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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 完结+番外 (苑无悠)


  “东凡,禧南的价格这么低,你想没想过他们货的来源?”赵革的这句话一下子点醒梦中人,这几天他光把心思放在了怎么让ZC2再次入市而不让禧南趁虚而入,还真就疏忽了来源这个关口。
  他像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弹起,倏地拿起电话走向旁边,查了片刻拨了过去,从简短的电话内容,赵革和何朗会心的互相看了一眼,现在也唯有这招能行得通,结果还得是自己预想的那样才行,否则秋后算帐,来日方长,不可再急于一时。
  这个串儿确实很长,上至厅级干部,下至他们这些行贿的供应商,所以战战兢兢的这一个月里,东凡假装没太计较,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实则也捏着一把汗,没人来找他谈话,那么就证明上头还是安全的。
  这天又忙到很晚,由于事多睡眠再次不好,就算早早的回来还不是一个人,床对他来说就是睡一夜的概念,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洗漱完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脑子,这些日子太累了,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刚闭上眼睛那个人的影像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那人对他微微的笑,手指很温柔,嘴唇的动作从上到下,似要吻遍他的全身,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东凡,东凡,我爱你…”
  很是激动,浑身顿时火热,不知不觉就把手探到了松紧带的面料里,开始浮动自产自销,极其干渴的唇只想攫取更多,微微的撅起,舌头抵着牙关做着吮吸的动作,“子竞…子竞…啊…”
  平缓下来的东凡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苦涩的笑,真可悲,贺东凡,想不到你现在已经沦落到靠想象来慰藉自己的地步了,真是丢尽了你们贺氏的脸。
  有多久没联系了,一个月零五天还是零八天,自接到那陌生短信后他没再给子竞发过短信,也没打过电话,不是不想,是真的没有时间,另外也真的没有精力,他怕他一深想就会控制不住再次踏上找人问个清楚的境地,而现在公司面临着巨大的漩涡,他再混,也不能顾着自己的儿女私情而把大是大非抛除在外。
  意料之中,子竞也没联系他,他们之间就这样陡然的变成了陌生人,就像那三天是他做的一场香艳的梦,现在梦醒了,他回归了现实,他贺东凡和祁子竞,中间还是隔着无法逾越的沟壑,人家是有主儿的,怪不得之前的所作所为那样的冷淡,那为什么还要跟他解释说是普通朋友,难道是…
  东凡开始头痛起来,他真的不能再想,子竞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治又治不好,不治还时不时的疼上一阵子让你似被抓着喉咙无法呼吸。
  有谁能救救我。
  电话响了,蜷着的身子慢慢的舒展开,凭着位置和距离够到了手机,‘祁子竞’三个字在优美的乐声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
  是他,他还记得我,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手指颤颤的按下接通,心也随之猛烈跳动。
  “…喂?”
  “睡了吗?”
  “还没,马上了。”
  “…哦,对不起我忘看时间了,我刚下手术,这段时间比较忙没能和你通上话,你…你还好吗?”
  这么温柔的声线太久没听,东凡再次的沉陷进去,勾起无尽的思念,“好…我很好,你呢,注意身体。”
  “声音怎么了?怎么哑了?你没事吧?”
  东凡把眼角的一滴不争气的泪水擦掉,吸了吸鼻子稍稍的坐了起来,“没事儿,没事儿,可能是要感冒吧,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不吃药怎么会好,快去,找一片药吃上,我上次给你拿的药还有吧,那个吃一粒,不能多吃,现在就去吃。”
  “不用,真的不用…”
  “怎么不用,看看你的声音都什么样了…不对…你是在…哭是吗?”
  子竞终是听出了声音不对不是因着什么所谓的感冒,而是哭泣的鼻音,他显得有些焦急,“你怎么了?能…告诉我吗?”
