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没说话又道:“不过不记得也没关系,我来让你重新记住。”说着寻着许阁昊的嘴唇吻了上去。
等许阁昊反应过来想要推开对方,腰和手臂已被对方死死抱住逃脱不得,只能侧头躲避。
刘封紧紧抱住怀里日思夜想的人不让他躲开,用力吸允对方嘴唇,越吻越用力,许阁昊感觉整个嘴唇都麻木得没了知觉。
许阁昊抬头,因比刘封要高上半头,仰头躲开便不容易亲上,刘封无可奈何,只能转“战场”。
颈项因抬头显得尤其修长,凸起的喉结在白得能看到皮下细血管的皮肤上无不吸引刘封的注意,低头在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吻痕,衬托得喉结精致到无可挑剔,刘封张|口含|住、吸|允。
“嘶…呃…”许阁昊被刺激的头皮发麻,没忍住发出了声,原碍着对方大病初愈不敢太过用力现在也不管了,大幅度挣脱起来,刘封只能用力的去压制。
“够了!”许阁昊一把推开人,
刘封被推的一趔趄,撞到身后的鞋柜上,顾不上疼,喘着粗气看着发飙的人。
“我不喜欢男人。”许阁昊厉声道,说完转身要走。
“不喜欢?那我是自作多情了?…呵…”刘封冷笑,“不喜欢那天为什么没躲开?你是不敢承认!”
许阁昊猛然回头,“承认?承认你和女人暧昧不清?承认你回家相亲?”讽刺一笑,“还真多情。”
“不是,”刘封听此知道对方是误会了慌忙解释,“你听我说,相亲那事是我妈瞒着我做的我已经拒绝对……”
“你不用解释,”许阁昊打断,“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况且,”顿了顿,“我并不喜欢你。”
“你……”刘封胸口一痛,“现在不喜欢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我们以前相处的方式不是很好吗,以后我们就像那时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生活,我会照顾你养你一辈子。”
“不需要,我并不觉得现在生活状态不好,”许阁昊看着刘封眼睛,“而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闻言刘封怔了怔。
不管对方如何反应,许阁昊转过身打开门。
“许阁昊,”刘封从背后搂住对方,紧紧握住门把上的手,“留下来。”
许阁昊没说话,挣开对方打开门离开。
刘封看着消失的背影失了神。
“呵…呵呵…,”刘封突然笑了起来,呢喃,“你凭什么认为他会选择一个男人,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抬头望盯着头顶的白炽灯,眼睛发酸发胀,“刘封,你真是可笑。”
捡起包,该走的是他。
“萃取植物精华…”
刘封大口嚼着馒头,眼睛盯着商业街上的大屏幕广告看,直到画面上的人不见。在喝完最后一口水,打开手机见收到几条信息,刘封急忙把垃圾丢了骑上车赶往商家。
临近年底,是一年一度年货大采购的时间,许多商家在外纷纷摆放上年货,此时路上挤满了采购年货的人。
刘封骑车怕碰撞到人不得不龟速前行,眼见时间到了人还在半路不由的发急,只是心里再急刘封还是小心翼翼的骑着车,无论碰撞到他人或者被人碰撞都是刘封所不能承受。
“抱歉…实在不好意思……”
刘封连连陪了几个不是才得已出写字楼。
还没缓口气手机提示音响起,划开屏幕,新增订单夹着一条差评信息,刘封叹气,来不及沮丧继续送下一单。
一直忙到晚上10点半刘封才关闭软件骑车回家。
所谓全球变暖的预警在今年没能体现,今年格外的冷,据说是十几年来N市内冬季最低温度,刘封把长满冻疮的手浸在热水里泡,又烫又疼又痒。
“嗡…嗡…”
桌上手机震动,刘封抽出水中的手在毛巾上胡乱擦拭一把拿起手机。
“喂?”
“三丰!”
“李哲?”刘封问。
“哈哈,是我,想我了没?怎么不回我信息。”李哲拉着箱子找到座位坐下。
“下午一直忙没注意到,”刘封解释,“你回来了?”
“对的,现在中转机场,明天上午11点左右到N市,快准备过来接机。”
“一定一定。”刘封说。
“顾袁电话打不通,他怎么一直打不通,”李哲抱怨,总是关键时候找不到他人。
“可能有事或者休息了吧,明天我给他打个电话。”
听到航班通知提醒,李哲强调两人一定要过来接他才挂了电话。
因为要接李哲刘封决定休息一天,早上躺床上给顾袁打了几通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无法,刘封只好起来洗漱,打算去看看。
门关着不知道在不在,刘封敲门,听到里头有动静继续敲,“顾袁?在不?”
