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美人,别这么急着投怀送抱,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我会好好疼爱你的。】山本一郎抱住瘫软的美人,上下起手。
【不要碰我.....唔~.....】兰颜煕咬牙问,想要挣脱身体却不受控制,无用的挣扎好似只是爱人温存的前戏。
【嘿嘿,你躲不掉的,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得人心。】山本一郎觉得自己下面的那根已经胀的发痛,一把将人推到床上,猪嘴嘟起色急的凑向兰颜煕。
‘很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难道......难道是有人出卖了我?......是谁?告诉我是谁?】兰颜煕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瞳孔急剧收缩。
【呵呵,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山本一郎头也不抬的与身下美人的衣服做着斗争,显然还有残存的理智。
【等一下......哈~......如果你告诉我.....嗯~~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兰颜煕樱唇微张,粉嫩的小舌挑逗似的舔向唇外,留下一片水色的涟漪;青葱玉指颤抖着解开领口的盘扣,露出泛粉的肌肤;散落开的黑色布料与身下亮白的丝绸有着鲜明的对比,脆弱勾引着的神情让山本一郎只觉(谷欠)火膨胀。
【咕噜~~~是兰颜峰......是兰颜峰;来吧美人。】山本一郎吞了口唾沫,理智已然被丢到脑后,老脸油光肆虐,正当他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
【ok,游戏结束。】
第2章 谁是猎物
冰冷的语气透着刺骨的凉意,兰颜煕薄唇勾起一把挥开正准备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山本一郎;药物的影响力并没有限制住他的动作,相反的更加充沛了他的体力;至于为什么事前会吃疏解药物——只能说自己的体质有点特殊,那种药对他来说就像兴奋剂,那种浓度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那很有趣,不是吗?刚才十足十力道的一拳下去,估计承受者不死也重伤。
只听得砰的一声,山本一郎皮球似的滚落开来——
【嗷嗷嗷嗷~你......你怎么没事?】
听着山本一郎刺耳的哀嚎声,兰颜煕仿佛没有听到般起身整理散落的衣物,看到有些破碎的黑色长袍,挑了挑眉,一脸惋惜的说道【真是可惜呢。】也不知是可惜自己喜欢的衣服被撕坏,还是可惜脚边的男人如此不堪一击。
山本一郎看着兰颜煕俊逸的脸,虽然挑着唇却感觉不到他在笑,被那样阴冷的眼神注视着,好似死神正降临在自己的头上。
【不可能,你明明把那杯酒都喝进去了,怎么会没事;还有刚刚的......刚刚的你都是在演戏?.....不可能的!!!】山本一郎睁着凸出的眼球,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曾经的妖娆娇媚仿佛只是幻觉,身体剧烈的疼痛提醒着自己的黄粱一梦。
厌恶的看着脚下像野狗般狂吠的人,兰颜煕浓眉更蹙,目光冷冷的看着身下男人,在他紧迫的直视下,那人竟然不可自控了打了个寒战。
【山本先生,你太吵了。】兰颜煕淡淡的说道。
对方竟然生生的止住了既将出口的咆哮声。
满意的看着那人闭嘴后,兰颜煕转身拿起桌上的杯子,晃了晃。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山本一郎脑袋里晃出不好的念头,虽然他已经惊惧的无法思考。
【哟,别紧张嘛,山本先生;我答应过你会好好伺候你的......不是吗?】兰颜煕猛地捏住山本肥腻的下巴,用力。
【嗷嗷嗷嗷~~~~咕噜咳咳你.....咳......】山本一郎痛苦的嚎叫,下颚的骨头裂开来般的剧痛,他相信那人只要在使一点点力气,自己的骨头必定粉碎;正当他这么想着——冰凉的液体流入口中,想要吐出却不能,只能硬生生的呛进喉咙。
(忄生)药有叠加作用,山本一郎本来就已经服用过量,加上刚刚吞咽的高浓度液体,效果可想而知——滚圆的身子煮红似的,粘腻的汗液纷飞,爆满的热量在身体每个毛孔里着叫嚣着;只需一点点刺激就可以破体而出。
兰颜煕抬脚踩上了男人的脖颈,轻碾【很舒服吧,山本先生。】
【唔~~呃~~】山本的理智已经被药物吞噬,痛感已经完全的麻木,所有触碰他的动作都转成了无限的欢愉;那个男人居然在窒息的状态下,达到了高(氵朝)。
兰颜煕皱皱眉,摇摇头,看着男人恶心的表情;幽黑的眼睛仿佛不忍的闭合起来,左脚猛地用力。
【呃......】
兰颜煕换上可掬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嘴角勾起提醒着人们,那是死神的微笑。
兰颜煕换上可掬的笑容转身走了出去。
门咯吱一声打开,门口的保镖愣了愣,本来以为有得等,没想到会那么快完事。
只见兰颜煕一只长腿先跨了出来,咧开嘴:“嗨,各位~晚上好。”
话音刚落,保镖也刚意识到不对劲时,突然间左右两边的人衣襟被同时攥住,接近着,一股巨大的拉力让他们迎面撞到了一起!
