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讨厌他。
甚至我有一点喜欢他。
只是如果他不是永恒该多好。
围了一条浴巾我脸色有些苍白,有些遗憾地拿着一瓶身体乳出来:“你是不是没带润滑剂?拿这个凑活吧。”
当然,他的回应是把我摁在墙上,一只手抓着我的后脑上,疯了一样跟我拥吻。
我没有反抗,把身体乳丢在沙发上。
我妈从小跟我说,如果别人欺负你,你一定抱住头,他们打你就打你,到时候留着伤去告老师就是了,一告一个准。
但是妈,你没跟我说的东西还有很多。
我之前无法想象我一个男的,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强奸。
这个吻很汹涌,我最后没忍住去挠他的后背,试图想把他从我身上推开。
他眼眶有些红,不知道是刚才气没消还是怎么的。
我犹豫了一下问他:“你知道怎么做吗?”
他用事实告诉我,男人操男人可以没有技巧,只要进去动就行了。
我跟他谈的第二个条件便是戴上眼罩,免得我做到一半时候崩溃。
我攥着自己的拳头,半跪在沙发上。眼前一片漆黑,耳边的喘息,加上身后的肿胀,告诉我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我并不觉得有有多难受,只是心跳得特别快。他没有什么技巧,就是把我的上半身摁在沙发上,腰太高让他方便进出。我不敢叫,只能咬着沙发垫,偶尔有些呜咽声从我的嘴里溢出,听得我心口慌张。
我自己都担心会不会被操死在出租房里。
我很配合他,他要我翻过来夹着他的腰,我便顺着动作张开腿夹着他,只要他开心就好。
“把眼罩摘了。”
“不……”
他扯掉眼罩后抬起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我柔韧性并不是很好,就这么抬腿两下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想操死你。”
他贴着我的耳朵特别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候,我心凉了一半,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他可能真的干得出来。
我讨好地抱着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慢一些,但是他反手就把我的手打掉,摁着我的肩膀往下压。
咯噔,咯噔。
我能听到我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他还在生气,只是动作稍微轻了一些,把脑袋搁在我怀里喃喃:“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我当然知道。
那个时候我把手机号停掉以后,用路边小摊跟他哥打电话时候我问了一句:“他会不会找我?”
他哥说:“我不知道。”
我沉默了一会:“你确定会把他送出去的吧。国外的医生,应该能控制住他的,对的吧?”
他哥跟我说对的,最好我离远一些,免得出篓子。
我本来想回老家工作,但是老师帮我们找了实习单位,我抱有侥幸,换了号码就是了,他应该找不到我。
三年多了,他还是找到我了。
我有些自暴自弃:“你不还是找到我了吗?”
他在那冷笑:“如果我没找到呢。”
我哽住:“那就……各自为好。”
下一秒,他整个人有些发怒,但是强行抑制着:“你答应过我的。”
我不要他的东西,我想跟他好好玩游戏,只要他好好学习,我就带他吃到老玩到老,做一辈子朋友。
每一天他会给我发二十来条短信,从早到晚,生活琐事,无一不全。只要我有空,我就会回他,只是我不能跟他接电话。
他问过我:“等高考结束,我能不能见你?不管你长什么样子,我都想见见你。”
我想,大概当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收拾着行李,看着那一句短信,犹豫了很久。
我:好的,你说什么都可以o(* ̄▽ ̄*)ブ。
他会有更好的未来,会有医生对他1对1心理辅导,不会跟我这种市井小民扯上关系。
他家里会把他路都铺好,用钱用名望用尽一切能弄到的东西,让他前程似锦。
我们其实,抛开网络这层关系好像什么都不是。
我深呼吸了几下,调整了情绪喊他:“萧狩。”
他愣住,从我身上爬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我垂了垂眼,问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给自己改名叫希尔顿之光?”
