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看见皮套伸出了一端,杭泽洋定睛一看,发现是条海蛇。经过了好几个月艰苦学习的杭泽洋已经基本可以分辨海洋生物,毕竟先天优势在这里。
可是世间海蛇千千万,我哪知道是哪种。
其实杭泽洋也就是微微愣了么一下神,但是手指还是在不自觉地穿过海蛇的身体,而他的动作也引起了司北澈的注意,他头顶的小海蛇抬头用黑豆豆眼看着杭泽洋,呆萌地伸了伸舌头。
下意识地杭泽洋说了出口:“海蛇精!”
杭泽洋:······惨了!
司北澈:······糟了!
本来已经发动的汽车在开了两秒之后熄火了,驾驶和副驾面面相觑,杭泽洋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
司北澈也没想到自己的男友也是海精,手还在杭泽洋的腰臀徘徊,意识却已经被困在不知名的地方。
“啊,是啊。你是···”
“半只海兔啊···你是···”
“贝尔彻海蛇。”
杭泽洋看着司北澈,贝尔彻海蛇看着海兔。
气氛凝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吧!!!!
虽然没多少人看我的小垃圾文文,但是我还是要说,出差几天,啥时候更新保不齐跟以前频率没啥变化。
☆、箭在弦上地交流身份
两个人还互相搂着对方,离合还踩着没松,但是档没挂起来。
杭泽洋觉得先解决身份问题比较重要,毕竟这个问题是现在两个人之间最严重的问题,两个人隐瞒了自己是个海精的事情。
“所以,阿洋的家长是杭图和平阳一?”
“···是啊,你认识他们吗?”
“认识的,我当年成精的时候在海协就是你爸爸指导的我,论起来,你当时可能还是一只小海兔呢?要是我能早点认识阿洋,我们两个不就可以从小认识了。”
倒是杭泽洋其实也没把司北澈隐瞒身份这件事看得太重,毕竟他自己也没有把自己是半只海兔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听完司北澈讲完有点不好意思了,“一见钟情也不错。”
司北澈换了个姿势坐在床头,把杭泽洋抱在怀里继续说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小的时候化形还不够稳定,经常在海蛇和人形之间转化,正因如此我其实在成年之前都是在澳大利亚生活的,海协有个大Boss专门负责这件事。”
司北澈说到这里可疑地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不放过我一直怀疑他只是想陪自己对象度假,我只是顺带的。”
“我那个时候天天只能吃鱼,生吃得我现在提起生鱼片就难受,所以长大我就去当了厨师。基本上我们国外成精的海洋生物都是来中国的,以你能看见我们原型的这种能力可能以后会看见很多同伴吧。以后可不许直接说出来别人的原型啊!”
“嗯,我知道了。我爹说我小时候还不能化成人形,一直住在我们家的海水缸里,你以前见过我吗?”
司北澈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猛然间想起来什么了一样,说道:“你原型是红色的吗?”
“我···应该是吧,我爹原型是加州海兔,我应该也是吧。但是我没什么印象了,我对我小时候的生活其实没有印象。”
“那我小时候可能戳过你。”司北澈说完看了看杭泽洋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了两句:“毕竟那个时候你好小一只,也不动弹,我以为是玩具···呢。”
“···算了,不知者无罪,我就说我为什么刚拥有这个可以看见原型的能力之后老是做一些奇怪的梦。”
看着司北澈学问的目光,杭泽洋红着脸解释道:“就是有一只海蛇老碰我脚腕子!说不定就是你这个臭流氓!”
“那现在呢,”司北澈亲了亲杭泽洋的嘴唇,眼里带甚至笑意问他:“脚踝现在痒吗?”
随着话音落下,司北澈的手已经在杭泽洋的脚踝上摩挲。
“痒吗,宝宝?”
“痒啊,”杭泽洋红着脸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紧张的样子说道:“那你这车···还开不开了?”
边说边用另一只脚踩向司北澈的离合器,不怀好意地问道:“你这放松了这么长时间还能开上路了吗?”
“我能不能开车上路阿洋还不清楚吗?还是···阿洋,你不行了?”
是个人都受不了别人说自己不行,杭泽洋也受不了,立马翻身压在司北澈身上,凑到他耳边说道:“我们来试一试开车上高速,敢不敢!”
