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停下……宋……啊……安歌……求……求你了……啊……好疼……”渭柳青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宋安歌不断的运动带着剧烈的疼痛,袭上渭柳青单薄的身体。
体内本就强行压制的魔力突然暴走,吞噬了宋安歌的神志,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欲望控制的魔鬼。他此时急需一个可以释放的地方,而渭柳青正好出现在他的眼前,失了神志的宋安歌便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体内的魔力渡过去,平衡自己体内的魔力。
这对渭柳青的身体自然是有很大危害的,极有可能会伤了他的灵力本源,要了他的命,就算大难不死,身体也会因此变得孱弱。
“宋安歌……我疼……”浸满汗水的发丝紧贴着湿漉漉的额头上,渭柳青已经疼地没有力气喊叫,只能一遍一遍地唤着宋安歌的名字,祈求这场痛苦能够早些结束。
随着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小,渭柳青逐渐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身下已经血流成河,却还在不断地承受宋安歌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宋安歌才停下,眼眸中那血红的颜色褪去,露出震惊。
苍白的小脸侧对着宋安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双眸紧闭,眉间小山隆起,唇紧抿着,满面皆是痛苦之意。汗滴混着泪滴顺脸颊流下,脸上还有清晰的几道水痕。衣服破碎,整个身子几乎全部暴露,身上的一块块青青紫紫历历在目,身下更是惨不忍睹。
宋安歌眉间紧蹙,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盖在渭柳青的身上,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外人如何对他而言并不重要,渭柳青对他有恩,若日后相见便还以恩情就是。现在他并没有时间去管这些,只想快些找到让魔王复活的方法。
渭柳青昏迷了整整两天才醒来,身上的疼痛许是因时间的原因而有所减轻,他勉强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见无人,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想着“许是他出去了,一会儿便回来了吧”,渭柳青心情好些,依靠着石壁站起身来。他用唯一可以蔽体的外袍将自己裹住,一摇一晃地走到湖边,将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身上的青紫还未散去,变成了黑紫色。
冰凉的湖水滋润了干涩的喉咙,洗去身上已经凝固的鲜血,渭柳青吃力地爬上岸,披上外袍,又回到了山洞中。
肚子传来一声声“咕噜”,渭柳青不去理会,呆呆望着洞口,直到方才仍在正中央的太阳西落,他自嘲地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笑到没有力气再笑,他仍扬着嘴角,咧着嘴不合上。笑容僵住,眼泪流了下来,泪滴顺着脸颊流到一直咧开的嘴里,有些苦涩。
眼泪无声地流了很久,一直到脸颊上的肌肉酸痛到无法支撑上扬的嘴角为止。渭柳青终于不笑了,面无表情地擦了擦眼泪,扶着石壁站起身来。他想回家,他想他的爹娘,想在娘亲的怀里嚎啕大哭,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渭柳青踉踉跄跄地走在夜路上,宁静的一切令他有些心慌,他加快速度,终于见到那个久违的家。
家门大开,院里传来一声声少年的哄笑声。
渭柳青走进家门,入眼便是爹娘的尸体。他呆住了,失神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不稳摔倒在地上。
膝盖和手肘都磕破了,渭柳青却丝毫没觉得疼,他用手肘膝盖蹭着地面爬行,破损的伤口被磨得更大了,沾上了尘土。一直爬到爹娘的身边,他用不断颤抖的手去探二人的鼻息。手停留在空中许久才因无力而软下来。
一群人围上前来,这群人便是几天前在山洞中欺负宋安歌的那群少年。
领头的少年道“怎么样,喜不喜欢我们给你惊喜”
旁边的少年指着渭柳青大笑道“哈哈,他都傻了”,几个少年也跟着嘲笑起来。
