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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总说我撩他 完结+番外 (应迟)


  “甜香梦让人醉,看你娇嫩如花蕊,愿你一生平安,幸福永在你周围,
  “安睡吧小宝贝,蔚蓝的夜空多美,愿一生都平安,幸福永在你周围。”
  冬天的雪停在灯光里,一片片恍若梦幻,街道安安静静的,和傅知非所在的夜晚同样宁静。
  路上或有几辆来往的车,在深夜里跑得很快,拖开一道虚影。
  圣诞老人的驯鹿不知道有没有来,枕下银币或许会被捻起,轻吹一下就会有嗡然清脆的回音,噩梦都被装走,舒望睡了386分钟——
  随着手机一声提示声响,他从床上坐起来,语音通话刚刚结束。
  舒望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早上六点。
  虽然时间不长,但这一觉睡得太沉太舒服了。
  时间还早,舒望估摸着这会儿傅老师还在睡觉,只留言发了个爱心。
  谁知道傅知非那边竟然很快就回复了他一个爱心,并且问:它自己挂断了,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床上的小狗子翻着肚皮睡得打小呼噜,舒望躺下去的时候它眯着乌溜的小眼睛看了他一眼,接着继续睡。
  舒望捏着手机小心翼翼,通话里傅知非还哄他呢:“乖,再睡一会儿。”
  “我睡不着了,昨晚上睡得太好,”舒望捂着手机小声说,“你是不是没睡觉?”
  “我睡了,”傅知非说,“和你一起睡的。”
  舒望长叹气,来回重复说:“大后天你就回来了。”
  傅知非低笑两声没有言语,舒望:“后天我把家里打扫一下,你书房里的纸卷我重新堆放了一下,生宣、熟宣、半生熟都分了分,一叠叠的画纸都放在书架下面的橱门里……对了,你想吃什么菜?”
  “你弄的都可以。”傅知非说。
  舒望喃喃道:“前几天我和我弟吃螃蟹,我买了一套蟹八件,可惜最近的螃蟹都不肥了,吃起来没味道……傅老师。”
  傅知非:“嗯?”
  “傅知非,”舒望的声音淡淡的,叫了他全名,“你是什么生化武器啊,叫我惦念你,就放不下。”
  舒望起身用被角盖住棉花糖的小肚肚,走到桌边拿起那一把笔。
  兼毫的叫“晓色”,羊毫的叫“暮云”,给傅老师的笔一直都叫这两个名字。
  “晓看天色暮看云,”舒望轻声说,“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傅知非轻声一笑:“你看过我的笔?”
  舒望心头一跳,低声应说:“嗯。”
  傅知非不知道制笔的人就是他,怕他吃醋,于是说:“只是笔名而已。”
  舒望心里叫喊着“不是!不是!不是!”,再张口的时候嗓音都涩涩:“傅老师,等你回来了,我带你……去见我弟弟怎么样?”
  傅知非从善如流:“好啊。”
  “等你回来了,”舒望清了清嗓子,“我就告诉你一个,我的小秘密。”
  傅知非淡笑着,温柔说:“好。”


第71章 惊喜,惊讶,默
  “英雄难过美人关。”友人和他告别的时候这么笑说来着。
  傅知非因为提前离开, 被他们拉着灌了不少酒, 也不太好意思。
  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小年轻了,没几个会因为情感原因就这么提前走, 说出去大家都要一笑的。
  傅知非不好推脱, 举到他面前的酒便都只能罚下。
  他们这些人两年一聚,算不上非常风雅, 但也不落了俗气,流觞曲水列作其次,一轮喝下来的量不少。
  来回逛了三圈, 酒酣宴热, 露胳膊挽袖子,这些艺术家也都没了艺术家的矫情——其实原本就没有, 聊天也露骨火热起来。
  还有捏嗓子唱一折戏的,疯得很。
  傅知非在他们之中年纪算不上大,好些自称哥哥的旧友凑过来打趣,问他“弟妹哪里人”“弟妹叫什么”“弟妹做什么的”“是不是长得太好看了勾了你的魂”“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傅知非知道自己快醉了, 眯着眼睛和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小口喝着服务生送来的柠檬茶。
  “他叫舒望。”
  “做什么的——唔……搞行为艺术的。”
  “好看。”
  “哪里人……”傅知非还真不知道舒望老家是哪里人,可这问题回答不上来得多尴尬啊。
  于是傅老师狡猾地笑了笑, 柠檬茶微热熨帖,他说:“我心上人。”
  “结婚……明年求求看吧。”
  他的飞机订在傍晚,回到老城再坐一趟车, 夜色就浓了。
  晃悠悠拖着拉杆箱, 走过欧蔓, 防盗门都拉紧了,街上除了路灯,别的繁华都被褪去。
  圣诞节刚过,花店门口的槲寄生还挂着,在冷风里倔强地青翠。
  傅知非仗着他高,往上边掐了一小段偷走,准备回家去和舒望接吻。
  今晚的通话如期而至,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好听,带着青年的朗润和些微的磁性。
  傅知非听着舒望絮絮的声音只觉耳骨都要柔化了。
  “后天就能看见你了,”舒望躺在床上咬着嘴唇笑,“傅老师,今晚上还唱摇篮曲吗?”
