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完修远的话,情绪莫名其妙明快起来,爽朗的大笑着说:“没得看好啊,最好是以后都别看了,也省的侯爷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跟着你操心。”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修远垂着头扬手按了按吕布强劲有力的心跳,调笑到:“既然侯爷一直为我操心,不知道心变大了些没,快让我来仔细分辨一番。”说着当着就把耳朵贴在吕布胸前,一本正经的听起来。
吕布被修远一顿调侃,哭笑不得的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修远身上:“好了,这种事情到床上去做就好了,北地天冷,别又遭了风寒,在这儿郎中可不太好找。”
“拓拔虎泰的驻地,离这里远么?如果今天赶不到的话,干脆就先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修远对吕布这种不要钱的廉价温柔最没抵抗力了,靠在吕布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浑身软绵绵起来。
吕布练武之人,感觉极为敏锐,视线一转就看到修远而后可疑的红潮,顿时了然的咬着耳朵在修远耳边呢喃:“清河可是又想侯爷了?在路上走了这么些天可把我家军师憋坏了哟。”
“侯爷说得极是,就是不知道已经坏掉的清河能不能讨得侯爷欢心呢?”修远一边说,一边在吕布上楼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去扯吕布身上的衣服,还故意用极为期待的语气念叨道:“侯爷武功高绝,想必在风月之事上也有不少常人难以做到的绝活才是,趁着北地清闲,可要要清河好好享受一番才是。”
茶棚二楼的雅间陈设极为简单,除了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以外就只剩下靠在窗边不大不小的床了。修远轻笑着当先坐到床上,半躺着着身子靠在窗边朝吕布勾勾手指:“以前数次风月之事都是我把自己献给侯爷,不如这次换个口味,奉先你把自己献给我可好?”
吕布愣愣的看着修远慵懒的靠在墙边,眼角眉梢都晕染着笑意,纤长的手指不经意的拨开额前轻软的碎发,周身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诱人味道:“清河,漠北苦寒,还是别玩太多花样的好,要是一直光着身子侵了寒邪就不妙了。”
“侯爷这是说哪里换,有侯爷神功护体,区区寒邪算得了什么,就算我们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侯爷明天一早一定还是精神奕奕才对。来来,凤仙儿,快把衣服脱了,一直这么傻站着实在是太扫兴了。”修远一边说,一边瘫软着身子爬过整张床把吕布拉了过来,吕布自然不敢用力挣扎,顺势就倒在床上。
修远手法的熟练的扯开吕布腰间的衣带,顺势抬起吕布的手腕,在他腕间轻巧的打了个活结,还歪着头细细欣赏了一下吕布上半身健硕的轮廓,眉宇间的笑意更盛了些:“侯爷孔武有力,可别用力挣扎哟,不过稍微挣扎一下也别有一番情趣就是了。”
吕布配合着修远把双手举高,闻言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说道:“清河,你这绳子绑的,侯爷我都不敢随便动,你要做什么快点,要不然这绳子支撑不了多久的。”
清河痞气十足的把掌心从吕布眼前扫过,憋着嗓子阴阳怪气的念叨:“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乖乖躺着等爷来疼你,瞧瞧这粗壮的胳膊和结实有力的腰身,实在是太美味了。”
吕布哭笑不得的看着修远满面红潮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声音渐渐低沉下来:“清河,侯爷实在憋不住了,你这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说着正要挣开手腕间的腰带扑上去,就见修远整个人已经光溜溜的坐在自己的胯间,瞬间就把整个都吞了进去。
吕布猝不及防被压得闷哼一声,紧接着便被巨浪一般在身体里酥麻彻底淹没。修远整个人都趴在吕布身上,修长的手臂套在吕布脖子上,随着窗外冷风的回旋上下游移,修远对吕布的身体极为熟悉,毫不费力的就能找到他身上最为火热的关键,然后用自己更为大胆的动作让他们更加灼热的燃烧起来。
几乎是瞬间,吕布就沉沦在这巨大的风月浪潮里,修远净白清朗的面容上渗出轻薄的细汗,滑腻的落在吕布精赤的胸膛上,时而灼热似熔岩,时而又清亮似山泉,让吕布不断的在极乐的高峰上徘徊,只是这样,修远并不满足,他凑近吕布刚毅冷峻的五官,用灼热的唇舌肆意舔舐着,在吕布身上留下无数个大大小小的水渍。
