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婚"对象有点病 (毛长的特别长)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毛长的特别长
- 入库:04.10
“听说二位从小就认识,能说说看到对方的第一印象么?”
陈仪看着骆谦笑的十分温柔,“第一印象的话就是觉着这小孩怎么这么笨啊,什么都不会。”
骆谦哈哈一笑说:“当时就感觉陈仪特欠揍,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恶心了我好几天。”
“呀是么?”陈仪瞪着眼睛无辜眨眨,“你不是有个比赛得第一了么,是什么来着?”
骆谦听了差点蹦起来,还好主持人机智的打断两人的对话,“了解了这么多,那两人是怎么又重新走到一起的吧?是谁追谁呢?”
“他先追我。”
“他先追我。”
两个人异口同声,滕嘉他们在第一排坐着笑的前仰后合,“这是来结婚还是来茬架的?”
隋奇摸着下巴点点头,“茬架的可能性更大。”
主持人尴尬笑两声说:“哈哈哈,两位可真是幽默,我还听说骆总之前为了赔礼道歉把一个花市的月季花都送给陈先生了,是不是有什么寓意呢?陈先生应该很喜欢吧。”
“不是很喜欢,我花粉过敏。”
骆谦一把拿过话筒说:“那什么,花粉过敏这事之前不知道,但是这个月季花确实是有寓意的,大家想想,月季似牡丹,约等于国花,我把富贵和爱都给他,大家说浪不浪漫!”
台底下传来阵阵偷笑声,陈禹转身看看带头鼓起掌,“好浪漫!”
许沭阳最爱起哄,一高要蹦椅子上,结果被张宝玉拉下来,一边鼓掌一边学港台腔呐喊,“陈先森,类猴幸福哦!”
有了领头的,大家都开始鼓掌祝福。
陈仪在上面也被逗笑了,主持人见气氛正好抓住机会问,“那两位知道对方最喜欢做的事情么?”
“我知道我知道。”常三宝刚度假回来,晒得跟块碳一样,掉人群里特别显眼,“陈仪最爱骂人,并且不带脏字儿昂!”
陈仪心里清楚,他是怕骆谦不知道说不出来,两个人都太难堪,这样一说就能顺着话茬接下去了。
“不对。”骆谦打断他说,“他最爱宅在家里看漫画打游戏。”说到这他自己不好意思摸鼻子,“陈仪的习惯一直都没变过,别看他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小时候就会逃课跑到花坛躺在椅子上打游戏机,现在也是,不出门的日子就在家里看漫画,人人都知道他是拍卖界的新贵,人狠话少,年轻又有魄力,可没人知道他还是个懒鬼,到地儿先找椅子,没椅子就找石头墩,反正不爱站着。”
陈仪被他说的目瞪口呆,有些习惯连家里人都不知道,骆谦是从哪知道的?
“骆总果然是很爱陈先生的,不然也不会观察这么仔细。”
骆谦心里讪笑两声,要不是那一阵一直在找陈仪的弱点逼他结婚,自己也不会了解的这么仔细。
主持人话锋一转,把话筒递给陈仪,“那陈先生呢?骆总最喜欢做什么,您知道么?”
骆谦喜欢什么?陈仪真的不太知道,“他喜欢……喜欢……”
“骆先生,两分钟之前,当红小生程言发了一条带有你合照的微博,你怎么看待这条微博?”
“程先生今天没有到场是不是你们两人已经分道扬镳呢?”
“听说他是今天上午11:40飞往纽约的飞机,您有什么想法呢?怎么看待两人之间的感情呢?”
哄哄闹闹的话筒、人声,淹没了陈仪回答不出的那个问题,场面渐渐失控,不知道谁在里面大喊了一句,“程言先生刚刚发微博说再见各位,粉丝们猜测他现在情绪十分不稳定,您怎么看待呢?置之不理么?”
