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感受,会不会消失。”
郁恒臭不要脸的在上面摸了几把,随后满意道:“嗯嗯嗯,朕甚是满意。”
他说完,想起自己曾经也是有八块腹肌的人,只不过后来没了,他略带忧愁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有些怀念自己的腹肌。
他这番动作把衣服掀起来,所幸大厅开了空调,这样的冷不到哪里去。
秦长朔看着郁恒露出来的一小截肚皮,心有些痒。
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中午睡了一个半小时,郁恒醒过来,他睡眼惺忪,他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秦长朔不知道去哪里了,嘟嘟也不在。
郁恒打了个哈欠,坐起来,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来,脑子渐渐变的清醒。
过了十来分钟,秦长朔才从门外回来,他手上牵着嘟嘟,显然是出去遛狗了。
“秦长朔,我们打游戏好不好?”郁恒趴在沙发上,对着门口的秦长朔说。
秦长朔松开牵引绳,嘟嘟自发的跑到了郁恒哪里去,冲他摇尾巴。
秦长朔答道:“好,我房间有手柄。”
到了楼上,进了秦长朔的房间里,游戏手柄摆在桌子上,刚好是郁恒玩的那一种,他熟门熟路的拿了手柄间接电视。
两人打了一下午的游戏,晚饭都是林嫂送进房间里的,吃过晚饭,郁恒又开始打游戏,他以往的假期颓废到每天除了打游戏之外,什么都不做。
最后一把游戏打完,时间将近十一点,到了该是睡觉的时候,郁恒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柄。
“那我回去睡了。”
秦长朔没说话,他看着郁恒,眼里意味不明。
郁恒没有看见,他低着头,走了出去,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秦长朔抓住了他额手,接着,他低下头,凑到郁恒耳朵边。
“恒恒,晚安。”
郁恒的耳朵瞬间就红了。他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回了隔壁房间。
等郁恒冷静下来,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
郁恒想起方才秦长朔凑到他耳朵边说的话,瞬间脸又红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我太甜了好感动
☆、第二十八章
在床上辗转反复了大半夜,郁恒都没有睡着了,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出秦长朔说的话。
有生之年,郁恒堪比城墙厚的脸皮第一次红了。
他在床上翻滚了无数圈之后才停下来,此时床上已经一片凌乱,郁恒拿起手机,给人打电话。
手机铃声一直响到了最后几声才被人接起来。
郁恒对着话筒那边极其认真的道:“完了莨莨,你哥也要弯了,振兴家族的大业就交给你了。”
过了两秒,才有人回答。
“你他妈的神经病啊!大晚上几点了我振兴个几把我振兴,滚啊!!!”
对面的人把电话挂断了。
郁恒躺在床上,兴奋的不能自我。
嗯,他成功出轨了,没什么毛病了,亲妹也是家人。
郁恒睡不着,一墙之隔的秦长朔也睡不着,以往他跟郁恒中间别说墙了,睡觉的距离就没超过三十厘米。
现在好了,不仅超过了三十厘米,中间还有一堵墙!
秦长朔很生气,恨不得把那堵墙拆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丝霓红的光线从云雾后面透出来,郁恒才算是睡着。
他手上仍然拿着手机。
郁恒临近中午才醒过来,客房没有空调,他又是睡觉喜欢踹被子的类型,一觉醒来被子枕头全部掉在地上,而他只穿着单薄的一件毛衣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打喷嚏。
郁恒吸吸鼻子,有些喘不上气。
他穿上拖鞋从楼上下去的时候,秦长朔都已经遛狗回来了。
嘟嘟撒了一早上的欢,此时依旧兴致勃勃的在客厅里走动。
郁恒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同样的黑色裤子,脚上穿着秦长朔给他找的一双绒毛拖鞋。
他的鼻子有点红,满脑袋都是因为睡姿不好压出来的小卷毛,眼神仍然懵懵懂懂的,不甚清醒。
“秦长朔,我饿。”
秦长朔收了嘟嘟的牵引绳,听见他的带着鼻音的声音,微蹙眉,他走过来,伸手探了探郁恒的额头。
“怎么感冒了?额头也有些烫,等着我去拿温度计。”
郁恒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望着他。
温度计就摆在大厅茶几下面的柜子里,秦长朔轻轻松松的就找到了。
他把温度计甩了甩,确定温度到了初始温度,然后才拿给郁恒,道:“夹在腋下。”
郁恒乖乖的夹在了腋下。
过了五分钟,秦长朔掐着时间让他把温度计拿出来。
秦长朔只看了一眼温度计就皱起了眉头,“三十八度整,你发烧了。”
因为生病,郁恒整个人的反应都慢吞吞的,他呆呆的看着秦长朔。
秦长朔看见他这幅样子就心焦,他眼睛一竖,声音难得带上了些严厉,“乖乖在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你冲感冒药。”
郁恒听话的在沙发上坐下。
他一在沙发上坐下,嘟嘟就自觉的凑过来,在他的脚边窝着,嘟嘟的肚皮暖洋洋的,郁恒脱了鞋子,只穿着一双白袜的脚被嘟嘟的金毛包裹。
没几分钟,秦长朔就拿着冲好的感冒药过来了,他臂弯里还有一件衣服,是件厚重的羽绒服。
他把感冒药递给郁恒,随后展开那件衣服,搭在了他身上,仔仔细细的把人捂好了,不留一丁点风进去的空隙。
“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着。”
郁恒一只手拿着感冒药愁眉苦脸,那药他只尝了一小口就被苦的收不了了。
他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向秦长朔,“可不可以不喝?”
