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敏敏脑补了下,打了个冷颤道,“醒醒,他也没有多高冷。”
“不是吧,这还不高冷,都不理人的,你看过他笑吗?我每次见到他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过……”女同学压低声音凑到邱敏敏的耳边兴奋道:“越面无表情我就觉得他越帅!”
邱敏敏:“……”
她装出不在意的神色问道:“话说,经常跟他走一起的那两个人是谁啊?”
“余庆和非丞啊。”
“哪个是余庆哪个是非丞?”
“三个人里最矮的,长的很清秀的,没有杀伤力的,笑起来还有虎牙的那个就是非丞,他你都不知道?!你忘记刚开学不久那些升国旗道歉的人了?就是打了他啊!以前没听说过他学习厉害,这次期中考他直接蹿上全级十一名,他们三不是都上台领奖了吗?你竟然不知道!”女同学超级惊讶的看着邱敏敏,然后又说:“我知道啦知道啦,你平时都不关注这些人,可惜,这么多好看的帅哥你竟然不关注。”
邱敏敏嗯了声,心道,我当时只顾看程以飞去了,哪里有时间注意其他人!
那个非丞……她好像经常看到,他不会是知道她在偷看程以飞吧?Σ( ° △°|||)︴
啊!丢脸!
以后还是别偷看了!!
这一周,非丞都是挤在程以飞的床.上睡的,他那张吸足了水的实心棉被在宿舍根本没地方晒,所以直到周五都还湿湿哒哒的,仿佛有千斤重,一个人提都提不起来。
☆、第十八天
非丞觉得这棉被应该不能用了,但还是决定抢救一下。
下午放学回到宿舍,他麻烦程以飞和余庆帮忙道:“程哥,鱼头(余庆),搭把手把这玩意拧干一些?我好带回家去,不然放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好。”
程以飞和余庆脱了外套,三人抬着沉重的棉被去到厕所,水已经流的差不多了,拧不出多少来,但棉被还是重如千斤。
非丞第一个不堪重负,赶紧道:“放回去放回去我抬不住了。”
三个人又把这棉被扔回床上,挨个围在床边,余庆单手撑腰不明白道:“丞丞,这么重你带的回家吗?”
非丞不太确定,“能吧,我在小卖部那里买了麻袋,拖到单车后座载回去。”
程以飞沉思了一会,“我听说棉被被水泡过都不能用了,就算晒干了也睡不暖。”
非丞:“这个我也有听过,那难道就这么扔了?”
程以飞:“你先在这放两天,回去问问你奶奶,如果没有用的话,就直接扔了吧,不用这么麻烦的带回家去。”
非丞摸着下巴,“还放两天,不会发霉吧?”
余庆适时的打了个抖,“这么冷的天它怎么发霉,都四五天了,不差这两天,顶多周日那天我们早点来,帮你一起运回去呗,怎么样?”
非丞点头,“也成。”
他们背起书包打算回家,余庆看见刘宇聪的床铺,瞎说道:“刘宇聪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改天你也拎桶水浇上去呗。”
非丞呵呵一声,“会的。”
不巧,他们说着刚出宿舍门就遇到刘宇聪一伙人回来。
刘宇聪嫌恶的盯着非丞道,“你试试啊!狗逼。”
非丞没有理他,被程以飞搭着肩膀走了。
走到校门口,余庆问道;“他们还在宿舍,这回总不会去堵你了吧?”
非丞不怎么在意,“应该吧,最近他们意思意思追两下就不追了,估计也累了吧,你们这个礼拜还是搭摩的回去吗?”
“嗯!家里直接给了一学期的车费,喏,车来了,我们走了,你自己回家小心点。”
“妥妥的。”非丞踩着自行车回家,没一会就被摩的给超过了,余庆还回头给了他一个飞吻,再拇指朝下的鄙视他。
“傻逼。”非丞笑骂了一声。
非丞回到家旁敲侧击的问他奶奶,棉被被水泡了几天以后还有没有用。
非奶奶说没有什么用的了,除非重新弹过,麻烦的很。
他一听,心道,得,直接扔了算了。
结果,旁听了半天的非祁戳破他道;“你的棉被被水泡了?”
非丞:“没有!”
非奶奶笑道:“丞丞说是他一个朋友的棉被被水泡了,不是他的。”
非祁深深的看了非丞,“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非丞起身瞪了非祁一眼,“关你屁事?”
非奶奶听不懂他们两兄弟打什么哑谜,见非丞要走,继续建议道:“如果你朋友家里不缺棉被那还是不要了吧,棉被吸了水很重的,不好拿回家。”
非丞停下脚步扭头问道:“奶奶,我们家缺棉被不?”
