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和苏祁辛辛苦苦瞒着,就是为了不让他俩涉险,可结果呢?我想着不觉猛吸两口烟,然后望着烟头上那点暗红,胸口闷的一时间竟喘不上气来。
“曦晨,你怎么了?”谢岑见我脸色不对,有些紧张的问。
我摇了摇头,开了车门,示意他下车。
他见我脸色不好,说了一句:“那你等等,我让雯姐送你回去。”
他的话刚完,靳函已经将他挤到了一边说:“不用,我带他回去就行了。”
“好,那路上小心。”
“嗯,认真拍戏,我的车你明天开回来。”靳函说着将车钥匙扔给了他。
“好。”
谢岑走后,靳函没有说话,直接发动了车子。
可能是太累的缘故,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早上了。
地上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包行李,而靳函则站在窗边发呆。
晨光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恰似他陪我走过的那旷久岁月。
行李都收拾好了,看来他以前说要搬出去住绝不是气话,是我太迟钝了。我想着竟然鼻子酸酸的,然后假装还没有睡醒,转一个身继续睡。
靳函的身影动了,虽然很缓慢,但是我知道他转了过来。他转过来之后在没有动。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大概应该还是冷冰冰的,或者眉眼弯弯吧。
他在我身后站了很久之后,轻轻的叹息一声,似是惆怅,又似是无奈,然后才从床边绕过来。
我怕他发现我在装,所以急忙闭了眼。
“起来吧,上班要迟到了。”他过来轻轻的推了推我说。
“喔!”我揉了揉眼睛,装作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可不管我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我眼中的不高兴。
“快点洗漱,我提了包子豆浆。”他还是一如既往道。
“不吃了,案子多。”我跳下床,三下五除二穿了鞋子,也不洗漱,提了外套就准备出门。
“蒋曦晨!”他声音冷了八分,再一次情绪失控。
我顿住要出门的脚步,然后说:“要走也是我走,东西没用了就扔掉,我不要了。我也——不会再回来了。”那句话说到最后尾音成了哽咽。我们大学在一起住了四年,毕业之后又住了快六年,算起来做舍友做了十年,突然要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你将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更冷。
“有些话,这辈子说一遍足矣。”我鼻音重重的丢下一句,然后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我听到了家里摔东西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将什么东西摔了,反正都不重要了。我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
下了楼之后我堵了一辆出租车去单位。刚到单位就碰到了若兰,她笑着跟我打招呼。我敷衍的抬了抬手,然后坐到椅子里看监控。
靳函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他和其他人都打了招呼,唯独绕开了我。
好,就当从此陌路吧!我心中暗暗的想,眼前的录像飞速的过,可是我一点都没有看进去。
还好圣华比较给力,很快在一家网吧的录像里找到了嫌疑人的踪影。那不是别人,正是廖勇。
“奇了怪了,他不是那会儿还在医院躺着吗?”圣华将我们几个叫到一起之后才指着那个身影说。
“俊晨,你带着曦晨和圣华马上去医院,将嫌疑人控制住,一旦有逃跑迹象,就带回局里。”师父看着录像说。
“好。”
我们三个人到医院的时候发现病床上果然没人。一看监控才发现他从侧楼梯刚出去。
“我从这边去追,你和圣华坐电梯去堵。”堂哥安顿一声,便闪入了消防通道。
我和圣华按了电梯去下面堵。
果然,在一楼的消防通道我们堵住了他。他见到我跟圣华之后转头就跑。可能是我本来有气的原因,直接抬手按动了扳机,他腿部中弹,便踉跄倒在了地上。
“师哥!”圣华也对于我的举动有些意外。
“我不想再让他跑了。”我冷声回一句,然后拿手铐拷了他,带着他去急诊科做了个简单的包扎,便押他回了局里。
“我要告你,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廖勇一路喊着这样的话。后来我被他吵的烦了,直接丢给圣华一个擦车布,让他将廖勇的嘴堵上。
堂哥也感觉到了我情绪的不对劲,他看一眼后视镜问:“曦晨,你心情不好?”
