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 (Yorick)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Yorick
- 入库:04.10
花常乐不知餍足地进击,其间他还享受着黑色面罩里传出的破碎呻吟。他希望自己游刃有余,却贪得无厌、狂躁。不过这种暴虐恰恰是黄衣狗希望得到的惩罚。
“怎么了,是不是被操爽了?”花常乐抓着那人的双腿,把性器插得更深。
对方只是颤抖着呻吟,没说一个有意义的字词。
空间里浓烈的信息素让他们疯狂交合,花常乐发泄一般想要捅坏对方的穴口,面对这个杀人犯,面对性欲,他可以暂时不在乎法律与道德。每次他闻到身下人散发的变异的信息素,烈酒催发的仇恨就加大了他进攻的力度。alpha的穴口总是很紧,即使有润滑,在他暴虐的动作下,也容易被磨出伤。受欲望支配,花常乐顾不得这么多,他只想要温暖的腔体并释放自我,却在混乱的情热中丧失了自我。花常乐想,他可以驯服这只野狗。
阴茎深深抵住内壁,被插入的一方痛得失声,空气里的春药侵蚀着他们的脑子,黄衣狗的杀人欲望也在疯长。那人也开始反抗,手腕在挣扎被手铐勒出血痕,两只腿也不听使唤,踹上花常乐的胸口。
这一踢很有重量,花常乐被激怒了,他抓着那人的头发撞上地面,直到地上擦出血的颜色,他失控了,红色具有吸引力,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行为能力被兽欲掌控,理智崩溃了。他握紧拳头揍了对方的小腹。
突然而至的痛苦让那副身子痉挛,肠壁本能地收缩,绞得花常乐在高潮中射了出来。痛苦的韵律是漫长的,那家伙被操得失神高潮,又被打得虚软颤抖。
射精之后花常乐渐渐恢复理智,理智让他看清现实,一片狼藉。他取下对方的面罩,望着那人脸上的湿痕,一时间竟无法说话。他对一个杀人犯施暴了,暴虐地像是把自己变成性侵者。做那些残酷事情的时候,花常乐的脑子不正常,他被欲望所控制,没有理智。而现在他只能用愧疚弥补莫名的创伤。他明白自己真的喜欢岳无缘,看见岳无缘流血受伤痛得痉挛他还是会心疼。虽然他恨岳无缘,但如果不是药物带来的扭曲欲望,他怎么舍得这么做?
岳无缘躺在地上,被汗湿透的头发散在脸上,和血混在一起,他模糊的口齿中漏出破碎的气音,断断续续组织了半会儿,才说:“这就是……我的感受,我控制不住。”
“我……”
花常乐不知道怎么说,他想要触碰岳无缘的脸却被对方以为是要揍过来的拳头,那时候他很心痛。动着身子才感觉到——已射精的阴茎还在岳无缘的身体里埋着。拔出性器的时候,他的动作还带了好些内射的精液出来。这时的摩擦感把岳无缘刺激射了,那稀薄的白色可怜兮兮地落在腹部,落在残余的腹击红印上。
“现在你懂了吗?我就是这样变成了怪物。”岳无缘还是被拷住的,衣衫不整,脸上像是雨后玻璃窗一样。
花常乐如鲠在喉,不知所措,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却只能痛苦地望着自己的烂摊子。好像他做了一个梦,然后杀了他的爱人,好像死蝴蝶落在湿漉漉的柏油路上,他虚脱了,没法挣扎。
花常乐问:“手铐的钥匙呢?”
