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听着他媚糜的声音,詹辕更愈兴奋,单眼皮下的瞳孔中闪烁着无尽的欲.火,钳着他腰提上来,苗生的整个身体就都离了床,手脚被绑住,这时候完全不能自控,尤其是男人会玩,另一只手捞住那个半硬的小家伙,揉捏着就使的他腿软腰挺,还想再说话,听他磨着牙狠辣的问,“还敢不敢跑了?”
窗帘被风掀起来个角,露出来床上的全容,白皙的男孩子在下面,双手双脚被领带紧紧的系在床头的栏杆上,这时候被迫的抬头吃男人喂下来的樱桃,额头上浸着汗水的叼着,眼神里满是哀求,可于上的詹辕呢,却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他下端挺起的小家伙上,慢悠悠的冲着他吐口气,说,“这是惩罚,谁让你总,忘了我呢…”
苗生仰着头,正欲到达顶端呢,倏然被个指尖压住,一腔的精血被堵住,难耐的晃动腰胯,祈求男人能放过他,这次,他错了,还不行吗…
詹辕像是知道他所想,“每次都对你轻拿轻放,可你,并不知足,是我太宠你了…”
突然顶进去,挤的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着甘愿承受着男人的怒火。
欢愉过后,詹辕松开软如水的男孩儿,给他擦干净了,换到沙发上,他在那把被褥换成干净的,又把人抱回来,苗生昏昏沉沉的,竟然清醒了,拽着他手指轻轻的摇晃,“我又犯病了,是吧,要不,你怎么都不可能再碰我…”
詹辕听着心疼,一抽一抽的,整个抱着他依偎自己怀里,抚摸着他后背,安抚着,“你别胡思乱想,我是怕你身体承受不住,所以…”
抬手堵住他嘴,苗生心知肚明,他这么折腾,谁都不会喜欢的,“要不,你就别管我,让我,让我…”
上方的詹辕突然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他,“让你再去吸毒?”
苗生害怕的合上眼睛,没说话。
平缓了内心的怒气,亲了亲他快破了皮的嘴唇,“我爱你,苗生,别放弃自己,也别放弃我。”
听他失落的嗯一声,两个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詹辕怕他再犯病,事事都照顾着他心情,苗生也乐意配合,提出要出门买秋装,开车出来,逛了一圈商场,正好出来时遇见詹辕的弟弟,是舅舅家的,跟他很亲,上来就抢着他钱包掏信用卡,詹辕也是惯着,随手给他一张,让他随便去消费,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苗生露出的极度愤恨嫉妒的扭曲面孔。
打发了弟弟,回头伸手拉着后面的苗生,摸着有点凉,揽着人进他怀里,边往车上走。
“回家,我看你也累了。”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的癫狂,克制着被他扯着上车回别墅。
刚进门就觉得气息压的慌,憋的心眼里都透不过气,深呼吸,努力的冲着男人露出来笑,“我饿了,有吃的吗?”
詹辕亲自蹲下给他把鞋换了,抬头想想,略微糟心的皱眉,保姆又不干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出去买。”
苗生似乎不想吃外面做的,仍坐门口的凳子上不动弹,“我想,吃,吃,甘蔗,对,甘蔗…”
男人有些愣神,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这个感觉,像犯病了。
“苗生,你看着我,我是谁?”
男孩儿似乎才缓过来,攥着凳子上的皮革笑的轻快,“我没犯病,别紧张,是真的想吃甜的东西。”
无法,仔细看却也瞧着眼珠黝黑,丝毫不涣散。
挥手让他们去买,他刚起身,那边突然伸过来只修长的手,拽住他一侧的衣角,雾气昭昭的抬头仰看他,詹辕俯身试试额头的温度,也不烫,“怎么了,累了,要我抱?”
嗯了声,苗生撑着他手臂就那么勾着他腰坐男人怀里头,唇角磨着蹭着,弄的詹辕心荡神驰的,手掌托着他特意往自己坚硬的地方撞了下,荤色的揉捏着手下的嫩肉,“我看你身子弱,非得勾搭我,是不是?”
身子弱?他为什么会身子弱?
“我身体强壮的很,一点儿都不弱。”
还犟嘴,詹辕一步步往客厅里走,边压下自己的这股邪火。
“才滑了胎,还是小心点,我,我怕你受不了…”
滑胎?
准备顺进他衣领子里头的手指一顿,苗生露出来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可能怀孕呢?”
