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刚毅的侧脸顿时一红,便拦腰把郭嘉抱了起来,往自己房里冲了去:“奉孝先在我房间的榻上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提了浴桶烧水进来。”郭嘉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便由着曹彰风风火火的出去了。
郭嘉嘴角一弯,已经自顾自的开始宽衣解带。曹彰提着热水进来的时候,郭嘉正半眯着眼,斜靠在软塌上,冰蓝色的外袍被他随意扔在一边露出雪白的亵衣来,曹彰猛的一阵口干舌燥,正要忍不住扑过去的时候,郭嘉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笑着朝曹彰招手:“子文,快来给我宽衣沐浴啊,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曹彰眼底翻滚的暗涌终于在郭嘉的目光里被他悉数压下,他侧身把热水倒进木捅里,精悍的肌肉曲线随着他手腕的力道愈发清晰起来,郭嘉扯了束发的绸带抬脚踩上了曹彰的臂膀:“子文,这么多水早就够了,快进来一起洗吧,我累的很,你帮我擦擦背。”
曹彰也不忸怩,三两下就脱了衣服钻进浴桶里,然后手足无措的举着被热水浸湿的布巾发呆。郭嘉垂眸轻笑,伸手轻轻戳了戳曹彰胸前方才被他掐紫的那块肌肤:“彰儿,疼不疼?”
郭嘉的指尖还沾着热水,在曹彰胸前描摹,那块小小的淤青虽然看着可怕,却早已感觉不到疼痛。被郭嘉的指尖一拂便越发敏/感起来,曹彰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那块肉都要被烧着一般,带着可怕的温度,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起来。
郭嘉若无其事的背过身子:“彰儿,来擦背啊,再发呆水都要冷了。”郭嘉转过身后,曹彰才松了口气,小心的把手中的布巾覆在郭嘉背上。
“彰儿,你能带我走么?我不想回洛阳去了。”
“是因为被父亲斩首的杨先生么?”曹彰很快就想到了原因。
“是又不全是,孟德的个性霸道,眼底从来容不得半点沙子,今日你我之事,大帐里的两位将军都知道,若是传到他耳朵里,我怕他会对你下手,更何况征战多年,我已经倦了。且不说因为我你们可能父子反目,就是回去了,我又有何脸面再去见满朝文武?‘古有商纣王千里烽火博红颜一笑,今有汉丞相飞骑绝尘送酥糕。’不说别的,单单是士林清流便有无数人口诛笔伐,也许又有不少人要因此人头落地。与其到时候再进退两难,为何不现在就未雨绸缪早做打算,天下之大,又何愁没有你我容身之处?”
曹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心斟酌着词句开口:“奉孝,如今天下纷乱,难不成我们要躲进山林整日与野兽为伍么?只要夏侯渊将军一离开,我们要脱身不是难事,只是这么一走,恐怕日后生活会变得十分困顿,你身体本就不好,要是一个不慎被毒虫蛇蚁伤到就危险了。”
“子文,你真的长大了,竟能想得这么远,不过你放心,只要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西凉的营地,我自有办法让孟德找不到,更不需要躲到山林里和野兽为伍。只是如此一来,你的世子身份恐怕不保。”见曹彰认真考虑了这么多,郭嘉语气里也颇为欣慰,说话也轻快了很多。
曹彰垂着头,极为不屑:“什么狗屁世子,若不是遇到奉孝,恐怕迟早要被那些个乌七八糟的夫人宠姬害了性命去,我这条命很早以前就交给你了,奉孝完全不必有什么顾忌,杀人放火,/盗库劫财,你只要一句话,我曹子文皱一下眉头就不是个男人。”
郭嘉神色微动,放松身体靠在曹彰结实的胸膛里:“既如此,你便去把我房里的纸笔取来,待我画些符纸出来,我们连夜便走吧。”曹彰点点头,身手利落的翻身跳出浴桶,又运功把身上的水气都蒸干了,便很快就套着夜行衣消失在门外。
章节目录 第38章 疗寒毒因祸得福
曹魏的军队刚一撤退,吕布就觉得手里的凝魂玉变得灼热起来。他随即把暗卫们都留下照看受伤的张辽,自己一个人先回西凉城去了。暗淡的月光下,巡城的士兵手中的火把发出斑驳的噼啪声,吕布长臂一伸整个人就鹰隼一般迎着夜风跃上厚实的城墙,而赵云的一柄银枪已经斜斜刺了过来。
“子龙,是我,城里情况怎么样?”吕布冷静的偏头躲开,沉声发问。
“叛军已经被镇压,陈宫、郝萌俱已伏诛,只是军师遭人暗算身受重伤,于吉仙师正在想办法。”赵云话还没说完,吕布已经狂风一般卷了出去,他强自按捺住想要怒吼的冲动直接冲到后院里。
就看见于吉一身白衣长袖飘飘的从屋内走出来,白皙的手腕上还挂着一串小巧精致的银铃,吕布轰的一声从半空落下,把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来:“仙师,清河他怎么样了?”于吉看见吕布眼底骇人的暗红,云淡风轻的摇了摇手腕上的银铃“侯爷既然回来了,那就性命无忧了,快随我进来。”
吕布一进门,就看见虚弱的躺在床边的修远,身上披了件青绿色的袍子,原本莹润的俊脸上一点血色也看不到,若不是吕布耳力极佳,还能勉强听到微弱的呼吸声,恐怕当场就要发狂。从窗棂的缝隙里漏下的银光把修远柔顺的黑发濡湿,让修远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异样的吸引力来。
吕布屏着呼吸小心靠到床边,轻声叫唤:“清河,我回来了。”
原本吕布只是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压根没想得到回应,没想到修远却虚弱的咳了几声,弱弱的应了:“奉先,靠过来点。”
吕布一惊,很快踢掉脚上的鞋,双腿一弹整个人就利落的翻到床上,把修远紧紧搂进怀里,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动作刚猛有力,姿势潇洒。
修远伸手抚了抚吕布皱成一团的眉头,轻声安慰:“没什么事,只是中了毒而已。只要奉先回来了,就什么事都没了。”
“我又不通医术更不会疗毒,怎么会没事?”
