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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 完结+番外 (季厘之)


  又看向傅余野,问:“哥哥,你见过我妈妈吗?”
  “妈妈不在这里。”
  我想赶紧把这乱说话的小家伙带走。
  就见傅余野弯下了腰,冰冷的脸上犹如春风过境露出个微微的笑。
  他打量着小雎,像是在打量一件工艺品,又好像是在辨别着什么。
  总之,他又直起了身,话里面带着几分得意地说:“真可惜,和老师一点都不像。”
  也不知道在得意些什么。
  难道不像我,他还能占些便宜不成?
  ……
  好像是很占便宜……
  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小小混蛋,完全跟小混蛋一个样。
  我也由得就气上心来。回敬道:“是啊,像妈妈。”
  傅余野的笑意在可见范围之内,犹如碎片般哗哗哗掉了一地。
  如果不是有未成年在场,我觉得他一定会把我扔进车里,好好“教训”我。就像我以前每次惹他生气那样,身体力行。
  虽然时间过了很久,但是余威犹在,所以我居然,居然站到了小雎后面。
  当我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时,真的是,真的是觉得自己丢脸到家了。
  小雎一脸懵懂地仰着头,发出一声赞叹:“哥哥,你好高啊。”
  他朝着傅余野走近了一步,仰慕地说:“哥哥,可以抱抱小雎吗?”
  傅余野镇定地看着小家伙。
  小雎喜欢举高高的游戏。
  小时候他小,我举他不费力,但是大了一点之后,我就举不动了,怕折了我的老腰。
  傅余野人高,小雎大概是把他当成了动画片里的超人先生。
  毕竟他每次看超人也是用这种仰慕的眼神,就跟动画片里面身高只到超人膝盖的小朋友看超人一样。
  我是不介意他模仿动画片这个乐趣。
  但是傅余野估计不会喜欢和小孩子接触的。
  所以我都做好了傅余野拒绝他的准备,那样我就可以趁机把小雎抱走了。
  但是,傅余野别有意图地配合了小雎。
  我就看见傅余野手掐着小雎的腋下,把小雎举了起来然后就看见傅余野面无表情地看着笑起来的小雎。
  小雎在空中晃晃脚,说:“哥哥,我和你一样高啦。”
  他突然伸出手往傅余野地方凑,要抱。
  傅余野放下了他,刚要直起身,就被小雎拉住了袖子。
  傅余野只好维持着姿势。
  小雎抱住了他的脖子,像小动物似地蹭了蹭。
  “哥哥香香。”
  我很明显看到傅余野的身体僵硬了一秒。
  我赶紧把信口开河的小小混蛋拉回来:“咳,不好意思啊,小雎,小孩子比较活泼。”
  傅余野没什么表情地看向我。
  小雎害羞地把脸藏到手里,躲在我的腿间。
  我嘴贱,又加了句:“像他妈妈。”
  我能感觉到自己不遗余力地在火上浇油。
  激怒他的后果就是——
  傅余野冷笑着逼近我,他的手揽过我,使我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他冰冷如霜又仿佛怒极了的漂亮的脸一下子在我面前放大。
  在这种美貌和神情的冲击下,我的求生欲使我低头,快速地捂住了嘴。
  他看着我的动作道:“老师以为我要亲你?”
  他五官是极清冷又周正的,此刻他露出奚弄的表情,让我一下子窘态必现。
  我这只手卡在脸上,放下也不是,继续摆着,就是我自作多情的证据。
  我在他冷冷的目光下,脸骤然升温起来。
  我慌乱地眨了眨眼,刚松手,就看到傅余野飞快地捏住了我的手,摁在了脸旁,趁机亲了上来。
  “唔——混”
  他的舌头飞快地扫过我的口腔壁又退了出去,像是一叶扁舟破开,千山万水重重欲倒。
  我吃惊地后退几步,小雎抱着我的腿,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你疯了!”
  大庭广众,虽然现在没人,但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啊?被拍到了怎么办?他还要不要形象的?