  “唱,”傅知非带着隐晦暗示地说,“在你耳边唱。”
  舒望缩进被子里闷笑:“你这么会说话,叫什么不知非,叫不知羞好了。”
  傅知非走进电梯,低声笑他:“傻。”
  舒望轻轻哼了声,流露些许傲娇的不满来,让傅知非心里更急,他该住一楼,不该住顶楼,觉得电梯太慢。
  “叮”的一声响,傅知非跨出电梯。
  舒望还笑呢:“你那儿响什么呢,微波炉的声音吗?”
  傅知非站在家门前有种“终于到了”的懒散,理了理衣服,摸了把头发。
  “是啊,煎熬,”傅知非说,“在家吗宝贝儿?”
  舒望忽而觉得有些不对,却仍旧抱着一点侥幸说:“……在。你在哪?”
  傅知非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声音也带着些躁动思念的喑哑:“开门。”
  舒望立时从床上翻坐起来,呼吸沉重。
  傅知非又清了清嗓子,低声笑说:“你别急,慢慢走过来开个门就行。”
  舒望跳下地,急急忙忙单手套上裤子,说话声音都有些不对:“你……你回来了?你……在门口?”
  傅知非笑着应了一声,而后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傅知非敛起嘴角的笑也意识到不对劲,勉强地问舒望:“我怎么没有听见月月的声音?”
  小狗子在电话那边摇头摆尾“嗷”了一声。
  傅知非欣喜的心情浇冷了大半,指纹锁滴地放行,推开大门,傅知非站在玄关处,看着家里空无一人的黢黑,声音终究是沉了下来:“舒望,你在哪?”
  傅知非第一次对于之前林烝的那种占有欲表示理解,这是一种冲动,想要把控他的所有的冲动。不相同的是,林烝把这种冲动如实地反应在行动上,而傅知非不会,他连说都没有再多说一句。
  家里的气息太冷,冷到让傅知非察觉出这几天的空荡荡。
  “我在蔓姐家,我马上就回来!”舒望声音的急促出卖了他的心虚。
  傅知非坐在沙发上沉默,而后也只是淡淡提醒他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别着急。”
  泼灭了满心的火,像是热冷交替之后变脆了的废铁。
  傅知非只是坐在沙发上,没有动,那一小截槲寄生放在茶几上,有些蔫儿了。
  他并没有怀疑什么,也不认为舒望会带着他的狗儿子让槲寄生的翠绿长在他头上,舒望说他在方蔓那儿,他并不会觉得不妥当,或许他是有事,舒望总会有他自己的原因。
  傅知非介意的是欺骗这件事情本身。
  如果只是觉得家里冷清,去朋友家小住,为什么不直说呢?
  隐瞒并不是不可以,谁都会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这是大大方方和偷偷摸摸之间的区别,让傅知非觉得失落以及……对自己的审视。
  他们之间的相处是不是太顺利了?舒望是不是并没有对他敞开心扉?可他平日里的表现并不是这样。
  秘密,那个秘密又是什么?
  等待是一件太难熬的事情,傅知非没开灯,身边连那只小狗都不在,好像打破了一切,回到姥姥去世之后的那段时间里。
  死寂、沉闷,没有光。
  想得越多心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诸多想法纠缠在一起,很难说得清楚那乱糟糟的一团都是些什么。
  理不清头绪,也没个答案。
  傅知非想起身去抽烟,还想起舒望不喜欢他抽烟,又觉得疲惫。
  下午喝了酒,晚上草草解决晚饭就赶去机场,一路上他胸腔里被激荡起少年人的兴奋,然后陡然坠落,不上不下的吊着一颗心,难受得要命。
  傅知非砸进沙发里,后知后觉的脑袋里混沌,烧成了汽水的酒气都冻成了冰,让他的头隐隐作痛起来。
  舒望骑着电动车也要急死了,羽绒服里裹着迎风吐舌头的小狗,脚上拖鞋没换,眼睛都被风吹红了。
  他冲进临河小区楼下的时候保安一时间没认出他来,叫了半天舒望也没理,电动车没停稳把他摔得一个踉跄,小狗子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嗷”地叫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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