下一秒,我能感觉到他的肉器狠狠撞进来,疼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
“希尔顿之光?”他笑了一声,又摁着我的腰在那猛撞:“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当初说过的?有机会要去住希尔顿酒店,然后泡大厅里的大池子。”
我愣住,听他在那继续说道:“后来我自己去泡了。大早上的,我看到一束光穿过我的头顶,斜斜地射进来。我哥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中介,只要我填了语言这关过了,我就能申请国外学校了。”
我撑着身子缓缓地想坐起来:“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他停了下来,把我整个抱在他怀里:“你不在那。”
我心口莫名地疼。
这一炮打得我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射了两次,我射了三次,从沙发上爬下来我整个腿都在打颤,毫无浪漫可言。
我把丢在地上的浴巾捡起来系在腰上:“你满意了?”
他摇头坐在那:“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无力地笑了笑:“你希望是什么样的?你喜欢我,我喜欢你,你为了我倾家荡产,我们俩过着贫贱生活,苦中作乐。剧本是这样吗?”
他套了内裤,我这时候才发现他身材还可以。
他有些难受:“我以为,你心里是有我的。”
我当然心里有他。
我故作轻松:“有哪个你啊?”
当然,我知道自己纯粹是欠操,但是我忍不住。
我歪着头继续:“你觉得我是喜欢永恒呢,还是喜欢萧狩呢?还是两个都不喜欢?成年人的世界喜欢这两个字太重了。你要操我,我也给你操了。你学金融管理的,数学比我好,你再算算,我还欠你多少,早点我还清。”
他起来指了指他的胸口:“你觉得你要还多久?”
我伸手去摸了摸:“一辈子?太久了,这种买卖我不干的。”
他掐着我的手腕,我咬着牙冲他微笑:“我是一个生意人啊萧狩弟弟。”
他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没有跟我在说话,自己走进浴室在那冲澡。
然后我看着他穿上衣服出去了,门还摔得特别响。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跟我说过话。
我看着他出去,直到房间里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后才松了一口气。
挣扎着去拿自己的手机,然后我打开了浏览器。
急燥症该怎么治疗?
去咨询专门的精神科医生,敬遵医嘱。
哎。
我刚坐在沙发上想躺下去,光坐那一会就疼得我龇牙咧嘴,最后只能趴着凑活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发现特别早,才凌晨四点钟。
屋子里还是一片狼藉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好像也没昨晚这么疼了。
起来在那冲澡,然后把自己被扯坏的衣服捡起来拿垃圾包了,顺便给经理打个电话,说今天请假。
经理骂了我好一会:“傻逼吗二缺,现在才5点!”
我有气无力:“我今天发烧,请假请假。”
然后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回自己床上的时候我在那回想昨晚的激情。
感觉全程我们俩都在压抑。
可能是我激他太过了吧。
我不想他喜欢我。
只要我喜欢他就好了。
我还贪心,萧狩,永恒都想喜欢。
他不应该喜欢我的。
我抱着自己的腿,凑活着又在那睡回笼觉。
等醒过来以后我闻到家里有做饭的味道。
第十四章
他在厨房里。
我身子一震,想把被子蒙到头上,自欺欺人。
他好像听到动静,轻手轻脚地走过来,站在我的床头喊了一声:“哥。”
我深呼吸把被子掀开,他样子又是乖乖的,有些畏手畏脚。
我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我强扯了一个微笑:“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他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你喜欢我好不好?”
我下意识搂着他:“喜欢谁?”
他在那蹭我的脖子:“萧狩,你喜欢萧狩就好了。”
我攥了攥拳头:“你,是不是吃了药。”
他没有否定,只是看着我:“吃了,吃很多。你要看一看吗?”
我有些好奇,他从包里摸出了一个药盒,晃荡晃荡,里面什么都有,五颜六色的各种。
我愣住了:“你一餐要吃这么多的吗?”
他把药盒放回去:“是啊,这么多。很怕吗?”
我摇摇头:“还好。”
昨天这场闹剧结束以后,我们两个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下一步。
他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为什么走?”他回来又坐到我床边,试图再抱抱我。
我叹气:“你想知道什么?”
我梦里见到他去呵斥的另一个人,大概就是他哥了吧。
他犹豫了一下:“你跟我哥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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