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徐淼想起来那事还是不后悔让徐砚出门去玩,因为那一次是她少见徐砚那么发自内心的笑。
第7章 第 7 章
徐砚把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头终于落入了海里,就连走在路上都轻松不少。吃完饭,韩弋去书房处理事务,而徐砚闲着没事儿就在府上逛逛。
都没怎么仔细看看着将军府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以前光想着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徐砚心想:其实只要韩弋没有想要上自己的想法,那么和他做兄弟什么的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啊。
“夫人好!”在花园里修理花草的下人看见徐砚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对他低头哈腰道。
徐砚走上长廊的时候,正在擦拭长廊柱子的下人们对着他就是一声“夫人好!”
之前徐砚还以为他们不是在称呼他,毕竟那个男的会以为“夫人”是在叫自己啊。
徐砚很震惊地问如意:“他们刚刚是在叫我吗?”
“是的,少爷。”如意如实回答。
“靠。”徐砚心情超级不爽,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被这样称呼像什么话。
“如意,等会你把大伙儿召集起来,我有事要讲。”徐砚很严肃地对如意说。
如意是徐砚的陪嫁丫头,她照顾徐砚也有些年头了。
“是。”如意应答。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府里上上下下都在大厅集合,就连在喂马的马夫也来了,徐砚整理衣襟,站起身来,拿出了就像自己是某个公司的老总要训员工的那个姿态,轻咳两声说:“都到齐了吧。接下来我要说件事。”
话音刚落,下面一片人随即就七嘴八舌地猜测徐砚要说些什么。
徐砚眼见着下人们讨论得越来越激烈,自己都听不到自己说话了,便呵斥道:“停!”
下面的议论声乍然而至,目光纷纷投到了徐砚身上。
“你们好歹也是将军府的下人,怎么这么没有规矩,活像街头买菜吆喝的大娘似的。这是将军府不是菜市场,等会儿谁再吵就拖出去打一顿。”
说起来,下人们自来将军府还没被主人训斥过,突然被教训一番,所有人都死死地拉紧嘴巴,不让它露声儿。
徐砚这次不是为了帮韩弋管教下人,只要他们不出声儿配合他把要说的话说完就行,“咳咳,以后你们别叫我夫人,我和你们将军不是夫妻关系,我们是结拜兄弟,嗯,即将是。”
下人们感到十分惊诧,但出于刚刚徐砚说的话,也不敢再多说其他,只好恭恭敬敬地回答:“是。”
徐砚也没有别的事,转身就回房了。
徐砚回房的时候正好碰见从刚从书房出来的韩弋,两人还是第一次这样碰面,没想到还是韩弋先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一起用膳吧。”
“嗯,好。”徐砚回答,刚好也饿了。
韩弋和徐砚相对而坐,因为考虑到徐砚的身体,菜都很清淡,韩弋刚给徐砚夹了一筷子,徐砚就摆手,说:“你吃,不用管我。”
韩弋放下筷子,盛了碗排骨汤放在一旁,说:“后日是父亲的忌日,想着也应该带你去见见他。”
徐砚闲时打听到韩弋的父亲是战死沙场,那时他才六岁,母亲也在他十三岁的时候逝世,长这么大还有一番作为,着实不容易。
“好。”
“不烫了。”韩弋将排骨汤轻放在徐砚面前。“等会儿药煎好了,记得喝。”
徐砚直勾勾地望着那碗汤,暗自感叹:这就是那些女生喜欢的暖男吗?默默地端起碗喝了下去,热汤顺着咽喉滑到胃里,整个胃都是暖暖的。
果真暖。
用完晚膳,白天变成了黑夜,韩弋又回书房继续忙他的事。
不得不承认,穿越了以后,还是有好处的,至少看见了这么多的星星,一闪一闪的。以前只是知道繁星密布这四个字,现在是看见了。
徐砚稍在外面驻足停留会儿,身边的如意小心地提醒道:“少爷,入夜了,小心着凉。”
“我就在这儿看会星星,没事儿的。”
如意:“那我还是去拿件衣服,给您搭着可好。”
徐砚知道她的好意,“行吧。”
看着天上悬着的半月,虽然时代不同但月亮还是同一个月亮吧。徐砚突然想起了家里还有个酒鬼老爸,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买酒钱?
