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魂叹了口气:"人家都说,怀念从前,就意味着自己老了,"他突然骑到步惊云腿上,正对着他,"我老了么?"步惊云摇了摇头:"不,你依然年轻,如同未及冠的少年。老的是我。"步惊魂两只手将步惊云的脸挤做一堆,在他凸起的嘴上狠狠啃了两口:"谁说的,男人四十一枝花!"步惊云很久没有这种微醺的感觉了,只因步惊魂一句话。他难得夸了步惊魂:"你也很俊美。"步惊魂打蛇棍随上:"是帅的日月无光!"步惊云笑得眼角起了纹路:"是。"步惊魂咳嗽了两下:"既然你这么上道,我也让你占点便宜。来了,看好!戏肉啊!"美貌的妖孽站起身来,将身上红衣一扯,一扔,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直白地展现在步惊云面前!
步惊云先是被他劲瘦修长的雪白身条晃了神,等反应过来立马张开斗篷将人裹住,大叫一声:"所有人闭上眼!否则剜刑!"四周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再无声响,步惊魂尴尬地看着黑沉着脸的老婆大人:"嘿嘿,玩嗨了。没注意。"步惊云深深地叹气:"玩够了,就回屋去吧。当心着凉。"步惊魂怎么肯,拿大腿去蹭步惊云的大丁丁,在他身上乱摸,嘴里威胁道:"哼,今天你要是不遂了我的意,以后对着你的公文撸一辈子吧!"步惊云当然不肯对着公文撸一辈子,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确实意动了,想把妖孽吞下肚去!
步惊云主动张嘴吻向了妖孽的红唇,碾磨,,啃咬,将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扫遍所有,找到那条同样灵活的舌头,一起嬉戏。
步惊魂的手早扒光了步惊云的裤子,若不是给他留面子,上身也非扒光不可。他的贼手已经慢慢伸向了秘境,一点点开拓,感受那处的紧致,温暖,柔滑。等步惊云适应了,便将自己的丁丁深深埋入,缓缓碾磨,轻轻□,以往日没有的柔和的动作温存着。
跟随着他的动作,步惊云发出阵阵不紊的急促的喘息,将热气喷洒在步惊魂脖子上,他靠近步惊魂的耳朵,含在嘴里舔弄,然后缓缓往下,啄住白玉上的红梅,轻咬吮吸。听到步惊魂的口申口今,才满意地笑出声来。这里,是步惊魂除了性征之外的第二处敏感地。
由于第二天一早要出门,步惊魂只释放了两次,其余时候,致力于将步惊云"折磨”得放声口申口今,尽显沉迷,榨干他所有精力,让他爽晕过去才罢休,而他自己,则留下了青青紫紫一身痕迹。
太尽兴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步惊云起不来床,送不了他,而他自己吸着两管鼻涕踏上了找儿子的旅程。他却不知道,儿子此时正被一个老熟人骚扰,一时半会儿逃脱不出。
步步生在密室里待了没多天,就被绝天带出来了,命人将他好一番清理,穿戴整齐后,才重新带到他面前。
绝天此时早没有了初次见面的痴态,他正经着一张脸,加上秀美的容貌,端坐在案台后,看着挺有学者风范。步步生看人就凭第一印象,对他没什么好感,小脑袋转来转去看他屋内的摆设,就是不看他。
绝天忍不住开口道:“你叫什么名字?”步步生心想,来了!该按照行走江湖的套路出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步步生!”
绝天的眼神亮了亮:“那你可认识步惊魂?”步步生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是老妖精的桃花债!“认识,之前几乎天天都能看见!”绝天激动地从案台后站起,一跃到他面前,就想将他抱起,在他亮出小爪子之后才作罢,但依然兴奋道:“你告诉我,他是不是还在天下会?”
步步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告诉你,你就放我走啦?”他非要获得绝天的允许不是为了狗|屁礼貌,而是因为之前出逃过几次,不管变作什么模样,都会被此人找到。
绝天道:“放你走,当然可以,我还可以跟你一起走!”看那样子就要去收拾细软。
步步生下巴半天合不上:步惊魂老爹给这人施了什么妖法?把这人迷得五迷三道的?牛皮糖一样甩不开!
最后绝天当然没走成,还受了不轻的伤,简直都要卧床不起了!看来是被绝心狠狠教训了一顿。也不知道绝心打着什么主意,居然不限制步步生的活动,任他在别庄里乱窜,除了不能出门之外,还算自由。
这一日,他窜到了一处最隐蔽的精致小院,见到一个长的很像连城志的少年,之所以没有错认,是因为他身上那股子高贵的气质。他看见的那会儿,这个少年苍白着脸整个人靠在大树枝桠上,犹豫着不敢下来。
步步生仰头问他:“喂,敢上去不敢下来啊。不看地上就不知道有多高,然后就可以下来啦。”
少年睁大眼看着他,愣住了。步步生仰着的小脸,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的红润,非常的健康,那,正是他没有的,生命的活力!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家里断网了,没有更新。跪求原谅!今晚争取再更!努力撸啊!