说到这,詹辕才正式的看他眼睛,纯净里带着点黑暗里的尘土堆积着,没了刚才的黝黑。
又犯病了,没怎么啊,到底什么时候受的刺激?苗生他好不容易戒了毒,却经常眼神涣散着做些偏激的事,詹辕被训练的已经没了最初的身心疲惫。
“就是,我的宝贝儿怎么能呢,别噘嘴,不好看。”
不敢呛他,赶紧顺着心意捋下来,别又耍疯。
苗生勉强的瞪他一眼,手指继续往底下伸。
缠着磨着被压到沙发里头抵顶会儿,詹辕一挨着他就收不住自己的脾性,每次都弄的他哭着求饶才成,其实,最爱他哭,就想欺负着他大声的哭,直至哑的哭不出来。
这一觉,詹辕睡的总是神经紧绷着,手里抓着他手腕,夜里松开了也不知道,苗生坐起来看了眼四周,转身低头看旁边的男人,目光逐渐变得恐惧,变的癫狂。
早起,人又跑了,外头的保镖被一顿训斥后,赶紧去四处找,詹辕眸色沉沉的盯着二楼下的一连串脚印,按按太阳穴,顺着几个地方开始找。
苗生不会去陌生的地方,他的潜在记忆里,只有和詹辕呆过的地方,他在等着他,从裤兜里拿出来手机拨过去,听那面还没响铃就接通,“你在哪儿?”
苗生抬头看看前面的大学校园,光着的脚好像扎了下,疼的有些钻心,“我,在学校门口啊,你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都等你半天了…”
詹辕一默,转身下楼。
“你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苗生点点头,有点别扭的退后到树荫下,出来的人都在看他,指指点点的,不知道议论着什么,一股怨气冲着他发过去,“是你说的,十点下课,让我过来等你,结果,现在都过去十分钟了,你还没来,是不是被人绊住了,是谁,我现在就进去看看,到底是谁拦着你?”
闯了几个红灯,詹辕可算在他要进去之前赶到,跑着下车,“别,我已经出来了,万一你进去,我们错过去了,怎么办?别动,别动…”
在苗生的记忆中,这时候的詹辕绝对是被人缠住了,他是最招人喜欢的,有的小姑娘会特意打扮的漂亮拿着深奥的题目请他讲解,他也会温柔的一一答复,可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你看,我来了吧。”
詹辕的头顶一层细密密的汗,刚想牵他的手,却被一把拍开来,“你是不是厌烦我了,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苗生又跳进了自己的思维中,他有个最喜欢的最爱的詹辕哥哥,还有个最讨厌最厌恶的陌生男人,可是,这个陌生男人总是强迫他干很多事,比如现在。
詹辕怕他伤害自己,赶紧强制的抱着人上车,苗生更是害怕,眸孔里放射出来警惕的视线,“你又想强迫我,你,你再敢像昨晚那样弄我,我就去死。”
咬牙拒绝的样子让男人身体一僵,半晌没松开他,眼底浮现出悲伤的底色后,才轻拍着怀里的人,没说话,只陷在自己的回忆中。
他初初认识苗生的时候,是在大学里,仰慕他的人不胜枚举,更何况隔壁学校跑来的,法律系里他詹辕是出了名的性情阴森难测,可偏偏女生们不知道怎么,就将他传的神乎其神,估计着,苗生是奔着外界的传言而来的。
后来,他们自然在一起了,而且温馨惬意,只不过,詹辕在一次枪支机械的地下交易中,受枪伤躺了半年之久,再回来找苗生的时候,才发现,他吸毒了。
苗生天天等,日日等,风雨无阻的等着詹辕,可他没来,悲伤日益加剧,导致他完全承受不住,跟着一群坏朋友学起抽烟,后来,就是吸毒,因为,他能在幻觉里,看见詹辕向他走过来,只要他来,不管什么,他都能干的出来。
戒毒的过程是非常熬人的,尤其是,苗生的脑袋受过重创,再加上身体与他人不同,意外堕胎后,更是羸弱,连基本的吃喝拉撒都要詹辕亲自动手,只要他糊涂了,就永远停留在等待詹辕的那个时候。
莫名的伤悲席卷全身,詹辕抱紧他,贴近他耳垂后亲密的挑逗他,“怎么弄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苗生看着他坚毅脸庞下的阴影,心里直跳,他懊恼的捶捶脑袋,低头暗自嘟囔,“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辕哥,这个是谁,我不能喜欢,对,对…”
詹辕知道他纠结什么,按着他手,转头说起别的话题,“苗生,我,我可能爱上你了,怎么办?”
每次这么问,苗生都会纠结,到底是占据了他身体的强势男人呢,还是一直等不着的辕哥呢?
车一路行驶到别墅,外边的芭蕉叶随着一场急雨打的七零八落,苗生被男人抱着,踏着雨水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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