没坐多久,石凳上袭来的凉意让徐砚乖乖地回房间了。
自新婚那晚以后,韩弋看得出来徐砚对自己的抗拒,他不喜欢强人所难,徐砚提议要分开睡那便分开睡。
徐砚洗漱完后,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半夜里,徐砚似乎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但不敢确定是梦还是现实,也没睁开眼看。
过了一会儿,感觉口鼻被人捂住。
然后,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半夜里,一白一黑两个影子如同月光似的悄悄地溜进徐砚的房间,小心翼翼地靠近正在熟睡的徐砚,一黑影掏出了早已准备好迷药的手帕,铺开手帕再快速地捂住徐砚的口鼻,动作连贯,一气呵成。
黑影将昏迷的徐砚一把捞起扔在了白影的背上。
事已办成,溜之大吉。
因为徐砚这个穿越过去的现代人无法适应古代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他特地嘱咐过如意不要大清早的叫他起床,睡到自然醒才是人生的真谛。
如意硬是等到快到用午膳的时候,才鼓起勇气去敲门,敲了许久还没有听到屋里人回应。
如意这才推门而进,结果床上空无一人以及落在地上的被子。
如意的第一反应:少爷怎么又跑了?
还是去找韩将军,毕竟这种事情,她一个丫鬟也无力为力。
一转身就和韩弋打了个照面,韩弋正端着药,“小心。”
如意说话有些哆嗦,“将…将军,那个……”
“怎么呢?”韩弋对待下人们的态度都是比较平和的。
“少爷…他又跑了。”
韩弋闻之,整张脸都绷着,进门放下手里端的药,看着床边散落的被子和没有穿走的鞋,脸色稍缓和些,说:“他没有跑。”
如意不解,刚想问为什么?结果韩弋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她。
留下如意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少爷逃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种场面不就是又跑了吗?
能够完好的出入将军府并将徐砚带走,想必身手不错,韩弋令人彻查全府上下有没有看见可疑人物,恰好有个伙夫称半夜起夜的时候,看见屋顶上有两个影子跳来跳去的,之前还以为自己眼睛走神了。
“往哪去了?”韩弋问。
“出城去了,将军。”
韩弋随即就带了几个随从一同出城了,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想是谁会抓徐砚呢?徐砚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有仇家的人,那是因为徐正裴吗?官场上的恩怨?那为何要在将军府抓人?莫非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这一切都不得而知。
韩弋只知道不能让徐砚在自己手里受伤,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对徐砚到底是什么感情,第一眼见他的时候就觉得徐砚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和身边的人都不一样,他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东西,包括自己也没有的。
敢拦马逃婚,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一开始是对徐砚这个人感到好奇,后来成亲以后,还多一份责任。
“轰”的一声雷,将韩弋劈回了现实,看着远处天边的乌云密布,大雨将至。想着徐砚那身子,要是淋了雨染上了风寒,指不定要咳嗽成什么样。
骑行五六里后,韩弋好像看着不远处的树上挂着布条,骑过去,靠近后将树枝上的布条取下,细看发现真的是徐砚穿的里衣。韩弋眉头紧锁,没穿里衣那穿的是什么?
带着疑问径直进去了小树林。
“将军,这儿有布条。”
“这儿也有。”
一路上,没隔不远处就有块布条挂在树梢上,不知道这是徐砚留给自己的提示还是有人故意引他到这里来?
“你们都小心些。”韩弋提醒着后面的人。
“是。”
一黑一白挂在树上,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黑影说:“他们不会找不到这儿吧?”
“不能啊,我们都是按照齐少的吩咐做的,还专门在房顶多跳了会儿,生怕别人注意不到我们,还有不是留了布条吗?”白影回答。
“也是哦。”黑影原本倒挂在树枝上,听见远处有声音向上一跃就站在树上,“来人了。放烟。”
白影拿出一个小匣子,只见他轻轻打开那个匣子就有一股白烟腾空而出。
韩弋和几个部下往里走了几里路都没再看见布条以及其他线索,而且眼见着天被乌云压得越来越低,都快压到头顶了。
风云同行,风缠着树叶到处飞,空气之中都是一股泥土的气味。
韩弋嗅了一鼻子总觉得空气里夹杂着一股不好的气味,“别吸气!这里有古怪。”
话音刚落,跟随着韩弋的几个部下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将,军,你在,说什么呢?”
韩弋回头看见坐在马上的几个部下连同他们身下的马都东倒西歪的,过了一会儿人和马纷纷倒下。
韩弋身下的马也开始发作了,像是泡在一大坛女儿红里面一样,烂醉如泥,连走路都走得不利索。
无奈之下,韩弋只好下马,走到几个部下身边查看他们没有生命危险才松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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