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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道神 (常叁思)


  2人在厕所门口消化了2分钟,走前厕所里“泄密”的2个员工也出来了,一胖一瘦分不出哪个是话务员,但他们都穿着红色的工装。
  回包厢的路上,关捷拿不准地说:“这事要跟白哥他们说吗?”
  路荣行想想摇了下头:“以后再说吧。”
  这是孙雨辰找的地儿,之前毛子和举人玩得也挺开心,对着3个暴脾气揭秘,搞不好他们会跟餐厅杠起来,最后闹个不欢而散,为了这么点事没什么必要。
  关捷在他身边的时候基本都不太带脑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安分地回去继续饭局。
  不过饭饱离开之前,中途没有放水的那几个全去了厕所,关捷和路荣行先到门口去等。
  等的时候他无聊病发作,跑到机器人那儿提问:“小奇,你今天穿的褂子是什么颜色,红的吗?”
  小奇电子音里听不出感情:您好,不是,我的上衣和裤子都是白色的。
  关捷纠正说:“不是吧,你应该穿的是红上衣和黑裤子,我在厕所看见你了。”
  小奇沉默了几秒,突兀带拐弯的“呜啊”一声,死机了。
  关捷眨了下眼睛,感觉这个话务员有点太破罐子破摔了。
  路荣行见状夸道:“你真行,把智能机器人都吓死了。”
  这时毛子上完厕所过来,原本还准备问一遍自己帅否,一看黑屏被扫兴了,又听了路荣行那句,就开始骂关捷:“你又问了什么破问题?你让它做函数题了?”
  关捷这次是真的无辜:“我还没学到函数……它可能是没电了吧。”
  毛子对机器人的要求也是高,骂道:“电池续航都续不上,还当什么智能机器人,草!”
  很快刘白结完账,一行人重新上了车,将路荣行和关捷往车站送。
  路上孙雨辰抄了条小道,经过了一个寺庙,透过院墙能看见一大片银杏树,举人说等叶子黄了,可以带妹子过来装逼。
  荔南是个新建的小镇,没有什么历史,这还是关捷第一次看见古迹,感觉跟电视里特别像,歪着脑袋一直在看,心里也在想什么时候来看看。
  带上路荣行,不然他一个人不敢进去,就跟初中不敢进医务室一样。
  一刻钟后,两拨人在汽车站门口告别,关捷和路荣行坐了1个多小时的车回了家。
  谱子虽然有了,但钢琴的指法和琵琶不一样,路荣行有点看不懂,没法下手弹,只好等到傍晚他妈回来。
  汪杨拿着纸唱了两边谱子,接着让路荣行重新拿了本子出来,且抄且改唰唰写了5张纸,写完又拿着路荣行的琵琶边弹边改,加了很多个标记。
  这就是专业和非专业的区别。
  一直到晚饭之前,谱子都没能转换完,汪杨搁置它做饭去了。而对过程不感兴趣的路荣行和关捷骑上车,跑去看靳滕了。
  靳滕虽然留在一中,但路荣行要借书,关捷又听不得别人说靳滕一个人,每个月他们会往靳滕家跑两次。
  以前周六的傍晚,靳滕都在家,但这次2人扑了个空。
  靳滕的邻居已经认识他们了,见他们来了,还不等到门口就说:“又来了啊你们两个。”
  关捷嘴巴甜,见谁喊谁:“陈大妈好。”
  路荣行将车刹在菜园前面,抬眼看见靳滕家门上落着锁,连忙问道:“陈大妈,靳老师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知道,”陈大妈语出惊人地说,“他叫别个老师给我留信了,说是看见你俩过来,就跟你们说,他到市里去了,这2星期都不回来,让你们别担心。”
  2人都听出了不对劲,靳滕自己住在这里,怎么还让别的老师来留口信?
  关捷和路荣行对了下视线,率先开口说:“好咧,那老师有没有说,他去市里干什么了?”
