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没有同意老爷子的要求,老爷子也没有必要给我找这么个人来恶心自己吧。
真是的,自己还是伤残人士。
徐艺华一挑眉。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对方面前是怎样的美景。
绝色的(男)美人衣衫不整,露出精致白皙的肩膀和锁骨。双眼还带着朦胧和刚刚睡醒的水光,脸上还有不知觉的红晕。
美人一挑眉,整个人变得更加令人心痒痒。
“咕咚。”对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美,真是太美了。
“美人。”
“壁咚”一声,肥头大脑的人倒在地上。
“咦?”徐艺华看了看周围富丽堂皇的装饰,有些纳闷什么时候医院的待遇这么好了,简直就像酒店了。
“老爷子?”徐艺华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朝门那边喊。
“奇怪。”徐艺华整理整理衣服,一边皱眉,“老爷子一点都不体贴自己这个病人,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
一边说着,内心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慢悠悠走到厕所,洗了把脸,“就算这次小瞧了那毒,怎么也不该让自己一个人啊?”
“老爷子也太小,,小气了吧?”望着镜子中精致的男孩,徐艺华的声音越来越小。
他凑近镜子,瞪大眼睛,看到镜子里的人和他做着相同的动作。
“不是吧?”
“不过是中了毒,老爷子没必要给自己整容啊。”
努力压抑自己内心不可思议的那个想法,徐艺华把手撑在洗手台上,努力使自己相信整容这个理由。
半小时后
徐艺华忍不住暗叹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按着自己头。
这下玩大了。
这绝对是落雁口中的穿越啊!
看了看床边的猪头有在醒来的征兆,徐艺华一脚又把人给踹晕,甚至还有骨头碎掉的声音传来。
放在床头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徐艺华看了看那款不新的手机,推断出应该是原主的,想了想。
接了电话。
“喂?”
“许一画,你以为你是什么大牌吗?明天就要去剧组面试,今天晚上跑哪里去了?还不接电话。”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的祖宗!”
没等徐艺华回过神,对方噼里啪啦地讲了一大堆的话。
然后截然而止。
徐艺华看了看手机,嘴角一抽,原来是没电了。
不过,少年精致的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的笑,好歹提供了一些信息。
按身上的衣服以及这句身体明显营养不良的症状可看出原主并不富裕,原以为原主是自愿爬床。
现在看来,另有隐情?
徐艺华走到富商旁边把脚踩了上去,对方闷哼一声,悠悠醒来。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是谁?”徐艺华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不知道。”对方细微的声音在徐艺华脚下传来。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被人下药,我看见了就把你带到这里。”
“给我下药的那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好像是个明星。”
“那么,记得我的脸,下次看到我就要绕着走,明白了吗?”
“是,”对方又睡了过去。
☆、自己的死讯什么的果然很残酷
如果许一画还是徐艺华,而许一画又是个女的,徐艺华觉得自己真的会收心了,娶了许一画。
如果说徐艺华的美是种灼灼逼人的让人退避的美,那么许一画的美就像是高山上的雪莲,可望而不可即。
当然,在徐艺华眼里就是太娘了。
匆匆地被大方的经纪人带到了京都医院。
正要走进去,却发现里面人山人海。
“我的天!”邵华惊讶,“今天医院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事不关己的许一画慢腾腾地跟在邵华后面,丝毫没有一个作为罪魁祸首的直觉。
直到。
一堆的记者在深更半夜凑到一个冷峻的男子身边。
许一画眯眯眼,停了下来。
“怎么了?”邵华问。
许一画示意他向前看。
“你好,徐大少。”
“对于徐二少的死讯,有关他名下的公司及财产是否直到有一部分要捐献。”
“请问。。。”
“我不知道,在一个人的亲人死去,你们还有那个心情去问那个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让他更加痛苦。”就在吵吵闹闹中,一个悦耳的声音让众人不禁向许一画——后面的妖娆男子望去。
话语中的微嘲让众人不禁羞愧。
众人让开,让他走到徐艺亭身边。
他伸出拳头打在徐艺亭的肩上。
“走吧!”然后又似安慰般拍了拍徐艺亭的肩膀,“徐爷爷在军区医院等你。”
徐艺亭未说一字,只是跟着妖娆男子的后面。
记者们没有人敢拦着这两人。
然后两人经过许一画的身边,许一画垂下眼,让开了。
两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怎么了?”妖娆男子问突然停下的徐艺亭。
徐艺亭往后看了一眼,直看见一个背影。忽视内心的奇怪感受,转过头,“没什么。”
许一画乘着邵华在登记的时候,抬眼望向门外。
两个男人走向一辆军车。
眼光潋滟,流转间说不出的惊人魅力,以及冷意。
自己以后就只能是许一画,徐艺华已经不在了,永远地不在了。
在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只得出个营养不良的结论。
面对邵华好奇的眼,许一画摊手,无奈,“都说了,我没事。”
然后又加了一句,“只是失忆了而已。”
“许一画!”邵华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去接济你的那个继父了!”