“你忘了金丹么?”修远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吕布胸前划圈,声音虽低微,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低落:“我以前不是说过么,那金丹是通天教主赐下的,自有神通无数,要治好区区凡俗毒物易如反掌。”
吕布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起在洛阳郊外的草坡上给修远疗伤的情形:“清河的意思是双修可以疗伤解毒?”
修远敛了眉眼点头:“只不过现下我身子虚弱,奉先可要格外小心些,要是一个不慎伤到本元恐怕就没这么轻松可以恢复了。”
吕布点点头,手臂一转就把修远整个人都翻转过来,语气严肃:“还是这个姿势清河最轻松,实在累了还可以眯眼睡一会儿。”吕布这句话是贴在修远耳边说的,灼热的吐息从修远敞开的衣襟处窜进胸前带起熨帖的暖意来。
修远偏头细看吕布英挺的眉眼,清朗的眸子晶亮晶亮的:“奉先若是把我伺候舒服了,又怎会想睡呢。”说着便不顾身体虚弱把自己冰凉的唇舌压在吕布脸上:“奉先此去见到郭嘉了么?”
吕布早被修远主动弄的头晕目眩,只得胡乱应了两声,然后把整个身体都覆在修远身上狠狠加深了这个吻。不过,吕布只是虚罩在修远身上,并没真的把自己压上去,硬是凭着强劲的腰力把自己稳定在半空中。
修远见吕布无心交谈,索性也闭了嘴,只眯着眼睛慵懒的享受着。无数细小的暖流从吕布口中流转到修远体内,让他原本惨白的脸色逐渐变得有生气起来。吕布眼看效果卓著,自然越发卖力的和修远唇舌交缠起来,修远在一片近乎窒息的温暖里随意浮沉着,就连口中的薄舌也只是懒洋洋的跟着吕布上下翻转。吕布对修远明目张胆的偷懒毫不在意,他五指虚张成爪形,内力一吐就把修远身上的儒袍吸了下来。
身上倏然一凉,让修远微微一颤,又很快被一片火热拢进怀里:“清河,还要继续么?”
修远耳根有一丝可疑的红晕滑过,而后点了点头:“修道之法,万法归宗,若是这种时候还刻意回避,就真的入了执念,着魔障了,奉先不需要刻意忍耐。”
得了修远的首肯,吕布越发放了心垂着头在修远胸前颈间又温柔的印下数个痕迹,这才把饱含内力的手指小心的放进修远的j□j里,许是带着内力的缘故,吕布的手指温度很高,进入的时候不仅没让修远感到不适,反倒很快就有酥/麻的暖意从身/下那个尴尬的地方循环开来。
“清河,不过半日不见,你好像又可口了不少?”吕布眼底含笑,手上的动作依旧十分节制。修远早已沉沦在这难以启齿的温暖里,不可自拔,仿佛整个人都被吊在吕布小小的指尖上,来回起伏。
吕布低头吻上清河水气充盈的眉眼,那根境界玄妙的手指早就被更为火热坚韧的东西替代。只是一瞬间,修远体内便升腾起巨大的满足感,似乎有什么原本空虚的东西倏然被无数温暖溢满,整个人都舒服要飞起来,只不过佛修之人,万事皆讲顺其自然缘法和醍醐灌顶的顿悟,自然不会有道家那样的通玄妙境。
随着吕布进一步的动作,修远灵台越发清明起来,原本莹润的皮肤隐隐散出细密的光华来,吕布只觉得有一股暖流直直撞进他的奇经八脉中,水流一般在他身体里穿过,原本因为连夜赶路所剩无几的内息毫无预兆的澎湃起来几乎就要破体而出!吕布大惊,也顾不得现在尴尬的姿势,赶忙闭目调息努力引导这股莫名其妙的真气蛰伏到经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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