  你为什么要打电话过来,为什么要对我这样的温柔,我都要把你忘记了你又出来干什么,你不是有男友吗为什么还来找我,贺东凡,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些话就在嘴边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你个笨蛋。
  “我…我想你了…”


第24章 果然,你是不爱我了
  祁子竞虽人在藏区,但信息不是闭塞的,ZC2事件在潘乐非走之后没几天就得知了,只是没提罢了。
  说什么,再多的语言都是无力的,唯有做才是真实的。
  他请假说家里有急事,最多三天就会赶回来,这件事他觉得必须要当面说才行。
  对于祁子竞的到来,潘乐非表示相当的惊喜和满意,当即取消了晚上的饭局双双去了自己的住所。
  保姆做了一桌子子竞爱吃的菜,在潘乐非摆手之后识趣退下,亲自拿来一瓶陈年红酒给子竞倒上。
  “来,干杯,为你洗尘。”潘乐非无限娇媚的执起纤纤玉指举起手中杯,靠向子竞,身上那种特殊的香气直冲鼻腔。
  子竞微微翕动了一下唇,缓慢的应声举杯回应,眼尾已经扫到了潘乐非的无限欲望,明知这是个陷阱,但今天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他得跳,且是心甘情愿的。
  一饮而尽,一滴未留,急流而下的红色液体有些许顺着嘴角流出,他知道这不用自己亲自动手自会有人代劳。
  果然,温热的气息靠近,光滑水润的舌尖自下巴处起,点点上升,勾至唇角,最后全部卷入口中,“好喜欢这个味道,子竞……”
  酒劲真的很大,子竞没想到发挥效果竟然这么的快,视线已渐模糊,浑身燥热的似火在烧,粗重的气息呼出,像要把整个口腔燃着,失控就在边缘,在潘乐非以极其淫-荡的姿态跨上腰间时,那处真的有些支撑不住,支楞的脑袋卡的刚刚好,引来后者引诱般的一阵轻吟,“嗯…好有力量…好棒…”
  事已至此,子竞残存的那么点理智也被那随后的火热深吻而吞噬淹没,除了本能,还有就是彻底的沉沦。
  想到过这样的结果,也是那天答应潘乐非要考虑的,这么些天他一直在想这件事的真假,后来弄明白这位昔日的情人果真是今非昔比了,调价和视察只是下马威,潘乐非果然有大筹码握在手里,这就让子竞有些怕了。
  虽不知道犯案数额多少,但足以够判。
  他想过,依东凡的实力大概可以摆平,甚至会笑他小题大做,但万一有失呢,那天潘乐非给他发了足足五页纸的所谓罪证,并笑称:这只是一部分,条件是:复合。
  “潘乐非,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为了你,幼稚又何妨。”
  子竞一度认为潘乐非他疯了,明明当年是他负了自己,现在反倒弄得好像他是罪人一般,你得听他的,他是王,否则不怕曝光,那咱就试试。
  子竞不敢试,因为顾忌太深。
  行内的暗箱操作几近透明,但要真扯出来,谁也不能梗着脖子抖三抖,没有永久的霸主,该低头时必低头,这才是赢家。
  只要过了这一段危险时期,子竞想,自己怎么样都是值的。
  酒后后遗症就是深度的头疼,况且还是加了药的。
  子竞早早的被疼醒,见潘乐非赤-条条的攀附着他睡的倒是香甜,要说这个人可爱起来的确是一些男人招架不住的,可要想起他的狠,以往留的那些也就称不上什么了,更不肖说是留恋。
  潘乐非家里家外那就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他曾经跟子竞说过,在家,你可以把我当性-奴,任你打骂我绝对不恼,因为我喜欢,但在家外,我做什么你都不能干涉,“伤我者,我必诛之”这是我的人生信条。
  那时,他只视这些为情调,不会想到日后会真的发生,可就是这样的一个看似软弱无力的人,做出的事真如当初说的那样狠,足以颠覆你的印象,更是没理可讲。
  一阵恶心感涌上来,子竞捂着嘴跑去卫生间,对着马桶就是哇哇一顿吐,他不知道他现在所做的是对还是错,或者将来被东凡知道了又是怎样的一个后果,总之,现在再次的和那个人睡了,一丝甜蜜没有,一丝享受没有,有的是无尽的恶寒。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潘乐非又化成小仙女急忙跑到他跟前,一阵顺背询问,眼里甚至装着担忧和害怕。
  子竞起身拽过纸巾擦了擦嘴,不想再看他假惺惺的眼神,便摇晃着去往客厅沙发。
  潘乐非倒了一杯水过来给他,被他用手格开,闭上眼睛想暂时隔绝现在的一切。
  “怎么,后悔了?”潘乐非没怒,把水放至一边抱着双臂站到他面前,“我从不做强迫人的事,既然如此,那么你知道的,我该怎么做。”
  就知道他会这样,子竞立时睁开眼睛,眼前的潘乐非,除了那五官,周身都充满着陌生和令人厌恶的气息。
  “你就真的非得这样做不可吗?”
  “对的。”
  “可我和他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
  “如果没关系你又为何答应我的条件,这不是前后矛盾吗,子竞,咱们都是成年人,不必自欺欺人,如果没有他,你会这样的执着,任凭我非得使出手段才能和我复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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