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手就给亲生的老板打电话,只问了一个问题。
萧斗有没有权利干涉正常员工的薪资水平?
亲老板自从卖了股份回了一波血,现在这个小日子就很悠哉,听到我的质问,他犹豫了一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我很淡定,把我跟萧斗的全部过节都说了一遍,我也不为难他,毕竟萧斗是金主,目前在他眼里好感度很高。
亲老板待我不差,当时他还是分公司的小头目,我给他努力卖房,带出了不少姐妹,帮他勉强站稳了脚跟。
他叹气,让我滚的话,可能人心要散。
得罪萧斗的话,他那边财报又不好看。
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会:“我停薪留职怎么样?先冷静一段时间。这个事现在不解决的话,越拖越长。”
他让我别冲动,等他回去把管理层召集一下讨论。
我没有给他缓冲的机会:“管理层现在已经有他的人空降了。”
这下他沉默了。
他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能不能放弃?”
我果断拒绝:“放弃不了。”
听到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我的耐心也快没了。
可能下一秒我又要冲进去揍萧斗了。
亲老板挂电话前最后问了我一个很重要问题:“你现在卡里有多少?”
我翻了翻手机:“十二万零一百二。”
他笑了几声:“够你花多久?”
我很自信:“两年不是问题。”
他:“两年后呢?”
我迟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两年还不够我找个工作吗?”
他叹气:“祁缺啊,你冲劲有,思考也有,关系还跟人相处不错。但是你总想得太乐观了。”
我脑子里自然闪过一句话。
生意人是不会考虑手段的。
我也跟着笑了:“您说说,我怎么乐观了?”
他还是把电话挂了。
不过给我转发了一条消息。
隔壁市的市场前景很好,但是房产市场差不多被某个房产集团垄断了,现在急需一个经理拓宽市场,占据市场份额。
他发了一句:考虑一下?
我没有回,只是把他这一条消息删掉了。
不要硬刚硬是吗?
好的,我的确乐观了。
萧狩来接我的时候,萧斗已经走了,说去医院看一看眼睛。
我上了车半开玩笑:“我把你哥打了,你就没点反应吗?”
他犹豫了一下:“耶?你真棒?”
哎,这是什么幸灾乐祸的反应。
我觉得萧狩要是在现场,可能得喊加油加油,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买了两斤鲜牛肉,我们俩吃了一次难得的烧烤加火锅。
晚上他搂着我,我拿着手机看消息。
小姐妹发给我一个电台,让我去咨询一下,据说是很牛批很毒舌的情感咨询电台,就是这个名字不太好,叫什么叽叽。
我怀疑这里有人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萧狩瞄了一下嘟囔:“你要咨询什么情感问题?”
我亲了他一大口:“对,咨询个屁。”
不过我还是上了心。
是的,你们看到这,应该想起来开头时候我的咨询环节。
距离姐妹给我电话已经过了快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萧狩越发疑神疑鬼了,已经不满足于送我上下班,甚至打算在我隔壁办公室要一个工位,全天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盯着我,避免我劈腿。
我也很无辜,我也很无奈。
我能怎么办?我就他这个大宝贝,每天忙得死去活来,哪有空去劈腿。
有一天,他又在工作时间出现,坐在我边上看我收集信息。之前那个新来的小销售没忍住跟他告白了。
说我怎么水性杨花,每个姐妹都染指过。
我面无表情,甚至想给他泡一杯卡布奇诺。
萧狩可能还顾及这里是公共场合,强忍着怒气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哪来的?
滚哪去?
别比比!
把小销售吓得眼泪都快掉了。
我见犹怜啊!
怎么还不哭呢?我瓜子都开袋了!
也有可能我太幸灾乐祸,晚上回去,又被萧狩摁着啪了。
这个臭弟弟最近情绪起伏好大,怎么办?
我看来真的需要打个情感咨询电话了。
期间萧斗也找过我,当然是卡在他弟弟不在的日子里。
我觉得吧他虽然经常说废话,但是有些话还是对的。
有爱喝水饱,无爱知冷暖。
我不讨厌他,就是嫌他烦。
他比比这么多,不就是说我哪天嫌萧狩烦了不要他了吗?
