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出来季川衡也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然后把医生说出基本康复避免剧烈运动的医嘱发给了贺骋。
贺骋没想通他发这个给自己做什么,不过他还是买了扇排骨回家准备炖汤给季川衡喝。
等排骨汤坐到灶上,天都快黑了,季川衡还没回家。而他发给季川衡的微信消息,在二楼响了起来。
“干嘛啊这是?”
贺骋看着赤裸跪在调教室里的人,又把空调开高了一些,然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季川衡戴着项圈和尾巴,显然没有忘记调教时的习惯和要求。
“主人,应该已经两个小时了……”季川衡抬头,语焉不详。他其实不太确定时间长短,只说了个大概。
“这么多天还记着呢?”贺骋上次问他跪三个小时行不行,他说不行,于是这刚好一点就来实践给他看了。
贺骋伸手让他扶着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他拉到怀里坐下。确认季川衡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之后,他摸到了季川衡柔软饱满的屁股上。
“记得你第一天走进这间房间时我说过的话吗?”贺骋一边说一遍打他,速度不快,力度却一分都没省。
季川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屁股上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也让他欲罢不能,贺骋给的每一分疼痛他都为之沉溺。他不敢看贺骋那带着薄怒的眼神,转而盯着某个曾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的鞭子,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调教时贺骋说的话。
“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季川衡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觉得我现在高兴吗?”贺骋手上的spank仍未停下,生气是真的,要惩罚他也是真的,为自己忍耐了这几个月而终于得以发泄,也是真的。
季川衡知道这不是个太好的开始,但贺骋一直没主动提过恢复游戏,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说话,答不出来就道歉,别惹我一直罚你。”
“对不起主人。”
贺骋又打了几下,然后为难到:“刚刚我打了你几下?”
“十六下,主人。”
贺骋没想到他居然数了,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摸到他的尾巴上,转动他身体里的肛塞,轻轻抽出来一点又重重的插进去,如此重复了几次。
“那你告诉我,我再打几下你会彻底硬起来?”
贺骋用肛塞操弄他的动作换来了季川衡低低的呻吟,并不需要任何触碰,他立刻勃起了。
贺骋低头对着那根颤颤巍巍的肉棒吹了口气,轻声笑着说:“季老师这么敏感,真可爱。”
20
季川衡眼眶发红,双手紧张地扶着自己的膝盖,阴茎随着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微微抖动。
贺骋将他放下,起身拿了一支真皮鞭子和一个硅胶环,让季川衡自己箍在阴茎上。
“今天不准太快射出来。”说完用力踩了几下那个充血红肿又不得释放的地方,脚趾灵活的在他的性器上揉搓,指缝间都是季川衡流出的液体。
贺骋拿起季川衡的牵引绳后退了两步,扯了扯绳子,抬了抬那只湿了的脚。
季川衡会意,双手握拳慢慢爬过去,在快到主人面前的时候贺骋抬脚踩了一下他的头磕在地上,然后再后退几步,于是他追着贺骋赤裸的双脚往前爬,在贺骋停下的时候给他磕头,两个人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
有几次他刚刚跟上还没来得及磕头,险些撞到贺骋的腿,就会换来落在背上的鞭子,吃痛的呻吟和吸气的声音也跟随着贺骋抽打的动作时重时轻。
季川衡就这样追着贺骋的脚一直往前爬,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之后,季川衡身上留下了几处鲜艳红肿的鞭痕,贺骋背对镜子停了下来,用脚背掂了掂他的下巴,然后收紧了牵引绳让他抻直了脖子最大程度地仰着头。
“疼吗?”