第83章 病弱鸡仔与小橙子(上)
树上的少年一点一点从树上蹭下来,一双晶亮的眼紧紧盯着步步生:“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快走!不然让母亲责罚你!”
步步生拿热脸贴了别人的冷屁|股,一时也是无趣:“你管我是谁!谁稀罕来这里!罚我?有本事你叫她来呀!”那少年被他的语气气得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就蹲在地上抓着衣领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吸气。
步步生急了:“喂喂喂,你这是怎么了?我……我可没碰你啊!”那少年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缓过这口气,匆匆站起,回了屋子里,将纸门拉得哗哗作响。门口的侍从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视步步生于无物,也跟着进去了。
步步生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呸!死病鸡!狗眼看人低!早晚有一天叫老爹拉一队人马踏平你这鬼地方!”悻悻地走了。
这日过后,他经常发现那病鸡少年出现在自己周围,每当自己回头就看见一片衣角藏在墙角,又一次甚至来不及躲藏,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也许是知道丢了大脸,眼睛直瞪着地面,半天也不肯爬起来。
步步生终于看不下去了,因为不到四天,病鸡就将自己浑身弄得青青紫紫,在对方又一次跌倒之后,忍不住将他扶了起来,拍干净他身上的灰尘:“你怎么这么笨呢!不会看地上啊!”病鸡少年脸红了,倒显得整张脸生色不少,“诶,没想到其实你长得还挺不错嘛。当然,跟我比不了!”病鸡少年不知道是该感动他夸自己还是鄙视他自恋至此,倒是难得没说什么难听的话。不过自那以后,两人关系近了不少。
某一天,步步生又去找病鸡少年,手里的绿草结系了两只蝈蝈,打算找他斗上一斗。谁知道拉开纸门,却发现门内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病鸡少年!不止身形、容貌、气质、衣着,甚至齐齐看向他的动作都一致!
他先是愣了愣,然后细细看了看两人,朝其中一个脸色稍微发黄、嘴唇发白的少年走过去,将手中绿草结上的蝈蝈摇了摇:“来不来?”那个少年却挺直了脊背,坚定地摇了摇头。步步生撇了撇嘴:“那算了,我自己玩儿去!”理都不理边上的另一个少年,走出了门去。
等他一走,屏风里走出三人,却是绝心、绝天及中年美妇。绝心看向旁边的少年,神色冷凝:“他还是认出来了!你这一个月,白白浪费了!”那少年低垂着头浑身发抖,却将嘴唇狠狠咬住。中年美妇却道:“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将他带回东瀛之时,想办法让他脸色苍白一些。”绝天道:“那还不容易!”他宽袖一挥,一些如同空中粉尘的细小虫子飞快地在连|城志身上安了家,不出一息,连城志就觉得浑身发痒,浑身无力,连背也挺不直,脸色腾地就苍白凹陷了下去!
中年美妇似乎心有不忍,转过了身去,来到病鸡少年身边,挡住他的视线,将他环抱住,摸了摸他的头。
绝天看着连|城志眼中的滔天恨意,摇摇头道:“想要荣华富贵,总要有所付出。想想你以后会得到的,你就不会那么愤怒了。”
病鸡少年的手,在袖中紧握:为什么,自己要在一旁,看着别人慢慢替代自己?就因为身体虚弱,活不长久?我不甘心!
步步生躺在房顶,觉得很无聊,因为他的玩伴病鸡似乎病得更重了,连床都起不来,这么大点地方,地皮都被他踩熟了!无聊呀无聊!
旁边的瓦片被踩得发出了咔擦咔擦的声音,他知道,是连|城志来了。因为整个别庄,只有他和病鸡不会武功,每次上房顶都只能搭着木梯爬上来,然后颤抖着双腿慢慢挪动,半天走不出一尺地。
连|城志好不容易来到他身边,蹲坐下来,抱着膝盖,低声道:“你最近都不去找我们了。”步步生有些好笑:“找你们做什么?看着一个快死了,一个变成别人?”连|城志心中难受:“不要这么说,我也不是……”步步生挥手打断他:“你也不是什么?不是自愿的?得了吧!你这点把戏,留着自己玩儿!照照镜子吧,你眼睛里闪烁充斥的,分明就是对权力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