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间移开被握住的手,将泉奈按到床上睡下,微笑地望着他,“闭上眼睡一会,我出去一下。”
泉奈立刻抓住瓦间的手,担心地问道“你要去哪?”
瓦间抚了抚泉奈的发,在他额头落下吻,“身体里的木遁血继使用的不太熟练,我需要练习,我就在屋里里,不会离开。你好好休息。”
瓦间掰开泉奈的手,对他微微一笑,为他盖上被子。
泉奈坐起身,望着瓦间的眸子,不确定地问道“不会再抛下我吗?”
“当然。不会再扔下你,我保证。”
瓦间向泉奈保证似的肯定语气让泉奈放下心来,他乖乖躺下,将被子拉上,轻轻回道“恩。”
再次深深看了眼泉奈,瓦间手指动了动,嘴里说道“木绽壁之术!”
嗒嗒
木板由地面搭起,一块块在泉奈所在的小床包围,形成一个圆形的木球,独留面前方一点光亮让他视物。
明白到又上当的泉奈猛的坐起身,将手里的短刀拨出,狠狠砍向面前的木遁防御,只不过落在木绽上除了手臂震得发麻外,一点白痕也没在上面留下,砍了一阵,泉奈知道根本不会有效果,他索性将短刀扔掉,就着能视物的那一点空间,冲着面前望着他的瓦间喊道“你又要做什么?放我出去!”
瓦间平静地望着他,“泉奈,不管你的名字怎么改变,永远改变不了你的天真,轻易地让我戏弄了一次又一次,不管怎样说,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乖乖呆在里面,扉间回来自然会放你出来。还有,父亲与母亲死了,我杀的。”
最后一块木锭“嗒”一声合上,泉奈望着瓦间转身离去,任何一点停留都没有,一时之间颓然地坐到床上,委屈与心痛在反复交替侵蚀着他,虽说他不明白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的感情对于一再的反复玩弄,已经疲倦了,也麻木了。慢慢闭上眼,心痛的毫无感觉,这个人也应该忘记了,将这个人由心里踢除,永远的忘记。
瓦间望着慢慢合拢的木遁防御,平静的眼里流下泪水,这下泉奈将会彻底对他死心了吧?阻止族人那晚,虽然有止水的别天神将主要的叛乱人物催眠,但是他最后还是决定亲自说服自己的父亲,可谁知道当富岳看着他出现在眼前时,竟然拨出刀自尽了,他当时连阻止的机会也没有,只能看着他们倒在自己面前,也许他的想法太天真,如果让止水催眠的话,结局也就不会是这样,父母的养育之恩,最后成全他的决定,一切都让他觉得该受到制裁的是自己,于是现在正好机会来了,佐助将会带着对他的绝情看待他死去的事,然后得到属于他的幸福,这就够了。
瓦间看了看坚固的绽壁,轻轻开口道“树界降诞!”树根圆形木绽边生长出,然后将木绽包围起来,外围的几根树干有意识地左摇右摆,象似警惕的察看着周围,只要一有攻击就会延伸过去,将对方击溃。
瓦间满意地望着可攻可守的防御,放心地往楼梯走去,经过这一次,恐怕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泉奈的生活,想到这个唇角勾出笑容,泉奈的身边有着强大的斑与扉间,他很放心。
瓦间出了地下室,慢慢走到正中的长桌前坐下,感觉到天顶的身影闪过,瓦间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空地。
屋子里瞬间出现了两名成年忍者,右手边的正是被泉奈劈过影分身的山中菊也,而左手边的是秋道家族的秋道丁时。
瓦间抬眼看了看这两人,“一族的左右手喜欢钻屋顶吗?”
菊也与丁时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外族人必须经过我们的探查才能在族内生活,瓦间,我们不想伤害你。”
瓦间慢慢站起,走到两人面前,“族长说过了让他进入,你们这样做是不是得到族长的同意?”
菊也皱起眉头,“为了一族的安危,不能让任何可能的危险进入族内,事后族长那里我们自会去请罪,但是这个男孩一定要经过我们的探查。”
“那就没办法了,我不想伤害你们,可不可以请你们离开呢?”
