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跟阿司在一起时的紧致干涩,他的确感到湿润很多。
凉凉的触感,估计是润滑剂的作用。
他语气轻松,类知道他没有说谎。
可身体的反应背叛了自己的意愿,得到这点认知无疑只会使得他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西门见类表情隐忍,似是不快,便从善如流地将握住肩头的手转为扣住他赤、裸的腰身,毫不吃亏地摩挲着胯骨处细滑的肌肤,钟情于游走在敏感的腰椎一带。
‘帮’着上托,又‘帮’着坠下,次次都尽根没入,猛砸入体。
那处也渐渐得了趣味,从起初艰难地被动吞吐着庞然大物,到如今的主动吸吮,甚至谈得上热情地接纳挽留,每一下拔出,都被分泌出粘稠液体的内里恋恋不舍地绞得死紧。
“类,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做?”
类艰难地自牙缝里挤出话来:“……为什么?”
为什么出尔反尔。
为什么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面对类杀伤力弱到可以忽略的瞪视,西门不禁莞尔,旋即紧贴着类后仰的漂亮脖颈,用低得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沙哑地道:“因为我想验证一下,类,你是不是真对我们如你所说的那般一视同仁。”
类讥诮地瞥了一眼被束的手腕:“用这种手段?是谁说过,你情我愿才是正理。”
西门不以为耻地笑笑,亲昵地舔吻着他幼嫩的耳垂,浓重的男性气息随鼻息一起喷到类敏感的耳廓里:“比起做一个食言的卑鄙者,错过得到你的机会更能让我心痛。”
对这动人的情话无动于衷,类紧抿着唇,恍然间想起了前世那唯一一次的体验。
便与这次相近。
阿玲是体贴地给他做好了充分准备、确定他可以接纳自己后,才徐徐进入的。
只是总二郎的动作相比起阿玲的来,要粗暴许多——他似乎很急躁,想要通过逼迫自己来证明什么。
事到临头,叫和反抗也没有用,难道要引来人看自己笑话吗?总二郎恐怕是早有预谋的,他又身处西门家的地盘上,又如何逃得出掌控。
类心里低叹一声,只盼着对方的技术别比当初的阿玲逊色太多。
——想来总二郎经验丰富,总会比阿司的急色和莽撞要强上些才对。
不知类不动声色的外表下展开的所思所想,善于察言观色的西门见他没有如想象中抵触地再次挣扎,心下略安,又听喘息间低微絮乱,偶尔泻出一声难抑的呜咽,便知类并不厌恶自己的胆大妄为,显然是有了感觉。
不免颇感愉悦。
赌对了。
他们在类面前,果然拥有着独一无二的豁免权呢。
往日莹白润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清澈的眼眸里氤氲着朦胧水雾,春光潋滟的眼角微微透红,忍不住心念一动,怒气无形中散去大半,收紧了箍住类腰身的手,将他拉近,好温柔地吻上那漂亮精致的锁骨,小心翼翼地吮吻着,覆盖掉阿司印下的青紫痕迹。
柔顺地承载一切粗暴冲撞,眸光无辜如同初生的纯洁小鹿,匍匐在雄狮的利爪下,蜷缩着,全然不知所措。
类表现出的逆来顺受令西门底下的动作犹如得到了莫大的鼓励,开始在柔腻的那处狂暴地横冲直撞起来。
速度随心所欲,时快时慢。常常缓缓地抽出大半,又竭尽全力地骤然挺到紧致到不可思议、却矛盾地能容纳他的里面,一口气磨砺过被顶弄得潮软的秘腔,隔靴搔痒般擦过最要命的那块软肉,粗大的柱身把水溶性的润滑剂推挤出来,捣搅研磨,在那一圈紧箍着巨物的入口上打成了白色的沫。
淫、靡的水渍声和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让濒临崩溃的类自喉间溢出丝丝微弱的泣吟。
西门非要逼他承认:“你有感觉了,类,对吧?”
对那揶揄又得意的口吻,尽管还可怜地哽咽着,类状似厌烦地偏过头去,阖上眼,拒绝说话。
可惜潮红的耳根出卖了他身体的真实态度,光靠摆出来的抗拒姿态,实在没有什么说服力。
西门只觉得他别扭得可爱,忍不住低笑,自然地伸出手来抚慰类那羞耻挺立的、前端渗出泪滴来的尘柄,随自己挺进征伐的节奏,以稍嫌粗鲁的力度揉弄。
“喜欢吗?类?”