“。。。”
“所以你假装失忆。”邵华说,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哎,你不能这样。”
“都说了那个所谓的继父和你没有法律上的关系,你根本就不用管他。”
“。。。”
顿了一会,许一画说,“我是真的失忆了,要不你讲讲我的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真的?”一脸不信的经纪人还是讲给许一画听。
尽管他脸上一副“我知道你撒谎了你就别骗我了”抑或“一点都不乖没办法还是陪你就装作自己其实真的不知道” 的表情让许一画有种想撕了他的冲动。
真是的,到底谁才是演员,见鬼,一个经纪人竟然有这么丰富的表情。
☆、苦逼的许一画
许一画,京都影视学院的学生,是个孤儿。
还是个有名的花瓶,除了长相一无是处。
至于邵华口中的继父是孤儿院原先的门卫,曾经接济过许一画,实际上只是给了个馒头。
单纯的许一画便在心里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这么多年来许一画是真正的将对方当作亲人,可是对方有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根本没把许一画放在心上,也没有去办一些手续。
不久前,那位继父欠了不少钱,想到了许一画,许一画就把对方的债务担了过来。
“真蠢。”许一画冷笑。
“就是,啊!”邵华不可置信般看向许一画
“看什么啊?”许一画挑眉,扬起下巴,“带我回家!”
“喂!”邵华在后面追上来,“什么意思?许一画,你真的失忆了?”
“喂喂喂。。”
“回家!”
许一画现在正站在一间还没有他以前厕所大的房间,冷冷地看向邵华,“这就是我住的地方?”
声音拔高,显出说这话人的不可置信。
“当然。”邵华慢腾腾地进来,环顾四周,感慨,“京都这么便宜的房子已经不多了!”
“想当初,我为了给你找这样的房子差不多跑遍了整个京都。”邵华嘚瑟
许一画抚了抚皱着的眉头,好吧。
“谢谢邵哥!”许一画说,笑得和蔼可亲,然后把邵华推出门外,“再见,邵哥!”
“这小子!”邵华摇了摇头,“别忘记明天的试镜!”
“知道了!”模模糊糊的声音从门内响起,“邵哥,早点休息啊!”
听见邵华下楼的脚步声渐渐淡去,许一画坐在房间内的床上,眸光深沉。
用光洁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许一画慢慢的理了理自己这一夜的思绪。
琳娜有问题自己是早就知道的,以身为饵,只是想引出她背后的人,没想到,已经算是百毒不侵的自己竟然还会遭了他们的道,真是失策。
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只是个没用的棋子,自己虽然死了,对方大概会生不如死吧,真可惜这么美的一个小姑娘。
许一画笑了笑,虽然这样想着,眼中却是满不在乎。
不过,首领?这个称呼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许一画苦笑,爷爷他们应该很难过吧,还有自己正在追的那些女人。
想到这,许一画眼中闪过泪光,以及深藏眼底的狠戾。
许一画往后躺在床上,合上了眼,这具身子的主人真的是很蠢。
那个所谓的继父,如果没来惹自己,那就算了,不过惹了自己的话,我是真的不介意多一个玩具的,想到这,许一画的嘴角挂上了一抹笑,似仙非仙,似妖非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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