这些水渍被窗外的寒风一吹,立时便在吕布身上引发连环的颤栗,他昂着脖子舒服连连脚趾都收紧了,棱角分明的腹肌漂亮的在腰腹处排成一排,仿若高级蛋糕店里刚出炉的点心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修远垂着头,细细摩梭吕布这些手感良好的肌肉纹理,极为满足的小声笑了起来:“侯爷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美味,不,比小时候更可口了些。”话音未落,修远就因为累极了,整个人都歪倒在吕布身上,完全不省人事了。
吕布轻轻的试探性的挣扎了两三下,却意外的听到修远韵律悠长的微弱鼾声,梗着脖子干笑了两声,才小心翼翼的把他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随手一弹,就把窗户严实的关紧隔绝了屋外的寒风,也不急着带修远去清洗身子,就这样搂着他一起沉入黑暗之中。
章节目录 第22章 肃杀夜妙计无形
“清河,快起来。”因为之前折腾的实在是太厉害,再加上又和吕布在一起,修远夜里睡的很沉,吕布贴在他耳边叫了好几声,修远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顺手就狠狠的扯着吕布的耳朵吼:“吕奉先你这个混蛋,都多大了还要撒泼耍赖不睡觉。”
吕布耳朵被扯的生疼又因为发现屋外有不少刺客围了过来不好用力挣扎,只好偏着脑袋在修远脸上胡乱吻了几口,压低声音说:“清河别闹了,有人来杀我们了。”
修远被吕布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一阵颤栗,彻底清醒过来,忙不迭尴尬的放开了拉扯着吕布耳朵的手,借着月色修远看到了楼下好几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十分惊讶:“奉先,他们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了?难道在我们的亲卫队中有奸细?”
吕布闻言眉头皱的紧紧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拉着修远从床上下来:“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吧,记得千万别离开我身边。”
一直和吕布搂在一起,修远还没什么感觉,毕竟吕布身上跟个小火炉似的,十分暖和。现下一下床,修远就明显的察觉到整个身子都粘乎乎的十分难受,于是他扬起手,给自己和吕布施了个洁净的法术,微弱的亮光刚一闪过,吕布就有些不乐意了:“怎么又随便动用这些神通?有侯爷在,区区几个黑衣人算得了什么。”
“奉先,你放心好了,有你在我是绝对不会勉强自己的,这只是个洁净衣物的佛法,连刚入门的弟子都会用。好了,别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耽误时间了,我们还是赶紧出去看看情况的好。”
吕布在月光的掩映下细看修远眉目,确实没察觉丝毫异常,才紧紧拉着他的手窜到了门外。刚一出门,就见曹性和一众亲卫都围在门口,吕布一出门,唐五便低声汇报:“侯爷,茶棚老板遭人暗算已经死了,唐六儿带着几个兄弟到下面去保护赤兔马了,外面的黑衣人总共来了十二个,从他们还未靠近就被我们发现这点来推断,武功应该不足为惧。”
唐五话还没说完,修远就开口打断了他:“既然这些黑衣人还没靠近茶棚就已经被你们发现,那他们又是什么时候进到屋内把老板杀了?你们中间有谁亲眼见过尸体?”
修远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明白过来,也不再多说,唐五一马当先顺着昏暗的过道往前走,吕布护着修远落后三两步走在中间,曹性和另外几个亲卫队的成员断后,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把修远围在队伍的中心。
茶棚并不算大,不出半刻钟,唐五就在过道的尽头停了下来。修远凑到茶棚老板已经显得有些臃肿的尸体前面,凝神看了好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干脆从怀里掏出一块翠色的玉牌来,在尸体周围绕了几圈,那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尸体”又幽幽醒了过来。
唐五大惊失色,吕布也暗暗在掌心凝聚功力戒备着,修远见吕布一脸严峻,便笑着伸手将他紧攥的拳头掰开:“你们不用这么小心,这家伙刚刚已经被我杀了。这凝魂玉本是天外天的上仙交给我的一件道家宝物,躺在地上的这家伙假死之所以没有被你们识破,是因为他用的并不是武功,而是一种极为少见的法术,让自己的魂魄暂时离体藏匿起来,这些魂魄刚才已经被凝魂玉吸收了。”
“不过正因为这样,我突然有个一个计划,既然这些人武功平平,又有十二个之多,那我们就杀掉其中几个,再假扮成他们的样子,带着赤兔马跟着余下的刺客一起回去,既然匈奴人都十分看中好马,那么他们必然要把赤兔带到主子那里去,只要知道了幕后主使是谁,后面的事就好办多了。”
唐五听了修远的计划自然是毫无异议,他很快就追问道:“那按军师的意思,我们留下哪几个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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