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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欺负 完结+番外 (小鹿只在山间有吗)


  “呜,哥哥,”容鹿满脸是泪,委屈得要命,可怜兮兮地收紧后穴,“我忍不住,哥哥弄得我好舒服啊……”
  简启明简直对这小狐狸精没有办法,摸了摸容鹿的小脑袋,柔声哄道:“哭吧,没事,在哥哥怀里可以哭。”


第18章
  容鹿后来去超市买了一些新的日用品,这就算是正式在江心苑住下了。简启明起初不习惯下班之后打开家门有另一个人,盯着容鹿忙前忙后,过了几天竟然也适应了。
  虽然已经过了坐个公交车挤来挤去都能硬的年纪,简启明却发现他的睡眠质量是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想到一推开隔壁房间门,就能看见容鹿安然的睡脸,他就控制不住体内奔腾流窜的恶念。
  他睡不好,起床时心情就很差,走出房间看到容鹿系着围裙的背影,那脸色就别提有多黑了。
  “醒啦。”容鹿接了满满一杯鲜榨豆浆,估摸了一下温度,觉得应该差不多,就小心捧着走到简启明跟前。
  简启明什么话都不讲,垂着眼睛看他手心,他才反应过来,忙说:“啊,那天害简先生心情不好,我就买了个新杯子回来。”
  简启明发火造的孽,他却怪在自己头上。
  挺幼稚一个陶瓷杯子,粉粉嫩嫩的,杯壁还有一只趴着睡大觉的小花猫。简启明存心找事,碰都没碰就说烫。
  “烫吗?”容鹿疑惑地看着杯子,凑近了用嘴轻轻吹气。简启明还是抱着胳膊,垂着眼睛看他,脸上没有表情。
  容鹿吹了一会儿,又端到简启明跟前,“不烫啦。”
  “放着。”简启明不接,容鹿就听话地放到旁边,看他没有指示了,就转身接着准备早餐。简启明姿势没变,目光像带刺的弯钩一样,深深扎在容鹿的后背,恨不得剜得他血肉模糊。
  容鹿穿着很简单的家居服,米黄色短袖,裤子是浅蓝色带方格。衣服比较宽松,垂感也还好,就是屁股那块儿实在突出,被衣料裹着也挡不住的风情,圆圆鼓鼓,方格都被撑得变形了。
  简启明觉得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晨勃又回来了。
  他喉结一滚,向前走了几步,紧贴着容鹿的后背。性器陷在柔软的臀缝中,他忍不住叹息一声,小幅度摩擦起来。
  这么干其实挺变态的,不过简启明没觉得,容鹿也没觉得。容鹿只是吓了一跳,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微微侧过头,“先生……?”
  “别回头,”简启明狠狠顶了一记,止住他的动作,“看到你这张脸就倒胃口。”
  容鹿当然不知道这话假得不能再假,咬着嘴唇把头扭了回去,心尖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简启明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可这次却奇怪,没有欺负他的快感,除了怄,还是怄,到最后舌根都发酸了。他把额头抵在容鹿肩上,双手扶在他腰侧,一点力气都没了。
  容鹿不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也不敢问,就静静地让他靠着,整个房子只有两人几近相融的呼吸声。
  到底还是简启明先开口打破了沉静。他余光留意到容鹿左腕带着一块黑色的运动手环,随口问道:“什么时候买的?”
  容鹿很慌张地把手臂收回身前,躲着简启明探究的视线,“没有,是一个朋友送的。”
  “朋友?”简启明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朋友对你可真好。”
  容鹿怕他追问,又怕他心情不好,咬咬牙把自己裤子给脱了,翘着屁股去蹭简启明还半勃的性器,“简先生操我吗?我身上、后面是干净的……”
  “干净?”简启明果然被他说动了,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熟透的蜜桃间,弯起一个指节在穴口浅浅抽插,“怎么个干净法?”
  “就是……”容鹿小心措辞,生怕触他逆鳞,“就是没有别人碰过,只有简先生……”
  “我碰你了?我怎么不记得碰过你?”简启明闻言笑了,也不去细想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容先生是不是记错了,我们不是才刚认识吗?”
  容鹿被他的冷漠刺伤了,又想起早前说过的“陌生人”,也不敢出言反驳。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进入了,又没有提前做准备,后穴紧得像处子,光是手指就已经让他疼得出冷汗。
  可他太想简启明了,也太想要简启明了,随便碰一碰,他的阴茎就翘了起来,渴望着简启明的抚慰。
  简启明没有帮他做好扩张,只草草用两指插了插,还不等甬道变得湿滑松软,他就撤了出去,换更粗硬的凶器抵在穴口。
  “容鹿,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他没再阴阳怪气了,转而变得漠然而冰冷,“如果你说不要,我现在就可以走。”
  容鹿趴在料理台上,上衣被撩开,脊椎因弯腰而突起,简启明的手正在那里游移。
  容鹿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毫无退路,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肯定地点头,“我要先生进来。”
  ——我想要哥哥进来。
  简启明不再摸他的脊椎骨了,扣住猎物的腰,缓慢却又不容反抗地把阴茎顶了进去,撕裂了他。容鹿趴在冰凉的台面,嘴唇被咬破,他尝到浓重的血腥味,也没有漏出一丝痛呼。
  这不是性交,更像是一道仪式,一种献祭,一场屠戮。


