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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撩人 (阿槐舅舅)


  曲宵问他“你对女人还能硬?”,费源的答案是“不能”,从他十七岁不知天高地厚,招惹上傅照水,注定他这辈子只能对傅照水一个人有感觉。
  只有傅家二哥能让他浑身都软,就那儿硬得滴水。2费源以前没想过,如果未曾遇到傅照水,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但今天不知怎么,他突然想着,如果这辈子没遇到傅照水,或者遇到了也没去招惹,他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大概和年少时没什么区别,家里有点儿闲钱挥霍,娶个门当户对的老婆,每天稀里糊涂装大头蒜,觉得自己挺牛逼傻乐儿。
  就那么无忧无虑,二百五到七老八十,在子孙围绕下满足地死去。2现在都不可能了,想想都绝望。2费源搓了把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人一辈子要犯好多错,有好多走投无路,他读的书少,但是有句话他一直记在心里:绝望是一种罪过。8这大概是句名人名言吧,他在最难熬的时候,一直想着这句话。
  可笑的是,告诉他这句话的,是给他带来最多绝望的傅照水。
  蹲了一阵腿麻了,费源想站起来,一下站得太猛,血压血糖双低,眼前瞬间一阵漆黑。费源感觉自己正往前扑倒,快撞上车门了!
  背后有人拉住他,关心道:“小伙子、小伙子?你怎么了?病了吗?”
  费源恍惚回神,发现自己被个戴眼镜的陌生男人架住了。
  他腿上有了点力气,赶紧自己站起来,那眼镜男身旁还有个大肚子孕妇,女人见他摇摇晃晃,好心道:“小伙子你脸色太差了,我们在餐车里有座,你去座一下吧老公,你带他过来。”5费源拗不过这对夫妇,被他们扶着坐进餐车。
  春运期间没个下脚处,费源和女人坐下,男人就得站着,他怪不好意思,女人给他倒了杯水,塞了糕点,“他没事儿,你先吃点儿东西,我看你是低血糖了。”
  费源推脱不过,拿着吃的望了眼女人,他妈生费昆的时候难产去世,长这么大,像妈妈一样对他好的,只有曲宵的母亲。
  她和曲宵一样,有一头乌黑的长发。2大肚子女人头绳松了,于是便解开长马尾辫,重新扎一下。
  费源捏着糕点,眼里一热,忙低头咬着食物。
  曲宵的母亲,也是傅照水手中的一笔命债。9


第013章 一手就能玩死他
  费源不敢往下想了,一想他就容易钻进牛角尖儿。
  他吃了点东西,脸色好了些,那孕妇颇善谈,跟他东拉西扯聊了起来,原来她大着肚子坐夜车,是要回去见病危的太奶奶。
  费源送了两句祝福,孕妇大大咧咧道:“嗨,人老了,早点走是幸福,我太奶这辈子真活够本儿了!”
  她一说话就拍大腿,颇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大姐头气势。
  费源看她挺着的大肚,生怕她把孩子拍出来。6不知是不是费源的倒霉劲儿会传染,到了凌晨,那女人居然肚痛起来,费源赶紧站起身,叫她老公看她,女人一边疼得喘一边叫唤:“儿子!你他麻痹不是要在火车上出生吧!”5费源盯着她的大肚,背后细细出了一层汗,这一幕仿佛噩梦重演,他的视线里蔓延出一片血色,整个人僵得石像一般。
  一声尖叫划破禁锢费源的回忆,费源哆嗦着退了一步,女人卡其色的背带裤下全是血,车厢里一片大乱,乘务员跑出去喊叫:“有没有医生!”
  春运列车上挤得转不过身,乘务员叫来个产婆,老太婆非要弄个没人的地方,说是胎神见生人要死孩子的。
  女人疼得哇哇叫,老太太就是不上手,费源在一片吵嚷中喊道:“来!我给你找个地方!”
  帮忙的男人们用大衣抬着女人,跟着费源往卧铺车厢走。
  傅照水开了门,风衣和外套脱了,身上只穿着衬衣。
  费源猜测自己扰了他休息,缩着肩想和他解释一下,傅照水漆黑的眼睛瞥了眼旁边嗓子喊哑的女人,费源只来得及叫了声“二哥”傅照水已经站出来,让出了单间,一群人把那对夫妇和产婆送进去。
  费源和傅照水站在车厢连接处,傅照水靠着车门,费源低头不敢看他,认真搓着自己手上干掉的血迹。
  他方才帮忙抬孕妇,手和袖子全沾了血。
  傅照水突然拉住他的手,费源一僵,听到傅照水叹了口气,拉着他走到洗手台,从背后抱住他,挽起他的袖子,拧开水龙头认认真真给他洗手。
  火车微微摇晃,傅照水就那么拥着他,两人随着车厢的晃动轻摇。
  费源望着缠在一处的四只手,傅照水的手很好看,劲瘦修长,骨节分明,指尖圆润,他当过兵,手心有些薄茧,然而点这却让费源更喜欢,很男人味儿。
  傅照水仅用一双手,就能把他玩儿得高潮迭起,爽死过去。2他第一次注意到傅照水,也是因为这双手。那天正是傅照水从部队转业,费源不想上学,叫傅临风打游戏,傅临风不去,说是要去火车站接他二哥。
  费源当时觉得傅临风骗他,怀疑那小子是要找女朋友打炮,死缠烂打要去做电灯泡。3结果傅临风真的开着跑车,拉着他去了火车站。
  火车站人满为患,费源戴着墨镜挨晒,抱怨傅临风为了打炮也是拼了,扯谎做全套!
  傅临风不搭理他,仰着脖子到处看,突然望见了什么,高兴地跳起来招手。
  费源也仰起头,隔着人山人海,一眼就看到了傅照水。
  他穿着摘掉肩章的军装,胸前挂着土气的大红花,背着捆东西,拎着行李,挺拔的身躯像是白杨树,在人群中高出一个头,那么扎眼。1傅临风帮他接东西,傅照水摇了摇头,把行李放在脚边,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摸傅临风的头。
  傅临风笑得可欢了,转头介绍他:“二哥,这是我死党费源,我俩一个班,不过他比我小一岁~”17岁的费源摘掉墨镜,明亮的阳光刺得人流泪,记忆镌刻在的身体里,不管什么时候回忆,眼睛都会随着记忆变得湿润。4


