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立着的那根东西抽搐了几下,射出了白浊的液体。
他被插射了。
贺迟像是得到了什么莫大的鼓励,把自己埋在苏星身体里,感受他高潮时后面传来的收缩感,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吮着他,他一边不断亲吻着苏星的耳垂,一边绷紧腹部的肌肉,控制着不让自己射出来。
高潮之后,苏星彻底陷入了晕眩中,他累的连手指都是软的,贺迟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平躺着,自己跪在他双腿间,把苏星的一只腿架到肩上,缓慢地挺动腰身,温柔地抽插了起来。
苏星不知道抽插的过程持续了多久,突然,贺迟猛地加大了力道,用力把自己送进苏星身体里,顶开生殖腔,往里探进了一个头。
“啊!……不!”
苏星霎时睁大眼,双手握拳,上身在床上狠狠弹了一下,又无力地摔了回去。
贺迟痴迷地看着他的脸,夹紧臀往前狠狠一顶,硕大的肉棒瞬间挤进了生殖腔!
窒息的感觉席卷了全身,苏星张大嘴,用力地呼吸着。
甜腻的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贺迟爽的几乎要发狂,他低吼着往里挤,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传来毁天灭地的战栗感。
苏星全身都在发抖,眼里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额头流下来的汗水,他咬着牙,十根手指紧紧揪着床单。
贺迟不断地撞他,床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晃声。
“乖宝,我的星星,”贺迟偏头吻着他的小腿,一遍遍喊他,“我的星星……”
苏星喘着气,突然双手握拳,重重捶在了床上。
贺迟的性器在一个狠狠的冲撞之后成结,迅速胀大卡在腔口,同时他俯下身,尖利的虎牙刺进苏星的腺体,然后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这才是真正的占有。
这场发情热持续了整整三天。
第四天清晨,贺迟比苏星先醒过来。
苏星累坏了,最后一次他实在撑不住,贺迟撞得很深很凶,他嗓子哑的叫不出声,十指无助地揪着被单,喉咙里发出愉悦和痛苦参杂的呜咽声。
他睡得很沉,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呼噜声,像是某种幼小的动物。
他头朝着贺迟这边躺着,一只手搭在贺迟的小腹上。
贺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微亮的光线透过窗帘打在他侧脸上,为他度上一层朦胧的轮廓。
他眼角还挂着鲜红,平日里的冷漠和凌厉褪的干干净净,柔软的头发乖顺地搭在额头上,他看上去像是童话故事里英俊的小王子。
贺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感觉,硬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全身上下坚硬的地方都被泡软泡化,只剩一颗心脏还在坚定有力地跳动着。
这是他的Omega。
从头到脚、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完完整整都属于他的,他的Omega。
贺迟棱角分明到过于锋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软的笑意。他伸出手掌轻轻地在苏星的肩颈上摩梭着,白皙的皮肤上面布满了紫红色的痕迹。
贺迟的手顺着他的腰往下走,一直抵达尾骨,那里已经清洗干净,不再往外滴水,只是指尖顺着缝隙往里探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一丝潮热的气息。
苏星被打搅了美梦,微微挣动了一下,迷迷糊糊中说了一句什么,贺迟没听清,贴近他小声问:“什么?”
苏星眼睛都没睁开,从被窝里伸出手,啪的一下拍在贺迟鼻子上,咕哝着说:“烦……”
“小渣男,”贺迟笑着抓住他的手塞回被窝里,在他鼻尖上亲了一下,“舒服完了就嫌我烦,过河拆桥。”
贺迟又在他脸上亲了几下,含着他的耳垂舔弄着。
苏星还是被吵醒了,他先是皱着眉,然后头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挣扎着睁开眼,气呼呼地问:“你干嘛?”
话一出口,他自己倒先愣了一下,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贺迟一只手撑着头,笑着说:“昨晚叫的太厉害,把嗓子叫哑了?”
苏星飞快眨了两下眼,舔了舔嘴唇,转开眼珠子,没说话。
贺迟看他耳根子红了,得寸进尺地逗他说:“给个评价呗小状元,这次的服务还满不满意啊?”