大力撞击之后,两个保镖都晕陀陀的,兰颜煕就在这时两只手同时举起,手刀劈了下去,正中两人后颈。
只听到一声闷响,原本守在门外的保镖软绵绵倒了下去。
此时,正在走廊窗口处吸烟的另外一个保镖,大喝一声,举起拳头朝兰颜煕冲来。
兰颜煕看也不看他一眼,迎面走去,抬脚,腿骨夹着劲风,扫中了保镖的脖子。
保镖往左边倒去,又被他一脚踢回原位,兰颜煕一手揪住保镖的头发,笔直往前走,来到了电梯口,然后把他的头大力惯进垃圾桶里。
【垃圾就该呆在属于自己的地方。】兰颜煕整了整衣领,随后迈着慵懒步子的向楼下走去。
没走出几步,兰颜煕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刚刚的剧烈行动好像导致药性在血液里的分解速度加快,身体火烧似的,而且这药的成分并不如他想象中的简单。
兰颜煕正想快步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头望去——是那个黑衣男子,低咒一声,主动冲向黑衣人,左手伸向胸前衣襟的夹空。
黑衣人摆好架势准备迎战,双眼却遭到一片白雾的袭击;雾状的白色粉末迷花了他的眼睛,下意识的闭气间却只觉耳际掠过狂风,扭过头——只见打开的窗口留下的鬼魅般的残影;黑衣人起身欲追,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
不时,烟雾散去;寂静的二楼已经在无一活物。
兰颜煕极速狂奔,身影在树林中穿越;矫健的身影如捕食的猎豹;眼中的清明已经开始被药物腐蚀,他用力咬向舌尖,铁锈般的滋味溢满口中,剧痛提醒他现在还有事情必须交代下去;搂开长袍的下摆掏出一个袖珍的方形物体,手指颤抖的按了几下。
【莉丝.....把目标地点收拾干净.....我有事.....呼~~今天不回去。】兰颜煕挂点通话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抬头打量了一眼周围的环境,眼睛募得一亮,他记得他事先藏好的车子就在附近。
空无一人的公路上飞车狂奔,一路上畅行无阻。
格兰大酒店某层高档套房
经典的白色巴克洛式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修长身影的少年,男孩身穿铁灰色西服,姣好的眉头蹙成井字,蓝色的瞳孔犹如湖泊般纯净,饱满的唇紧紧抿着,泪痣在眼角下闪着妖异的光亮,流溢着金色光芒的发丝微微翻翘,身上不可亵渎的高贵让人望而却步。
【该死的,为什么本大爷要住在这个一点也不华丽的豪华套房。】迹部景吾忍着不满说道,明明对面就是总套,没人住还要占着位子,真是不华丽的人。
【wushi.】桦地的回答万年不变,不管迹部说什么他是回答也只有那一个吧?
【我说迹部,你就将就一下吧,这个豪华套房也不错的。】忍足无奈的摸了摸墨蓝色的头发看向被迹部称为‘不华丽的房间’,他觉得还挺不错的。
【切,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抬手撩了下头发走了进去。
【嗨嗨,让您住在这种房间真是对不起啊。】忍足附和着边说边往出走。
【忍足,一会把本大爷的行李送来。】迹部头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忍足推了推并无下滑的眼镜,带着桦地离开。
吱~~
尖锐的刹车声响起在某酒店门口,兰颜煕忍着身上的难耐走进酒店,这里有他租下的套房;在侍者有礼的注视下微显狼狈的走入电梯;他现在的形象实在有些难看——为了保持理智的情醒,虽然还想保持往日的优雅,但在药力的作用下,只能勉强前行,黑色的衣服被血渍殷湿,也失去了往日的潇洒。
随着电梯叮的提醒声,兰颜煕顺着记忆的方向走向房间,快要到达的时候他微微有些懊恼的皱眉——他没带钥匙;抬脚刚要踹过去就发现,这门是开着的;已经来不及想理由了,他的理智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兰颜煕冲向一个角落的抽屉,他记得那里有应急的解药,颤抖着手指在狭小的空间内翻腾;理智慢慢失去,而药物却不见踪迹;无奈的停手,歪倒在床上,努力的试图平复燥热的身体;恍惚间余光扫到床尾散落的衣服——这不是他的房间,那这里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