外界的一切声音似是都入不了渭柳青的耳朵,他像是被定住一样一动不动,口张着,却一点嘶喊都喊不出来,明明声音就卡在喉咙里,可就是怎么用力都喊不出来,像是喘不上来气一样脸被憋得通红。眼睛干涩难痒,却无法闭上,直盯着爹娘的尸体,不曾眨动过,也流不出泪水。
“真是没劲,倒是给点反应啊”渭柳青的反应似是让几个少年很是失望,踹了几脚便没了看热闹的兴致,一个接一个地都走了。
黑夜中只有渭柳青一人守着两具尸体,一直以那个姿势持续到早晨,肌肉肢体已经僵硬,动一下都疼,不动还是疼。眼中布满了血丝,加上苍白的脸着实有些吓人。
几日不曾进食又加上身体的疲惫,太阳一出来渭柳青便晕了过去。没人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只知道他在半个月后回到了蓝桥。
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性子敛了,会阿谀奉承,会讨好别人,做事圆滑识趣,对谁都是一副笑脸盈盈,温和无害的模样。
在渭柳青回蓝桥之后,那群杀害他爹娘的少年们相继死去,或是因疾病或是因意外。也有人曾猜测是渭柳青干的,但又找不到证据,而且死因皆符合常理并不突兀,再者,见到渭柳青的笑脸,真的很难让人想象会是这个人做的。
时间线拉回现在,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忽然停在了舞霓裳的门前,一个身着青衣的俊俏男子从马车上下来,走进了舞霓裳。
迎面围上来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拉扯着渭柳青的袖子“公子是个生客吧,来,过来,让奴家来侍候你吧”
渭柳青挥开两个女子“我要找你们阁主”
两个女子对视一眼,相互示意“你跟我来吧”
在两个女子的引领下,渭柳青走上二楼,他被带到一个隔间中,却不见所谓的阁主。
两个女子说道“你且稍等片刻”,说完两女子便关上房门离开了,留渭柳青一人在这装饰华丽的隔间中。
忽然从隔壁传来声音“不知公子有何事要委托夜阑珊”
渭柳青道“查一个人,夏国国师”
听到这个人,正坐在隔壁隔间中的黎昕眸子一紧“抱歉,这个委托夜阑珊不接”
渭柳青道“名字就好”话语有些慌张。
许久的沉默后,隔壁又传来声音“宋安歌”
“果然是他”渭柳青眸子暗淡,身子轻颤着,手臂抖得厉害。长呼了一口气,镇定了一下精神,他从怀里掏出一袋钱放在桌子上,离开了舞霓裳,嘴中轻声喃喃“知道了又能怎样呢,罢了罢了”
隔壁的隔间内,越女候在黎昕身侧“主子,需要把他……”
黎昕打断越女的话,说道“不必,妨碍不到大局,任他去吧”
第60章 自作自受
一双暗淡的眼睛无神地看向铜镜中憔悴的自己,苍白的脸唯独脸颊处有些红肿,脖颈处还有未褪去的淤痕,千秋雪轻唤道“梁浅”
就在昨日,夏罹下旨命梁浅带领千秋家子弟出战纳兰帝国,面对纳兰帝国雄厚的兵力,千秋怎么可能抵挡得住,这无非是想借他人之手灭了千秋家。夏罹这一手实在太狠了,既削弱了敌人的力量又消灭了千秋这个潜在隐患。
千秋雪对此无能为力,本以为答应和亲,受夏罹侮辱便能拯救千秋,结果结局都是一样,夏罹本就没打算留下千秋。千秋雪喃喃道“哥,我到底该怎么办”
远处,戚望卿和诗寂正洋洋洒洒地走在皇宫中,幸好周围没有人,戚望卿道“寂兄,咱们这么明目张胆地进皇宫,真的好吗”
诗寂道“已经进来了”
诗寂的话总能快速结束话题,对此戚望卿只好无语,转换话题说道“咱们还是快点吧,否则一会儿有人看见就不好了”
“嗯”诗寂双手一揽将戚望卿抱起。
戚望卿很是自然地搂上诗寂的脖子,似是早就习惯了这般突然的举动,说道“寂兄,爷说了多少次了,不要突然间公主抱,很吓人的好不好”
诗寂很是无辜,说道“你说快点的”
戚望卿脱力地靠在诗寂的怀里,说道“算了”
诗寂抱着戚望卿一路快闪,躲过所有人的眼睛,来到了千秋雪的寝宫。
“幸好没人”戚望卿拍了拍诗寂的肩,示意他放自己下来。脚一着地,戚望卿便抽出腰间折扇,扬了二正地扇着扇子,一副痞子气。在戚爷的认知里,见了姑娘就得装装逼,装逼必备扇子。对此,诗寂无奈地摇摇头。
戚望卿像做贼一样偷偷溜进千秋雪的寝宫内,见一身着华丽绸缎的女子坐于铜镜前,猜想是千秋雪,便轻步靠近,叫道“小妹妹”
千秋雪猛地回神,吓了一跳,警惕地看向戚望卿,说道“你们是谁”
戚望卿道“你不要害怕,爷不是什么好人”那模样真像一个对女子图谋不轨的坏人。发觉自己说错了,戚望卿连忙啐了一嘴“呸,爷是想求昆仑玉的”
千秋雪道“昆仑玉?”忽然想起千秋泠涯曾赠与自己这物件,还一直说这东西珍贵的很,一定要随身携带不能弄丢,却从未说过这物件究竟有什么用处。
戚望卿道“作为回报,爷可以帮你救梁浅一命”
暗淡的眼睛瞬间荡起一丝波纹“此话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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