但他遭遇了那种事情,若是寻常人,早就变得内心阴暗,他只不过有此反应,已是道心坚忍。
「阿真。」白君羡低声道,「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喜欢。」
他的舌尖湿润柔软,在他唇瓣轻轻tian着,像是在品尝世间顶级的美味,让玄真不由张口与他纠缠。
这一吻深入得让玄真有些晕眩。他从来都不知道,单是一个吻就能令人这么激动,像是魂魄都在燃烧,完全顾不得身处何方。
分开时唇间犹有银丝相连,白君羡目不转睛,凝视他道:「阿真,我又要开始了。」
玄真早知他没有这么快就到*潮,他们第一次时,白君羡就做了三天三夜。但那时修为比现在高,肉身自然也更为凝实。
「我不行了……你快、快让我……恢复修为……」玄真按着他的肩膀,却是无法阻止他的律动,身体的反应骗不了自己,又忍不住呻*起来。
「等做完这次,就让你恢复修为。」白君羡为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
「到时……别把你的元精……漏出来。」
虽然白君羡的妖息对他花妖之体大有补益,但两个身体的修为过于不平衡,另一个的本能就会逐渐弱化,他的心性也会逐渐被花妖之躯影响,以后喜好冰雪也就罢了,最担心的是体弱腰软,而且妖性始终不如人类耐得住*欲考验。
白君羡一怔之下,立时明白他的话,不由露出几分笑意。不管经过多少年,玄真都很有自制力,这也是他最爱慕他的地方。
「好,依你便是。」他声音很是温柔,但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慢。
做到后来,玄真几乎双腿都合不拢了,体液和浑身力气都被压榨得所剩无几,就连做了多久也不记得,依稀感觉太阳东升西落,仿佛已有三次。
数天没有入定修行,即便是混元期也会感觉到疲累。玄真只觉得自己话都说不出了,一张口,嗓子都在冒烟。
白君羡总算泄了出来,以他真君的实力,在泄身后也出了些汗。
感觉到白君羡射入他身体里的温热液体中带着一丝元阳妖气,玄真混混沌沌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你……」
白君羡有些讪讪:「方才情不自禁,涌了一些出来。没事的,也不会妨碍什么。」
玄真此时全身上下像被雷劫劈过几十回,稍稍一动,下*便疼得厉害,根本无力起身,嗓子也疼得厉害,实是无法与他计较,只好示意让他拿些能喝的水来喝。
白君羡抱着他,舍不得放开,用隔空取物之法,取了小炼丹炉来烧水,泡了一壶清茶,再用千年寒冰气冰镇到适口。
悬空的茶壶慢慢将茶碗倒得八分满,飞到白君羡手中。
白君羡端着茶碗,喂他怀中的男人,看到的却是玄真郁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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