“不疼,主人。”季川衡不知道他问的是身上还是阴茎,但对他来说都不算疼。
被锁精环紧紧贴合束缚的肿胀阴茎挺翘上扬,每涨大一分就增加一分疼痛,不过这种程度季川衡完全可以适应。
“我看你是挺爽的。”贺骋在他胸前又打了几鞭,留下了一些对称的痕迹,然后靠着镜子坐了下来,将脚放到他面前。
季川衡没有犹豫,捧起那只踩过自己的脚,仔细舔了起来。他用湿热的舌头仔细的舔弄贺骋的脚趾和趾缝,将自己咸腥的体液混着口水咽下去,嘴唇小心的触碰贺骋的脚掌心。贺骋看着他虔诚的眼神和动作,还有那仍涨红抖动的性器,几不可闻地骂了一句“贱狗”,然后将脚掌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了季川衡脸上。
季川衡闭上了眼,脑袋用了些力才撑住没有被踩得往后倒,僵持了一会儿贺骋突然卸了脚上的力气,他便一头往前栽下去,差点撞到了贺骋双腿中间。
季川衡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却见贺骋没有发火,而是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两个耳光,然后笑着抽出牛仔裤腰上的皮带,将季川衡的双手绑在了身后。那笑容只有季川衡见过,也只有调教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他脸上,带着诡计得逞的狡黠和控制一切的自信,令季川衡恍惚,只觉得这样的主人很帅,并不怕对方将会对他做什么可怕的事。
贺骋站起来脱掉裤子扔到他身上,让他自己蹭出来,不能用手。
季川衡叼着那条裤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穴口不自觉的收缩吮吸着身体里那个被体温捂热了的肛塞。他低头闻着裤裆位置那来源于主人的腥臊气味,幻想着自己是在舔贺骋的阴茎,下身贴着地毯前后摩擦着。
可他被贺骋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很难通过这种简单的动作和幻想就射精了,阴茎环也延长了他身体感受到的刺激,几分钟之后季川衡的性器前端依旧直挺挺的贴着肚皮,体液沾湿了一片地毯,还得不到满足。
他抬头望向贺骋,被欲望驱使着开口求饶,摇头说自己不行,求主人让他射出来,爬到贺骋脚边用脸磨蹭着贺骋的大腿。
贺骋欣赏着他那动物一般纯粹直接的求欢动作和湿漉漉的眼睛,解开了他的双手。
季川衡跪坐起来抱着贺骋的小腿磨蹭,仍旧不敢碰自己的性器,而是看着贺骋的眼睛带着哭腔喊主人,毫无章法的用阴茎戳弄贺骋小腿上的肌肉,然后摇着头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洒在贺骋腿上。
他俯身去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含在嘴里没有咽,贺骋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看,白浊的液体点缀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刺激着贺骋的视觉神经。
贺骋让他咽了下去,捡起裤子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粒薄荷糖,是贺骋常备在身上提神醒脑的东西,清凉力度十足,一粒就能打起昏沉的精神。
贺骋捡起那颗糖正在思考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他将季川衡正面抱起来,鼓鼓囊囊的内裤顶着季川衡的会阴摩擦。那张桌子的一条长边贴着镜子摆放,季川衡被放在了桌子上坐下,侧过头能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
“陈老师,嗯对……好。”贺骋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把糖递给季川衡,季川衡把糖纸撕开递到贺骋嘴边,贺骋就着他的手把糖卷进嘴里,又舔了舔季川衡指头上残留的糖渍。
季川衡听到电话那头是自己的老师,越发紧张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偏偏贺骋把嘴里含了一会儿的糖咬碎,硬塞了一半给他,又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让他无法闭上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川衡?他在我这儿。”陈博延没听出什么异样,两个人继续讲电话。
刺激的薄荷味道冲击着季川衡的口腔和神经,口水也从嘴角滑落,贺骋和陈博延认真交谈,还不忘继续逗弄他。贺骋玩够了季川衡的舌头,手指刮了一些他下巴上的津液,一把拔掉他下身的肛塞,插进了那个紧致的地方。一阵辛辣的凉意从穴口传来,季川衡发着抖,窗口似乎漏进了风,胸前的鞭痕也有些胀痛,贺骋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蛮横的顶弄开拓,在贺骋摸索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好,我们周一过来。”
季川衡吓得抬手捂嘴,却被贺骋一把拉开了,而刚刚得了趣的小穴突然空虚起来,兀自收缩着晾在那里。
贺骋说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粗暴的捉住他的手腕,分别压在身侧。
“狗爪子管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贺骋却俯下了身,把他完全压在桌子上,然后头慢慢的移动到他身下。
贺骋嘴里还有薄荷糖残留的清凉,一口含住了季川衡的性器,几下舔弄,激的季川衡挺着腰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贺骋含着他的精液笑的十分嚣张,吐在手上抹进他的肠道做扩张。
贺骋附在季川衡耳边说:“刚才陈老师说让你去事务所一趟,似乎你某个师兄有要紧事找你。季老师的师兄们,知道季老师在床上是这样子的吗?”他抠弄着季川衡紧致的肠道,慢慢探进了三根指头,飞快的按压着那一点,“下次把你关在你办公室里操,你坐在办公桌前工作,我替你口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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