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惊云已经不想辩解了,随他怎么想。刚才喝了不少酒,现在酒劲儿上来了:“给我准备一间房间,我好像有点醉了。”步惊魂出门让人去准备房间和水,回来刚要坐下吃点东西,就见步惊云脸色突然涨红,出了一头汗顺着脖子流下来,道:“怎么这么热?”就开始扒自己衣服。
步惊魂想起楼里姑娘们准备的酒里都是有加“料”的,吓了一大跳:“热……热是吧?没问题,我马上再去催他们快点准备洗澡水。”正要往外跑,就被步惊云一把拽了回去,还因为他用力过度一下摔在地上,牙齿磕到舌头,怎一个痛字了得!
步惊云将步惊魂抱住就忍不住开始磨蹭,步惊魂舌头疼,眼眶里充满了生理泪水,怕越挣扎越刺激到他,小声在他耳边道:“别动啊,等会就凉快了……”步惊云开始还能克制,但在X药的作用之下,一点点摩擦也能引起酥麻爽快的感觉,越来越用力地蹭,他意识还清醒,咬牙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过来!”
步惊魂感受到胀大的某物的威胁,僵直身体:“快了快了,再忍忍。”步惊云在他耳后低沉地道:“我不想忍了……”步惊魂用力抓住他青筋暴起的双手:“妹子会有的,很快会有的。”
步惊云道:“我只要水!而且,我是真不想忍了。”说罢,反手扣住步惊魂双手,更用力往他身上蹭,那物在步惊魂股缝之间乱动,顶得身前的人一点一点往前挪。听着背后急促的喘息,步惊魂真想呼他一脸翔!尼玛!骚年,你都十八了,别跟我说之前送你的姑娘是一个没碰啊?想等到二十五岁当“魔法师”吗!
步惊魂狠了狠心:等那些手下来了,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还混不混了!“你不想要姑娘想要水是吧?劳资心情不好!都不给你了!”他让身体散发出大量热力,烫得步惊云一缩手,然后用力将人拉起拽出房门,找了个离得远的房间,将人往里一扔,反手关上了门。
步惊云一时没反应过来,看步惊魂往他身边走,就坐在地上等着。步惊魂坐到他面前,脸色发黑,“刺啦——刺啦——”几声,撕碎了他的衣裤,双手握住某物,开始“拔萝卜”。步惊云受此刺激,一下软倒在他身上,双臂用力抱住他,脸朝他靠过来,在他脖颈处轻轻撕咬吮吸舔舐。
步惊魂面无表情地拨开他的脸,一会又靠过来,一拨开又靠过来。尼玛!当劳资是树干你是考拉么!步惊云多次被推开,也不满被如此对待,这回靠过来就将他往地上压,步惊魂被压在底下,正要反抗,手上那物突然扭动了几下,喷发了!
步惊魂惊呆了。因为他感觉一股热流从脸上慢慢滑落。他躺在地上双目无神,吓着了从快|感里清醒的步惊云。步惊云将他从地上扶起来,拿衣服下摆擦干净他的脸,小心翼翼叫道:“惊魂?”
步惊魂动了,像球一样从地上弹起,“砰”地一声窜出了房间。步惊云身上搭着几块破布,看着门上那个烧焦的人形坑洞,乌黑的眼睛更加深沉。
第18章 怒火与婚礼
步惊魂狂奔出销金窝,所经之地灼烧出一路黑灰。从天上往下看,一点火星直往天下会的方向急速飘去。
步惊魂怒火冲天,想起中X药的还有两个,按他们的性格,肯定是要回天下会的,迁怒之下,就想中途将他们截住施虐一番。
在回天下会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小河,步惊魂在河里找到了他的目标之一——聂风。少年正半身沉在河里,还不停往脸上泼水。说实话,X药其实只是助兴之物,药性并不猛烈,照他这样或许是可以解除的,但是步惊魂肯让他这么轻松吗!
步惊魂蹲在河边,朝聂风道:“聂公子,你在做什么?”聂风将埋在河水里的脸抬起来,看清是他,喏喏道:“老板……”
步惊魂笑得像路边拿糖诱拐小孩的怪叔叔:“真是不好意思啊,楼里的酒都是有加助兴的催|情散的,害得你这么难受实在不应该,但是这个是没有解药的,所以,我就来找你,告诉你怎么解除药性。”
聂风脸涨得通红:“原来你开的是那种……楼。”步惊魂装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哎呀,为了生活嘛。聂公子,听闻你为人正直有侠义,看你这么难受我心不安,我来帮你。”
说罢衣服鞋都不脱,趟进河里,抓住他的双手,用力一提将他抖出水面,像甩干机一样转圈,脚下河水顿时形成漩涡,以力生力,后来不用步惊魂使劲也依据惯性将聂风甩干成了梅干菜。
步惊魂不使劲,漩涡无以为继,停下来的同时,双眼蚊香圈的聂风“哇”地一声呕吐了起来,而步惊魂早就离开河水上了岸。
聂风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了,见步惊魂要溜,叫道:“老板,你去哪儿?”