骆长峰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那个小崽子搅了局,他怒火中烧打电话让骆谦二叔掉部队过来赶人,滕嘉他们也站了起来,神色都不太好。
只有陈仪还特别镇定,端起桌上准备的花茶喝了口,骆谦站起来看着他也不说话,仿佛在等陈仪先开口。
他不疾不徐的喝完一杯才慢悠悠起身拿起话筒,“大家静一静。”
下面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刚出声就被淹没了,骆谦的视线没有从陈仪身上挪开过。
不知道谁扯了一下话筒的线,刺耳的声音也没有让底下的人停止,陈仪脸沉下来,重新拿起话筒朝下面大喊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
底下听到声音突然安静下来,大家全部无视了陈仪的存在,说现在的陈家小公子是笑话也不为过,什么天人之姿什么神算子,这场婚礼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人家正主在微博上发话粉丝们都炸了,声讨让骆谦赶紧去找程言,更有甚者还在下面骂陈仪是不要脸的小三,再怎么闭嘴也是无用了。
陈仪看都没看底下一眼,转身径直走到骆谦面前,他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也不在乎什么程言,他只要一句话。
“骆谦,我现在只听你说,要走,还是要留。”
很久之后骆谦还是会记起那天的陈仪,像武侠小说里仗剑天涯的大侠,又像《KILLER》里无情冷漠的杀手,迷人又危险,试问天下,这样的人谁会不爱。
“剩你一个怎么结婚?”骆谦拉起他的手走到宣誓台前,他想过以前想过未来,有个怪圈一直在束缚着他不让离开,是陈仪划开道口子,让他爬也要爬出来,所以他不能撒手撤退,爱不爱的别说那么多,日子总得热热闹闹往下过。
“我,骆谦,在这特别的日子里,在亲朋好友面前,我将我的承诺给你,承诺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守护在你身旁,以最完全的心意关心你,帮助你,相濡以沫,共朝白头。”
陈仪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自己使劲反握住,不敢松开,听着骆谦的宣誓词他终于笑起来,不是侥幸的笑而是一种志在必得的笑容,自己从没押错宝,画是如此,人是如此,亦如今日,绝不会错。
骆谦念完松了口气,摸摸头上的汗轻轻推推陈仪,“该你了。”
陈仪比他淡定的多,说完还朝他做了个鬼脸,“背的不错。”
“我昨天默了五十多遍呢!”骆谦看着陈仪的脸不怀好意笑起来,“宝贝儿,现在咱们该亲一下了吧?”
两个人现在虽然只能算战友,但戏可得做足啊!
说完没等陈仪反应过来就附身吻上去,场下爱凑热闹的几位嗷嗷个不停,陈仪的小侄子被滕嘉抱起来直喊,“小叔!你亲嘴儿啦!”
柳南边哭边笑说:“赶紧捂着眼不让看!”
陈仪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清下面在说什么,好像耳朵出了问题,嗡嗡声穿插在耳膜的各个角落,把唾液交缠的声音无限放大,以前也不是没接过吻,今天也太反常了吧!
骆谦笑眯眯的把他松开,嘴巴贴着陈仪耳朵说:“多多哥哥新婚快乐!”
陈仪咧嘴一笑,“圆圆妹妹同喜。”
时空穿插而过,一切如常,无人发现有些人有些事早已被错综复杂的织网联系在一起,再也逃不掉了。
第二十六章
说是结婚,陈仪却只觉得干了一天苦力活,送走宾客后站在门口敲腰,三十一过总感觉有许多事情力不从心起来,以前通宵玩游戏第二天还能活蹦乱跳去酒吧,现在站站就觉着哪都酸。
“别敲了,等一会回去给你摁摁。”
骆谦站在他后面手里拿着两兜喜糖,头发上还沾了几片彩纸,眼里虽然也有疲惫,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过来拉他,“再也不结婚了,累死老子了。”
两个人互相扶着走到楼梯口坐下,陈仪下意识从身上摸烟,骆谦推推他解开袋子掏出块大白兔,“别抽了,吃块喜糖。”
陈仪三两下把糖纸拨开塞进嘴里,“你也吃块,吉利。”
“那我得挑挑……”挑了半天拿出块水果糖,“就它了。”
陈仪转身去看屋外的海,嘴里的甜味弥漫开来,咔嚓咔嚓的声音用空气当介质传到礼堂的每个角落,他讨厌不知不觉的消失,所以从小吃糖总是先咬开几瓣再嚼碎。
稀里糊涂的结了婚心里却不糊涂,骆谦爱情感知力为负数,他不是。远处的浪花翻滚过来,打在岸边的礁石上,陈仪笑了笑把嘴里的糖吐出来,把手伸到骆谦面前,“再给我块。”
“你吃这么快啊,别多吃昂,待会回家刷两遍牙。”
“就你瞎讲究。”
骆谦把袋子一紧哼了声说:“狗咬吕洞宾,活该牙全掉完。”
两人谁都没再说话,眺望着海平面,心里总会异常沉静,仿佛也跟着浪潮沉下不会再浮起,只有新一轮的海浪过来才会代替它们。
陈仪突然想起高中在天台读过的博尔赫斯。
我能用什么来拥有你?
我交给你狭窄的街
孤注一掷的日落
荒郊的冷月
即使我一无所有,也想竭尽全力,把一切都给你。
结婚后陈仪就搬进骆谦家了,按照两人之前的约定,他住在二楼的客房,骆谦还住原来屋,他东西多,搬了两天才弄完,忙完搬家画廊也要开张了,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人也没以前讲究了,胡子没剃,衣服不换,刘海儿都遮眼了,骆谦好不容易抽空去了趟画廊想叫他吃饭,结果刚进门就看见人趴在案台上睡着了,喊也不敢喊,只好搬了把椅子坐他旁边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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