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怎么会说错?说无剑只是想告诉你,要心存仁慈,记住了,本门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得随意杀生。”独孤求败被质疑,吹胡子瞪眼。
“哦,我知道了。”公孙止不以为然,难道别人要杀他还容不得他自卫不成?顶多也就不主动杀人罢了。
“无形气剑杀伤力度可强可弱,强时攻坚破石,弱时点穴打脉,杀伤距离可长可短,长时可达丈外,短时凝聚于身边,可作近身缠斗。阿止徒儿你虽内力深厚,但练习独孤九剑时日尚短,现在还控制不好这无形气剑,切记不可随意使用。”独孤求败想到前几天公孙止一时控制不好那气剑,差点把那神雕的半边翅膀给削掉,皱眉叮嘱,公孙止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独孤求败亲自陪公孙止切磋,指点他的不足。
这独孤求败本就是一武痴,平生最喜挑战高手,此生的愿望就是能求得一败。自从他的独孤九剑练成之后,八十年他都未有真正畅快一战,这三个月每天陪着公孙止练武,眼看徒弟武功越来越高,却仍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又被激起了战斗的**,就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阿止,如今中原武林人士,谁人武功最高?”晚间吃饭时间,独孤求败和公孙止在凉亭对坐,独孤求败手拿筷子夹向公孙止面前最后一块糖醋鱼,公孙止见状,伸筷去挡。
他二人一个要夹一个阻挡,眨眼间你来我往就在饭桌上交起手来,“当今武林武功最高的有五人,分别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哦?那这五人身在何处?老头子我好去讨教一番。”独孤求败成功抢到最后一块糖醋鱼,喂进嘴里。
公孙止见状惋惜不已,“他们五人南帝隐居,另外四人常年行踪飘忽不定。”他看独孤求败似乎在认真吃鱼,遂把筷子伸向独孤求败身前的最后一块烧鸡腿。
独孤求败边咀嚼着口中的鱼肉边伸筷拦下公孙止的鸡腿,两个又是一番交手,最后鸡腿还是到了独孤求败的碗中。
这一年多来,师徒两人吃饭都是经常抢来抢去,公孙止倒也习以为常,只是今天他这师傅老是跟他抢肉,这让无肉不欢的公孙止有些气闷,明知道这老头的武瘾犯了,故意跟他说:“那五绝人都不知道在哪呢,师傅肯定是找不见的。”
果然,老头一听就郁闷了,连带着吃鸡腿都不香了,垂头丧气半天才道:“那武林中第一门派是哪一派?”
武林第一大派肯定是丐帮,不过丐帮帮主现在是黄蓉,他可不想见她,少林寺的话,也是厉害的人比较多,但他着实不喜跟秃驴打交道,剩下的,全真教?
心里盘算一番,公孙止夹了一块香菇放进嘴里,吞下肚才慢悠悠道:“全真教有全真七子,听说他们的天罡北斗阵极为厉害,无人能破。他们七个每一个武功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独孤求败一听就来了兴趣,“全真教?好,我们明天就去全真教,我要挑战全真七子。”
公孙止就猜到会这样,放下筷子,看着他那兴致勃勃回房去师傅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全真教,他前世受教于丘处机,也算是全真门下,却从未有机会去过终南山全真教,没想到重生后竟然可以去看看。
也罢,正好可以顺道探望他那前世的师傅丘处机。虽然后来丘处机恼恨他认贼作父、卖国求荣,可说到底却没有真正的动手杀他,怕还是念着些许的师徒之情吧。
相处一年多,公孙止已经摸透了独孤求败的性格,武痴一个,除却武功方面其他方面都不行,缺乏很多生活常识,而且为人处事直来直去不晓得拐弯,简单点说就是不会察言观色,也不知道以前那么多年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出发的早上,公孙止见独孤求败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拿,叹了一口气,把一个大大的包袱挂在神雕的脖子上。
“咕……”神雕摆动两下头,对于公孙止把他当做驴子用的做法很不满。
公孙止拍了两下神雕巨大的身躯,温柔一笑,“鲫鱼很贵啊,我要不要省点银子呢?”这神雕乃是食肉动物,而且偏好吃鱼,尤其爱吃鲫鱼,可偏偏鲫鱼很少,它自己猎食往往猎一整天也不一定就能猎到。
神雕突然昂首挺胸,把包袱朝身后移动放好,看着公孙止的眼神仿佛在说:“包袱交给我,别克扣鲫鱼。”
公孙止在独孤求败赞扬的眼光下,大手一挥,“走吧。”于是,一老头一美青年一大雕,朝着终南山出发。
“好心的公子,施舍点吧。”公孙止带着独孤求败不急不慢的走了七八天,这天路过一个稍大的城镇,刚准备走进一酒楼,门口跑过来一个叫花子对着公孙止连连作揖。
这叫花子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也是黑漆漆一片,公孙止注意到他拿着瓷碗的手带着常年握棍的茧子,心里明白这怕是丐帮的弟子。
他虽然心里不喜丐帮,但也不欲得罪,随意扔了两块铜钱进去,公孙止不做停留,带着独孤求败进去酒楼大厅坐下。
还不到用饭的时间,大厅用饭的人不多,带他们这一桌也就三桌,一桌是一身着黄袍白边的美貌道姑,一桌是一男一女。
公孙止点了两荤两素,菜很快上来,两人正吃着,角落那一桌的一男一女起了争执。
只见那女子气急败坏的甩袖走人,那男的急忙拉住女子的手,急切说道:“元君,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何元君不稀罕。”女子甩开身后男子的手,就欲离开,不料途径道姑那一桌却被一柄拂尘拦下。
只听那道姑问道:“你叫何元君?”
