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敏感的边缘被他这么一蹭,明朗一头冷汗掀到头顶,他知道自己有多想继续,但他死也不会让阚齐X自己。
“凭什么你X我?你都没试过怎、怎么就说怀、怀疑我的实力?”
突然间,明朗脑海中灵光一闪,志在必得让他决定豁出去了,他今晚必须要X阚齐,哪怕用最不入流的手段。
他放纵的看着阚齐,不声不响的把衬衫和西裤全给褪了,全身就剩一条平角内裤,目光灼灼的瞪着阚齐,这个眼神像在质问,但更像是挑衅,就差问一句“你敢不敢”了。
阚齐傻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做梦,眼前这个四舍五入一下就算裸|体的人真的是明朗吗?他怎么突然开窍了?一身凹凸有致的肌肉让明朗看起来就像个诱人犯罪的人体模特,这是阚齐之前想都不敢想的,阚齐想扑上去撕咬他,一秒都不愿耽误,但他还是强行吞下自己的兽性,忍了一下。
“你……你怎么了?”他目瞪口呆。
明朗的手一路轻抚着阚齐的背脊,沉着嗓子说:“我之前又不是没碰过,你怕什么?”
之前……他指的是在陇川县那晚上吗?我去,那叫个屁的“碰过”!那晚上他是要毁掉自己吃饭的家伙吧?!
可是现在明朗的表情和动作……可以理解为是在挑逗自己么?他从没见过明朗这种近乎……近乎海浪拍打礁石的举动,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手上动作就把他撩的快要缴械投降。
“老子从来都是老攻的……”
话是硬的,但语气已经开始软了,明朗内心知道他在让步了,喜不自胜。
“让我试一次嘛……”
这话带着那么点儿撒娇的意思,听的阚齐连方向都没了。
明朗真的等不了的,身体激动的反馈让他模糊了意志,他慢慢解开阚齐的衣裤,带着水蒸气的眼神把阚齐给迷的死死的。
“不不不……不行……”阚齐目光呆滞,这时候的他光欣赏眼前的春光无限都忙不过来,哪还来得及组织语言跟明朗唇枪舌剑。
“求你了,”明朗的声音低哑,让人浑身一颤:“别折磨我了,齐哥……”
最后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阚齐彻底一败涂地,骨头都酥的连骨质酥松的感觉都有了,瞬间丢盔弃甲,什么底线尊严统统都不要了。
“我……我……”阚齐被眼前的人儿迷得头晕眼花,连话都不会说了。
“齐哥……”明朗看出来这两个字对阚齐特别受用,于是又软软的唤了一声。
这下阚齐真的落花流水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显是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低声说:“……钱包里有套。”
明朗一听他默允了,心里一阵欢喜,伸手在他裤包里翻了半天没翻到套,疑问的看着阚齐,阚齐略显羞窘的指指车上的置物槽:“那……那里应该有。”
明朗在心里骂了一句娘,你他妈平时都是什么频率啊?钱包里车里随时都备着那玩意儿……最终从置物槽里找到套,他撕开的同时停顿了一下。
阚齐看出他愣怔的傻样儿,哼笑道:“小伙子第一次是吧?”
明朗憋了一下,不服气道:“第一次照样X死你!”
说着利索的套上,半弯着腰跪到他中间。
第一次免不了有些羞涩,他怯怯的说:“齐哥,我来了,有什么问题……告诉我……”
…………
阚齐穿好内裤坐在后排座椅上抽烟,明朗默默地用湿纸巾擦拭着座椅上斑驳的痕迹,每当他看见那些星星点点的污渍时,心中五味杂陈。
刚才他真的发疯了,满脑子为所欲为,他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身边的人是谁,忘了身在何处,只知道有一股不知出处的力量在牵引着他,根本没法停下来。
长这么大,他是第一次真正尝到X欲的滋味,也是第一次做这么疯狂的事,那一瞬间他真的没有在想后果。讲真的,做这档子事实在很过瘾,他不止一次有种跌落万丈深渊的错觉,大脑都瘫痪了……果然,五打一跟真枪实弹的体验是完全不能比较的。
“喂,你开一下天窗好吗?很闷。”本来车里就是密闭空间,阚齐还一个劲儿的抽烟,太烦了。
阚齐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车钥匙在刚才俩人水乳交融的时候甩哪里去了,转身找了起来,谁知一扭身子,后面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吼……”他眉心都拧起来了。
明朗立刻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说:“你坐好,我来找。”他在排挡杆后面找到了车钥匙,打开天窗。
“我艹……怎么这么疼?”阚齐觉得自己那里肯定稀巴烂了,没想到明朗这小子这么能折腾,力量大也就算了,兄弟也够健壮,就跟个推土机一样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碾压了上千次。
“可能……”明朗有点内疚自己刚才太用力了:“前期准备工作做的不……不够到位,下次……”话刚蹦出口,明朗一窘,赶紧闭嘴不语。
阚齐一听他连“下次”都规划好了,斜睨着他:“下次?你想的美!也就今天让你开开荤,你还指望下次……”阚齐也意识到什么了,挑眉问:“意思你今天很爽,还想有下次?”