秦长朔由不得他不喝,尽管郁恒这幅样子极其容易让他心软,但转念一想感冒好不起来难受的人是郁恒,他顿时就没了心软的念头。
“喝,必须喝,一口都不能剩下。”
郁恒方才还带着点希冀的眸子灰暗下去,他闷闷不乐的拿着那杯感冒药。
说来惭愧,郁恒生平最喜欢甜,同时也最吃不得苦和辣,吃一丁点就要死不活。
小时候他感冒了都从来不吃药,因为相比起吃药,他更宁愿打针,起码打针不苦啊。
郁恒小口小口的嘬着那一小杯药,脸上的表情万般不情愿,他喝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差不多都直接停下来了。
“秦长朔,苦……”郁恒皱着脸。
秦长朔半点不因为这声软软的呼唤心软,“必须喝,不能剩,喝了药,感冒才能早点好,你还发着烧。”
郁恒的脸一瞬间垮下来。
秦长朔见他百般不情愿的样子,终究还是没能够忍住心软了,他试探着开口,语气有些生疏,“你一口气喝完的话,我给你吃糖。”
活像哄孩子似的。
郁恒咬牙喝完了最后一杯,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半点都不愿意再去看。
随后他从羽绒服里伸出一只手,“糖。”
秦长朔果真从兜里摸出了一颗糖,那是颗椰蓉糖,秦母喜欢买糖回来堆着,尤其是椰蓉糖,每回买都是好几盒好几盒的买回来,不仅如此,她还喜欢分给其他人,久而久之,秦长朔身上也就会带上几颗糖。
郁恒接过糖,剥开糖纸,把看起来白胖胖圆滚滚的椰蓉糖送进嘴里。
他低下头,享受着口腔里的味道,同时看着落地窗外。
没多久,他就瞪大了眼睛,头也不回的拉拉秦长朔的袖子。
“秦长朔快看!下雪了!”
秦长朔无奈,郁恒不仅口味像个孩子,一举一动也像个稚嫩的孩子。
他低下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脸凑到郁恒旁边,探出一个脑袋去看。
窗外,是飘洒着的小雪花,一朵一朵,从来空中飞下来,落到地面上。
秦长朔家别墅的院子里是一片花圃,上面种满了玫瑰,每年一到玫瑰盛放的季节,花香能蔓延出去好远,不过现在是冬天,叶子全部凋零,因此也看不见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渐渐从米粒般大小的雪点子变成了鹅毛似的大雪。
地面上很快就积了薄薄的一层落雪,视线所及全部都是一片白茫茫的,仿佛整个大地都落满了霜雪。
郁恒看着,不由得心痒,他想出去玩雪。
可偏偏秦长朔还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郁恒回过头,面上摆上委屈的神色。
“秦长朔,我想出去玩雪。”郁恒的眼睛眨了眨,一瞬不瞬的看着秦长朔。
秦长朔被他看的险些就着了他的道,他唇角微勾起一丝笑容。
“想出去玩雪?”
郁恒疯狂点头,“嗯嗯嗯!”
“不可能,等到什么时候你的感冒好了再说,烧都没有退就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玩雪,嫌自己身体太好吗?”
郁恒脸颊瘪下去,他瞪秦长朔。
“我也不想感冒发烧的啊,谁叫我的房间里面没有空调,我睡觉又喜欢踢被子……”郁恒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显然也意识到这都是自己睡姿不好的错。
秦长朔看着他,眼里带上一丝严厉。
他怎么偏偏就没有考虑到郁恒睡觉喜欢踢被子这件事呢,明明知道那间房里没有空调,还让郁恒住在了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