  陈大妈掰着豆角摇头:“没呢,那老师骑摩托车来的,来给小靳把窗户关了,完了提着包衣服就走了,急吼吼的,也没说上两句话。”
  连衣服都是别人收的,这口风越听越不对了,路荣行和关捷谢过大妈,飙着自行车改道去了一中。
  一中的初三还在上课,门卫守着门,时间长了也不认识路荣行了,不让他俩进,只答应帮他们喊人。
  2人也不知道该喊谁,干脆喊了个官大的,说要找校长。
  好在校长这会儿在办公室,跟着门卫来到门口,看见路荣行觉得眼熟,稍一琢磨想起来了,问他来干什么。
  “我们找靳滕,靳老师,”路荣行把靳滕家的情况和留意说了。
  校长看着这一高一矮的两小子,心里多少有点感慨,他也教过学生,拥有过这种被学生铭记的缘分。
  “别担心,你们靳老师胆囊炎发了,前几天被送到市里去了,手术已经做完了,现在住着院,修养一阵子就回来了。”


第68章
  饭点的医院异常嘈杂, 病房里的饭菜香味也淡,被混合气味打压得厉害。
  靳滕挑着盒饭里的香菇青菜,边吃边在听对面的病友家属分享八卦。
  他这人对家以外的环境要求不高, 所以到哪儿都能适应, 几天下来已经跟病房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眼下斜对床的大姐正在讲,隔壁谁谁的儿子真不是东西, 手机突然就响了,来电的是个陌生号码。
  靳滕接起来,听见有人在对面说:“老师,是我, 路荣行。”
  “还有我,”关捷的声音小一点,跟着也从旁边冒出来了。
  这两个小孩有时会给他一种亲人的感觉, 靳滕笑了笑, 把盒饭搁到床边柜上去了:“你们哪儿弄的我电话?我这才买的手机,好多人都还不知道。”
  “才”就是大前天,他躺着进来醒了之后,为了方便联系学校,请同事随便在移动营业厅买的。
  “我们到一中找池老师要的,”路荣行说,“老师你还好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靳滕慢慢靠在床头,心头洋溢着一种驱动嘴角上翘的安宁:“我都挺好的, 你们别惦记,等过几天拆了线, 我就回去了。”
  路荣行“嗯”了一声,电话那边就换了道声音,变成了关捷,靳滕听见他说:“老师你吃饭了没?”
  靳滕说在吃,关捷又问他吃的什么。
  一般男生跟长辈打电话,前后说不了几句话,但关捷挺能聊。
  而这样的“话痨”无关本人原本话多话少,只是一个人在意你、愿意为你花时间的细微证明。
  靳滕听他从“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一直扯到了“你旁边住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啰嗦了十几分钟才突然醒悟地“啊”了一声,问道:“老师,你的饭是不是冷了?”
  靳滕没管那碗盒饭,笑道:“没呢。”
  关捷没信,迅速说了一串:“没也先不说了,你去吃饭嘛,我们明天上午去找你,拜拜。”
  靳滕就是不想他们来,才让同事那么给陈大妈留的话,闻言就要拒绝:“我真没事,你们别来了,总共就那么半天假,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电话那边却又换成了路荣行,他也不知道是聋了还是在抬杠,说:“老师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靳滕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音,一脸的哭笑不得,但内心到底诚实,对明天还是抱有期待。
  世上应该没有病人会发自心底地不希望,亲戚朋友来看望。
  打完电话,关捷和路荣行就回大院吃晚饭了。
  吃完汪杨又开始微调“奉义”的谱子,这是一项大工程,她聚精会神地忙了2个多小时。
  关捷和路荣行在旁边的桌上写卷子,就听这首歌越来越快,好几回汪杨突然绞弦,他都有种被吓一跳的感觉,而奇妙的是琴声一直没断过。
  这种感觉换到路荣行那边被描述出来,就是一种杀气,它藏在旋律的起伏之间,被汪杨的水准给激发了出来。
  由于曲子最后刹得很急,收尾的动作是伏琴,就是弹完最后一个音之后瞬间用手压住琴弦,阻止它继续颤动,让声音戛然而止。
  关捷一直觉得这个声音很帅,断得非常利落,直接从声音频率最高的地方切断,让人特别猝不及防。
  但是他还没想过,到时路荣行弹起这首歌,会不会也帅得他始料未及……
  等谱子抄完,已经快10点了,为了不继续扰民,路荣行直接去睡了。
  周日他起了个大早,背着琴跟着汪杨去了妇联办公室,汪杨在这里摸鱼,给他讲了下需要注意的地方。
  路荣行在这边稀碎磕巴地轮了两遍谱子,骑车回院里收拾东西去了。
  关捷已经起来了,正端着汤碗在吃面条,右手挑面,左手提着根面条在喂乌龟。
  路荣行觉得他挺无聊的,但是关捷喂得有滋有味,撩得乌龟把脖子伸得老长。
  逃子长大了一圈,背甲上的绿色浅化,甲纹里出现了石头的颜色,曲曲折折,有了点自然图腾的感觉。
  关捷这个迟钝的家伙却觉得它是太邋遢,导致壳上结垢了,把它拿在手里用鞋刷狂涮。
  吃完早饭,关捷拿上行李,把门锁了。
  这学期开学之后,关敏就不每周都回来了,她说跑得麻烦,不如在学校学习,隔2、3个星期才回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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