顾袁放完水从卫生间出来,打开门,“三丰?”
”你手机怎么打不通?”刘封进来,屋里一股烟味,就抽了十年烟龄刘封也受不住,“你是抽了多少烟?”
顾袁扒拉头发,“你怎来了?”
“找你接人。”刘封把窗户打开散散味,“李哲回来了。”
等两人到地方李哲已经出来了。
“三丰,“李哲打量穿着棉衣依旧能看出瘦得跟纸片人似是刘封,“你这是吸毒了?”
闻言刘封满头黑线,如果不是顾忌他刚从国外回来刘封一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把姗姗来迟的两人捶打一顿,三人一起离开机场。
“还回去?”刘封问。
“嗯嗯,”李哲咽下嘴里的食物,“课程还没修完。”
“可以,”顾袁点头,“你这也算从王八升级到海龟级别了。”
“滚犊子。”李哲笑骂。
晚上刘封打算回自己住处李哲不让走,说是大半年没见几人一起唠嗑唠嗑,刘封只能留在顾袁这。
三个大老爷们躺在顾袁两米宽的床上也不宽松。李哲睡中间,一直吧啦吧啦讲不停,刘封时不时附和,顾袁的话有些少。
可能是倒时差原因,没多久李哲就扯着呼噜睡着了。在李哲再次把腿翘到顾袁身上时顾袁一挺劲的翻身到刘封这边把睡着的人往床边推。
听着李哲呼噜声刘封一点睡意也没有,旁边的人虽侧身躺着不动,但刘封知道对方也没睡。
“他搬走了?”刘封出声。
“嗯。”
刘封翻过身平躺着,“可以说说吗?”
“没什么可说的,”顾袁停顿一下,“炮友而已。”
在顾袁以为对方睡着时刘封又问:“你是怎么发现自己喜欢男人?”
“你……”顾袁转过身,“你弯了?”
李哲在N市呆了两天回老家去了,虽是临近过年,但距离放假还得十来天,经不住家里催促李哲之好买票先回去,刘封也继续他的工作。
“……虽然顾袁一再强调和对方仅是玩玩,但是我依然感觉他的认真。婚姻尚有离婚,更何况没有证明、不能见光、不容世俗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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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不回去,嗯…嗯…路上注意安全。”刘封挂掉电话。
自从离开许阁昊住处以后刘封找了家地下室租住,工作连续找了几家,不是不合适就是公司倒闭了,直到了元旦刘封工作还没落定,身上钱已经捉襟见肘,实在不能再拖了,最后在网上找了外卖配送员这个工作。
工作虽然辛苦了些但是工作自由度以及赚到的比刘封上几份工作都要强上不少,因此也就这么做了下来。
年底本打算回去,刘封经常配送的一家餐馆因生意火爆老板打算过年不关门继续营业赚上一笔,只是员工是要回家过年的,尽管一天工资给到三百还是有一部分人选择回去。
刘封合计,一天三百整个春节可以赚上不少便找到老板,问他过年不回去帮忙是否可以,因刘封一直帮送餐对店里的各项事并不陌生老板很是爽快答应了。
在顾袁计划后天回去打电话给他,让其跟车一起回去时刘封把今年不回去事告诉了对方。
“九号桌的菜还差几个?”刘封到后厨问。
“快了,还有两道菜。”
N市本地人并不多,大部分人都回老家过节去了,不过这只是相对的,人离开的多,商铺餐馆关门的也多,对于经济相对发达的N市,现在的人并不像以前年饭一定在家自己煮,许多人选择在饭店解决。
刘封所在的餐馆虽不是多高档,到抵不住味道好,位置好,生意很是不错,每天餐桌包厢都预定满当当的,这几天餐馆着实赚上不少。
今天是除夕,店里早早下了班,刘封顶着鹅毛大雪往住处赶,因市里的人有一半都离开显的冷清许多,除夕也不像老家放个鞭炮烟花啥的整个城市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唰唰的落雪的声音。
拍打身上的积雪进来房间,感觉温度比外头还要低似的,给家里打了通电话后刘封快速洗漱一番爬上床。
地下室阴冷的像是冰窖,多日雨雪天一直没能晒晒的被子,盖在身上怎么也捂不热,刘封冻得直哆嗦,实在是冷得睡不着,拿起床前桌上本子开始写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加班,没来得及大修,大家凑合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