“还有两床新的啊,怎么了?”
“最近天气不是更冷了吗,我觉得我可以多带一床被子。”他说的面不改色。
非奶奶拒绝道:“不行,老棉被很沉,盖两张该喘不过气了,奶奶给你张毯子带去?还没有入深冬呢,你现在盖那么多,再冷点咋整?”
非丞想了一会,“行吧,毯子也好,奶奶我回房间温习去了。”
“嗳好,去吧。”
他上去二楼,转身关门的时候,发现非祁无声无息的站在他面前,他吓了一跳低声说操。
非祁仔细的盯着他,仿佛想在他的脸上看出被打的痕迹,但事实上什么都看不出来,他问道:“你棉被被谁弄湿了?”
“你管得着吗?”非丞扶着门,随时准备关上。
“你不告诉我,我就跟你爷爷奶奶说你在学校被人欺负了,每个周五都被人堵着追。”
非祁被拿捏住七寸,气的不行,“我又哪得罪你了?你吃错药了吧?”
“说吧,你棉被被谁弄湿了。”
非丞寻思非祁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嘁声道:“同宿舍的人呗。”
“什么时候的事?”
“周一。”
“那你这个礼拜都睡哪?”
“和朋友挤着睡。”
“他们为什么要弄湿你棉被?”
这个非丞就不能忍了,当着他的面爆了句脏话,“想知道?那你去问他们啊!神经病、”
他pia的摔上门,回到书桌前坐下,随便的翻了翻书本,没一会又忍不住说了句操,这都什么脑回路?
非祁站在被关的门前,面若冰霜,果然脑抽了才来关心非丞,没事给自己找不痛快?白痴!他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也pia的关上了门。
周日,非丞带着毯子早早来到学校,用了十分钟哀悼自己的棉被,等来程以飞和余庆后,三人合力,麻溜的抬去垃圾堆扔了。
因为他考虑到,在问过他奶奶被水泡过的棉被还能不能用的问题后,自己拿着一张湿漉漉的棉被回去,怎么都会让老人家想多,说不定又开始担心他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所以要么一开始就把湿掉的棉被带回去说不小心弄湿的,要么直接扔掉。
他们去垃圾堆的路上遇到捡空瓶子的阿婆,阿婆见他们要把这么好的棉被给扔了,连忙要了过来。
棉被太重,阿婆家又在校门附近,程以飞便提出帮忙送到阿婆家,非丞和余庆两人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等摆脱了棉被后,三个人都舒了一口气。
非丞在校门口的奶茶店买了三杯奶茶和三根热狗,一人一份,他吸着奶茶道:“棉被有人要,这比扔在垃圾堆让我舒服多了。”
余庆吃着热狗说:“那是,不过丞丞你带被子来了没?”
“没有,我奶奶只给我一张毯子,说两张棉被太重盖着会喘不过气。”非丞盯着奶茶,寻思着怎么才能不吸到那些珍珠。
“奶奶说的没错啊,况且我们床那么小,你们盖两张被子很容易掉下地。”
非丞嗯了声,觉得和程以飞一起睡也没有什么,几天下来他差不多适应了,何况他只带了一张毯子,一个人睡是会冻死的!
吸溜吸溜,他们喝光奶茶,顺手把垃圾扔进宿舍楼下的垃圾桶里。
为了棉被的事,他们都来的很早,这才下午三点,学校只有篮球场有几个人在打球,颇为冷清。
余庆望了眼篮球场道:“我也想打篮球来着,距离元旦的篮球赛还有一个月,就随随便便拿个冠军玩玩吧。”
“我操,程哥,天上怎么有只牛在飞?好膨胀啊!”非丞示意程以飞抬头看天。
程以飞煞有其事的点头:“我经常能看见,还知道它叫余庆。”
“我操!你们别这样,什么叫吹?我会用实力证明我是媲美流川枫的篮球小王子!”余庆一甩头自信无比。
非丞无视他,走进宿舍楼跟程以飞道:“程哥,明天好像有英语随堂考?”
程以飞和他一同上楼说:“考第七单元。”
余庆赶紧追上去嚷嚷:“我就算不是流川枫也是樱木花道啊!喂?你们到底听不听我说?喂!给我站住啊!等等我!”
他们打闹着回到宿舍,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
宿舍来人了,刘宇聪满身怒气,像生吃了朝天椒一样,手里拿着被子的一角,死死的盯着进来的人,准确的说是盯着非丞。
非丞不明所以,看了眼他拿起来的被子,有一片水渍很明显,看起来……像尿床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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