司北澈听到这句话来了精神,本来还以为隐瞒自己的身份这件事很不可原谅,所以脸上一直有着担忧的表情。
杭泽洋看出来了,笑着摸了摸司北澈的脸颊,“你这么帅气有什么不可以原谅呢?”看着他愣住的表情,杭泽洋笑着说:“逗你的啦,我倒是觉得隐瞒是对的,我要不是半只海精的话,我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现你的身份,别拿你的一辈子去赌另一个人的心。”
“不说这个了,今天这个车门我要给焊死了,我就不信还开不上车了!”
☆、高速真好开
离合踩好了,车门锁死了,档也挂上了,司北澈准备检查一下安全气囊准没准备好的时候被拦住了。
杭泽洋嗫嚅道:“反正我们两个应该是有生殖隔离的,又怀不了孕,我想试一试不用的嘛。”
得到暗示的司北澈放弃了使用安全气囊,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机油,俯身亲了下去。
“今天你可别想跑了,阿洋。”
踩离合,挂一档;等车水温上来了,挂二档;等车况良好,挂三档;等路况良好,挂四档。
跑了大半宿的高速,开得两位是身心愉悦。约定好了车就是得按时保养,时不时去高速上开车跑一跑,听听引擎的轰鸣、欣赏美丽的风景。
第二天一早,杭泽洋在司北澈的怀里面醒过来,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机车油味,脸悄悄红了。
高估自己这辆小破车的车况了,磨损得有点厉害啊。
不过真的好爽啊!!!!
拖着自己快报废的车架,杭泽洋走到饭桌前等着早···午饭,心里告诫着自己,新手上路一时飙车是可以原谅的,以后再开告诉可不能这样了,实在是影响第二天的正常行驶。
看着特意制作的清淡午饭,杭泽洋更加坚定了自己开车绝不超速的信念,毕竟得考虑一下车的身心感受。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的两个人是藏着淡淡酸甜气息的梅子酒,现在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像是贮藏了多年的美酒,只是轻轻一嗅就可以感觉到绵绵的爱意。
因为世界上有的东西是藏不住的,春夏秋冬、风霜雨雪和我喜欢你。
司北澈今天并没有去上班,两个人下午就一起在书房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偶尔分享自己看见的有意思的东西,互相投喂水果和零食。
作为刚刚上路的新手司机,杭泽洋总是借着喝水的功夫去司北澈那里偷两个吻,把自己亲得晕晕乎乎的才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等快到晚上的时候,杭泽洋收拾了一下决定和司北澈去市场买点菜来度过下一周的生活,顺便去店里拿两块蛋糕。
是的,杭泽洋已经是蛋糕店公认的另一位老板了。为了健康,一周被男友勒令只允许拿两至三次,因为他总是有晚上可以吃,为了身材就被要求只能少吃几次了。
马上就要十一,也到了一个内陆城市可以吃到丰满的海鲜的季节了。
杭泽洋想着给男朋友做点海鲜吃,毕竟昨天晚上说道吃海鲜的时候,某人的怨念感觉都要实体化了。
就是到卖海鲜的摊子时候杭泽洋想买的海螺没有了,问了一下摊主,得到周二就进新货的消息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今天就只能吃点别的。
没想到在离开摊子的时候敲好遇到来买菜的谢老板和他女朋友,四个人随便闲聊了几句就互相道别。
走在回家的路上,杭泽洋偷偷摸摸地凑到司北澈耳边说道:“跟我打招呼的谢老板是寄居蟹成精,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么多的海洋生物成精。”
司北澈显然是没有想象到寄居蟹是怎么成精的,消化了一下这条劲爆的消息之后转过头和对象咬耳朵。
“我还认识几个同是海精的朋友,比如我店对面香料店的向墨和他男友,小区附近健身馆的夏龙。”
“他对象庞罗我也认识。”
两个人对视了一下笑了起来,司北澈说:“要不然约时间见个面吧。”
司北澈想了想说:“我们先去向墨店里买点香料怎么样?家里的正好快用完了。”
“也行。”
两个人拎着东西走向香料店,一路上杭泽洋都在和司北澈讨论究竟是谁创办了海协以及海协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一系列问题。
直到快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杭泽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北澈,你说海里的生物可以成精,河里的会吗?陆地上的生物呢?”
“应该会的,我听说过陆协、水协,应该就是负责陆地和水里生物成精的。”
“那按理来讲我们归在水协里面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