“正是,敢问道姑何事?”女子被拦,有些不解。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那道姑话音刚落,拂尘就突然卷向那女子的脖颈,眼看拂尘勒的越来越紧,男子气急败坏的就上去作势要掰开那道姑的拂尘,却是还没挨到就被道姑一掌拍飞,正好跌在公孙止的脚边。
“阿止啊,有人打扰我们吃饭,你还不把他们赶出去。”独孤求败夹着一块排骨,对公孙止道。
不用独孤求败说公孙止也正准备出手,他既是想圆上辈子的大侠梦,那么闯荡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必须的。公孙止当即把手中的筷子一掷,两只筷子带着强劲的力道直直向着道姑的面门而去,“你这道姑,缘何无缘无故就要人家死?”
道姑敏捷侧身,避过公孙止的筷子,手上的拂尘因刚才的避让,力道小了些,那女子尚能喘息,“所有叫何沅君的和与这三个字搭边的人都该死,这女人我今天杀定了,你不要多管闲事。”道姑说着恶狠狠的看向被她制住的女子,眼中的怒火就如同在看着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赤练仙子李莫愁,十二年前被一姓陆的抛弃,之后性情大变,就是你吧?”公孙止坐在那里,打量了一番那道姑李莫愁,眼中满是兴味。
妙龄被陆展元抛弃被何沅君横刀夺爱,一直是李莫愁的心病,每每想到都会心痛不止,此刻突然被一如此俊雅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李莫愁顷刻间便怒火攻心,收了那缠在女子脖颈上的拂尘,然后飞身朝着公孙止攻来,“你找死!”
公孙止见李莫愁朝着他们的桌子过来,手在桌上借力一撑就跃到了独孤求败的身后,独孤求败正吃排骨吃的津津有味,当然不想被打扰,左手往后一抓,提住那想偷懒迫他出手的徒弟就朝着李莫愁扔过去。
李莫愁没料到他们会来这一出,只得避让,公孙止在空中一个正身就稳稳的立在了地上。此刻,那叫何元君的女子和那男子已经搀扶在一处,正准备偷偷往门口走去,李莫愁又岂会让他们这么容易离开,一个纵身就又拦在了二人身前。
公孙止见李莫愁又要再次出手杀那女子,闪身插入其中,“李莫愁,有我在你就别想杀她。”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这可是他第一次行侠仗义呢,没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了赤练仙子李莫愁,公孙止暗呼倒霉。
这两年虽然公孙止没出谷,也没少跟他经常出谷的徒弟打听江湖琐事,听说这赤练仙子李莫愁出自古墓派,武功甚是厉害,不知道比之独孤九剑又差了多少?公孙止就想着正好可以拿她来试试水。
李莫愁眼见她要杀的人在公孙止身后正要悄悄离开,眼神一凛,两枚冰魄银针脱手而出。
☆、第十一章
公孙止乍一见李莫愁甩出的银针泛着诡异的绿光,心知肯定有毒,可他手上又没有可以挡的东西,用手接是万万不敢的,一时心急他右手食指中指一并,尚控制不好的无形气剑激荡而出,朝着那银针一挥,银针改变了方向,竟是朝着独孤求败而去。
“师傅小心。”公孙止见独孤求败只顾低头吃饭,似乎没有看见迎面而来的毒针,连忙出声提醒,岂料他话音还未完全落下,那低着头的独孤求败就伸出筷子,轻轻一夹就夹住了那两枚毒针。
李莫愁的银针刚才被这儒雅青年用一股看不见的剑气挡下就已经很吃惊,这会儿看一个老头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夹住那去势汹汹的银针,更是诧异,什么时候江湖上有如此的高手,她竟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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