第014章 二爷求您放过我
  “现在不晕血了?”
  “啊?”费源回神,背后的男人已经关掉水龙头,“呃,还好,好了点。”
  傅照水握着他湿漉漉的手摩挲,手心、手背、每一个指节,近乎膜拜般玩着他的手指。
  费源从来不知道,玩手指都能这么兴奋。
  傅照水将他的手握成拳,好看的长指从拳眼儿里插进去,模拟着某种原始的动作,进进出出,指尖停留在他残留着水的手心,仿佛曾经在他湿热的身体里寻找敏感点似得,不住骚弄。
  费源小腹发紧,不自觉地收缩,无数次被玩弄的记忆苏醒,肚子里空虚地想要像他的手正在经历的一样他咬着唇,不许自己泻出声音,呼吸却彻底乱了。
  他说过,傅照水凭一双手,便能把他搞得欲仙欲死。
  “阿源的手总是凉的,身子里却很热,二哥每次都像要融化”傅照水一说话,低音炮灌进他耳朵里,背后坚实的身体微微震动。
  费源忍不住了,喘了口气抬起头,镜子中他苍白的脸有了血色,只是那副病态的面容,让热起来的身体瞬间又冰凉。
  他从小就是个学渣,除了玩儿就是玩儿,大学都是花钱买的,不学无术大脑空虚,唯独皮囊尚可,再没一处优点。
  十全十美的傅照水,到底看上他哪点呢?
  除了皮囊,再找不出其它理由。
  可这漂亮的脸蛋,也被苦难磨坏了。
  费源拨开他的手,转身推着他的胸膛,把他推开一些,低声道:“傅二爷,求您放我一条活路吧”傅照水没动,费源以前叫他“二哥”,调情的时候叫他“傅二哥哥”,被干得流水受不了会叫他“亲二哥、好二哥”,但是从来不叫“傅二爷”。2“傅二爷”,是人送敬称。1傅照水不喜欢他这样唤他。
  费源的声音哀求着,几乎快有哭腔,他真的没办法了,就差给他下跪。
  “二爷,我年少无知不懂事,得罪了您家,我费氏给您家赔上了全部家当,我爸也以死谢罪了,您得饶人处且饶人,放我这蝼蚁一条生路吧!”4傅照水纹丝不动,费源真的很怕,不是怕傅照水怎么对付他,而是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动摇的心。
  傅家夺了费氏的全部家产,逼得家主费彭自杀,弟弟费昆出走,而费源自己,活得生不如死。
  这一切的开端都是他去招惹傅照水,时至今日,他再不长记性,那就真的太贱太贱了!
  爱情这个词,在他和傅照水之间,像个可悲的笑话。
  傅照水向他走近一步,坚实的身子将他挤在洗手台,费源仰着身子回避他,被他一手扶着后背固住。
  “阿源,你的生路只有我。”1费源崩溃了!
  他盯着傅照水,决堤的情绪让他声音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一定是我!你想玩儿,什么好的没有?比我漂亮比我聪明比我强几万倍的小男孩,你要,他们不是上赶的倒贴!为什么偏偏抓着我不放!”
  “因为他们不是你。”傅照水张开手捏住了他的下颌,费源根本动不了,绝望地看着他靠近。
  “阿源,我说过,你惹上我,这辈子都是我的人,我给过你一次机会,让你去逃。你偏要回来,现在你已经无权逃跑,我们就是死,骨灰也要搅在一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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