第19章
  简启明在他身后征伐,居高临下看着他握拳时泛白关节和鼓起的青筋,身体上是爽了,精神却空虚荒芜。
  他看着二人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伸手抹了一点细看,又绕过去摸了摸容鹿垂软的器官,确信地想:
  容鹿一定会恨他。
  多年前,他怕容鹿恨他,于是忍了又忍,布下了层层圈套,天罗地网只为了捕获他。他圈养容鹿近半年,没有饿过他一顿,没有弄疼过他一次,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半点委屈也没让他受过。
  可现在对容鹿施加痛苦的还是他简启明。
  他几乎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会下地狱。多虚伪的一个人,默许容鹿可怜巴巴的讨好,张开怀抱等待,手里还握着餐刀,到了最后下刀之前还要问容鹿愿不愿意。
  他拔出阴茎,用干净的手摸了一把容鹿的脸,果不其然一手湿凉的泪。他沉默着扯掉了容鹿身上的围裙和衣服,抱起来进了浴室,尽量轻缓地把他放进浴缸里。
  容鹿疼得脸色煞白,已经有点迷糊了,等简启明放好水起身时他反应过来刚刚经历了什么,一把抓住简启明的袖子,“先生……先生别走,别生气好吗?”
  他眼里全是惊恐,颤抖着的下唇缓缓渗出血珠,简启明心里骂自己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他把容鹿的手从衣服上扯下来,在手心里握了握,“躺好别动,我去找药。”
  可容鹿凄惨的眼神让他没能走得动。
  他给容鹿简单清洗擦干后,要抱起他去卧室,容鹿却坚持说自己还能走。简启明放开手后他扶着墙,勉强迈了两步,最终还是禁不住腿一软。
  倒地之前他闭上了眼睛,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他稳稳落入了简启明的怀抱中。
  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个拥抱。
  容鹿觉得这应该是疼出幻觉了。
  “还要不要自己走?”简启明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容鹿听着有那么遥远。
  他不等容鹿回答,把他抱起来放在次卧的床上。找了药回来,又让他趴着张开腿,把药膏细细涂抹在内壁的每一寸。
  “先生射了吗?”容鹿乖巧地偏着头,望着简启明皱着的眉心,“我可以帮您。”
  “不用你操心。”简启明忍住拧他耳朵的冲动,横了他一眼。药膏在沉默中涂完了,简启明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手,平静道:“等养好了就走吧。”
  “我不想走,”容鹿的眼神又变得脆弱起来,讨好地拉过简启明的手,晃了晃,“您别赶我走。”
  简启明对此不置可否,只命令他这几天不要出门上班,容鹿就当着他的面打电话请假,听话得不得了,简启明更心烦了。
  容鹿伤得不是特别重,没两天就养好了,想帮着简启明干点儿活,又被他新请的家政阿姨劝退了。
  阿姨不知道他们两个还有别的关系,还以为他是简启明的亲弟弟,就把他照顾得特别好,无微不至的。容鹿怪不好意思的,就亲手做了一桌菜,等着简启明下班回家,想跟他道谢。
  简启明却当着他的面拿出来六叠崭新崭新的纸币,挨个放在桌上摞起来,啪啪作响,一共响了七下,最后是简启明的腕表磕在桌上。
  他吐出一口很深的浊气,把钱推向另一侧,金属腕带在木桌上划拉的声音格外刺耳,“六万块钱,你拿了走吧。”
  他通常不喜欢用现金,但是在今天这种场合,现金也许是最合适的。
  看得见,摸得着,实实在在。
  简启明扯松了领带,盘桓已久的窒息感才似乎缓解了些。他不去看容鹿,闭上眼却想起不相干的人。
  姜先生,简先生,似乎没有区别。
  梁路,容鹿,似乎也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就好。容鹿本不该属于他,至于他会投入谁的怀抱,简启明又会在谁的身体里过夜,那都是今晚过后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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