我弟弟吃了药还是很乖的!
又是一个月到领工资的日子了呢。
恩,这次工资比上次更少了。
哎,不知道我现在保留工资条,去告劳动仲裁是不是会赢。
我还是对这里很有感情的。
这时候我又想起了之前亲老板给我发的那条消息。
开拓市场。
我犹豫了一下,找了个上厕所的时间,问他。
我要是成功了,给我多少钱?
他秒回:你想要多少?
我估摸了一下:一个月50k。
再多我也不敢要啊!
他马上发了个ok的表情包,顺便问了一句。
你那个小男友会让你去隔壁市开疆扩土?
他当然不会。
尤其我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萧斗在他药里下了手脚。
怎么以前吃了药基本全天乖乖的萧狩,现在动不动发脾气?
关键是还爱咬我!
要不是他还有点良知没咬我脖子上让我第二天工作难堪,说不准我真的要跟他……
再做一次。
晚上啪完后我有些累,坐在床上,没忍住伸手去撩他,掐他的腰。
“弟弟啊,你这个药,是不是有问题?”
他没回答我,心里好像有心事。
我现在有点希望自己能有点什么特异能力,窥探心灵的那种。
这样我就知道我的萧狩弟弟到底想要什么了。
有一天下了班,他接到我,没有往家的方向开。
我还有些好奇,转过脸问他:“去哪?”
他有些犹豫,等红绿灯的时候抓了一下我的手:“我现在要去看医生,你在车里等我。”
看医生?
我很兴奋:“我也要去!”
他难得脸上有一点恐慌:“不要。”
我皱着眉:“我不能知道你现在的病情吗?”
他一直躲避着我的话题,眼神看着前方。
后来我看着一个精神病院的招牌出现,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会我弟弟,又要加大药剂吧。
介于我的坚持,他还是带上了我。
我没有跟他的医生直接交谈,坐在外面长椅上玩着手机。
边上走过来一个小姑娘,衣服穿着的也挺干净的。
我笑了笑,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结果她张开了嘴。
是的,她把我咬了。
她妈妈赶过来尖叫了几声:“潘小惠你现在给我松口!”
她死死不松口,眼睛一直盯着我。
我现在只能庆幸,这个姑娘还小,咬我不是很疼。
医生的房间打开,萧狩钻出了脑袋:“哥?”
他看到我被咬了匆匆过来,想把这个姑娘抱开。
最后还是护士长给我解了围。
我看着手上的牙印,又看着那个女孩的母亲一直给我鞠躬道歉,摇了摇头:“没关系的,她下嘴不重,没有出血就好。你等会给她漱漱口,免得有细菌。”
我对她笑了笑,她把小姑娘又拽过来,摁着头跟我道歉。
整个过程持续了不算很长,解决完萧狩又回医生那里去了。
回家的路上,他沉默了一会:“刚刚那个孩子……是自闭症。”
我惊讶:“自闭症?”
他点头:“从小就犯的那种。据说是怀胎的时候重金属的海鲜吃多了,现在总体比例也在上升。”
我摸了摸他的手:“医生跟你说了什么?”
照常吃药。
跟那个姑娘比起来,我的弟弟是幸运的。
他可能在有朝一日,会把药停掉,但是那个姑娘,基本上这辈子都要跟自闭症为伍,在别人眼里跟魔鬼共存。
我想着她妈妈姣好的面容上多了好几道细纹,就觉得有些可惜。
第二十二章
怎么说呢。
我感觉我弟弟心事可能更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医生吓他。
明明有些时候,我感觉他还是很正常的,应该是可以不用吃药的。
但是……
他还是抓了一把又一把的药。
有一次,我偷了他的药盒,拿出里面最大的一块药磨了一点点药粉尝了一下。
苦得我直皱眉头。
这药到底治什么的?
萧狩从来没有留下什么包装盒,都是放在他的药盒里。
两片褐色的,一片白的特别大,有我指甲盖这么大了。
还有几个胶囊。
反正我粗略数了一下,我一口应该是咽不下去的。
我们俩现在应该也算是同居了吧。
但是除了在公司,基本没有在别的地方见到萧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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