附到耳边去反反复复地追问,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遭受前后双重折磨,酸痛的浪潮汹涌袭来,毫无反抗能力的类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声音细弱地哀求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词句,足尖也蜷了起来,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泪滴自眼角频频坠落,滑过精巧的下巴,随上下抛落的动作摔碎在西门的腿上,然后没入底下的床褥里,再无踪迹。
居高临下的西门,心满意足地欣赏着类那被剥离掉层层冷漠疏离的戒备,露出来的最脆弱美丽的样子,脑海里却无意间闪过了一个疑问。
“类,你和阿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不防地冒出这么句话,类恍恍惚惚的,听都没听见。
只是西门这次却没那么好说话了,暗地里咬着后槽牙,到牙根都滋滋犯疼的时候,才成功强迫自己停下刺入的动作。
没有拔出,但也没有再动。
毫无预兆便戛然而止的剧烈律动,让习惯了承受强猛撞击、在排山倒海的情潮里一并起伏的类颇感体内空虚,怔了怔,不解地抬眼看向他,水润的眸光里蕴含着几分叫人恨不得按压着狠狠蹂躏的媚惑,和再真实不过的催促意味。
西门只觉得那处都硬得开始发痛,额角青筋暴起,偏偏发挥起强大的自制力来,忍耐着焚身的欲、火,一字一顿地再次问道:“类,你跟阿玲是怎么回事?”
沉浸在情迷意乱中,处于思维停滞状态的类耳朵里还嗡嗡作响着,足足花了几秒钟去理解这句话。当神经中枢处理讯息完毕后,深茶色的瞳孔骤然一缩。
一直紧盯他神情变化的西门心里一沉,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类竭力平复着凌乱的喘息,沉静地看着他,依然是任人欺凌的柔弱体态,温润坚毅的神色却回来了——“与你无关。”
沉默片刻,类那被吻得微微肿起的唇张合了下,淡淡地吐出这么句话。
他隐约知晓,西门大概是切切实实地发现了什么证据,才会掐在这个时机发问。
与其多说多错,倒不如直接拒绝回答整个问题。
毕竟他的思维已经……几近混乱的边缘了。
无力去思考。
得到这个冷冰冰的答复,西门的脸色登时就变了,原先愉快满足的色彩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是怒不可遏。
“与我无关?”
在危险地重复了一次类的话后,西门分明感觉得到之前消散的怒气重又凝聚起来,堵截在小腹下方,又像是燃烧掉了残余理智的一团火,唯一剩下的念头是要将身、下这人完完整整地拆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的残忍**越发浓烈起来。
不是没听出西门冷酷的话语里所蕴含的恫吓,类依旧倔强地抿着唇,下巴翘起一个傲慢的弧度,垂眸对上那宛若深不可测的眼底,火上浇油地继续刺激道:“你不做了?那就滚开。”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想杀了我……
在你们拿刀之前,我要说,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一章码到3点04(我时差党/(ㄒoㄒ)/~~ 实在来不及了
第41章 惩罚
类出言挑衅的本意是想把这作为激将法——若是能成功让西门恼羞成怒的话,这场情丨事自然而然地就会被速战速决了。
孰料醋海生波的西门非但没有大发雷霆,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后,定定地看着做困兽之斗的类,还气定神闲地笑了笑。
明明在笑,他眼底涌现的阴霾却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厚重,让凡是接触到他目光的人本能地觉得危险。
但这些人里,绝对不包括类。
要不是箍住自己腰部的手明显地加重了好几分力道,类几乎快相信他是一如其表的浑不在意了。
“怎么会不做呢。”西门低沉的嗓音凉凉地穿透类的耳膜,像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一样,“虽然类很不坦率,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诚实的。”
话音未落,一直戒备地盯着西门的类便毫无心理准备地经历了一场天旋地转的姿势变换。
还相连的部位被重重牵扯到,粗大的柱身在潮热的体腔内磨砺而过,类就像被热油烫到的小鱼一样难受地抽动着。
从敞开双腿被迫跨坐在对方腿上到俯卧在柔软床褥上。
不待类适应,西门连正式的招呼都刻意不打一声,开始放纵自己在那松懈了警惕且轻轻抽搐的甬道里,执着地猛撞起来。
“天哪,类,你真的好紧。”西门叹息着,真诚地赞美,又似无意地提出邪恶的质疑:“阿司真的操过这里吗?嗯?”
一边娴熟地控制着让类难以忍受的步调,一边好整以暇地揉捏着一边硬如石子的乳粒,空闲的一手则擒住类细白大腿间的物事,被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微微刮擦渗泪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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