步惊魂头也不回:“哎呀,你大湿胸的药性还没解呢,我去看看。”聂风急道:“天下会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步惊魂停住了脚步,转身道:“你说得对,”他飞身将聂风从河里拎出来扛在肩上“有你带路不就好了,你也不想大湿胸有事吧?”
聂风被他一顶,差点又吐了,双手捂住嘴,怕吐在他身上。步惊魂赞道:“好骚年。”
聂风不是无力反抗,而是他跟随父亲四处漂泊,从小拥有野兽一样敏锐的直觉,他感觉到步惊魂虽无恶意却也绝不好惹,所以尽量不去激怒他。
步惊魂肩扛一人若无物,稳稳行向望霜楼。
而秦霜回到望霜楼后,赶紧将人全赶了出去,房门紧闭,解下衣物走下浴池,才松了口气。这时浴池边突然响起温柔的女声:“霜少爷,我刚才听人说您回来了,好像喝了不少的酒,给您做了醒酒汤。”
秦霜转头看见了孔慈,16岁的清秀少女现在看来比平时的吸引力增加了不止一倍。他不由自主地想:她的皮肤一定很滑嫩,她的嘴那么红艳吻起来肯定像花瓣一样柔软。他对她说:“孔慈,你今天看起来很漂亮。”
孔慈双手端着醒酒汤缓缓走近:“霜少爷,您又在夸我了,孔慈可受不起。”秦霜游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抓了下来。孔慈猝不及防掉入池中,呛咳起来。
秦霜将她抱在怀里,眉眼温柔:“你受得起,因为我喜欢你,师父也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孔慈猛然抬头,神色仓皇:“霜少爷,这是真的吗?”秦霜道:“是真的。再过几个月,正好有良辰吉日,我们就可以成亲了。”他情不自禁,嘴唇附上了孔慈的,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掠夺她的呼吸。
步惊魂和聂风听了一会墙角,眼见要进入正题,聂风突然拽起他要走,步惊魂不乐意了:“还没到精彩的时候呢。”聂风脸色一正:“不行,非礼勿听。”
步惊魂切了一声:“古板的小学究!没意思,我要回去了。”聂风刚要说什么,却发觉他早就没影儿了。好快!聂风瞳孔一缩:这种速度,就算自己将风神腿练到大成,也及不上!
他站在望霜楼前,心中失落:对自己那么温柔的孔慈,要嫁人了啊,以后就是嫂子了。甩了甩头,将思绪收回,离开了望霜楼。
天下会帮主雄霸的首徒秦霜大婚,娶的是雄霸义女孔慈。这个消息传遍江湖,一时天荫城的客栈人满为患,有来观礼的,如天下会的附属帮派;也有来寻仇的,如无双城的独孤鸣、释武尊等。
婚礼当天,天下会总坛每个角落都被红绸覆盖了,连只有白衣的文丑丑都穿了件红衣,他穿梭在宾客之中,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朵上。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开心的,比如步惊云,比如孔慈。步惊云心头烦躁步惊魂无视自己,孔慈忧愁地看着笑得毫无所觉的聂风。雄霸将一切看在眼中,还以为自己的计谋起了作用,在宾客们的恭祝声里哈哈大笑。
独孤鸣和释武尊坐在宾客之中,心中仇恨几乎要从眼中喷发,却不得不强颜欢笑。本来今天精心准备了一场刺杀,但是又收到大伯出关的消息,只得作罢。
步惊魂变幻成某个侠客的形象混在客人当中喝酒吃肉不亦乐乎,他当这是一场大戏的开场,而最后,当然是以雄霸的死为谢幕。
他看了看婚礼的新郎官,秦霜似乎并没有多高兴,应该是猜到了什么。一转头又看见了断浪,穿着杂役的衣服,端着菜品,正走向独孤鸣一桌。这真是彗星与地球的撞击,命运的邂逅。今日之后,断浪应该会叛出天下会,投奔无双城了吧。这个头顶扎个冲天炮的骚年,好几年要看不到了呢。
他的视线在步惊云身上顿了一下,移向别处。尼玛,就算过了好几个月,劳资的气没消,就别想我理你!
步惊云感觉到了什么,将目光转到他这里,没有发现,又疑惑地看向了别处。
步惊魂松了口气,借口尿遁离开了天下会,却在返程途中被步惊云拦下了。
步惊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怎么,找我有事?”步惊云定定看着他:“你为什么躲着我?是不是因为我那天……”步惊云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炸毛了:“我跟你说,再提这事咱们就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