“谁……谁说的……”
最后明朗协助着阚齐把衣服裤子穿好,下车时他拿着领带问:“不打领带了?”
“不了,大晚上的系给谁看。”阚齐接过领带胡乱装裤包里。
明朗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口。
他心里想说,其实你系领带还真是很帅气!
“想吃宵夜吗?”明朗有点饿了:“我请客。”
阚齐自打几个小时前被明朗气饱了后就没再吃过东西,也开始饿了,点点头:“走吧,去哪里?”
“去吃刘大爷的烤串儿。”
阚齐没开车,他俩是散步去的,一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不痛不痒,好像经过刚才那件事俩人都有点害羞还是怎么的,沟通方式都变了,变得内敛平和了。
阚齐叼了根烟东张西望,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尴尬,他平时那种不可一世的架势没有了,就跟个普通的帅大叔没啥区别,至少看着戾气少了很多。
“你能少抽点烟么?”明朗发现他真是个大烟枪。
“不抽烟……还能干嘛?”阚齐瞎胡噜道。
“不抽烟你还不会走路了?”
“开车我都抽,何况走路。”
明朗瞪了他一眼,没跟他较劲。
二十分钟后来到刘大爷的烧烤摊,这时候正是夜里最热闹的时候,明朗跟刘大爷打了声招呼,点了几样小吃,然后就坐在门口的小桌子上等着。
阚齐坐在小板凳上,骂道:“妈的温度这么低,还要坐在外面吹冷风,我真是吃撑了没事做!”
“我给你煮了一碗小锅米线,吃了身子就暖和了。”明朗说。
“不吃,我嫌脏。”
“你又不是没来这里吃过,怎么那时候不……不嫌脏?”这人怎么又发毛了。
“我今天就是嫌脏,怎么了?”阚齐赌气道。
明朗莫名其妙,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啊?哪里又惹到他了?
明朗哪里知道阚齐现在就快憋屈成小白菜了,他寻思着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明明是要强行让明朗归顺于自己,要让他亲身领教一下自己的弟大物勃,怎么最后却成千里送菊了?
这个结果他不服。
“你……你怎么了?”
阚齐别过头:“我好的很,没事。”说着还裹了裹自己的外套。
明朗心领神会,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他身上:“穿上吧!”
一阵热烘烘的暖意从肩上包裹下来,说真的,当时阚齐的心都快暖成一滩水了。
“不穿。”说是这么说,但他一点要拒绝的意思都没有。
“叫你穿你就穿,瞎倔什么?”
“哼……”阚齐乖乖的披着明朗的外套没再说话。
过了几分钟,刘大爷抬着小锅米线过来了,他刚弯腰要放下,阚齐一抬手,不偏不倚就撞上那碗滚烫的米线,满满的汤洒出来,浇在他手上。
阚齐烫的跳起来,头都没抬就骂道:“我艹你手抖什么?老年痴呆是不是?”
刘大爷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然是这个混世魔王,心都抖了起来。
“对、对对不起……我给您擦一下……”说着就赶紧帮他擦手。
“别碰我!”阚齐叫道,他看了明朗一眼,知道自己语气重了,缓了缓又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忙你的。”
刘大爷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今天心情很好吗?居然不找茬儿?
阚齐嚷嚷道:“看我干嘛,实在过意不去就给我重新煮一碗。”
刘大爷一听,趁他还没发火,忙不迭的跑去煮米线了。
明朗怎么看都觉得现在的阚齐像个没头没脑就胡乱耍脾气的小孩,他哭笑不得,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被自己干了这事不爽吧?
“喂,你是不是因为……你在下面这事不高兴?”
阚齐打了个冷颤,冷声道:“是又怎样?下次你让我睡吗?”
“那倒不可能。”明朗毫不犹豫。
“我日……”
下次……明朗没敢去想,别看他表面貌似啥事没有,其实他心里乱的一塌糊涂,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很矛盾。大概这是每个直男第一次尝到跟男人XX的甜头后都会有的挣扎吧,哪怕是最后所剩无几的一丝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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