  比起我的狼藉,傅余野坦然而平静。
  他面不改色地注视着我,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我还记得那个坐在台阶上的少年,理所当然地对我说:“老师,我不喜欢男人。”
  高高在上地说了分手,如同真正的纨绔子弟一样,对厌倦的东西视如敝屣。
  现在,他同样理所当然地告诉我:“老师,我不会疯的。”


第39章
  年末娱乐公司和艺人都忙得热火朝天,越临近除夕,各大电视台就越是争芳斗艳,如火如荼地宣传驻台的流量小花和鲜肉来搏当晚的收视率。Z台的春晚是每年最大的场子。Z台的晚会导演是张延墨,从30岁开始导电影出名,拿奖从国内到国外拿到手软,前两年因为身体出了问题而半隐退了,没想到今年秋天复出后,就立马接了z台的邀请。据说明年要拍的电影,已经内定了男主角是沈眠。
  年三十那天,正好最后一期杂志期刊收工。下午没什么事,同事们都提前下班了。
  小雎一两岁的时候,我那时光照顾他都手忙脚乱了,根本没想过要好好过个除夕。
  现在他长大一点了,脑海里对过年的印象就停留在长大一岁,穿新衣服,放鞭炮的阶段。
  我不给他放炮仗,只给他买了烟花棒和烟花。
  我们俩个,晚饭也没办法丰盛到什么地步,就和平时一样。
  吃完晚饭,便早早地带他去楼下放了。
  他挥着烟花棒玩得很开心,在我身边跑来跑去,像条闪闪发光的小鱼。
  大冬天的,晚上温度很低,可是我抱他上楼,脱衣服时,他竟然也跑地出了一身汗。还咯咯笑个不停。
  我带他快速地去洗了个澡,然后把他扔到空调房里。
  那天我带他回家,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小雎关于妈妈这个问题。于是就打电话向谭疏求救,谭疏大有跟我打诨差科的意味:“你就告诉他实话嘛,总不能他长大了你也瞒着他吧。”
  我说:“那现在他才四岁,你要我去跟他说他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吗?”
  “邓陵,你接受不了是因为你从小就接受了只有女人才能生育的概念,但是小雎不一样,他要妈妈,是因为他看到别的小孩子都是有爸爸妈妈的,他需要的妈妈,只是想要一个和别的小孩一样的家庭模式,你懂吗?你不能用大人的眼光去考虑这件事,你想想你小时候,会相信这世界上有山鬼志怪,是因为那个时候你还没被主流价值观洗脑,所以更容易先入为主地接受一件看起来荒谬的事,你现在先告诉他,总比以后让他像你这样惊恐好吧……”
  我觉得要是医生都有谭疏这样的口才,那医闹纠纷肯定下降几个百分点。
  “那他问,他是怎么生出来的,怎么办?”
  谭疏轻轻一笑。
  “这你还不懂吗?随便说点什么故事,小朋友很好糊弄的。”
  ……
  小雎抱着小羊驼在床上滚来滚去。
  然后问我:“爸爸,明天也可以放烟花嘛?”
  我说:“明天我们去看太公。”
  我要去看的,并不是我的父母。而是谈老先生。
  当初他已经是快退休了,这几年都住回了乡下的小院子,每年我都带着小雎去看望他,一来他独居虽然他平日里看起来,一点都不为孤独所困扰,反而有种世俗之外的风骨,但毕竟是过年了,总要有晚辈陪伴才好;二来也是检查身体,他怕我的身体有什么后遗症,所以要求我每年都最好去他那儿检查一下。
  从这里到乡下,开车要四五个小时。
  我怕他明天坐车会精神不好,所以早早哄他睡了。半夜我被连续不断的烟花声吵醒,又强迫自己睡着,断断续续地睡到了天明。
  小雎睡得沉,早上被我叫醒时,还要往被子里钻。
  我强撑着自己先起来去洗漱,然后回来再叫他。
  他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我直接把他挖了出来,一边说:“你再不起来,爸爸就一个人走了。”
  他立马抱着我的脖子说:“不要不要。”
  我让他自己站在小板凳上刷牙,打开手机,一下子跳进来几十条信息。大概都是些新年祝福,都集中在零点一下子发了进来。
  我一条条回了过去。
  大多数都是千篇一律的新年祝福,像是某个网站下复制黏贴下来的格式。
  我没想到陈鑫会给我发信息,他跟我说了新年快乐,他说他现在在内蒙古草原上,问我家的地址是什么,给我寄牛肉干。
  他几乎不发朋友圈,发朋友圈也只是和公事有关的宣传,所以他这样一下子南一下子北地跑来跑去,很有神不知鬼不觉的风范。
  我说:“不好意思,昨天睡得早。现在才看到。”
  小雎刷完牙,我给他擦好了脸,陈鑫就回我了:“除夕还睡那么早?”
  我说:“有小孩子在,再说了,除夕也没什么特别的。”
  他过了好一会才回我:“地址发我。”
  其实我不是太想告诉他,因为觉得我和他不过是见了两面,没有到这种熟悉的地步。
  所以我先搁着了没回,但是没过一会,陈鑫又发消息过来了:“海星花园xx幢xx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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