“没有,我就是想赶紧破案,然后休息。”
堂哥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
到了局里之后我们轮番审了廖勇半天,他是个硬骨头,就是不肯说。
直到老莫提起他儿子,他才松口。他说是有人用公用电话给他打的,说如果他不去除掉许牧师,就会有人除掉他儿子。他那会儿在医院刚醒来,所以只能按照那人的吩咐做事,然后潜回医院继续躺着,装作从未醒来的样子。
师父分析说那人之所以盯上廖勇,是因为爆炸类危险品只有廖勇容易拿到。刚好廖勇正被我们怀疑着,所以会是他最好的合作对象。但没想到廖勇那人倒是会就地取材,结果还引起了山火。
“圣华,你去查查这个号码到底是哪部公用电话?”
“曦晨,你和圣华一起,如果找到了电话机,看看附近有没有摄像头。”
“其他人再去走访一次廖勇的家人及朋友。”
堂哥安顿完了之后我们分头行动。
那些公用电话都是老电话了,用的人很少,登记信息资料也不是很完整。我和圣华找了好久才查到那台机子的位置。是在城郊,那附近正在拆迁整改,别说摄像头了,连个路灯都没有。所以,结果是我们忙活了一整天一无所获。
师父见我们都疲惫的不行,勒令我们回家休息,连办公室都锁了,说不准加班了,不然没效率。
难得师父仁慈一回,不回家睡觉都对不起自己。可到楼下的时候我才记起我似乎没有地方可去。
最后我拦了辆车去了我父母的故居,准备在那儿凑合一晚。那边离局里比较远,路上车又堵,到家的时候我生平第一次晕车了,中午吃的东西全部贡献给了路边的土地爷。
那附近饭馆又比较少,所以我只能买了点面包凑合凑合。晚上躺在床里的时候我记起白天跟靳函闹掰的事情,心里就憋的慌。结果是越想越清醒。
睡不着,又有点渴。找水喝又没有,冰箱里除了我以前收藏的几瓶红酒,就剩下一盘长了半寸长黑毛的蛋卷。
最后我便拿了两瓶红酒当水喝,喝到最后,头晕眼花,一头栽倒在沙发里。
我窝在沙发里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没有靳函的日子我还真是生活十级残废啊,家里什么都没有,一个人也不想动,不想去买,想想就凄凉的紧。
第22章 Chapter 22.天脉迷案(22)
就在我觉得自己凄凉无比的时候靳函的家里迎来了一位“熟悉”的客人。
“叮咚!”
“等一下。”靳函正在边自己发脾气,边收拾东西的时候门铃响了。
“反正我也不吃,这个不要了。”靳函边清理冰箱里的东西边自言自语,“还是留着吧,万一你晚上饿了来找我怎么办?”靳函说着将两包泡面又塞回了冰箱。
“叮咚!”
“催命啊?”靳函说着“嘭”的关了冰箱,然后走过去开门。
可拉开门的时候他便愣在了那儿,眼前之人除了着装与他的好兄弟简直一模一样,但眉宇间多了几许愁思,如果他的好兄弟蒋曦晨眼神中有乾坤的话,那么眼前这个人,眼中有的只有愁思,他明明还是个青年才俊,可眼中仿佛早已过完了整个人生。
他留着与蒋曦晨一模一样的发型,简约的飞机头,完美的下颌上隐约还有着几根已经长长了的胡须。一身黑色冲锋衣搭黑色紧身牛仔裤,脚上是最新款四季靴。
不是说,就那身打扮,要不是靳函对蒋曦晨熟悉,一般人还真分辨不出两人的区别。
“堵门口不让进是几个意思?”那人挑了挑眉梢,勾唇问靳函。
“你是谁?为什么假扮我们曦晨?”靳函冷着脸没有给他好脸色。
那人也不生气,唇角弯出好看的弧度,那双久经沧桑的桃花眼倒是难得的酝出笑来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我们曦晨可没钱买那么贵的鞋。”靳函白一眼门口的人,也没说让他进,而是转身继续去整理他的垃圾。
那人熟门熟路的跟进屋里,然后随意的躺在沙发里说:“原来这么简单啊!”
“喂,要躺能不能先把鞋子脱了?”靳函见那人也不脱鞋,洁癖的他顿时暴躁起来。
那人笑一声,慵懒道:“咯咯,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现在整容术那么发达,谁知道你是谁?爱说不说。”靳函骂一句,三下五除二将冰箱里的东西全倒到了垃圾袋中。
“那是给曦晨备的吃的?”那人看一眼垃圾袋问,虽然是问,语气却笃定异常。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即便是追星也用不着这么狂热吧?再说我们曦晨也不是什么明星。”
“你见过整容一两天就能成我这样的吗?他在网上大火似乎就是这三四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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