“滚。”苏星脸颊发烫,冷冷地扔下一个字,翻了个身背对着贺迟。
被子从他肩头往下滑了一些,他连背上都是红色的吻痕。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
贺迟看的喉头一紧,身体一热,四肢并用又往苏星身上缠。
他舔弄着苏星的腺体,一条腿架在苏星腰上,像一只粘着主人的金毛大狗。
苏星身后那个不可说的地方还有残留的酸胀感,腰上、大腿根上也被贺迟掐出了淤青,他挣扎着动了动,贺迟反而缠的更紧。
“硬了。”贺迟叼着苏星后颈的一块肉,含混不清地说。
“什么硬了?”苏星明知故问。
“下面硬了。”贺迟喘着气顶了一下胯。
“哦,”苏星面无表情地说,“我也硬了。”
贺迟笑着问:“什么硬了?”
苏星:“拳头硬了。”
“……冷酷渣男。”
贺迟讪讪地松开苏星,抱着被角委委屈屈地缩到床边去了。
苏星无声地勾唇笑了,他闭了一会儿眼,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身后的贺迟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转了个身,贺迟在床边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盯着他看。
苏星被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看什么呢弟弟?”
贺迟眨了眨眼,露出俏皮的小虎牙,挑眉问:“这么可爱的弟弟,哥哥舍得用硬梆梆的拳头打我吗?”
苏星冷哼一声,抱着被子用力往自己这边一拉,贺迟身上搭着的被子被抽走,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操!”贺迟赶紧蜷起腿,双手捂着两腿中间,嚷嚷着说,“冷酷宝你想欣赏你男人裸体就直说,别搞突然袭击啊!”
苏星伸腿在贺迟手背上轻轻顶了一下,贺迟本来就半个身子挂在床边,这一下直接被踹下了床。
苏星裹着小被子坐起来,居高临下地微笑着,说:“这么可爱的弟弟,一拳头下去能不能打个半死呢?好想试一试。”
“……”贺迟从地上捡起昨晚掉了的那条浴巾围在腰上,站起身子插着腰,大大咧咧地站在苏星面前。
他低头往自己身上一看,突然惊讶地叫了一声,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不解地问:“我身上怎么都是抓痕?这谁抓的?”
苏星:“……”
“你知道吗?”贺迟接着问。
“不知道。”
苏星全身都缠在被子里,他笨拙地挪着屁股,脸朝着窗户,后背对着贺迟。
但他这么一挪,前几天被磨得过火的地方涌起一阵剧烈的酸痛感,他腰身一软,上半身歪了一下,苏星绷着脚趾,努力保持平衡,这才没倒下去。
他这样子就像个不倒翁,贺迟心脏猛地一跳。
妈的!太可爱了!
“奇了怪了,”贺迟使坏,笑着逗他说,“难道是家里来了野猫,趁我睡着把我抓成这样?”
苏星后脑勺上几撮头发不安分地翘了起来,他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那几撮毛也跟着晃了几晃。
“行,”贺迟憋着笑,“这猫挠的我还挺舒服,也不疼,干脆在家里多养几只会挠人的小猫咪得了。”
苏星心里明白贺迟在逗他,把被子紧了紧没理他。
“生气啦?不理我了?”贺迟说,“逗你玩儿的,不养别的猫,就养你。”
苏星还是没说话。
贺迟三两下套上衣服,边穿袜子边问:“我去买早饭,给你带奶黄包好不好?”
提到奶黄包,后脑上的几撮毛前后动了动--那是苏星在点头。
贺迟轻笑出声,捞起钥匙在手心里抛了两下,接着问:“豆浆要不要?不说话就不给你带了啊!”
他说完就往外走,刚打开门,就听见苏星说了一句:“要加三勺糖。”
第77章 偷奶黄
等贺迟出门了,苏星才缓过点儿神来。
被标记后的Omega会本能地对Alpha产生崇拜、依赖的情绪,他闻到贺迟的味道就腿软,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粘。
苏星一边鄙视这操蛋的信息素反应,一边压抑着自己不去看贺迟。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告诉自己一觉醒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窗外的太阳还是那个太阳,贺迟也还是那个贺迟,就算成年了也是嬉皮笑脸,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那他还是那个他吗?
三天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是同一个他吗?
曾蝉联三届新阳中学生数学科学能力竞赛冠军的苏星同学坐在床上,全身裹着一床小被子,晃着后脑勺上的几撮毛,脑袋里冒出一个堪称哲学的问题。
苏星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挺傻逼。
能有多大个事儿?不就是标个记吗?之前又不是没在一张床上睡过,又不是没亲亲抱抱过,又不是没光着身子做葫芦娃过。这次除了更深入、更透彻、更全面,和以前也没什么不一样,没必要这么矫情巴巴的。
苏星给自己做完心理工作,把被子丢到一边,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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