菊也望着瓦间笑了笑,“瓦间,你伤势刚好,就算你没受伤也不是我们任何一人的对手。我只是察看他的记忆,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然后我们会离开,将他当作族人一样对待。”
菊也对着身边的丁时点了点头,示意让他到地下室带走那个男孩。
丁时接到她的眼神,转身地下室走去。
瓦间看了看丁时,没有说什么。
猪鹿蝶来了两位,看来他们还真是对泉奈不放心,至于这位山中家的族长,他还是颇为头疼的,不过下面的木遁防御也不是那样好破坏的,对于秋道一族来说,一时半刻恐怕是破坏不了。
菊也手中结印,将两手凌空相对放到瓦间眼前,“心转心之术。”
瓦间的唇角勾起笑容,果然是用出了最基础的家族忍术,恐怕是看他年纪小,不想伤害他,但是她恐怕没想到,他并不看起来那样好对付的。
咚
一股重锤击中胸口的闷响,意识出现恍惚,眼睛随之闭上,菊也的身体也倒在一边。
几秒之后,瓦间睁开眼,微微一笑,“毕竟是小孩,控制起来更容易成功。”
望了望地板上的身体,瓦间将菊也的身体抱起,皱起眉头看了看地下室,喃喃道“丁时还没有上来,恐怕是遇到了麻烦,我下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自残
往前行走的身体瞬间定在原地,手上的身体也随着瓦间的的松手滚落在地。
“怎么可能?”菊也只来得及说出这句话,她就只能看着瓦间的右手抬起,握住身后的刀柄,将刀缓缓抽出。
黑暗的意识之中,有着一道飘忽的声音传出“精神进入对方的身体,而为我所用吗?可惜实力差距太大,施术的时间也有长短。”
菊也处在意识中,可以透过瓦间的眼睛看到他的动作,但是却动不了。试探地问道“瓦间?”
黑暗中声音没有再响起,只有菊也一人站在黑暗中感受着这恐怖的寂静。依忍者的经验,这时候她只有不停地和对方说话,确认对方的位置,才好再次将对方彻底催眠。“瓦间,这不好玩。”
依然没有声音。
锋利的铁器突然的顶着她的后脑,冰冷的感觉让菊也心不住下沉。严厉地喝道“瓦间,你要做什么?”到了这时候,菊也清楚了,她的术被这个男孩给破了,原本该沉睡的人此刻却用刀指着她,从另一方面来说她很欣慰。身体的失控,理应沉睡的她还是清醒状态,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男孩有着完美的控制精通的能力,可以让一付身体里同时住着两个灵魂,还能让一个灵魂行动自如,一个灵魂受制,这样就连她也做不到。
“果然是这样,一具身体只能有一个清醒的灵魂来控制,不过只要控制好精神,也可以让对方有着一丝清醒,却失去行动力,这也不错。”身后的声音再次开口,听语气有些兴奋。
菊也已经能够完全确定拿刀指着她的就是瓦间,脑后的刀尖缓缓移开,脚步声越走越远,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
菊也的眼前,瓦间的右手动了,他拨出身后的刀捅进胸膛,瞬间红色的血晕染开,将瓦间身上的蓝色长袍染出一滩乌黑的血渍。
地面上菊也的身体也在同样的地方染上血色,嘴里涌出一股血液流下。
“伤害共享吗?这很好。”瓦间望着地面上流血的菊也,很满意的开口道。举起刀再次往自己的胸膛捅。
“住手!你想死吗!千手一族许久没有天才出现,你这样做太自私了!”菊也愤怒的吼道。这个时候她突然想拍醒这个控制住她的天才,随随便便的就和她同归于尽,这样做对千手来说是瞪大的损失,而她身为一族的左右手,见到成长起来的后辈这么坠落,她的心里无比气愤。
“自私吗?确实是的,高估自己,认为自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从而忽略了自己并不完美,而认识到这样的自己,却无法接受真实的自己,这样的我矛盾的纠结着,这样的我为自己制定了一条道路,属于我本该走的路,我死后你们也会因为我的关系,不能再动他,这样就可以了。”身后的人将菊也狠狠由瓦间身体里踢出。
瓦间平静的眸子中望着躺在地面的菊也,执起手里的长刀毫不留情的对着自己的心脏直刺下去。
“影子模仿术!”一道男声响起,漆黑的影子连接上瓦间的影子,瞬间他的动作停顿下来,男人随之松了口气,懒洋洋地问道“菊也,你怎么搞成这样?”
地上的菊也慢慢睁开眼睛,摇晃着站起身,微皱起眉头抚住还在流血的胸口,跃到瓦间面前,将他的长刀夺下,才转身望着身后的同伴,“瓦间很强,我计算失误,抱歉了。”
瓦间望着前方一脸惋惜的菊也,身后不远处可以感受到一个男人两手结印,谨慎地监视着他的动作,奈良家的男人无一不是谋略中的天才,他想要制定出任何计策恐怕是很难实现了。与其这样,那就各个击破,虽说现在他处于不利的位置,但猪鹿蝶一人受伤,一人受困,另一人虽然能困住他,却是战斗力最低下的,对他来说不足为惧。
“影子模仿术可以制住敌人,却不能攻击,这样的话,只要等施术的时间到了,你自然会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度而失去战斗力,所以你们还是趁这段时间好好想想抓住我的方法,或是逃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