岳无缘说:“在那边的铁桶上……”
花常乐跑去用钥匙开了锁,他看见对方的手腕上还有破皮的伤痕。
“没事,”岳无缘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只是……好害怕。”
花常乐哽了一下。
岳无缘像孩子一样求他:“你要是还恨我,你可以再打我,但是之后能抱抱我吗?就一次。”
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花常乐真的不会懂岳无缘的无奈,如果不是药物导致的失控,他怎么舍得下手?只是现在他还半梦半醒,只能点头说:“好……就一次。”
两人的肉体贴合在一起,这时,花常乐感受到活活跃动的心脏里涌动的情意,恰似电流,瞬间击溃了他的伪装。他褪下愤怒的皮,变得敏感而茫然,一时间,他丧失了正常的感官。
是的,他捂住心口听见失控的心跳,真实的想法藏在他的神经激素里。他在激动,满足,且痛苦。因为他爱他的敌人,心被地狱火灼烧得焦黑。他不能自控、忘乎所以,迷恋着一个杀人狂。
第五十二章 房子(四)
空气里还弥漫着信息素的味道,馥郁的香像是某种香水的尾调。岳无缘翻身跨坐在花常乐的腿上,俯身转头,舌尖扫过对方耳后。
有些痒,但花常乐莫名迷恋这种感觉,他释放压力后短暂的克制时间被岳无缘窃取了。
岳无缘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胯,那人的腿绞得很紧,猎捕中的蟒蛇一般,紧得厉害。
花常乐扣住岳无缘的手,不知为何他感到不安,也许是因为他和一个罪犯肌肤相贴,便本能地感知了危险。他感觉到岳无缘的脸蹭着他的肩膀,对方脸上的泪痕擦过他的侧颈,牙齿和舌头骚扰他的后颈肌肤。
他预感到危险——就在下一秒,对方的牙齿像钻地虫似的刺入肉里。这不是情趣的撕咬,而是野兽般的。痛感在他皮肤里扩散,仿佛是钻着神经的空子倾倒麻药。他本该清楚知道,自己身边的家伙是杀人的恶狗,而不是温柔的情人。
岳无缘搂着花常乐的脖颈,扯下手套,在自己手背上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花常乐能听到对方躁动的唇齿间漏出的喘息,还有一句——
“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岳无缘在颤抖,不能自控,因为施虐本能而兴奋。
花常乐本想安慰下他,却被一个热吻蒙了脑子,之后他感觉对方的指甲埋进了自己后背的肉里。岳无缘总是要伤害他,他们接吻都在传递着疼痛,命中注定要互相折磨。
坏掉的腺体会驱使杀戮和虐待的欲望,岳无缘会因为疼痛和血而兴奋,但是现在,花常乐被岳无缘传染了,他竟觉得有些快活。
——这样不行。
花常乐推开他,说:“不要这样,你可以控制住你自己。”
岳无缘喘着热气,连连摇头:“你看,如果我不摄取信息素原液,这种状态就会持续……最后我都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花常乐用手铐把岳无缘和自己拷在一起,说:“你不能失控,我抓住你了。”
“因为你想要我,”岳无缘说,“我是你的,你可以把我当做你的警犬,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因为我喜欢你。”
“警犬不会乱咬人,但你会。”花常乐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抓着滑腻的舌头,指节抵着门牙背面细细摩挲。
岳无缘口齿不清地说:“你可以教训我,没必要同情我,我不配。”
花常乐抽出手指,拍打他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变好,你明白吗?我之前真的爱你,如果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一定好好爱你。”
“哦,”岳无缘笑了一下,然后萎靡地垂下头,“可惜我不是,你把我的废物腺体挖出来倒是能得到一具乖乖的尸体。”
花常乐没说什么,只是慢慢剥去那件防护服,他摸着岳无缘背后的伤,感受伤口间疯癫而敏感的余热,他受得咬伤和抓伤也开始发热,刹那间他与对方共享了疼痛和酥麻,痛感像电流一样在他的指尖穿梭。
其实他希望自己能变成阳光照在岳无缘的背上,被世界上最恶毒的黑色吸收干净,他会进去,融进去,中和那些痛苦和罪恶,可惜罪行和欲望都不能被爱情调和,前者需要惩罚而后者需要消解。共同点在于,性是中庸答案,当他触摸一个杀人狂的温暖肌肤,他暴虐的本能和走火入魔的爱意化作了——不合理的动作。
他只是想要一切变好。这几乎是本能的动作,他把岳无缘反压在地。手铐连着他们,岳无缘的手臂被反折。
花常乐听到清脆的“咔”声,那是韧带和骨骼在抱怨着。他问:“痛吗?”
“没关系,”岳无缘说,“我的身体很快就会好,我和别人不一样,可以随意折磨。”
“你会难受。”花常乐说。
“让一个杀人狂受虐不会让你高兴吗?”岳无缘仰着脖子往后面望,余光落在花常乐的脸上。
“不会。”花常乐说。
“如果别人被折磨我就会很爽,如果我是亲自折磨我会双倍爽,但我最恨的人就是我,而我爱你,要是你折磨我,我会十倍爽。”岳无缘挣扎了一下,手铐牵制着他的肌肉和伤口,他着魔一般品尝疼痛。
“但你不忏悔。”花常乐的手绕着他的脖颈,抓住下颌的轮廓。
“我不是忏悔了吗?”岳无缘说,“对啊,我误杀了好人,所以我找了一群人抽了自己一顿。真的很痛,不过……”
他还没说完,花常乐就捂住了他的嘴。他们贴在一起拥抱喘息,花常乐会吻着岳无缘的后颈伤,一次又一次抚摸岳无缘的伤口。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为了脱罪而自残?”
岳无缘笑了出来:“别傻了阿花,我要是不爱你,在你发现我身份的时候你就已经死了。”
花常乐闭上眼:“你真的是为了杀人而忏悔的吗?我不知道,我感觉不到。”
岳无缘给了他一个含着酸涩的眼神:“因为死的是你的朋友,因为我爱你,因为你为他难过我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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